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19章

作者:灰白之裔

实验进行了半小时,完全体的器灵系统让南轻絮感觉流畅度拉满,控制力拉满,仿佛寒鸦号成为她的新身体,寒鸦号所有的功能被她随手拈来,而缺点在于,她从驾驶舱出来的时候吐的更厉害了。

她随后又试了几次,桂堂东不得不承认,南轻絮大约要到金丹境才能完全驾驭这艘船,在此之前。南轻絮当一次器灵要吐一次。

不过,桂堂东还有别的思路。去年临淄事件里,白西狩召唤魅魔领主这事他还没忘,毕竟魅魔领主用异星白银锻造的巨剑还在他收藏室里。

如果他有机会召唤异世界精通灵魂领域的魅魔领主,先奴役魅魔领主,再把魅魔领主禁锢塞进器灵系统里,是否能获得一艘散发着香艳气息的飞行法宝。

到时候,他甚至可以创造一种减少伤亡的交战方式,那就是使用火炮发射抽取自魅魔领主的力量,强行让敌人进入相亲相爱的状态……不过,这听起来很像合欢宗的手笔就是了。

南轻絮枕在桂堂东膝盖上,两人坐在记录着桂堂东和历晴川生活轨迹的长廊里,桂堂东掏出符箓和楚清秋联络,咨询她的近况,得知炼化手头聚塔飞升的“材料”工作已经接近完成,接下来要出发去寻找新的“材料”。

桂堂东不动声色,说自己可以帮楚清秋的忙,邀请她来南疆玩耍,楚清秋显得很高兴,得知桂堂东身边真传不多的时候就更高兴了,她恨不得收拾行头马上赶来。

秋已夕已至南疆,桂堂东觉得自己有必要扩大自己的力量,所以才意图引来楚清秋——在她方便的时刻,如果楚清秋有事,那么他的话题便会引向其他方向,不会让她耽误自己的修炼而来帮他。

这时,桂堂东低头,看到南轻絮用嘴叼着他的裤角,一点点向下撕扯,他的手准备把她推开,但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他犹豫一下,手放在她后脑勺上。

楚清秋打听南疆那边的情况,她还年轻,出远门的次数不多,桂堂东少不得为她科普一番,而这期间,南轻絮已经让两个人都进入状态,而后,他们合二为一。

桂堂东能感受到,偷情一样的气氛让南轻絮格外兴奋,而兴奋会传染,一边是楚清秋天真无邪的声音,一边是不断入侵自己感官的美艳妇人,桂堂东也觉得自己比以往更有感觉。

“抱歉。”

当一切结束,南轻絮疲惫的躺在桂堂东怀里,桂堂东用手掌贴住她的小腹把火焰灵力注入,这给南轻絮带来了些许疼痛,但也是避孕的必要之举。

南轻絮承认,在春天,身边又没有儿女的时候,她会不由得想“是不是该要个新孩子”了,然后不受控制的对桂堂东产生念想,而身体也会自动调整为准备受孕的状态,因此,那些并非100%可靠的避孕手段就被桂堂东放弃了。

南轻絮有时一次便能满足,有时休息一阵后,她会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追求更加主动,更加狂热的欢爱,而这时候,南轻絮的眼神会比之前更寂寞,衰颓的气息充斥在她周围,仿佛她的生活已经失去希望。

桂堂东一直希望开解自己的爱人,但南轻絮却总是把话题岔开,他也只好配合她的行动,让她精疲力竭,由此安然入睡。

在桂堂东的生活里,南轻絮注定只能占据一小部分,他要操心的事很多,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江纤尘,因此和少廪君保持密集的联络。

3月20日,少廪君来了联络:“勒花天在轩辕国。”

“你确定?”

少廪君解释道:“是啊,不管哥哥还是姐姐,我总归还是她的亲人,使用地梁宗的法宝输入我的信息,便能追溯我的亲人,并按照距离和难易程度排列,首先是最近的和最简单,所以我找到了南……道友。

我血缘上的亲人不多,所以在南道友之后就是她。”

“你认为她在轩辕国做什么?”

