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未尽
年也问过为何不直接用拉普拉斯系统办公,却被告知重要文件多要以纸质文档储存作为证据,方便日后查阅封档。
拉普拉斯系统内部分割出的储藏空间只作为三年内的临时调用,三年后,纸质文件会伴随特定编号封存在机密处,等待后来者的翻阅。
“孔明…我们什么时候去合金配方那里啊?我好无聊。”
实在百无聊赖的年小姐终于忍不住了,不停的把修长有肉的晶莹美腿动来动去,从润滑细嫩的小腿到软弹可爱的脚趾都顺着这股力道摇来摇去,白生生的美足早早脱离鞋袜束缚,每根脚趾都软软的弯住,用趾缝摩擦落脚处。
“就在下午,随时都可以。”
听到年说话,孔明也结束了仿佛永无尽头的文件批阅,慵懒的伸了伸腰,躺在弧度舒适的座椅上,转头笑看同样不自觉笑起来的年小姐。
没错,年小姐一直坐在孔明身边,孔明劳心劳力时,无聊的年小姐开始找乐子,脱下鞋袜,在撞地声中把白生生的秀足摇来摇去——地点公然选在卡兹戴尔威严满满的丞相大人脐下三分处。
——这样危险的游戏他们两个在龙门下城区时就不知做了多少次,即使门外尚有人来人往,年小姐依旧艺高人胆大,复刻了地下室里两人没日没夜的亲昵故事。
“不约定时间吗?我记得越是忙碌越是要规划时间,这样才能早早完成你的这些…”年瞄了一眼孔明整整一个上午的成果,“初期成果。”
她用了一个暧昧不清的词语来形容自家男人的工作成果。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叫我,”孔明把手搭在白皙的腿肉上,纤细的指节顺着优雅美妙的曲线游走,最终滑落到嫩生生的足肉上。
“痒…”年蹬了蹬足趾,却仿佛故意一样羊入虎口,把可爱兮兮的脚趾搭在孔明眼前,被他一把捉住。
“等我叫你?你不是要批文件吗?看样子以后我们要见一面要等很久很久。”她又用小小的力道挣脱孔明温热的手掌,继续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怎么可能,把所有精力扔在这里,我岂不成了沉沦苦海的工具人了?”孔明哑然失笑,忍不住靠了过去,一把抱住软绵绵的年小姐,在她的腮边肉上留下一点吻痕。
年小姐挑了挑眉。
“喏,”孔明抱住年转了一转,在年的配合下无声的翻滚到座椅边缘,青龙丞相神秘的笑了笑,啪的一声响指,面目模糊的水分身就出现在了他原本的位置上,认认真真的批改文件。
“由我提出,韩信主导,功法部负责人让·巴尔执刀的特殊分身法术,参考精神类法术的作用原理,以施术者的部分思维作为投影,召唤出特殊分身处理事务。”
孔明忍不住又亲了亲年的眉角,年小姐笑嘻嘻的回吻,腻乎乎的交换伴随暧昧的水声,让孔明述说的秘密都染上了某些桃色:
“唯一的副作用是解除分身时消耗的体力会完全返回自身,心神的波动也会在术式解除的当晚梦境中复刻,对肉体和精神的考验程度略高。”
“所以~你带我来~是做什么~”年妩媚的白了孔明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里没有一点不满。
“我想让小年也参与呀,我不是说了吗,年小姐超级适合合金项目和工业部,今天陪我其实是来熟悉你以后的工作呀。”
孔明结束了又一次漫长的交缠,抱着年轻声诉说,让年小姐忍不住在他胸口拍了两拳。
“混蛋,总是有理由。”
孔明对着年笑。
第九章 拜访(上)
“我们的准备是足够的,外界的反应才是最主要的问题,我认为……”
皱着眉头的萨卡兹发言人正长篇大论,对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孔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胸膛被急促的呼吸撑得不断起伏,参与卡兹戴尔前所未有之大事的庄严和责任感让他面对位高权重的丞相都不甘落后,竭尽所能试图把庆典做到完美。
“完美?”
