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慕容冲澎湃的灵力注入剑身,已经化作剑灵的清河公主从剑中现身,虚幻的身体从背后搂抱着弟弟。尽管,这东西完美重现了清河公主生前的模样,但她已不是清河公主,而是拥有清河公主记忆与外形的器灵。
“现在,最重要的是大师兄你的事!”
慕容冲以比刚才更盛的气势冲向桂堂东,对方全力以赴,桂堂东从储物戒里掏出碧罂,两者碰撞,交错,然后返身刺向对方,剑尖碰撞,仿佛一组动作的镜像。
“我还记得我被派去辅佐你的日子,我们和其他兄弟相处的很好,我们畅游山河,指点江山,当你成长起来的时候,我们都为你感到自豪。
我曾以为你是个值得追随的人,因为你有梦想,及与之相配的行动力,不会专注于眼前一时的强弱,你的心里装着天下……但是,我万万想不到,你的愿望竟如此疯狂,你要摧毁我们赖以生存的修士社会!”
愤怒并不会让慕容冲更有力量,他的剑术技巧在桂堂东之上,但有时,可怕的蛮力就是至高的技巧。于是,他很快被桂堂东打倒在地。
“你不觉得,是修士社会里某些糟糕至极的规则,害了你姐姐,也害你有了痛苦的回忆。如果你们是被当做人,而不是物品被对待的,我想,差生至多受些嘲笑,但差生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生活,自己幸福。”
“这和社会无关,仅仅是我太过弱小!大师兄,在你臆想的社会里,你会允许我去私自复仇吗?”
“在未来,连同我自己在内。以私仇为名的杀戮将不再被允许。”桂堂东回答。
“看来,我是永远不会前往你的新世界了。”
正因为理念不合,桂堂东才和他的辅佐者们分道扬镳,慕容冲的才能让他稍稍惋惜,但他尊重对方的选择,于是,他走向西宫王妃父女,准备带他们离开。
“等等,大师兄,你回归门派才是正事,嘶。”
慕容冲扶着自己的小腿,桂堂东给予那里猛烈的攻击,暂时夺走慕容冲的行动能力。在桂堂东触碰西宫王妃之时,一支手里剑转向桂堂东,慕容冲回头,看到瑞穗站在那里。
“才一会儿不见,冲酱你就那么狼狈了。”瑞穗转向桂堂东,“大师兄,好久不见。”
“你好,瑞穗师弟,你身后跟的是紫苑师弟、觋夕摩师弟和土方令师弟?”
在瑞穗身后,又有三位修士现身,外表或妖艳,或娇柔,或英气,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曾经辅佐过自己的人,并通过女装的方式潜入这里。
“你是他们的队长,让自己的队员迎合你的兴趣换上女装,你可真是恶趣味。”桂堂东说。
“夕摩师弟明明很开心的。”
瑞穗辩解了一句,正色道:“大师兄,你的离家出走游戏结束了,我们一定要把你请回门派,这是我们的责任。
大师兄,你知道,我的队员不止这些,但我想和平的解决此事,所以听到慕容师弟的传讯后,亲自现身劝说。”
“我会以为你会直接叫师父过来。”
“那样的话,我们能分的功劳就很少了,所以除非逼不得已,我不会联系长老。所以,师兄不要用那种肉食者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害怕自己紧张之下,会酿成无法挽回的事故。”
“你误会了,我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这样。”桂堂东说。
两边陷入短暂的沉默,桂堂东要带着西宫王妃,而这在五位平均金丹境中期的阳炎府修士面前绝非易事。
相对的,八大门派五个金丹境圆满能把桂堂东摁着打,但五个金丹境中期恐怕压不住桂堂东。
他们都有时间压力,越发不敢轻举妄动,这时,一束火焰穿过墙壁和地板,涌入门庭,打破双方对峙的僵局。
第二十九章 火焰杯3
“火焰杯!”西宫王妃惊呼。
桂堂东伸掌,以手中的火焰抵挡涌来火焰,两股火焰对撞,从宫殿里涌出的火焰立刻褪去颜色,重新收敛为月光的形状。
火焰杯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它杯中盛敛的月光漫射,构成封闭的牢笼,一瞬间把空间里的所有人传送到别的地方,由春,江,花,月,夜五种景色勾勒的梦幻之地。
远方,有一队修士乘船赶来,为首的乃是荷流萤,她对桂堂东笑道:“欢迎来到……呃,江师妹呢,你身后那几个奇奇怪怪的人又是谁?”
