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就算你创造了一份伟业并传承下去,但你无能的子孙们或许会毁掉你的伟业,于是历史轮回,你创造的一切都会在后面回归原状,直到你给世界留下的影响完全被终结。”
“前提是,我搞家天下那一套。”桂堂东耸耸肩,“然而,我不觉得龙生龙,凤生凤这种传承对社会是好事。不管什么制度的社会,大体还是唯贤居之最好。”
他看元静仪——祝融家的家主,一个从阳炎府建立算有三千三百年的传承,而从家族溯源则更久的古老氏族,不悦的皱起眉头,便知道她不可能是他的盟友。
元静仪不可能放弃的东西,恰好是他要改变的东西。
桂堂东看着元静仪的手掌:“长老打算怎么处理它?”
元静仪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只玉瓶,将那金色根须封进玉瓶里,封口的瞬间,桂堂东感觉白西幽的幻影活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来晃动,原本白西幽呆滞的眼瞳,已经可以跟随他手掌的移动而转动。
他把发现告诉元静仪,元静仪说道:“我仅仅摘除了约1%的分量,就让寄宿在你身体里的那东西产生反应。
它果然是威胁,我会再观察一下,最坏的打算,我会把你送回门派总部,抽取异域之神的力量对付你体内的神秘存在。不过,我不会去找衣家姐妹,她们就算能提供帮助,也肯定没安好心!”
“1%?!”桂堂东关注点在别的地方,“这样的苦,我竟然要吃100次?!”
“很痛苦但也很爽,我对自己的采补功法有信心。每18小时,我们都要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由我吸出并分离你积攒的黄金律,到时候我会提醒你,而现在,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因为机能风炫光角先生,通过异域之神留给两人的伤口,将两人从灵魂层次上联系到一起,所以元静仪不必24小时紧盯桂堂东。
她以处理公事为借口离开,片刻之后,南轻絮进来,她什么都没说,迫不及待的跳进池子里,紧紧拥抱他,拼命亲吻他。她的不安显露在外,所以桂堂东也亲密的拥抱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大概是哭了很久,南轻絮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又抱了桂堂东一会儿后,才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很不好,但我已经对困难有所预料,毕竟我踏上的就是这条道路。哦对,还有恭喜你进入八强。”
“八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打算上去就弃权。”南轻絮闭上眼睛,“我现在只感觉高兴,你还活着,有心跳,热乎乎的,这比什么都好,啊……但是,你有一个地方不太精神啊。”
南轻絮似乎打定注意要通过侍奉让桂堂东放松身心,但不巧的是,经过刚才那次致人疼痛的欢乐后,桂堂东面对温和的刺激暂时提不起劲。
“唔,是堂东的身子出问题了,还是我对堂东你没有吸引力了?”
南轻絮十分惶恐,桂堂东有些好笑的搂住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带出浴池,放在水床上,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用语音模式让疗伤室关灯。旋即,天花板的幻术机制启动,星空一起倒映于两人的眼眸中。
在黑暗里,桂堂东感觉身边南轻絮的拥抱越发火热,似有些不一样,不过这也难怪,不管人还是其他什么生物,在有安全感的时候,总会比以往大胆一些。
“说起来,你晋级八强值得庆祝,但我要补充灵力,所以没法给你做饭庆祝。嗯,你想要什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我会为你实现。”他说。
一股暖流在桂堂东耳边扩散,南轻絮的声音有些颤抖:“什么……都可以?”
“我还能说谎不成?”
“你的身体……”
“没事,我的问题不是伤势,而是更复杂的东西。所以你想要的是?”