“这取决于江道友,或者说那位百鸟之王的正统继承者想做什么。”

“轩辕国有很多凤民,上次宋道友还想送我凤卵来着。”

“这就是了,她想打天下,怎么都得一帮忠心手下,要说她能发展的亲信力量,必然是同族的凤民。”少廪君说。

听完这番话后,桂堂东几乎要做出部署,把宫小路瑞穗先行派往轩辕国侦查情况,但很快他不得不改变主意,因为有人匿名寄给他一封信,警示徐丽蓉近期可能遭受的灾厄。

写信的人虽匿名,但她几乎把“我是勒花天”写在纸上,而勒花天的预言是可信的,所以桂堂东打算立刻动身保护这位盟友。

徐丽蓉是目前掌握世俗武装力量里,对桂堂东最友善的南疆土著,如果她被击败,桂堂东就会少一支可靠的生力军,以及断绝与阴若花的来往。

阴若花借助和徐丽蓉的军需订单,一直和桂堂东的人保持来往,但又没把四时宫的机密情报出卖,是阴若花多方下注的考虑……尽管如此,阴若花提供的侧面信息,仍能帮助桂堂东判断夏奇峰的动向,所以阴若花这条线还不可或缺。

敌人袭击徐丽蓉,不大可能是调来强军在战场上碾压徐丽蓉的军队,进而碾压她,最有可能的手段是收买控制徐丽蓉身边的人,从内部或者引入外部人员动手。

“瑞穗。”桂堂东说。

忍者从洞府的房梁跳下来,瑞穗休息的时候,一直保持倒挂房梁的姿势。据说这是什么忍术的修炼要求。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传统忍术。

桂堂东腹诽了一句,对他说道:“我作为我的信使出发,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去徐丽蓉徐道友那里探查情况,看她周遭是否有风险,并想办法提高她的安保强度,并建立一种紧急措施,即当徐丽蓉遭遇风险的时候,你能把我和其余的师弟们快速召唤到事发地点。”

特种任务是忍者的吃饭本领,瑞穗不在话下,他说道:“只有一个问题,我无法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张长老和王长老的人对咱们上心的很。”

张剑锋执掌阳炎府军事大权,南疆不稳,他派出十五位阳炎府金丹境修士抵达玉革城,分别是他派系里两个大族文氏与章氏这一代的年轻精英,号称文氏五凤与章氏十虎。

这还不算完,张剑锋调派麾下修士执行军事任务有两个特点,有人情的地方在于:他会优先派遣成婚并有子嗣的修士,他想让自己手下的娃——无论男女,都留下后代与传承再上战场,而且他鼓励麾下男修外娶,鼓励女修招上门女婿,不把血脉留给外人,不断吸纳外人加入自己的集团。

而残忍的地方在于,他调动夫妻里属于阳炎府的修士后,另一方都必须以道侣的辅军,也就是编外人员参战,留在后方的孩子与家人,将会保证夫妻的忠诚,不然,即便只是刚出生的孩子,张剑锋麾下的“长刀手”都会冷酷无情的将叛徒斩尽杀绝。

听起来,只要不婚娶,或者婚娶不生育就能无事发生,然而张剑锋看不得单身汉或者单身姑娘,他命令自己麾下的修士在至多六十岁必须找到道侣,并且在一百岁之前至少有三个孩子,超过年限将被丢进决死队——触犯军法,并被判处每战必先的赎罪部队。

张剑锋本人深谙为将之道,必须身先士卒作为表率,也信奉“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质量不够,数量来凑”的道理,所以他本人生育子嗣的数量几乎与其他十一位元老的总和相当,达到惊人的二十位。

二十人里有一半为阳炎府战死,另一半里,有六人是凡人,被流放到地方自生自灭,而另外四人开枝散叶,并不断与主支(张家)分离,建立分支家族,文氏与章氏皆属此列。

点质量理念的诸长老分掌其他领域,而点数量理念的张剑锋逐渐完成了对军事力量的控制,让分支改姓,也是避免别人说道他把阳炎府的军事力量变成张家的私兵。

因此,张剑锋派来的十五名金丹修士,又有十五名随军家属,她们在嫁入阳炎府前,要么是散修家族的明珠,要么是江湖上已经闯出名声的独狼,要么是犯下滔天大罪被打进牢房的死囚,共同的特点是都很强……

张剑锋专门在儿郎们的婚事操碎了心,他设置了一个单独的机构,负责物色合适的对象嫁入或者上门当赘婿,因而这额外的十五名编外人员也有一定的战斗能力。

王建宁长老分管外交,所以派出的人员多没有战斗力,之前的时候还要仰仗宫小路瑞穗的队伍与五凤十虎提供保护,但武力不足≠没有武力,在一群文弱的外交官里,武氏四兄弟武四思,武五思,武六思,武七思格外突出。

