作者:松冈唯一神
谢瑟尔无法回答我。
没关系,我听得见的。
她在笑我。
笑得一如既往的可爱动人。
长久的思考,我的心中萌发出一个想法。
要去完成那件事,或许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我要去西方大陆,把将谢瑟尔带离我身边的阿撒托斯教,彻底摧毁。
阿撒托斯教有着上百万信徒,遍布西方大陆,或许我永久都迎不来它彻底湮灭的一天。
可我必须去做,我想去做。
将那百万人屠戮殆尽,送到幽冥共谢瑟尔来回使唤。
……嗯,这种话只是借口而已。
我想要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借口,我无法舍弃这条谢瑟尔拼死保护的性命。
现在唯一能驱使我活下去的,只剩下复仇。
我要那百万教徒,要那整个阿撒托斯教,全部下去陪葬。
哪怕这样做无法让谢瑟尔回到我身边,我也只能仍由仇恨的情绪在我内心滋生。
……
……
樱花盛开的季节,我站在瀑布前,那棵大树下埋葬着谢瑟尔的白骨,她最喜欢看这儿的风景。
即便再怎么不舍,我也无法将她带走。
她已经走得够多了,我不愿再让她和我一起过风餐露宿的生活,是该歇歇了。
“谢瑟尔,我要走了,很抱歉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我剿灭了阿撒托斯教,从西方大陆回来,就来陪你。”
“我给你做了很多鹿肉干,配方我改良过了,口感应该会更好,不知道是你否吃得惯。”
“对不起呀,说好的不会让你死的,我没能完成和你的约定。”
“真的……很对不起。”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能对你说喜欢你,其实内心是不晓得该如何向你表达,我没办法做到像你那么坦率,如果那个时候能勇敢的说出来就好了。”
“现在我要走了,可我仍旧无法对你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不要误会,我没有讨厌你,只是现在的我,没资格对你说那种话,等我从西方大陆回来,我就下来找你,每天都对你说,说到你厌倦为止。
等到那个时候,我绝对不会再松开你了。”
“差不多该到离别的时候了,谢瑟尔,和你相处的这三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谢谢你,能够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度相见的。”
“那么……我要启程了,我深爱的人。”
……
……
人生,到底是什么呢?
出生,成长,体验相遇,体验离别。
经历喜悦,经历悲伤。
最终,迎来死亡。
对我来说,我剩余的人生,只剩下复仇。
撒……踏上旅途吧。
让心中这股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烧遍整个西方大陆。
……
……
(完)
------题外话------
完结撒花!
结局这部分如果要拓展的话,这中间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和事件可以写,譬如初来乍到的生活,与各种村民的互动,反派方的具体行动,乃至在女主死前一个月,和男主的各种甜蜜生活,与结局的悲状做对比,那样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
但考虑到字数,只保留了部分重要场景,只能说是个细化大纲的产物,让大家知道这个故事结局的来龙去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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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临近晚上十一点,她独自坐在床上,默默刷着服装网站,新年将至,打算购置些新衣服。
已经不穿了的衣服送去干洗店,到时候可以带给好友或者是事务所的后辈拿去穿。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回家很早,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就连原本的长发,也剪成齐耳的短发,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真是会说风凉话,她才不想和那个人分手。
她只是还处于整理心情的阶段罢了,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足足四个月。
四个月的时间,季节变迁,从炎夏到寒冬,反倒是人心不那么容易产生变化,顽固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咲良彩音是个倔强的女孩子,真的是这样么?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无法干涉,倘若真是如此,她也不会疏远他。
他最近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不佳,经常能看到他顶着黑眼圈,不化妆根本没办法出镜。
想来想去,导致他变成这幅样子的理由只有一个。
咲良彩音比任何人都清楚。
手机铃声唐突响起,她本以为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然而并不是。
这么晚的时间,打电话给异性,就算是同社的同事,也不该做这么失礼的事儿吧。
有什么话不能在e上说。
这么想着,她接通了。
“摩西摩西,岛田君?”
“咲良小姐,麻烦请你过来一趟。”
“哈?”
