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哑铃人会不会梦到电子歌姬
不,现在想这些还太早太早了,回溯似乎是基于‘血脉’的力量,自己现在还没办法触碰。
首先要做的是去找陈警官——
咔哒!
贤瑜推开玄关大门,正好和白毛的鲁珀少女打了个照面。
“哟,MYlord,您亲自为我开门,这还真令人感动。”
“拉普兰德呜哇哇哇!!?”
拉普兰德对贤瑜摆摆手打招呼,后者则是发出了凄惨的哀嚎。
倒不是因为拉普兰德有多恐怖,也不是说自己又偷偷做了菠萝披萨放她屋子里被抓了个正着。
单纯是因为——拉普兰德此时拖着一具尸体。
“嘘嘘嘘,Mylord。有些时候太过于吵闹可是会被灭口的哦?”
拉普兰德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边做出安静的手势说到。
“已经有人被你给灭口了吧……!接,接下来是我么!?”
贤瑜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拉普兰德拽过来的男性尸体。
虽说自己在给拉普兰德包扎而没有选择报警的一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养虎为患的准备,但贤瑜没想到被白眼狼吃干抹净的日子竟然来的这么快。
“不要开这种玩笑,真的会令我伤心哦?即便我已经不再是萨卢佐家族的狼,但这份荣耀姑且还是有在遵守的,我已经将您认作了我主,这份血契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破坏。”
拉普兰德抓住贤瑜的手掌贴在自己前胸,逼迫贤瑜感受自己那热情的心脏搏动。
“所以别闲着,来帮我处理一下这家伙。啧啧啧……明明我已经让步了2成的安全屋储备资金打发这家伙,结果他却想要全部都吞掉。现在的收尾人到底是专业的食腐鬣狗,还是业余的垃圾废物?哈哈哈,你的看法如何,Mylord?”
拉普兰德一边裁断尸体身上的黑色服装,一边大笑着询问。
“我现在有正事要做,没空陪你胡闹,拉普兰德。”
知道自己死期未到的贤瑜不想再理会拉普兰德,他准备直接离开房间。毕竟不报警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跟着处理尸体什么的……
“真是令人伤心啊~~不过凌晨2点你是准备干什么去,不会是想要偷偷幽会吧mylord?”
“少扯这些没用的——咦,都凌晨2点了!?”
贤瑜愣了一下,他看向大厅的挂钟,上面确实显示着2点12分。
看样子和之前的直播不同,这一次似乎时间确实有在流逝。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在和阿丽娜谈话之后,在现实中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
本以为不到9点,还准备去找陈晖洁的贤瑜愣了一下,而拉普兰德这时候则是露出了带着鲨鱼牙齿版的腹黑坏笑。
“看起来你似乎是睡迷糊了呐,mylord。难道刚刚那些自信过头的话语,来源其实是迷迷糊糊的梦话么?”
拉普兰德乐呵呵的询问,不过看白狼的样子,似乎是对贤瑜刚刚的因为着急而说出的话语有些不太开心。
“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拉普兰德。现在的我不再是平日那个混吃等死的家伙,而是你前所未见的全新存在。”
眼看战争一触即发,贤瑜的语气也变得无比严肃,同时摆出了一副游刃有余的宗师姿态。
“?”
至于拉普兰德则是呲着鲨鱼牙,脑袋上冒出来个问号。
“如今的我背负着他人的愿望,也背负着无数人的命运。更是掌握了演算回溯之力,区区一只拉普兰德,我劝你耗子尾汁。”
“你……你是不是晚上吃了能看到小人跳舞的奇怪蘑菇,mylord?”
拉普兰德身上的干劲儿反而泄气了不少,或许是贤瑜表现的笨蛋过头了,反而害的拉普兰德担心了起来贤瑜的精神状况。
“朽木不可雕也,那就让你看看吧。我和小鹿,和整合运动同伴们羁绊的力量!”
贤瑜大喝一声,冲着白狼迈步而去。
——2分钟后——
“您之前说领悟了什么来着,mylord?”
“对对对不——嗷嗷嗷吼吼吼!!”