南轻絮说出了那个羞人的要求,然后,她打开储物戒,拿出她早已准备好的玩具。桂堂东抓住一把注入灵力,温暖的红色点亮他和南轻絮的脸庞。
“我是绝地武士。”
桂堂东说了个南轻絮不懂的梗,看向白西幽的幻影,他的指尖涌出火苗,脱离手指飞向白西幽,穿过她,而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他有许多想法要在自己容纳了黄金律的身体上实验,但不是今天,今天他只想回报挂念他的人。
于是,温暖的红色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在细碎的声音里,它时而变长,时而变短。南轻絮烘干自己的尾巴,而后,她的尾巴灵巧的缠住桂堂东,尾巴尖端逗弄着他的下巴。
“作为妖兽,我不想自己的尾巴碰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碰。”南轻絮有些得意,“但当‘我’不是妖兽的时候,我就能克服本能,用这尾巴做出种种奇妙之事。”
待桂堂东实现对南轻絮的奖励,他闭上眼睛,埋首于南轻絮的胸口。南轻絮抚摸着他的背脊与后脑勺,她的身体变成桂堂东安稳沉睡的摇篮。
待桂堂东的呼吸变得均匀后,她也闭上眼睛。
“白家的纷争结束了,但你和桂堂东的恩怨还没有结束。”
衣以娟的幻影拜访了四时宫春坛大长老金匮,顺带拜访了冬白雪。听到她这样说,冬白雪平静的回复:“难道这不是如衣长老所愿吗?”
“在你眼前的不是衣长老,而是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
这一招对冬白雪不好使,但衣以娟自依然放低姿态,说道:“我的私人情感,让我无条件的支持你获取胜利。”
“……我会的。”
衣以娟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又和金匮聊上两句离开。金匮转身说道:“即便在化神修士里,衣家姐妹也以麻烦著称,幸运的是,这次她们站在你这一边。”
“无所谓,最后进入决赛的一定是我和他。”
金匮点点头:“为了噱头,阳炎府确实不会让你和他提前相遇。今天在赛场上,你在最后一刻距离桂堂东最近,你都看到了什么?”
冬白雪掏出纸傀儡代替说明:“黄金律融合在他身体里,而且是完美兼容,我没有感觉到丝毫违和。要么是他与黄金律天生适配,要么他持有的力量完美兼容了黄金律。
依我看,后者的概率更高。”
“那么,衣家姐妹损失手头棋子后,立刻来找你的举动就可以理解了。或许她们背后另有谋划……不过,那不关我们的事。
四时宫的繁荣来自于八大门派构筑的均衡秩序,所以我只关心,在你们这一代,均衡是否还能维持,其中的核心问题便是:桂堂东有没有超过默认的强度?”
第一百一十六章 窝边草
所谓默认的强度,便是八大门派修士在同一境界进度时,一名修士的战力都不能大于任意两位修士之和,违反这一点的人,会遭到其他门派的联合针对。
冬白雪认真想了想:“从常规战力来说,桂堂东的强度没有超过默认边界,他缺乏位移技能,灵力恢复速度较慢,不算寒鸦号,能使用的法宝只有两件……这些拉低了他的强度,让他拥有首屈一指的身体素质与施法速度,却仍然居于默认强度内。
如果他能使用黄金律,那么情况比较暧昧:白西幽的黄金律并没有强势到那种程度,它能加强桂堂东的身体素质,但他的传统优势项目再怎么加强,对我来说处理手段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回避他发挥身体素质的交战形式。