孔明看着被选定方案吓到面如土色,急急忙忙来找他的萨卡兹人——这是乔仑选定的计划,羽毛们要在职能间留下些许空隙,让普通的萨卡兹人都能参与进来。
但是……厉害的人物大多都在被他们干掉清洗的王庭里,这些寿命悠长的古老种虽说志向小到让人发笑,玩弄人心、投机倒把倒有几分本事,能够进入卡兹戴尔政治部的如今也只有略懂些国际局势、被王庭委以工具人身份的
“下等人”们。
他们哪里懂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
对王庭的大人物来说,谁是卡兹戴尔的主人并不重要,无论谁胜利,王庭都会是最终赢家——无论特蕾西亚如何贤明如何得人心,她都无法摆脱现今最大的问题:
萨卡兹正逐渐对他们的国度失去信心。
或者说,真正能参与到国家层次博弈的萨卡兹已经看透了特雷西斯和特蕾西娅的短视和高尚,随波逐流的离开了他们的故乡。
毕竟,哪怕巴别塔的干员们磨破嘴角鼓吹特蕾西娅是如何的仁慈、何等的正义,对背井离乡、随波逐流的平民们有什么用呢?
每一句赞美都是一场虚无而可悲的讽刺。
你既然这么厉害,天下少有世上难逢,为什么还是让卡兹戴尔陷入泥潭了呢?
特蕾西娅抑制佣兵们对战争、对扩张的渴求,几乎完美的呵护参与战争的“可怜人”岌岌可危的精神,尽可能的帮助她遇见的每一个国民。
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渴望和平的平民多如牛毛,,在她遇不见的人群里,多少仇恨恐惧的目光在凝视这场战争中肆无忌惮的双方?
人们总是看到一个孩子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却忽视了是何等不利的环境才会让少年人登上战场——现任W那种烂人除外,乔仑就没见过前后对比如此强烈的舔狗人。
巴别塔的某只猞猁总觉得特蕾西娅目之所及皆是慈悲,世上之事本应轻而易举,可她没看到那些庸庸碌碌、在命运中半点不够人的可怜人们崩溃的哭喊。
——特蕾西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萨卡兹就好了。
如果她只是个凡人,以乔仑观察到的所见所为,白恶魔简直是道德高尚的圣母:
慈悲、温柔,将有限的生命贡献到无限的奉献中去……
可无论哪个萨卡兹人提到她,都要在名字后面加个殿下,即使王庭这样已经对王权毫无尊敬的组织,提到特蕾西娅都会在文件名称后,加上皇女的称谓。
作为常人,她真的很好,对朋友义气,对民众温柔,对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都心平气和温柔以对……
作为王者,说她不及格都是好声好气,骂她是个昏君都合情合理。
戴上萨卡兹的王冠时,她就再也不是个凡人,人世间的情欲不能再沾半点,稍有退却,卡兹戴尔与炼狱就再无半点差别。
享受王者的威望,王者的待遇,王者的生活,却做着高尚者的幻梦,在周围诸国虎视眈眈的卡兹戴尔,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但她相比王庭又好了许多:
特蕾西娅是把自己摆在心怀天下的普通人的位置,王庭就完全是一群蛀虫了。
毫不客气的攥取萨卡兹的供养,利用长久以来说一不二的秩序肆意妄为,借着内战双方混战待价而沽,甚至刻意出卖卡兹戴尔整体利益获取他国资本……
乔仑原以为领主们迫害平民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事后收敛王庭报告时却发现卡兹戴尔早就从根子开始就完全腐烂。
这些首领哪里把自己当做普普通通、生活在卡兹戴尔的萨卡兹呢?他们恨不得成为卡兹戴尔的神!
萨卡兹们只能从全是烂的候选人里挑出不是那么烂的,或者说,整个泰拉都是这样,能站在最高处的不是罪大恶极、只有自己的烂人就是摸不清定位、只想追求理想的庸人。
结果就是眼前这样——
孔明看着脸红脖子粗,急得仿佛天都塌了的萨卡兹男性,暗暗谈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头反复压制依旧不断上涌的不满: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们只是做惯了王庭的跟屁虫,把荣誉和面子工程看得很重……
“……最好兴建卡兹戴尔风格的大型宫殿,宴请诸国使者,用美食美酒美人来款待诸国信使,让他们认识到卡兹戴尔已经回来了……”
“你说什么?”