拉普兰德将贤瑜扑倒在床上,完全不打算听贤瑜的解释,二话不说对着白毛红瞳少年的嘴唇就啃了上去。
“别总是咬我的舌头啊你这蠢狼……!”
贤瑜泪光闪烁捂住嘴巴痛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一旁的拉普兰德则是一边舔嘴唇一边心满意足的笑着表示多谢款待。
总之,在亲身体验了‘背负的羁绊信仰觉悟再多也不能当饭吃,硬实力不够该被拉普兰德撅还是会被她撅’之后,贤瑜坐在床边,一边吐舌头一边和拉普兰德简单的讲解刚刚直播时得到的,关于整合运动的情报。
至于拉普兰德则是将不知名收尾人的尸体当做沙发靠垫,坐在上面乐呵呵的摇尾巴听得津津有味。
在得知了贤瑜主动暴露身份的叶文洁行为以后,拉普兰德眨了眨眼睛:
“您果然是笨蛋呢,mylord。”
“这话我已经听过太多次了,我才不笨……!!”
几小时前才被阿丽娜还有其他人吐槽的贤瑜炸了毛般立刻反驳。
“主动给那些被定义为恐怖分子的人暴露身份信息?你是不是吃菠萝披萨吃傻了?”
“才没有!总之我这边也有我自己的打算啦……倒不如说万一那些人完全不理会我的话反而更麻烦。不过今天确实已经太晚了,还是等明天再去找陈sir好了。”
贤瑜叹了口气,就算自己这边再怎么着急也没用,这个点儿陈sir怕是早就睡了,而且说实话这一次直播也确实消耗精力,先睡一觉也不错——前提是拉普兰德把那个诡异的尸体给处理掉。
“原来如此,我大概也明白你要做什么了,真不愧是mylord啊~”
拉普兰德从尸体上起身,走到贤瑜面前咬破自己的拇指。
“你在干什么?”贤瑜眨眨眼睛看向拉普兰德。
“你也来,mylord。”
拉普兰德伸出流血的大拇指对贤瑜说到。
“啊?我才不要——”
“那就只能由我代劳咯?我倒是完全不介意,相信您也是如此吧?”
“别别别……!”
被拉普兰德啃的话估计就不是一个小伤口的程度了,估计整根手指头一不小心都会被她给吞进肚子里
虽然搞不懂拉普兰德又在犯什么病,但贤瑜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将大拇指指肚送入口中,用尖尖的虎牙咬破一个伤口。
“没错,mylord。就像现在这样”
拉普兰德伸出拇指和贤瑜的拇指抵在一起,渗出的血液彼此融合,很快又各自凝固。
“这又是什么仪式?”
“守护的誓约——在你犯蠢的这段时间里,我会负责不让你被那些奇怪的家伙给干掉。而作为代价,将你的初夜先给我吧,mylord。”
拉普兰德大笑着说到。
“咦!?”
“哈哈哈!开玩笑的,我主。守护的誓约是无偿的奉献,更何况,等我按耐不住的时候自然会主动扑到您的身上大快朵颐,对吧mylord?”
“呜呃……”
即使已经和拉普兰德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贤瑜还是没办法跟上这只疯批白狼的节奏。
“誓约完毕,那么明天记得也带我一个喔,mylord~”
拉普兰德心满意足破天荒的选择离开房间,谢天谢地她甚至没有忘记拖走那具尸体。
不过她刚刚说什么来着,‘明天也带我一个’?
——明天自己不是要去找陈sir么?
贤瑜的大脑又有点宕机了。
72.逗逗拉狗, 然后开始整合运动collection
清晨——
“……”
贤瑜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例行洗漱,只不过他的动作十分收敛,仿佛自己现在住的不是自己家,而是周围躺满了大汉的派出所拘留室一般。
好不容易洗漱完毕,贤瑜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带着钥匙绷紧肌肉缓缓推开大门,尽量不让这个刚来到自己家没几天的门锁发出机械摩擦声音。
咔哒——
大门被打开,清晨的阳光撒在肩头,宛如自由人。
——好,就这样一鼓作气的赶紧跑路……
“哟mylord,今天起得很早嘛?看样子就算不需要我来充当你自带叫醒服务的床上闹钟,你也可以早早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噫噫噫!!”