但是,如果黄金律在他身上表现出更高的水平,距离决赛还有一段时间,阳炎府的人会帮他摸索边界。
还有一种情况,黄金律扯他的后腿,让他变弱了,那对我同样麻烦。因为除了十二时炉之外,我决定动用我派核心秘法,如果桂堂东变弱,我就会变成最显眼的那一个,人们会用更苛责的态度探寻我的力量,进而发现,我或许比桂堂东更接近默认强度的边界。”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待在第二名的位置,追赶但不追上他,引导舆论,始终把他打上焦点位,当他被关注的时候,你可以享受相对安逸的氛围和更友善的社交环境。”金匮说。
“从一般的角度,这样似乎没错,但我的道不同,我修道,但求念头通达,而被这样的人压在头上,我很难平静下来去修我的道……他,很烦人,总是惦记着让我做那些无关紧要之事。
我必须正面击败他,在实力为尊的修道界,只要他被我击败,以他的性格,恐怕也不好意思再勉强我去做这种那种事。”
谈到桂堂东的纠缠,冬白雪的脸上浮现一丝厌烦的情绪,金匮哭笑不得,桂堂东得罪冬白雪的事他知道,在他看来,桂堂东提议并不过分,最多就是干涉与自己同等地位的修士的生活,这一行径有待商榷。
不过,在一心求道的冬白雪看来,她看让她分出时间去管世俗事的桂堂东,其厌恶程度相当于正常人看十恶不赦的罪人,再加上届冠军联赛,桂堂东是踩着她拿了冠军,她自然要讨回面子。
四坛长老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都认为桂堂东的存在对冬白雪是助益,冬白雪一心求道的态度,虽说让她境界提升的速度极快,却难免越发的以自我为中心,视其他为无物。
四时宫培养的不是“冬白雪”,而是“四时宫的冬白雪”,他们之所以容忍冬白雪一人吃三路,贡献却聊胜于无的刷子发育方法,就是以冬白雪在招牌,吸引年轻俊杰来投。
若她能成为齐地第一人,那么仅仅是她的婚姻就能帮四时宫赚回千倍于成本的利润,再加她个人肖像的利用,哪怕仅仅是印在四时宫的商品上,都能稳帮助商品提升口碑,进而提升销量……谁曾想,阳炎府杀出一个桂堂东。
那名不见经传的修士击败冬白雪不说,桂堂东经营个人形象的努力,他明面上的口碑,对门派的责任感,与四时宫的商业气质最为契合。
可惜,八大门派有过君子条约,如果一位修士曾加入八大门派并晋升到内门或以上,若是他退出门派——无论什么理由,其他门派招募其的间隔都必须超过五十年。
挖人不现实,而冬白雪的实力与外貌条件,又让四时宫不能避开她。所以四时宫的营销团队只好转变方向,营销冬白雪的纯真,暗踩桂堂东是个心机boy;营销冬白雪的貌美,暗踩生于凡人之家,又不肯整容的桂堂东在修士只有修士平均的颜值水平;营销冬白雪一心求道的态度,暗踩桂堂东经营凡人领地的过家家爱好。
然而,修士们不是偶像,在这里,是力量而非资本撑起这制度的底层规则,阳炎府以不输给四时宫的预算营销桂堂东,哪怕他们只营销桂堂东那个满是水分的solo连胜记录,就能压倒四时宫为营销冬白雪所做的努力。
不过,只要桂堂东还领先冬白雪一天,冬白雪哪怕对四时宫没有感情,她还是要以“四时宫的冬白雪”的身份示人。所以,四时宫长老层面对桂堂东的态度大差不差:削弱桂堂东,以防止他的力量超过默认界限;利用桂堂东接近默认界限的力量,把冬白雪牢掌控。
所以对金匮来说,最乐见的结局,是两方打的难分难解,桂堂东继续纠缠冬白雪,而想要达成这样的结局,就必须清晰掌握两边的战力。
“等分组出来,我帮你约训练赛。”金匮说,“桂堂东约不约?”