武氏是王建宁一系的世家大族,兄弟中有九人效命于阳炎府,五人成为外交官在四方为阳炎府交涉,而剩下四人修炼战斗功法,他们四人每个人单独拎出来都有所不足,但四人合力施展武家绝学“财色酒气自决阵”的时候,威力不容小觑。

“财色酒气自决阵”是幻术类阵法,入阵者将依次接受财、色、酒、气四种挑战,正如字面意义,财是修士能获得的修炼资源,色是完美符合自己性癖的梦中情人,酒是一醉解千愁,光是闻到味道就令人心动不已的、数三数六的好酒。

修士闯过前三关不难,但前三关已经让修士的血气翻腾,而最后一关,恰好是把闯关者的逆鳞、雷点摘出,以没有米线的工匠精神,加工成针对闯关者的地狱笑话。

修士都是些心高气傲的,面对如此羞辱又怎么忍得住,一旦动怒,就极易走火入魔,轻则损害身体,需要几日乃至几年调息修养,重则灵气紊乱当场暴毙。

而现在,酒色财气自决阵就摆在临时洞府之外。

第九十章 征服者

玉革城规划的修士住宿区不大,因而桂堂东的临时洞府和张王两位长老派来的人住的很近,“章兰英被“刺杀”后,这里便加强戒备,安保措施的其中一环就是酒色财气自决阵。

这阵法自然不会害自己人,只要知会武氏兄弟,他们便会亲自带人离开此阵,除此之外,像桂堂东和历晴川,趟过酒色财气自决阵就像遛弯一样轻松简单,不需要武氏兄弟带路。

但是,瑞穗却出不去,而他身份敏感,武氏兄弟一定会问他出去的目的,他可以搪塞,但出阵后一定被追踪,恐坏了桂堂东的事。

“所以我有一个建议,我来扮作师姐,我和师兄一起出去,武氏兄弟不会有疑,其他人更不敢追踪。”瑞穗说。

桂堂东同意了,瑞穗拉开卷轴,手掌拍在其上,口中念念有词,只听“嘭”的一声,他变成“历晴川”,对桂堂东笑了笑……这一笑,让桂堂东分辨出瑞穗与师姐的不同,但糊弄外人足够了。

瑞穗此刻的变形是阳炎府性转功法与东瀛忍术结合的产物,但本质仍然是开了变声器的皮套人。桂堂东和“师姐”走出洞府,“师姐”挽着桂堂东的手臂,正如瑞穗料想的,顺利离开酒色财气自决阵。

瑞穗离开阳炎府,即从储物戒里取出单人飞行法宝,只用两天就飞到徐丽蓉的军营附近,徐丽蓉已经越过国境,进攻淑士国的边关,在城外野战里击败了司空融的先锋并将之阵斩,把阵线在城下稳固下来。

现在,徐丽蓉防奸细、刺客和敌袭防的要紧,但瑞穗仍然仅花费一个小时抵达徐丽蓉的主帐,表明身份,让神色大骇的徐丽蓉放下手中法宝。

瑞穗说明情况,徐丽蓉皱眉道:“难道中原修士之前那些承诺都是假的?”

“和南疆一样,正道修士并非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有时候,他们看起来像是一边支持你一边反对你的精神病人。

我的主人认为将军是可靠的盟友。因而遣我来警示和保护将军,将军自可不信我,但请收下这个。”

瑞穗呈上了一些保命用的符箓、丹药与法宝,徐丽蓉接收,爽快说道:“我信你,因为你是桂道友的人,我并非小瞧阁下的本事,但若有人来杀我,必遣全部由金丹修士(散修标准)组成的精英小组,阁下一人不好应付。”

如果是徐丽蓉认为的“精英小组”,瑞穗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部解决,所以他选择把猜测和盘托出,让徐丽蓉认清现实——如今,她的价值已经值得正道标准下金丹修士前来刺杀她。

徐丽蓉有点慌,但她毕竟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所以很快恢复镇定,抱拳说道:“那就全赖道友保护了。”

徐丽蓉挑了一名身高与瑞穗大差不差的亲卫,瑞穗用卷轴把那亲卫送去玉革城,自己则扮演成亲卫,在军营探查,最终得出结论:徐丽蓉军队的中高层军官和亲卫里,有四成尚且忠诚于徐丽蓉,三成已经被收买,两成观望,而最后一成干脆就是混进来的奸细。

徐丽蓉大为震惊,她怎么想不到,自己的军队竟然有一半不再是自己人,看她羞愧的低下头颅,瑞穗劝慰道:“将军不必自责,敌人手段高明,我猜他们的蛊惑应该在梦中进行,将军军营中最近是否有异常?”