在乱入的月华苑前真传面前,阳炎府修士们搁置争议,全都站在桂堂东身后。荷流萤更是尴尬,因为她设想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江纤尘与桂堂东,至多加上南轻絮与云晓镜。
“他们都是我的师弟,我就不一一介绍了。荷道友,是你在利用所谓的火焰杯控制西宫王妃,是也不是?”桂堂东问。
“……”
“我们的船只比预订晚的抵达南疆,打乱你在此地的部署,所以你换了种方式:首先利用西宫王妃招募花再芳,让她加入伏击的队伍里,又在伏击后把她抛弃。
你策划的伏击摧毁我们的飞行法宝,逼得我们入城,入城找到花再芳——那个滥赌鬼会自己跳出来刷存在感,很容易引起我们的关注。
从花再芳那里得到西宫王妃的讯息,为了线索,我们大概率会追查下去,来到女儿国,找到西宫王妃的时候,他身边的火焰杯就能把你预订的四位成员,传送到你准备好的场地。
你应该为对付江道友做了很多准备,但是,江道友不在这里,你失算了。”
桂堂东的猜测与荷流萤视角里的事实有出入,最大的出入在于,她把火焰杯的传送启动条件设置成同时感知到桂堂东与江纤尘存在时才启动。
桂堂东的话表明他在传送时没和江纤尘在一起,但火焰杯却正常触发启动条件,莫非江纤尘有一部分在桂堂东身上?
她顿时觉得有些棘手,因为她带来的人,有一半都是为对付江纤尘准备的,江纤尘不在,她的特攻队员们战力大打折扣……说到底,为什么五个金丹境的阳炎府修士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女儿国的后宫里,在搞同学聚会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荷流萤做了许多准备,而桂堂东被诓来,也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两边都有充分的交战理由。桂堂东把疗伤药丢给慕容冲,一边说道:“但愿你们还记得怎么和我配合。”
他们六个施展精妙的战术与配合,把荷流萤带来的人打的落花流水,缺乏战斗经验,正面交战能力羸弱的月华苑修士,对上战阵经验丰富,擅长正面交战的阳炎府修士,大概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桂堂东击败荷流萤,便以壁咚的方式把她困在一棵树下,要求战败的她,遵循他提出的要求:
1.结束在南疆对江纤尘和其队伍的直接敌对活动;
2.结束在南疆,利用本地土著,与江纤尘和其队伍的间接敌对活动;
荷流萤有一定轻度受虐的倾向,在桂堂东的壁咚下,她腿脚发软,躲开桂堂东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低头答应此事,把桂堂东一行人送回去。
这场荒唐闹剧落幕,而在没有被传送的西宫王妃那里,便是看到被月光封锁的庭院里,桂堂东一行人消失十几分钟后又重新出现。
这十几分钟对西宫王妃是痛苦的,因为他是弱者,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等待别人给他的命运做出裁决。即便是最坏的结果,也好过等待的煎熬。
“大师兄你觉得,那位月华苑修士会遵守盟约吗?”瑞穗问。
“她必然不会遵守盟约,但我的目的已经完成,那就是得到我一直探寻的某些真相,最近一段时间,想必她会积蓄力量,为下一次作战准备,所以我的队伍能收获一段难得的清净,这就足够了。”
瑞穗看了看自己的队伍,玩味的笑了笑:“清净?”