自这人建议以来一直沉默聆听的孔明终于开口,听到如此荒谬请求的青龙声音冷的几乎能听到冰碴,夸夸其谈的畅想家立刻就不说话了,他讷讷的看着孔明完全冷下来的面孔,表情里全是触犯禁忌的不知所措:
“你觉得这样还是不够?那我们还可以……”
“停。”孔明只用了一个字就带给了整间办公室无比沉凝压抑的气氛,青龙丞相的瞳孔一瞬间泛出深沉的炽金色,神明的恐怖气息宛如一柄重锤直接打在建议者的胸膛!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嘴唇颤抖着化作青紫,胆战心惊之下脑海一片空白,精心准备、自认极具说服力的演讲稿全成了碎纸机里的废纸片——虽然在孔明眼里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笑话连厕纸都不如。
“我们办开国庆典,”孔明匪夷所思的看着即使被他喝止也不认为自己小题大做,或者说,骨头不硬的发言人,嘴里吐出的语句都带着惊人的疑惑:
“民众在哪里?打生打死的士兵在
哪里?参与卡兹戴尔建国的文官谋士们在哪里?把开国大典的时间浪费在招待使臣上?这是你的意见还是政治部所有新人的意见?”
“当然是所有人的共识了!”发言人迷惑不解:“这是泰拉的政治传统啊,萨卡兹从古至今也都是这么干的,雷桑德拉尔王需要让地上诸国承认他的统治地位,招待使臣难道不应该吗?”
发言人看孔明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怪物:“您不会不知道这些事吧?”
他怀着一种为大人物指点江山的诡异热情继续阐述,仿佛要把萨卡兹自古以来的政治传统倾囊相授:
“平民还需要参与吗?卡兹戴尔是雷桑王亲手打下来的,普通萨卡兹在您推出的源石磁带看不就行了?我听说科研部已经做到普遍化即时化了,比起那些云里雾里的研究,他们终于做了件好事!
萨卡兹哪里还用那般搞笑的利用源石技艺?我们可是天选之子!军队确实是个问题,可不让他们来也是防止夺权啊!
您想想,军团长韩信先生攻下卡兹戴尔声名必然如日中天,这时放他出现在使臣会议上,您把雷桑德拉尔王放在何处?我们正要用这样的手段敲打敲打嘛!”
“……”
孔明的沉默被他当做是认真思考的佐证,指点丞相带来的自满让发言人心中不由窃喜,以至于没去注意孔明身旁正襟危坐的白发美人不忍直视的表情: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但与孔明朝夕相处的年哪里会看不出来呢?
这哪里是什么认真思考,这是盛怒之下即将发作的漫长纠结!
他真的真的非常生气——年小姐对孔明的状态下了定论,连在桌下在孔明腿上乱动的脚趾都软趴趴的固定下来……
“可以了,我会做出更改的。”
半晌,声音陡然沙哑的孔明吩咐道,发言人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又短暂的寒暄几句后就难掩激动的离开了。
“抱歉,让你见笑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有这种……”孔明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扭曲了一下,“这种搞笑的想法,对不起,让你对政务员的素质有了不必要的看法。”
“没事没事,”年没个正型的躺会了原本的位置,依旧慵懒的用嫩生生的脚丫逗来逗去,试图让孔明继续做之前未做完的事。
“你要怎么办?”年问道,“按照他说的改?”
“呵,”孔明冷笑了一声,“我会把他们整个群体都洗一洗,免得出现这种笑话!”