“大家都很累,所以每次回营房后都要花比平常更多的时间恢复精力。”

“这就是了,他们一定通过梦境来蛊惑手下背叛你,而那些忠于你的人,也会被消除记忆,并因这蛊惑身心俱疲,缓慢的削弱军队的战斗力。”

“这倒像是魔修的风格。”徐丽蓉说。

“是的,我们正道修士不屑对凡人使用如此手段,而魔修则没有下限,总是喜欢欺负弱者。”瑞穗回答。

“盯上我的应该是中原修士……啊,原来你们也会和魔修勾结在一起。”

瑞穗给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正魔两道的势不两立只是随便说说,或者说,只有两边没有眼界,一辈子不怎么出门的底层修士那么想,不然他们会发现,正道与魔修存在错综复杂的利益和关系。

敌人对徐丽蓉军队的渗透超乎想象,哪怕现在立刻清洗,徐丽蓉的军队也会因失去中高级军队而损失战力,这时候若是主力完好的司空融出关,胜负就不好说了。

瑞穗和桂堂东联络,要求增援,桂堂东有些意外,敌人竟然下手如此之快。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让徐丽蓉整军后撤,拉到后方,我们增援过去先对她的军队进行清洗……你不是雇佣了鹰之团吗?他们那些人正好适合用来干脏活。”历晴川说。

鹰之团不适合干脏活,相反,桂堂东只会把其投入到能够增加名声的任务里,至于其中缘由,桂堂东就不和师姐说了。

桂堂东继续讲道:“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就是我们掌握的力量不足以应付这件事,阳炎府对徐丽蓉有所投资,按说她的安危关系到门派利益。

我不告知张长老或者王长老的人,成了是我是英雄,而失败了可以想象,修士们落井下石的功夫都是顶级的。”

“总之,你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们。集体行动的话,成了功劳均分,输了谁也谁也别想甩锅,很安全。”

思来想去,盟友的安危更重要,所以桂堂东还是知会了其他两位长老的人,这事关系到阳炎府的利益,操作得当的话人人都有功劳,所以王长老势力的武氏四兄弟,以及代表张长老的五凤十虎都表示,愿意在大师兄的领导下,精诚团结为门派分忧。

在能用门派利益调动阳炎府修士的时候,桂堂东的战力充裕很多,他先是联络少廪君,希望她配合行动,在女儿国搞出些小动作,扰乱四时宫的视线即可;

然后知会胡玄冬,请其代为向兵甲门高层转达,南疆的变故只是小打小闹,没有违反去年在临淄达成的协议的意思。

第三步,他才告知师父,希望历无咎为他接下来的“私人行动”,而非军事行动背书,这是他为围绕徐丽蓉的事定下的基调,虽然涉及到了门派利益,但他清楚,主基调仍然是私人恩怨。

一想到这里,桂堂东更想把江纤尘抓回来,在他手下工作一百年,扣掉所有的假期和加班费,也没有节假日三倍工资,最佳员工评选和附带的大奖也没有她的份……如此方消他心头之恨。

而在具体策略上,桂堂东希望把武氏兄弟以外交使节的名义派去,而五凤十虎中抽掉至少五人,以教官的身份去徐丽蓉的后方大营,待徐丽蓉引军归来之际动手。

剩下的人由桂堂东带队,埋伏在暗处掩护徐丽蓉的撤退,以防不测……总之,桂堂东选择最保守稳妥的路线,务必肃清己方队伍里的不安定要素。

世人皆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在修士的战争里,像桂堂东这样指挥调动的金丹境修士(正道标准)超过三十人,命数的波动特别显眼的情况下,兵马未动,卜算先行。

桂堂东觉得自己应该用悲观的态度猜想他敌人的构成:阴山盟与星炬殿被他一并算入,而这两家都有很强的卜算能力,再加白妞告诉过历晴川大明湖剧团的来历,更是证明这两家在背地里早就搞在一起,互通有无。

这样算,敌人在预言领域就占据很大优势,而预言与反制预言不是阳炎府修士的特长,哪怕博学如历晴川,在桂堂东期望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只有摊手。

桂堂东知道谁能在这方面帮上忙,散会之后,急忙去找云晓镜身边的章兰英,pantao的巫师心情愉快,正在写今天的战团收支。

“如果让你感到冒犯我很抱歉,但我必须抓紧时间。”桂堂东说,“你师承巫姑,自然也会预言类的巫术,对吧。”