桂堂东回到宫殿之时,他和瑞穗他们短暂的同盟也结束了。他说道:“只有对我造成麻烦的,才算扰乱我队伍的清净,除此之外,不过是小插曲。”
瑞穗做了个手势,他们要预备使用某件法宝,桂堂东戒备的提剑,但这时,一束月光化作的巨剑从天空降下,打破火焰杯释放的结界。
江纤尘在月光里现身,她回收火焰杯,对桂堂东说道:“快走吧,四时宫马上就要攻进城里了。”
慕容冲正欲上前,瑞穗把他拦住,低声说:“别冲动,我们不可能同时敌得过那两人联手。”
慕容冲不甘的和瑞穗一起离开,桂堂东没有阻拦的意思。月光指引离开的方向,他把西宫王妃父女交给江纤尘看管,自己提剑在前方,看到卫兵们汹涌而入,不少女兵身上还运转着采补功法,于是他欢欣的提剑迎上去。
“咦,他怎么很快乐的样子?”江纤尘奇道。
桂堂东杀出重围,又杀进国舅府,通过那里的暗道离开城市,等他再钻出来的时候,已经抵达女儿国的西部边境的农庄里,这个不起眼的农庄是坤国舅预备避难的备选之一,如今成了桂堂东一行人的临时营地。
四时宫惩戒舰队的到来之时,已经潜伏在城里的八位四时宫金丹修士便有计划的攻击王城的护盾发生器、空港等重要设施。
夏奇峰的舰队未发一炮,就穿过护城大阵消散的残影,在已经被夺取的空港停泊,卸下兵员,顺带肃清残余的守军——并非所有的女儿国人,面对强者的蹂躏时都能当做与自己无关的乐呵事。
他们的反抗为夏奇峰带来了一些乐趣,如果失败者躺平任嘲,那么胜利者也会丢失快乐的滋味。而且,有战斗她才好春秋笔法,把武装游行变成大捷,把一些不存在的器械损坏与人员损失,添列到事后的报告里,好让自己从战争里夺取更多利益。
因而,肃清空港的守军后,惩戒军直扑内环,夏奇峰和阴若花约好,她可以不劫掠女儿国的国库与王宫,相对的,王城内环的富贵人家就要被征收“犒军费”,如果有人反抗,惩戒军拥有动用一切手段,合法征收犒军费的权利。
不过,这一行动没有演变出流血冲突,或许是xi惯了自己的城市总被侵略者打破,富人们在听到风声的时候,要么准备逃离,要么提前为侵略者们预备了自己从灾难里抽身的费用。
八大门派每次惩戒战争都十分克制,对富人们遵守只劫财,不害命的原则。因为侵略者们知道自己不可竭泽而渔,如果保留这些富人,那么下次拜访王城的时候,他们又会送来丰厚的礼物。
如果把富人清洗掉,谁知道替代他们上位的人会不会配合侵略者的工作?如果没有他们的配合,侵略者们亲自动手,纵兵抢掠,在南疆的影响很坏。
因而,这种收保护费式的方式是双方考虑自身立场后的妥协。对于被侵略的一方来说,等侵略者们离开,他们还能鱼肉自己的国民,变本加厉的从他们身上收回自己的损失,甚至,借此和八大门派攀上关系。
因此,当惩戒军到来的时候,它在内环之外收获的是恐惧、冷漠、戒备与不配合,而在内环城区,他们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
和平征收“犒军费”的同时,夏奇峰抽人去进攻军营,女儿国的王城有两个千户各自领导的一支军队,总计2200人,接近满额,没有老弱病残,装备也齐整,但士气全无的他们象征性的抵抗了十五分钟,便宣告投降。
解除侧翼的威胁后,惩戒军转向王宫,按照以往的战争经验,王宫是抵抗最久的地方,但这一次,惩戒军看到门户大开的宫殿,有组织的抵抗不复存在。
大量伤者出现在西宫王妃居住的地方,以及从那里离开王宫的道路。惩戒军不得不实施人道主义救援,好清理出一条可以移动的道路。
听到在东宫找到枝兰音后,阴若花顾不得前线指挥官的警告,来到东宫与好朋友紧紧抱在一起,随后两人一起被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枝兰音身体虚弱,躺在床上向好朋友分享自己奇妙的一夜,在结尾处问道:“你要成为新的父君吗?”