身后突然传出了熟悉的,略显慵懒和戏谑的少女声音,原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的贤瑜瞬间僵在原地,他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拉普兰德。
“你知道么,在我们叙拉古,蹑手蹑脚连袜子都穿不好就想要逃跑的家伙们,等待他们的最终归宿会是在那里?”
“……我突然发现,今天天气可真不戳啊,哈哈哈,这白云可真白啊。”
面对拉普兰德夹杂灿烂笑容的询问,隐约猜到谜底的贤瑜只能硬着头皮避而不答。
“别那么拘束,mylord~我们之间不是还有很多很多乐子可以找么!”
拉普兰德一只手搭在贤瑜肩膀上,脸上那标志性的鲨鱼齿笑容更加灿烂。
“我我我还要去上班,我要给龙门添砖加瓦,别扒拉我啊啊啊——”
房间内一双手伸了出来,宛如触须一般紧紧缠绕住可怜的贤瑜,白毛阿戈尔少年死死扒住门框,明明自由就近在咫尺,可他无论怎样伸手都难以触摸。
最终,伴随嗷的一声惨叫,贤瑜的‘清晨趁着拉狗还在沙发上睡觉偷偷跑路’计划彻底失败。
————
“咖啡还是茶?”
“有没有牛奶啊?”
“那就是咖啡咯。”
拉普兰德一大早成功狩猎到了一条咸鱼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带着战利品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准备起纯正叙拉古风情的早餐。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估计是这只白狼对几天前贤瑜那‘炎国早餐’的回礼。
贤瑜坐在餐桌前看着摆在面前的面包果酱火腿肠片水煮蛋等等食物,虽说在拉普兰德的刀工加持之下看起来更加精致,但贤瑜其实还是更想炫几个楼下的韭菜盒子。
“没什么胃口哈,难道是因为我的问题么?”
拉普兰德将很小一杯浓缩咖啡放在贤瑜面前,接着坐到他对面的座位上拿起面包送入口中。
“这问题多多少少沾点明知故问了吧……先不说计划有变,就算没变化的话,我也不会带着你去找陈警官。”
贤瑜叹了口气举起咖啡杯皱起眉毛,这小小一个带把手的杯子容量似乎和自己老家那边喝白酒的小盅差不多,里面浓缩泛着油脂的黑色液体不断向外飘出某种烘焙过的刺鼻酸苦香气。
眼角余光瞥到了拉普兰德那略带期许以及看热闹的热情视线,手贱端起咖啡杯的贤瑜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这么把自己给端在了火上烤。
没办法,贤瑜只能凭借自己记忆中对意式咖啡的喝法,一口气将小杯子里面的咖啡全部送入口中。
“呃啊……”
十分微妙的味道,不过至少要比上次过期三个月的蛇草水好喝。
看到贤瑜将自己家乡的特调饮料送进嘴巴里之后,拉普兰德乐呵呵的也跟着将自己杯中的浓缩咖啡送入喉咙。
“叙拉古人体内都流着咖啡跟葡萄酒,你如今也算是小半个叙拉古人了呢,mylord。”
拉普兰德哈哈笑着,接着往口中塞入一颗橄榄,双手交叉搭在下巴上拄在餐桌前,浅蓝色的眼眸看向贤瑜的红瞳。
“所以,为什么我不能够和您一起去见见那位‘陈sir’?”
“这不是很明显嘛!一个档案有问题的黑户民警带着叙拉古黑帮大小姐去找近卫局特警组的高级警司,这已经不是抽象的问题了,根本就是行为艺术……!”
贤瑜指指自己指指拉普兰德大声吐槽。
“是嘛?我倒是觉得完全没有你准备拯救那些‘恐怖分子’来的更加抽象呢。”
拉普兰德耸耸肩膀,眼神中显得十分玩味。
“新闻中说那些人占据了切城,您明白‘占据’意味着什么吗?一座移动城邦落入了一群感染者暴徒之手,这意味着——”
拉普兰德举起一片面包,接着用银色的餐刀挖出一团猩红的草莓酱将其涂抹在面包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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