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r.生命调济者
“罗曼你总算是帮了一个忙。”咕哒双臂交叉猛的一碰,暗想到,就差喊一声“NICE!!!!!”了。当然,当时没有人看清楚他的表情,也没有人知道咕哒当时在想什么,甚至她们觉得咕哒其实是在扼腕叹息。
“……虽然咕哒你可能不太愿意一开始就逃跑,但是你们中国那个什么三十六计不是说那个……抱歉,现在要更正一下情报了,一共是有五骑从者,还有一个大的离谱的魔力反应,估计应该就是阿塔兰忒你说的那个邪龙法夫纳了。他们已经把你们所有的路都封死了,现在你们还是尽力去突围吧。”
“哈?”咕哒眉毛抖动了两下,突然想起来对面的魔女贞德可能可以探查到他们的位置,虽然原来只是是有一点心存侥幸,但是看现在的情况,自己还是太松懈了,虽然自己准备了一张底牌,但是现在几方只有三骑从者,对面的从者数量是几乎自己的两倍,再加上那条邪龙,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这张底牌有没有用。
“医生,把那些你检测到的从者反应都发给我,快。”咕哒的语气看起来非常沉稳,但是其实现在已经有点着急了。
“诶?你……”
“废话少说!现在立刻马上!不要延误战机!”咕哒一改平日里的温和,直接吼了出来,时间每过去一秒,他就越不安。
“是!我现在发给你了!”罗曼医生显然也被咕哒态度突然的改变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把数据都发给了咕哒。咕哒看着数据,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疙瘩,在场的所有人的不敢说一句话,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来现在千万不要去打扰咕哒。只见咕哒这个人那一时间竟有如石头刻的一样半点不动,唯有一双闪着光的双瞳一秒不停的转动着,谁也不知道他那张标致的五官下面的那个脑子在思考什么。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在咕哒的身上持续太久,几乎是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间,咕哒用指甲猛地在图像上划了一下,然后用有些高的音量喊了出来:
“好了,我们就从这里突围!”
“这里?”罗曼医生看了看咕哒所指着的位置:那个是剑士的所在的位置,“咕哒,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后勤部门就可以了。那里不是我们选定的最佳突围地点,你们应该向那个反应最弱的暗杀者那里……”
“你先仔细看看地图!如果只是找那个最弱我看不出来吗?原因等我们突围成功了再解释,战场上的时机转瞬即逝,不要在解释战术这种事情上面浪费时间!”咕哒非常着急,他知道,每耽误一刻,那些从者的包围圈就会缩紧一点,如果真的完全包围了他们,那他们的旅途就要在这里GameOver了。
“可是……”
“没有可是!”罗曼医生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咕哒直接打断了他,只有一会儿逃掉了再给他道歉了,“一个直接就让阿塔兰忒来堵我们的家门的家伙就不该认为她脑子不好使,各位,这次就先听我的,以后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现在就先不要耽误战机了!”
“……好吧,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着急。”罗曼医生说,这个咕哒确实做过一些让别人不理解的事情,比如在特异点F支开燕子李三,又比如说支开李三时候做的双保险,但是每次她都做对了,罗曼医生想,自己应该可以去相信他。
第十章 战争靠的是脑子
“你们居然向我这边突围,难道说我的实力在你们看来比那个暗杀者还弱吗?”剑士看着前方二话不说就向Ta袭来的三骑从者,心中暗暗不爽,那个叫吉尔的魔术师简直就是一个狗头军师,明明说的有模有样的,结果……一开始让阿塔兰忒去狙杀那些外来者,结果居然被那个法海截胡了,现在她就在对面朝着自己射箭;这次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们一定会向暗杀者那边突围,还煞有其事的说什么为了保险起见让暗杀者隐去一部分的气息,让她看起来更弱,结果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
“我就不该对你的战术抱有半点信心。”剑士挥舞着武器招架着向自己劈头盖脸砸过来的盾牌和旗帜,还要去提防远处时不时射来的暗箭,以一敌三,Ta实在是力不从心,唯一的依仗便只有自己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让对方不敢太过于深入进攻,让自己还要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这家伙,真是有够难缠的。”咕哒神色焦急,生怕后面的那些追兵追上来,对方的魔女贞德可是有探查从者踪迹的能力,也就是说自己这边的行动情报完全是透明的,想必现在其他的从者都在加急赶紧的往这边跑吧。
“御主,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要不要我直接解放宝具赶快跑过去!”阿塔兰忒一边放箭一边问,三打一,如果在一般情况下面是稳赢不输的,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必须要速战速决。
“放手去干吧,阿塔兰忒,你的情报对面掌握的比我还多,不用担心暴露。”咕哒点点头,拳头也不觉握紧了些。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着急,但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几粒汗珠。
“……为你分忧,我的御主。”见咕哒这个样子,阿塔兰忒有些不忍,不自觉的把宝具的输出功率上调了一个等级。
“献给二大神祇,”阿塔兰忒催动箭矢,将本来的大范围攻击的宝具调整为了单一支的箭矢,以免误伤到前方作战的玛修和贞德,“【诉状箭书】!”