“嗯,我的‘父亲’、西宫王妃和他们的孩子都不知所踪,坤国舅也消失不见,大概是逃难去了。王城如今最重量级的几个人物不在,我登ji便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你要留下来吗?不,我希望你留下来,和红红(黎红薇)、亭亭(卢紫萱)一起帮我治理这个国家,一直做到我被推翻为止。
在此之前,我会动用国家力量给你治病,而你也不必拖着病弱的身体颠簸流离。”
枝兰音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对阴若花笑笑,阴若花也回以微笑。这时,凛冽的风闯入房间,一位不速之客到来。
阴若花看到冬白雪的瞬间,慌忙起身行礼,冬白雪无视对方,径直来到枝兰音面前,按住她的肩膀俯下身来,细嗅她的脖颈。
“唉,等等。”
枝兰音手足无措,冬白雪片刻之后起身:“他曾与你在近距离相处过,你昨晚都和谁待在一起?”
等枝兰音回忆完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沿着桂堂东离开时的路线,先至西宫,她找到西宫王妃藏匿火焰杯的密室,然后在庭院找到桂堂东以外许多杂乱的气息,其中最为显眼的一道,来自江纤尘,而江纤尘的味道同样杂乱。
夏奇峰忙着享受女儿国太上皇体验卡的效果,只要冬白雪做的不过分,她是不会管的。她不管,夏奇峰手下的那些人自然更不敢管,所以每个遇到冬白雪的人,都让开道路,对冬白雪鞠一躬后感觉走掉。
风雪在西宫酝酿,在王宫成势,涌入街道,覆盖国舅府,而在桂堂东暂留的农庄,猛烈的暴风雪降临了。
桂堂东刚抵达农庄,首先迎来南轻絮的亲密拥抱,南轻絮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又伸手检查他的银行储备,桂堂东小声说自己是手动提款后,她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归来的阳炎府真传和众人打过招呼后,把西宫王妃父女软禁起来,然后对江纤尘在房间密谈他经历的奇妙夜晚与第二个白天发生的事。
“荷师妹有够好笑的,她筹划那么久,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搞砸,功亏一篑。桂道友,你真该狠狠羞辱她。”江纤尘说。
桂堂东解释:“我没那么多时间,因为她的威胁解除之后,我和瑞穗师弟他们的临时盟约就自动终止了。”
“荷师妹属于每次吃亏后都会老实一段时间的人,那么在最近,月华苑我只需要担心林师妹。”
“你确定两个都动了手?”
“我猜的。”江纤尘说,“你看小说里,我这种貌美如花,气运惊人的人生主角,无论哪里都自带嘲讽效果,荷师妹行动了,林师妹自然也会行动。”
“……有这份警惕心也好。”桂堂东换了问题,“西宫王妃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对他毫无兴趣,但是,或许他可以成为攻略阴若花的道具,再加上桂道友在枝兰音那里留下一道善缘,总体来说,这次很赚。”
江纤尘赢,桂堂东觉得自己也赢了,因为他在女儿国刷了个爽,现在,他的进度已经来到521/2000,虽然距离任务截止日期仅有半年时间,但半年时间,在南疆刷够数据绰绰有余。
两人都赢的时候,冬白雪降临了。桂堂东多少有些吃惊,因为那风雪降临的瞬间,农庄里的其他人已经被异象吸引,离开房间,只有他和江纤尘还在这里,现在则多了第三个人。
江纤尘躲在桂堂东身后,歪头来瞧冬白雪,她的手轻轻抓着桂堂东的腰部。冬白雪看了一眼,皱眉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冬道友所为何事?”桂堂东说。
“别忘了去年你对我做过什么,我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江纤尘抓住桂堂东的肩膀,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她也是你的女人?”