章兰英脸上浮现骄傲之色:“准确的说,那叫神示巫术,我已经摒弃它,转而接受伟大的黄金之力,学会新的预言类巫术。”

云晓镜的声音桂堂东颅内响起:“巫师们传承的那个太老旧了,我研究了一下我的前辈们留下的相关巫术的原理,再根据我掌握的,更贴近时代的预言类功法,编撰了一个新的给她。”

桂堂东微微点头,算是对两个声音的回应,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反制修士利用预言对我们的窥探,另外,你认识类似能力的吗?我需要这方面的专家,越多越好。”

“有,但是都在巫咸国,随着我的离开,我想他们不会再帮助我了。”章兰英回答。

“我倒是知道一个人选:巫姑,她如今被巫咸囚禁在登葆山,那里算是我们半个主场。”云晓镜说。

“巫姑……”桂堂东看了章兰英一眼,“是我们害得她沦落到如此境地,她恐怕不会诚心合作。”

“我也没打算靠她的理性或者道德,和她变成合作关系。”

云晓镜掏出一物,桂堂东一看,发现这东西分在眼熟,那正是江纤尘制作过的等比例角先生,而且还原度和那个一样高,让桂堂东差点以为他的部件已经挪移到云晓镜手里。

“为什么?”桂堂东问。

“江纤尘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无论是征服男人还是女人,从身体开始都是便捷的手段,你正是因为没有征服江纤尘与勒花天的身体,才能让两人从容离开……而我不同,我不会允许任何加入我麾下的成员离开,直到死亡方可停止。”

云晓镜轻吻角先生,她的舌尖在那器物上游走,所至之处,桂堂东对应的部位一同被点亮。

“喂!”

桂堂东握紧拳头,他真想一拳砸在云晓镜身上,但云晓镜笑了笑,她的牙齿变成犬齿的形状,无声的威胁让桂堂东恢复理智。

桂堂东看了章兰英一眼,后者毫无表示。他只好说道:“让你遵守人类的公序良俗不现实,但至少请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以及你追随者们的感受——

堂堂女神大人,行此wei亵之举,你觉得在路人观感里很好吗?”

云晓镜辩解道:“我又不是每次都做,而是模仿江纤尘,它结合顺势诅咒与接触诅咒开创的复合型诅咒,必须有施术者与借代物的直接接触。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自你成为齐地年轻修士第一人以来,有多少人暗算过你,又有多少人像江纤尘一样,成功的以诅咒瘫痪你?

她好像是唯一一个,既然她帮你找到漏洞,我就帮你补上:在我的力量存在于你体内的时候,除非是比我厉害的,那么你便不受影响——

举个例子,你的师姐就算开启完全版的阴阳玄聘功,没有我的同意,她榨不出你一滴汁,因为她没我厉害;如果zha汁的换成元静仪,我只能为你祈祷,不要吃你的席了。

这一下子,九成九打你主意的坏女人对你不再是威胁,等同于我给你的裤裆上了贞操锁……恭喜你啊桂道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实名认证的好裤裆了。”

非人的存在阐释人类的概念总是奇奇怪怪,桂堂东不管这些,直接盯着云晓镜举动的核心含义:“换而言之,我行使生物的天然权利还要给你报备?!”

“桂道友,安全与自由不可兼得,你要避免江纤尘暗算你下三路的战术,就得把自己的裤裆护的坚如磐石;如果你想要播种的自由,就等于把破绽摆在潜在敌人面前……选一个吧,如果你讨厌如此,我也可以帮你解开,这份承诺永远有效。”

云晓镜是无所谓的,桂堂东想了想,这段时间他有的忙,又因为对师姐的愧疚之心,合该守一守男德,变成绝世好裤裆,但自己对云晓镜说同意戴上贞操锁太怪了,有失自尊心,所以他不说话。

“另外嘛,请你朝其中注入火焰灵力,我来编织我的索情咒,用以征服巫姑。”云晓镜说,“一位相当于你们门派元婴级别的、擅长预言巫术的巫师,你很需要的吧。”

“这是双赢,既能助阁下达成目的,而我们鹰之团也可收获强力的成员……何况,她曾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就该毫无怜悯。”章兰英说。

可那是你母亲啊!

桂堂东一边想,一边朝其中注入灵力。直到云晓镜叫停为止,他大概消耗了身体二成灵力储备,比搓一枚盖亚能量炮消耗的灵力还多,但是,让一个二级巫师屈服真的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