宝具放出,苦于鏖战的剑士根本就无力去招架这突然袭来的一击宝具,本来想向旁边躲一下的,结果硬生生的把脑袋撞到了玛修挥舞的雪花盾牌上面,竟然直接被撞晕了。而相应的,本来瞄准心脏的利箭,也因此而偏离了原来的目标,但是还是插在了剑士的胸口,剑士身受重伤,一个趔阙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声。
“好了,现在没时间补刀了,快跑!”咕哒下意识的拉起旁边刚刚把弓箭收起来的阿塔兰忒拔腿就跑,结果反而被对方拖着跑了起来。没跑两步,阿塔兰忒刹住脚步,看了看咕哒。
“对不起,我跑的没有你那么快,等我……你干什么!”
“跑不快的人就先给我闭嘴!”阿塔兰忒抱起咕哒,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容咕哒去置疑。咕哒见她这样,也只好乖乖地的闭上嘴。其实咕哒一开始也有过这个念头,毕竟阿塔兰忒是以速度见长的英雄,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类,速度上自然是拖了三个人的后腿。他也想到让阿塔兰忒带一下自己,但是这个念头下一秒就被他驱散了。
难道说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吗?
咕哒喘着气,正好这会儿也好好休息一下,他敢打包票,刚才那段路是绝对是他自出生以来跑出来的最快的速度,与剑士遭遇之后又根本不敢松懈,搞的他只有现在才开始稍微放松一下。
不过,原来被抱在女孩子的怀里是这种感觉吗?软软的,香香的……
“前辈!”
、“诶诶诶!什么事情!”咕哒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几人早已停下,他们现在正处于一片树林当中,玛修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双颊气鼓鼓地;所长飘在上空,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咕哒,就是眼神怪怪的,表情微妙;贞德就站在旁边,一如既往地微笑着,气氛一度非常微妙。
“不是,你们在干什么?”咕哒笑着说着,把环在阿塔兰忒脖子上的双手放……
……
咕哒的动作僵住了,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像一只树懒一样用四肢把阿塔兰忒的身体牢牢地捆扎住,而且自己好像是在阿塔兰忒的怀里面……
“那个,刚才,我是不是睡着了?”
“是的,而且睡得非常香甜,要不是她们强烈要求,我都不会把你叫醒。”阿塔兰忒说,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可是咕哒却感觉到脊背一阵恶寒。
这不会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咕哒连忙要从阿塔兰忒的怀里跳出来,却被她硬生生的按住了。这下子轮到咕哒一脸诡异了。
“阿塔,兰忒?”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确实是没想到你居然会直接睡着了,应该是刚才撤退的时候你已经做了超负荷的运动,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动。”
“不是,这么一直被你抱着……”
“如果是你一开始的速度,你已经可以赶得上一般状态的我了,而绝不是被我在加速的时候就被我拖着跑,第二段的时候你的速度就已经下去了,还不止一个程度。”
“阿塔你误会了,我是用了神行符,所以……”
“你这个家伙怎么就不听劝,如果你还要逞强的话,”阿塔兰忒打断咕哒,她现在才发现咕哒好像是有些固执的家伙,“喂,那边那个轻浮的声音,你能看一看御主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吗?”