“显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对冬道友有那种心思。”桂堂东回答。
两人的一问一答,冬白雪都听到了,她的情绪产生微妙的变化,于是窗户上有美丽的冰花蔓延。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在这里以一敌二都不是明智的选择。”桂堂东说。
“说不定是二对二。”江纤尘说。
桂堂东回头看她,江纤尘带着天真的语气说道:“你看,人设素以纯真、不问世事著称的冬道友,先是追到南疆,又追到这里,那么执着于你,在小说里只有一种可能性——
她怀了你的孩子,追到这里逼你给个说法。如果她不打算当众打胎的话,那么就是她带着你的孩子和我们打。”
得益于江纤尘的胡说八道,冬白雪更生气了,她凛冽的杀气直奔江纤尘而来。桂堂东挡在盟友身前,冬白雪分明看到,躲在后面的江纤尘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当然不会以一敌二,但是,谁是一,谁是二,却并非永恒固定的答案。”
冬白雪的身影崩塌,化作一堆积雪消失不见,桂堂东与江纤尘对视一眼,后者自然而然离开他身边,不复刚才的亲密模样。
他们推开门,看到门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云晓镜已经堆起雪人,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惜了,我还想变成白西幽吓她一下。”
“我想她不会害怕,而且也不会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在别的事上。”桂堂东回答。
“被冬白雪惦记的感觉如何?修道界十分有名,又不可触碰的冰山美人反过来热切的追你,这种描述会让你感到虚荣吗?”
“不,被她惦记上只会变得麻烦。”桂堂东说,“别玩了,收拾一下,我们立刻离开女儿国。冬道友是跟着夏道友一起来的,她现在回去,定是去摇人了。”
冬白雪睁开眼睛,她已经瞬移回到夏奇峰的飞行法宝上。原本,她没打算走的如此匆忙,但江纤尘让她感觉到一些危险的要素,再加桂堂东站在江纤尘那边,所以她立刻使用冬坛身法进行超远距离瞬移,很保险,但消耗了她大量灵力。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反复回放装乖的江纤尘躲在桂堂东身后,对她露出蔑视的笑的场景,一时间竟然胜过解除桂堂东下在她身上的刻印的欲望。
她从储物戒里掏出印有桂堂东名字的小地毯,放在脚下,用白嫩的脚掌轻轻蹂躏“桂堂东”,自言自语道:“把对你散发着恶意的人护在身后……就冲识人不明这一点,你也不可能实现你那可笑至极的愿望。”
或许是灵力损耗太大,又被江纤尘嘲讽,她越想越气,竟有了一个很俗气的念头,并立刻转化为实际行动——
她联络历晴川,不仅提供桂堂东的位置,还将场景还原,告知江纤尘是如何与桂堂东亲密互动。历晴川、桂堂东和江纤尘她一个都不喜欢,正好让他们斗一斗。
历晴川接到冬白雪的讯息时,少廪君已经和平接收女儿国境内的矿山,她对冬白雪说的情况将信将疑:信的是,冬白雪不常说谎;疑的是,冬白雪是否在挑唆她去找师弟的麻烦,从中得利。
不管怎样,她需要去看一看,但她和少廪君的盟约开始运转不畅:少廪君肯定是要留在此地打理地梁宗的新资产,后者想以开采矿山为名,建立几个永久据点,成为事实上的国中之国,便于地梁宗更及时向女儿国的投射力量。
夏奇峰自然是不愿意的,再加女儿国已被拿下,两派的矛盾逐渐大过共同利益,脆弱的同盟崩坏,少廪君和夏奇峰还要在女儿国继续斗一段时间,她们有数个议题需要拉扯——比如阴若花的继位典礼邀请的客人名单,地梁宗修士的名字是否能位列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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