“约。”冬白雪不假思索的回答。
金匮让冬白雪好好休息,一天之后,八强分组结果出现:桂堂东的对手是历晴川,而冬白雪的对手是南轻絮,陆令蕴撞上少廪君,无人关心的阴山盟与四时宫修士分到一起。
抽签的时候,元静仪坐在最中间,她左右两边被桂堂东和历晴川夹住,南轻絮又和元静仪把桂堂东夹住。当阳炎府两任真传分在一起的时候,阳炎府修士不免发出一声叹息。
“姨,这次你可要帮我。”
历晴川晃了晃元静仪的手臂,越过她,对桂堂东说道:“我不会为了同门情谊去打假赛。”
桂堂东郑重的回答:“我知道,全力以赴是对师姐的尊重。”
元静仪看向南轻絮:“你再给你一些道具,你呢,稍微测试一下冬白雪的强度,然后认输投降就好。”
“哦。”
南轻絮畏惧的看了元静仪一眼,元静仪代打的时候,她的意识清醒,以OB视角旁观自己身体的行动,因而她知道元静仪进行哪些代打,但她不敢说。
元静仪转向桂堂东:“我唯一担心的事,便是你运转力量的时候,黄金律会借故发作,给你带来不可预见的影响。
正好,我这一脉的杂学,恰好有如何封印异种能量的课程,你们回去换身衣服,你们的桂师兄要当免费道具,供你们学习呢。”
“我的意见呢?”桂堂东问。
“我这一脉的人帮你的领地摆平了好几件事,听说有些散修为此慕名而来,就当此事的报酬好了。主要是,如果将来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能有人帮你。”
桂堂东想了想,便认下这件事。历晴川与元静仪一脉的同门师妹们回去脱掉居家私服,换上阳炎府的制式女装,而南轻絮则回去修炼。
她们说是回去,不过是走出门外,在桂堂东看不到的地方用符箓清洁自己,再一键换装,因而,门外很快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
元静仪却在这时靠近,在他惊讶的目光里,她全力运转采补功法,从她指尖渗出的液态灵力温柔的把桂堂东包裹,升温,然后似涡旋般转动,其触感甚至胜过真人。
桂堂东尚能维持理智的时候,他咬牙抵抗快感,飞快的看了眼门外,低声说:“你疯了,她们就在门外!”
“那么,你只要不发出声音,不被她们发现不就好了。”
“她们换衣服,最多需要半分钟,但你分离黄金律却要半小时!”
“‘被她们发现,我的人生就结束了’,堂东你大概是这样想的吧。不过,你直面本心,诚实的想一想,在随时可能暴露但尚未暴露的环境里,它是不是带给你禁忌的快乐?而且,这快乐更胜往昔。”
桂堂东不想承认社死的危险带来混沌而狂暴的激情,但他身体却正直的表现出他的兴奋。元静仪的脸颊也变成淡淡的绯红色,她张开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舌尖摆动,却能让液态灵力随之翻涌。
“看起来,小晴,或者你其他的情人都没给过你如此体验。你嘴巴上不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向我叙说寂寞呢。”
看桂堂东使劲握住身下的沙发垫,元静仪轻笑一声,她抚摸着桂堂东的脸颊,这时,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它声音细微,却在桂堂东心里炸下一片惊雷。
他脑袋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十几秒后,他惊恐的看向身后,但奇怪的是,门外的女修没有进来。
元静仪笑了笑,她的笑容妩媚而迷人,比南轻絮还要像狐狸。她说:“我布置阵法把门封住了,这是我上节课教授的内容,如今算是课前检查。她们正在费力攻门,没一个小时是进不来的。
以及……喏,帮我弄干净咯,你也不想被小晴发现吧。”
桂堂东低头,今天元静仪穿了黑色吊带袜,如今,这双吊带袜因他的原因而斑驳。他使用清洁符箓处理,而在另一边,元静仪也专注于分离他先天元阳中的黄金律。
半小时后,桂堂东的先天元阳被归还,又过了半个小时,元静仪门下的弟子攻破元静仪随手布置的阵法。元静仪站起来,开始她授课。
平心而论,元静仪是位好老师,她提现了因材施教的理念,对待不同悟性,不同进度,不同学习态度的弟子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她时而温柔的鼓励信心不足者,时而严厉的批评走神怠惰者,时而耐心的教导愚钝迷茫者。
她稚嫩的脸庞上散发出了成熟的气质,只是,她的手指在他掌心不断书写“98”这个数字,却暴露了她的本质: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仍然是那个被宠坏的,以为自己总能得偿所愿,为所欲为的小公主。
只不过,她的外表与力量掩盖了人格缺陷,让她的公主病看上去不那么像公主病。
之后,每隔18个小时,元静仪都会像幽灵一样现身,从背后忽然袭击桂堂东,在厨房,在甲板,在训练场,在睡着的历晴川身边,在敞开着门的隔壁房间,到处都有她给桂堂东带来犯罪式的激情。
随着分离次数增多,桂堂东视野里的白西幽越发像个活物,第四次分离之后,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表情,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看着什么都没做,但几乎已经做尽一切的元静仪与桂堂东。
桂堂东尝试与她对话,但她阿巴阿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把忧虑告诉元静仪,担心此刻的白西幽,是衣家姐妹插在他身上的一颗真眼,持续为对方提供视野。那么,他和长老之间的事很容易被她们利用。
元静仪却并不担心,她说直到现在为止,她所做的一切都可以以分离黄金律为理由解释,如果衣家姐妹敢拿这一点威胁她,她就放出黄金律可能来自域外的消息。
“我不想拿这一点来进攻她们,因为她们必然也有后手用于危机公关,后续和她们在舆论战缠斗起来很麻烦,所以捏住她们的把柄防守就好。
等1782个小时,或者说75天后,我们连后顾之虑都没了。”
“我们?”