“诶?说我吗?马上,”罗曼医生在咕哒睡过去之后就一直在指挥他们的突围路线,毕竟他是最方便看大地图的那个人,就是分不出身去检测咕哒他们的身体情况,阿塔兰忒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的本职工作,他赶忙把屏幕切换到咕哒的身体情况上面。
……
“医生?”
“咕哒,你的那个神行符,你知道它的运作原理吗?”
“知道,加速自身新陈代谢速率,分解自身的能量,临时扩张肺换气面积……”
“好家伙,说的比我这个医生都深奥,”罗曼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情绪,“那知道这些话可以总结成一个词语吗?”
“透支嘛,真当我不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拼!”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吗?刚才你的身体居然有一段时间已经是处于休克与生物学意义上的冬眠……虽然人不会冬眠但是先这么说吧……简单说,你就差一点人就没了!”
“这么严重?”阿塔兰忒倒是吃了一惊,她只是看出了咕哒的疲惫不堪,却不知道这家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怪不得他的体温一开始有些高,后来却又渐渐的让她产生了一瞬间自己在抱着一具冰凉的尸体的错觉,但是当时她却也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不一会儿咕哒的体温就开始回升了。
“不是医生,这是我不太适应第一次长时间使用神行符的结果,现在我已经恢复好了。”
“你没有,现在你的身体数据还是没有到达正常的水平,这里建议你继续休息,最好今天就先不要动。”
“你这话说的……玛修你干什么?”
没有言语,玛修只是把他按住,不让他再企图站起。小姑娘什么也没说,咕哒看不见她藏在刘海下面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心力体力去反抗,也就不再挣扎。
“其实没事的,刚才医生你说的那个状态没有那么严重,那是龟息,可以快速帮助我恢复体力,没有你说的快没了那么夸张。”他还在为自己辩解着,但是心里面却有些发虚,这次是他第一次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入龟息状态,以前也听他那个叔叔说过,龟息不能用的太频繁,而且,如果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入龟息状态,那就说明身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危险的状态,要小心了,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那你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罗曼医生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就算你会龟息,这也还是太乱来了,你必须休息一下。”
“前辈,请就这样,不要再动了,对不起,打断了你的恢复,请不要再动了。”
“不是玛修,如果我处于龟息状态是不会被外界吵醒的,你没有……”
“不要在这个时候还安慰别人啊!”玛修看着咕哒,几乎是要哭了出来,由其是知道咕哒为了跑快一些差点把命丢了的时候,“明明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吧!你到底是有多不在乎自己啊!”
咕哒见玛修这个样子,只好保持沉默了,把“我说的明明是实话”这句喉咙眼里的话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改成了“我错了,对不起。”
“所以你不要再认错了好吗?”所长一头向咕哒撞去,却在要碰上的时候减了速,落在了咕哒的胸口,“明明那么努力,做出了这种结果,就不要再道歉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总是让你陷入这种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的境地,咕哒,以后我们会更加小心的,不能让你再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了。”
“你这么说……唉,算了。那我现在问一下,我们为什么这里停下来?林中驻扎可是兵家大忌。”
“诶?是吗?不见得吧,这么深的树林,他们应该找不到我们才对吧。”
“……”
“怎么了?”
“医生,你是不是没有考虑他们放火烧山的可能性?”
“……”
“怪我,怪我没有指挥你们该去哪里,跑吧各位。”咕哒一脸生无可恋,“我们往城镇那边跑,那里有法海留下的气息,他们不敢进去的。”
“……对不起咕哒,是我欠考虑了。”
“没事,以后注意一点。”
“不过咕哒,你当时为什么要向剑士方向突围?明明是暗杀者的数据最低。”
“你再好好看看地图,当时离暗杀者最近的从者是骑兵和裁定者——应该就是那个魔女贞德——跟那个魔女贞德一起的还有邪龙法夫纳的反应。再者,暗杀者为什么会明目张胆的过来而不隐蔽气息?而且这三个暗杀者旁边的反应还是移动速度最快的。医生,这简直就只差在脸上写:这里是陷阱,快点跳进来。而且你看,连枪兵的位置也那么近,估计应该是为了保险,可是剑士那边反而和其他的从者离的忒远,也是其他从者来驰援最后到达的位置,自然就从那里去突围。”咕哒躺在阿塔兰忒的怀里,不紧不慢的向医生解释道,最后还不忘记吐槽一句,“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顾头不顾尾的战术还真是有法兰西的特色。”
“特色?”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咕哒疲惫的笑笑,又转向贞德,“贞德,你以前有没有布置过这种战术?”