他摸了摸年的秀足后起身:
“走吧,我带你去工程部,他们才是今天真正的大头。
第十章 拜访(中)
卡兹戴尔工程部的地下基地保密程度很高,科技含量更高。
走在科研部工程部分区的年心中惊叹。
她正跟着孔明游走在直通合金研发项目的走廊上,走走停停,听孔明介绍这些将地下基地仿造成汐斯塔海滩的技术由来,好奇地摸来摸去。
孔明确实很会讲故事,他没有秉持纯正的钢铁直男精神,兴致勃勃的用大段大段的专有名词平铺直叙,无聊的像是活该被打碎的不良品。
而是借着最开始的由头讲需求,比如最开始时科研部是地上基地类型,采光良好的五层高楼,每层都分门别类不同项目组的实验环境。
但天灾毁了这一切,飓风、酸雨、陨石甚至源石辐射含量激增……不少怀着为事业现身热忱的科学家都因此受伤,更凄惨的是实验成果——有时一次普通的源石辐射激增就能让项目组不眠不休研发近三天的最终试验完全失败。
由此他们不得不转移位置来到地下。
但为克服地下昏暗环境加装的灯光又出了问题:
不是性能上的问题,灯具来自数个顶级项目组的合力研发,至今都是军工生产层次的顶流。
问题是当这些技术运用于日常生活时,一切都毁了。
顶级技术完成时即使不关心政治的科学家都察觉到了背后的巨大价值,这是战略层次和城市用电方面的绝佳方案,但当技术运用在地下基地时,痛苦的折磨发生了:
科研部的探索者们痛苦地发现,他们要长时间生活在一个被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下的钢铁巨物中,这里没有自然花,没有自然风,连特殊味道的空气都没有。
有的只是被他们研发出的特制换风机反复交流并做无毒处理的人工洁净空气,只是前所未有、出现时被盛赞“夜晚时刻的太阳”的灯光——冷清的光源把这里的一切照的纤毫毕现,以至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无比清晰的看到了封闭、苦闷、冰冷的事实。
金属的冷色调和暖色墙纸涂漆并不能良好融合,这里的一切都显示出他们原本推崇备至
的“人工的、可替换的美”,待久了却足够让这头怪物体内不断研发的科研人彻骨冰寒。
“地下基地刚成立时好多科研人站起来欢呼,认为我们终于制作出了可以避开天灾让人类安心研究的理想乡——搭配初具模型的天灾抑制回路,他们的欢呼还是很有道理的。”
孔明当着年的面在碧海蓝天的汐斯塔海滩场景敲了敲,从几乎没有声音回响来看,眼下这些只是图像就让年有放松舒适感官的虚拟投影即使承载物都是后续研发的新型材料,科研部涉及外景开发的科学家们一定为此薅了不少头发。
“但不到一周他们就后悔了最开始的主意,那时我在担任科研部的管理,每天找我申请临时假期的人比参加科研的人还要多。”
孔明失笑着介绍当年的糗事,把一场普及运用结果被现实打脸的悲惨事件包装成轻描淡写的实验事故,没有提及后续改进时繁琐的步骤与更改结构时的巨大花销。
其实也不算巨大花销——贝摩斯带着森精种集体加班三天就能搞定的事,还都是乔仑化身,根本没有其他人上下其手藏污纳垢的空间,从采购材料到施工完成,全是成本价。
“那工程部呢?”年也伸出小手体验了一次即时触摸,柔软坚韧的特制材料按揉起来异常解压,以至于她也像孔明那样点来点去,“合金研制部门都参与了哪些?这种材料他们插手了?”
“墙壁内部的金属壁柱和基地结构设计完全由合金项目组负责,”孔明没像下城区那样卖关子,指着眼前的墙壁给年讲解:“结构力学、材料学,连流体力学都是合金项目组的招牌专业,他们怎么可能不参与呢?”
“原来这里面有金属片吗?”
年闭着眼睛感知了一会儿,果然利用权能的残余痕迹感知到了深埋特制材料中的金属结构,大量结构特殊的金属零件固定铆合,精密到超越毫米的工艺水平甚至差点瞒过年的眼睛:
表面观察是看不出零件中的空隙的,只能用权能的微量感知发现不同金属间相互构和的表面。
金属结构中明显有源石能量流动,微量的源石能顺着亲源石金属拉丝形成的管道流动,又被厌源石金属包裹分割,形成极度精密的电路符号。
——年还算见多识广,知道这是利用源石能量发动的巨型法阵,估计和基地安保有关。
考虑到这些,年小姐收回了紧贴墙壁的手掌,跨了几步,又走到了孔明身边。
“虽然谈到真多学科,但实际上的经验总结并没有多么高深,目前泰拉的前沿学术顶流都是源石相关,结构力学反而属于被忽视的领域——D32钢这种顶级材料拉平了大多数的结构谬误。”
想到来龙门前用D32钢打造的扭曲玩偶,年认同的点了点头:
她原本也是精修结构美和合金美的铸造大佬,直到膝盖被D32钢射了一箭。
源石能量和被特殊频段激活的源石粉尘有极佳的催化作用,搭配几种还算常见的原材料,傲视群钢的D32钢横空出世,把她引以为傲的合金铸造秘方踢进了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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