“阳炎府有十二位长老,猜猜看,如果其他十一位长老任意一位在这里,你的日子会不会过得有现在舒坦,我是你的最优解。
还有,别拿小晴说事,只要小晴不知道,事情就不会伤害她。反倒是你,为了不伤害小晴,一定要保守秘密。”
元静仪主动摘下手套,以自己手背的伤口贴住桂堂东胸口的伤口,在同样的震颤里,两人的灵魂相互贴近,进入一种相互交融的状态。
所以,元静仪能忍受蛐蛐金丹修士对她以平辈视之的冒犯;所以,桂堂东从未真正讨厌元静仪。他们知道异域之神导致了一段背德关系的产生,但从未想过结束。
而在伤口相互触及的时刻,白西幽向前挪动了一步,她和桂堂东的距离,从5米缩小为4.5米。
幸好,桂堂东还有训练赛,所以元静仪没有过分纠缠他。他的训练赛对手是冬白雪,少廪君、胡玄冬和楚清秋,而历晴川共享了他后面三个训练赛对手。
“今年我有些流年不利。”
胡玄冬在打完一节训练赛(她和桂堂东一场完整的训练赛分三节)对桂堂东说道:“先是被你击败,热身赛又爆冷出局。看在明年外极乐山三国的战事上,慕容长老才没有过分挖苦我。”
桂堂东活动了一下手腕,因为他的火焰功法对同门的历晴川用处不大,所以他们交手注定以近战肉搏为主,胡玄冬这方面是强项。
不过,胡玄冬也不是免费的,在打完训练赛后,她便像恋人一样看靠在桂堂东怀里,享受无声的温馨,有时她打的兴起,欲望高涨,还会挑逗桂堂东,但桂堂东反应平平。
桂堂东解释为训练赛太多没那个心情,并且让胡玄冬爽到之后,胡玄冬便不再考虑其中的问题,而是调笑道:“楚清秋那个小姑娘在和你的师姐搞特训,平常不对付的她们却有了共同语言:向你证明自己。”
“挺好的,这证明她们有心气,有心气才会上进。”
“瞧,你又带着宽容性格的强者俯视弱者的语气评价她们,这才是她们对你恼火的原因。另外,冬白雪和陆令蕴训练赛约的比较多,你小心一些。”
楚清秋那边打完后,胡玄冬起身,用清洁符箓消除桂堂东的痕迹,然后去另一边和历晴川打训练赛……她是双面间谍。
楚清秋交换过来,她大剌剌的说道:“这次是我失手,明年的正式比赛,我一定要击倒你。”
“你利用环境和胡玄冬五五开的事我知道了,比起你一开始的炫技被她一力破万法,你的表现进步了很多。”
上一篇:我在漫威世界无限进化
下一篇:曾经,我想做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