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许念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没有这么觉得,只是随口一说。
但是洗完手的女孩子娇俏的来到了他的眼前,然后眨巴眼睛看着他。
“过分吗?这不是你最喜欢说的话吗,有些人啊,别人说了他说的话,就急眼了。”
许念低头看着近距离的少女。
“你说我好端端的治好天阴绝脉干什么呢。”
宁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张开双手看着许念。
许念也看着她,无动于衷。
“干嘛。”
“要抱~”
少女痴缠的说道。
在这个不算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这个单独相处的空间,这个承载了许多故事,也有他们无数次见面的竹屋里,一切似乎都显得正常,一切也显得和睦至极。
许念当然是一个极其克制的人,除了克制之外,还有恐慌油腻的症状,对于腻腻歪歪的事情有着本能的回避被动。
“多大的人了……”
“这跟多大的人没有关系嘛,抱一下。”
宁茴还是张开着双手。
女孩子的怀抱无疑是温暖的,母亲的怀抱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港湾。
只不过成长的男人开走的船,总是不想要停泊在一个地方。
即使总是在路途怀念它的美好。
“真烦人,我回去了。”
许念转身就要走,同时不忘带着一脸的嫌弃。
如果说宁茴因为这样的反应就受伤,那么未免有些辜负这个女孩子的道行了。
宁茴就从身后抱住了少年的腰肢。
于是一下子,像是把握了这个男人的命门,许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叹息都干脆没有了。
感受着宁茴美好的身躯在自己的背后传递的温度和触感,许念只觉得静悄悄的黑夜哪里会潜藏那么多美好呢。
再嘴硬的人也得承认对吧。
“我发现许念你好笨啊。”
宁茴在他的背后突然这么说道。
许念没好气的说,“就算你现在抱着我,说这样的话也不排除我给你来一个过肩摔的可能。”
宁茴一点都不怕。
反而是继续说,“妹妹让你别跟她一起走,就是这个傻孩子希望你多陪我一点。”
许念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原因,宁缘吧,什么都好,就是总是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要做的事情总是很好懂,根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我已经陪你够多了,都快粘在一起了,有什么好希望的……”
许念虽然说的很夸张,但是事实差不多,宁茴的确算是这个少年陪伴时间最久的女孩子,哪怕是欲望这么强烈,占有欲那么夸张的洛汐都其实都没能获得许念更长久的陪伴。
只是因为和这个女孩子相处的过程太自然舒适,才显得时光那么短暂。
“所以说这就是你笨的地方了,她当然是在因为白天的事情心虚呀。”
宁茴如此说道。
许念更是莫名其妙了,“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可能只是因为某个人让她觉得……她正在偷窃属于别人的东西吧?”
宁茴这么说并不是表达许念是自己的意思,只是在告诉少年,在宁缘的心里,至始至终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才会屡屡心虚,即使在修行上终于是鼓足了劲头,但是在这样的感情上,还是不免落入下风,谁也不好劝慰。
“奇奇怪怪的想法。”
“缘缘就是这样的,你总是觉得她神经大条,实际上她比别人敏感得多,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过去,算了也就算了,但是对她而言,就变成了很需要坚持的。”
“所以你这个姐姐要帮她说些什么呢?”
许念搞不懂这个女人想要干嘛,这么抱着自己,也不嫌腻的慌。
宁茴松开了许念,然后绕到了少年的身前,接着拉住了他的双手。
直勾勾的看着许念的眼睛。
“她很多时候傻乎乎的,你少欺负一点她嘛。”
许念看着她,然后想了想说。
“不欺负她欺负谁?”
宁茴眨了眨眼睛,在暧昧的夜色下……面庞微红起来。
不是因为夜晚本身具备暧昧的属性,而是这样的单独相处,双方都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对方的温度,甚至对方每一个敏感脆弱的地方,才会显得暧昧迷离。
迷离的从来不是夜晚,而是依偎相对在一起的人。
“要不……你欺负我吧?”
她这么说道。
许念立马就松开了宁茴的手,理直气壮甚至是正气凛然的说。
“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种人。”
搞的好像很陌生似的,银发少女都恍惚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轻轻的伸手,扯动自己肩膀上的吊带,一下子就从少女光滑的肩头滑落了下去,老肩巨滑了属于是。
那凹凸有致的锁骨,虽然宁茴的身材比起宁缘偏向一点丰腴,但是在该骨感的位置一点都不遑多让。
而比起她的妹妹,胸线的挺拔丰硕已经是要一骑绝尘了。
在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规模,除了得天独厚的天赋之外,就是许念的努力坚持了。
正好裙子的领口悬挂在高峰上,没有彻底的滑落,这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画面最是引人入胜。
她的表情就立马变得娇柔,柔弱起来,仿佛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什么事情都需要热心的帮忙。
“公子……你误会了,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么晚了,公子也不好回去了吧?何况外面还下着雨……”
哪里下雨了?