“这个……倒是没有。”贞德听见咕哒在叫她,加快了脚步,阿塔兰忒也放慢了一点步伐。
“那你会使用这种战术吗?”
“一般来说不会吧,我一般来说都会采取比较稳妥的战术吧。”贞德答道。
“那好,现在问题来了,”咕哒一拍手,“那么是为什么,会让那边的那个贞德采取这种破绽极大的战术呢?”
“会不会是她急了?”
“不,你们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刚才的暗杀者属性有些偏低了,”阿塔兰忒反驳道,“她的属性之所以低了一些,我估计应该是被要求进行了一部分的气息遮断,好让这个诱饵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是啦,阿塔兰忒说的没错,答案就在这个有些画蛇添足的不完全气息遮断上面。”咕哒刚才还在猜想,阿塔兰忒的话彻底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如果真的是着急了,是不会在这种几乎没有必要的地方费这种心思,对面只是单纯的菜罢了。”
“菜?明明就是你……”
“那么现在一共有三种可能性,”贞德正想说什么,咕哒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念头,继续说,“第一,那个魔女贞德身边有一个很菜的狗头军师;第二,那个魔女贞德可能与你不是一个人,而是另一个很菜的家伙;第三,第一第二都占了,两个人都很菜。”
“……为什么你这么强调他们很菜……不对,你为什么总是能考虑到那么多?”
“习惯,习惯。”咕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但是也就这些了,暂时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叫我一声。”他打了哈欠,便再没了声响,只有小腹还在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
“真是,没有想到啊,吉尔那家伙的计谋居然一下子就被识破了。”魔女贞德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剑士,不禁说道。
“看来,还真是一群狡猾的狐狸啊。”白发的贵妇人拄着铁处女,猩红的眼眸中似乎已经压不住想要把剑士吃掉的欲望了。
“呵,依余看,他们不过仅仅是一群恰好撞到出口的没头苍蝇罢了,根本不足为惧。”同样苍白的枪兵对此不以为然,或者说,他仅仅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暗杀者而怼回去而已。
“呵呵,陛下,请你还是不要那么傲慢,他们可以从我们的眼皮子低下活生生地溜走了,还把剑士击败了,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吧。”贵妇人嘲弄的看向那个苍白的男人。
“是吗?余觉得,他们的威胁甚至还比不上那个和尚的万一,何必如此穷追不舍?”枪兵抚摸了一下手中造型怪异的长枪,显得有些不屑一顾,“还不如好好在奥尔良韬光养晦,只要把那个和尚解决掉,他们也只不过是区区的饭后甜品罢了。”
“够啦,弗拉德公,怎么行动不必你来指点我。”魔女贞德瞪了一眼枪兵,也道出了他的真名。
“抱歉,是我僭越了,可能是狂化的原因吧,我总是忍不住说出来。”弗拉德向魔女贞德优雅地行了一个礼,贞德却厌恶的转过头去,她实在是看不惯弗拉德这副模样,明明是以反英雄的身份被召唤的,却不肯放下英雄的骄傲,明明已经被狂化,却还是至少在表面上保持风度,她觉得这是一种虚伪,而且刚才,他还在不经意间把锅甩给了给他施加狂化的自己!但是魔女贞德还在克制着自己,因为诚如弗拉德所说,那个法海已经完全将他们一开始的计划——虽然也不知道那么狂野算不算计划——自己也认为应该将那个秃子作为首要目标,但是实在是哟不过吉尔一天到晚在自己耳朵边念叨要干掉这几个外来者,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闲不住韬光养晦,就答应了先去干掉咕哒他们。
“算了,弗拉德公,既然你觉得那个秃子才是正餐,那就把那些个外来者当做餐前的开胃汤吧。”魔女贞德扶着额头,这几天都呆在奥尔良,她都要生锈了,更让她感到烦躁的是那个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对她一顿叨叨不要忘记仇恨,一定要杀光法兰西什么的,再加上吉尔那狂热的表情和根本没有理智可言的声音,魔女贞德简直是要崩溃,甚至产生了一种要先把吉尔烧了的冲动。你行你上啊!外面那个法海神出鬼没的你去杀光法兰西啊!一天天的就只是重复那么几句话,你是复读机成精吗?烦死了!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太闲的原因,自己的脑海里面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忆起自己曾经被背叛,被处以火刑的一切,这些事情让她头痛欲裂,这些回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她感觉自己几乎随时随地都在被那火焰所灼烧着——那在她的思维里面,无限升温的地狱之火。
就是因为实在是受不了吉尔一天到晚的叨叨,还有自己那些回忆的折磨,所以当他提出要去干掉那几个外来者的时候,自己才会那么快答应,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被法海抓住也比被关在奥尔良的强。
“那么,这个剑士应该怎么处理?”弗拉德点点头,算是赞同了魔女贞德的说法,又用枪尖指了指地上重伤的剑士,“要不要把ta交给我们?”