居酒屋内,察觉到最上和人如此酗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现了情感问题。
身为他唯一的挚友,岛田信长决定肩负起他的终身大事。
当然了,以身相许这种事儿肯定是办不到的,那么就只能找来女主角,让自己成为他们之间的调和剂了。
真是操碎了心,岛田信长都想为自己颁个岛国好朋友的奖项了。
小小的居酒屋内人声鼎沸,环境嘈杂,邻桌几位喝高了的上班族,差点就站在桌上跳舞,被店员阻止下来,岛田信长只得去洗手间给咲良彩音打电话。
“不不不!不是想要约你的意思!不要误会啊!”
“就是阿和他,喝醉在居酒屋了,我当然是抱着全力将他带走的打算啊,但是这家伙说见不到可爱的咲良小姐就坚决不离开。”
注:最上和人根本没说过这种话。
“总之,我已经实在拿他没办法了,请务必来将他带走。
地址是XXXXX”
说完,岛田信长立刻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开启飞行模式,拒绝一切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拉扯行为。
岛田信长不由得泛起得意的笑意,如果顺利的话,想必咲良彩音很快就会出现在此,见到醉后的最上和人,气恼又无奈地将他带离,最后重修于好。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借此机会和好是最完美的落幕。
还避免了自己带喝醉酒的男人回家这种麻烦事的发生。
不愧是我。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现在只要离开洗手间,坐回阿和身边,避免他在酒桌上唱歌,我的生日就能完美结
欸?
岛田信长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涣散,揉了揉眼睛,确认并不是自己喝多了头晕。
原本该趴在那呼呼大睡的最上和人,此时已经消失了人影。
扫视店内,哪儿都找不到那家伙。
岛田信长的脸上划过一丝慌张,旋即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问题的,那家伙喝了不少酒,说不定只是上厕所去了,只要等上两分钟,自然会从厕所出来的。
嗯
可是我不就是刚从厕所出来的么?
岛田信长陷入混乱。
而另一方面,被单方面挂了电话的咲良彩音,又回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
在房间里足足来回踱步了五分钟之久,最终还是换上衣服,偷偷摸摸下楼。
因为赶不及终电的时间,而若是在院子里发动汽车,一定会被母亲发现,她只得小跑着来到附近的街道,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路上,咲良彩音试着给最上和人打电话,一连几个都没有人接。
“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呀。”
她气急地锤了下自己的膝盖,轻咬着下嘴唇,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要他好看。
说到底,为什么岛田信长会打电话给她呢?
那家伙该不会是在喝醉后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
虽说已经交往了一年之久,但咲良彩音自认保密工作做的还算到位,可转念一想,岛田信长是最上和人的好友,看出些端倪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儿。
总之,这件事先放一边,晚些再做清算。
来到居酒屋后,咲良彩音望了一圈,看见岛田信长后,径直走了过去。
“他人呢?”
岛田信长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短发少女,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被咲良彩音的视线凝视地生疼,他实在是说不出“弄丢了”这样的话来。
迈着摇晃的步子,走在安静无人的昏暗街道,心中生出我是谁我在哪里的湖涂念想。
那居酒屋着实是有些吵闹,令他头疼欲裂,本想着走到外面吹吹凉风,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完全陌生的场所,如今只得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嗯倒也不是完全漫无目的,至少他还晓得往有电线杆的地方走去,能够倚着不让自己倒下。
哪怕是处于醉酒的状态,他也晓得自己这一倒,可能得到明天早上才能爬起来。
还是那句话,关于许多事情,人类是无法跨域“知道”和“做到”这条沟壑的。
包括醉酒后自己做出的行为。
即使心知不能在这里倒下,最上和人在对着电线杆一通乱吐后,独自难受地靠着墙壁坐倒,不一会儿便发出轻鼾,像块被抛弃的口香糖。
偶尔三三两两过往的行人,也司空见惯地熟视无睹。
彼此不打扰,不干涉,是这片土地边界感分明的疏离和冷漠。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推着自行车的巡警先生,借着灯光的光亮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最上和人,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626.夜晚的女人们===
通常,想要辨别一名街头醉汉的身份,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查看对方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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