一点雨声都没有听到,别说雨了,连风声都没有。
许念却好像对这样的事实视而不见。
他若有所思的说。
“的确是不太方便,但是这样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有损夫人的名声……”
什么夫人?
合着自己还要配合改变年纪吗?!
宁茴硬是咽下了这口气,然后一步步的靠近了许念,让自己那美妙的脖颈,雪白的胸口大片的春光都暴露在他的眼中,显得十分明显。
“没事的……这里荒郊野外的,也没有别人……公子不必避嫌,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过了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说呢?”
许念微微眯起眼睛审视这个其实气质还不够夫人,但是的确诱人的程度一点都不小的女孩子。
“夫人这样说……让在下很有压力啊,在下真的是一个君子,只是人很难逃避风花雪月的诱惑。”
宁茴微笑着,再一次拉住了许念的手,然后让他捏住自己衣衫上的吊带。
轻声说。
“妾身相信公子是一个坦荡的君子……那先帮妾身把这里弄好可以吗?有点滑,妾身弄不好呢~”
娇腻的话语,诱人的动作,以及莫名其妙却让两人沉浸其中的幻想的剧情……
很快在这个慢慢发酵的黑夜里,变成了其他的东西。
“哎呀……公子这是妾身的床,你怎么能睡呢?这样不好吧?”
“的确不太好,但是……这个天气这么冷,会感冒的,到时候不也是给夫人添麻烦?”
“说的也是……那请公子要克制好自己哦,妾身软弱无力,经不得公子欺负呢……”
“夫人请放心。”
“哎呀……公子你的手放在哪里呢?”
“抱歉夫人,晚上有点冷,我想为你取点暖。”
“呀,公子什么东西顶着妾身了……呜呜呜好硬啊。”
“夫人……我有个兄弟想要见你一面……”
“这不好吧?唔……公子真强壮,妾身手都酸了,放回去吧?”
“在下觉得任何东西都有该去的地方,有一个好的归宿。”
“那……公子需要什么归宿呢?”
“夫人你背过身去。”
“不好吧……咱们这样……岂不是不君子了?”
“放心,蹭蹭,还是君子。”
4 还能这么玩?
他喜欢月季,她就栽种月季。
他的书架上有三本书关于海棠,她就栽种海棠。
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全都是处心积虑的投其所好。
当许念离开对方的竹屋,来到外头,海棠和月季,其实已经生长的十分旺盛了,但是现在许念不需要倚靠它们所给的美好。
人不是需要美好的意象才能生存下去的动物,相反,其实人的韧性比想象的更强,越是从小经历恶劣的环境,以后面临越大的困境,就会有更难以想象的潜力。
那么对于根本没有记忆,记忆如同空白的人呢?
没有答案。
将来或许会有那么一天,那么一天他或许成为了一个花匠,然后过上了在田园里栽种各种花朵,并且因为每朵花的盛放而感到由衷骄傲自豪的普通男人。
恩……大概会如此吧。
许念一想到这样的画面,竟然觉得有几分期待。
他期待的不是在别人眼中,悠然见南山的那种云淡风轻的形象,期待的只是生活彻底平静的模样。
只是想来,这看似最简单的东西,或许也就是最难的存在了。
——
“恭喜东方师姐了,这一次任务结束,东方师姐的功劳宗门一定有目共睹。”
人宗的地界内,被几个同门环绕的少女夹杂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他们结束了一场组队的任务,清除这妖兽纵横的方圆地界,就在明火教与折梅宫的交界处。
不过在中间的年轻女孩却显得很清醒,在篝火旁看着几位同门没有立马露出得意的微笑,而是摇摇头说。
“现在先不说这个……任务还没有彻底结束呢。而且就算结束了,也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每个人都出了力,我不会独占,请各位放心了。”
这个现场身份最高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毫无疑问让在场的人都由衷的松了口气。
随着这个女子来执行这样的任务肯定是要冒着很大的风险的,不仅仅是自身的安危问题,还有地位颇高的人,居功自傲,亦或者抢占头功,打压他人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多多少少在其他的宗门也有的听说,人宗其实也不比其他地方干净很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就一定有利益纷争,不是什么都可以快意恩仇的。
“东方师姐说的是……不能掉以轻心,但是东方师姐,我们也不会忘记是因为你在,所以我才没有死在那头妖虎嘴下……”
比起那些东西,最直接的是眼前的恩情,何况是救命之恩。
上一篇:龙珠:从夺舍沙鲁开始
下一篇:成龙:我,黑暗恶魔!诸天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