“不,枪兵,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这么做,但是现在,我们不可以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战力,剑士还是将ta回收吧。”魔女贞德说,她让法夫纳把剑士驼在背脊的两根骨刺之间,准备把ta运回去,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是吗?真是可惜,我还以为终于可以见血了。”贵妇人一脸失望,虽然说她并不打算听话一直呆在奥尔良,但是可惜法海着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使得她虽然想,却终究没有擅自出城狩猎。弗拉德也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些没有鲜血的日子,对于这两个被狂化的吸血鬼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煎熬。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等到我们把威胁排除了,我们爱怎么杀怎么杀。我先跟法夫纳把剑士送回奥尔良,你们现在原地安顿,不要四处走动,万一撞见法海那就不妙了,我们已经不能再减员了。”魔女贞德嘱咐了剩下的四个从者几句,就乘着法夫纳向奥尔良飞去。
是的,四个从者,除了暗杀者,枪兵和那个始终未发一言的骑兵外,这里分明还有一骑从者,他面容枯槁,四肢瘦长,长发干枯,踮脚驼背如蓄势待发,恰如一具活骷髅,半边脸上带着骷髅鬼面,十根手指前端,白生生骨头硬是从皮肉里面戳了出来,只有几根惨淡黄色的肌腱连着,形成了十根锋利的刀子,他眼神呆滞,一言不发,仿佛是一具空壳……不,应该说,就像是一个孤零零鬼魂。
“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回来?”暗杀者把铁处女顿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一只玉臂托着下巴,“真是无聊啊,我都想去狩猎了。”
“别乱跑,万一碰见了法海,不,现在我们的战斗力只比那些外来者多一个从者,而且他们里面有一个御主。就算是碰到那些外来者,我们也没有完全的胜算。”紫发的骑兵出言阻止,虽然她对那个暗杀者也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是出于义务提醒了她一下。
“法海……”提起这个名字,暗杀者有些咬牙切齿,那个和尚曾把她搞的非常难堪,自己对那家伙是又恨又怕。“不过,就算我们不乱跑,如果那个法海要是找到我们了怎么办?”
……
“对呀,我们怎么刚才没有想到啊!”
第十一章 入教?怎么可能
“……医生,现在前辈的情况怎么样?”
“不用担心,他再也没有进入过……是叫龟息吧……那种状态了,只不过是在普普通通的睡觉而已。”
“我也没有感觉到御主的体温像上一次那样突然降低了,不过,也真是辛苦他了,睡的这么香,之前一定是累坏了吧。”
“那我们等他自己睡醒吧,这里离有法海气息的城镇不远,他们应该是不会追到这里的。”
“真是个顽强的孩子,就让他暂时好好享受一下吧。”贞德轻轻的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看来他是真的睡着了。”
“你够了。”阿塔兰忒刺了贞德一眼,“贞德,你怎么就这么纠结御主也没有睡着呢?”
“习惯,习惯。”贞德笑着一下子跳开,仿佛是要躲开阿塔兰忒的巴掌——虽然阿塔兰忒没有动手。
“你们也别闹了,现在进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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