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未尽
每当这时,马卡龙就会呼唤出乖巧听话的修女小姐,在拉普兰德咬牙切齿的感同身受下,修女小姐会穷尽这位杀手的想象反复诱惑神父:
连给神父递上一杯白开水都会试图添加某些来自身上的特殊配料,让神父神色诡异的打量许久,再次打起响指呼唤桀骜不驯的白狼小姐。
然后在她心哀若死的表情面前把明显掺入了某些湿黏分泌物的白开水倒出窗外,让整个人都灰白化的拉普兰德垂着尾巴去给重新烧一壶白开水。
虽然有一只千依百顺的修女小姐确实有一种奇妙的爽感,但马卡龙毕竟是奉乔仑的命令干大事的人,即使有点不情愿,他也能压下心中被舔的暗爽呼唤不听话的拉普兰德小姐。
看到马卡龙斯克脸上若有所思的笑容,在这些日子里已经见过这种诡异神情无数次的拉普兰德小姐已经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么。
很明显,神父对她身体内的另一个人格——修女小姐看法更好,让觉得自己已经诀别了那段天真美好过去的拉普兰德小姐眼里冷意更甚一筹。
对逃离萨卢佐家族的拉普兰德来说,她已经长大了,那样稚嫩纯真的样子已经被埋葬在了记忆的灰尘,当做永不愿想起的黑历史,不被任何西西里人所知。
而神父偏偏用萨卢佐家祖传的源石技艺唤醒了这道消逝在她记忆里的迷蒙身影,又给予了她重生的载体和条件。
拉普兰德在心里也有一处在痛苦的承认:如果有一个人能把自己从消失的边缘拉回来,坐她永恒的锚点,与她分享胜利与喜悦,痛苦与悲伤。那么她恐怕和修女小姐有相同的冲动。
因为修女小姐始终是拉普兰德自己。
而随着这种认同的加深,拉普兰德逐渐能感受到修女小姐的情感,马卡龙是个异常骄傲的人,他不屑于说谎也不屑于隐瞒什么。
他永久分割了自己的人格成为修女小姐的载体,双方之间会有默契的灵魂交流,是永远的灵魂伴侣。
对于天生孤独的修女小姐而言,神父
比不承认她的拉普兰德更能成为生命的意义。
而这个王八蛋确实对得起这份生命的意义。
拉普兰德从硬质土地上站起来时在心里气哼哼的想。
她能够感知到自身的精神试图重新融合,却被神父永久撕裂的灵魂重新分割。引起的隔阂,正是因为他永久分割了自己,修女才能活着,能和拉普兰德同处一身,却永远不会被拉普兰德消灭。
正是因为马卡龙的不屑隐瞒,修女小姐才会对神父锲而不舍,死缠烂打:马卡龙心中的暗爽……他一样没有掩饰。
切,把我打的这么惨,不还是会看着我的腿觉得很漂亮。
拉普兰德小姐心里愤愤不平的想。
现在她也不清楚留在这里是因为神父的强迫还是对家园的眷恋了。
拉普兰德是个没有家的鲁珀,心里的骄傲让她不愿意加入其他家族,固执的像个孩子又像个疯子,暴跳如雷的呐喊:“不要把我当做普通的鲁珀!我绝不会屈从于你们的规则!”
而神父和她明显是一个家族,相同的发色,相同的面貌,甚至来自血液的呼唤都让拉普兰德明白神父确确实实曾经是萨卢佐家的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白狼小姐总觉得马卡龙的出现意味着萨卢佐家正在身后追来。
她想看和自己同样境遇、同样心态的人到最后是如何生存的,就像言峰绮礼看到卫宫切嗣。
可现在言峰绮礼的心被填充了某种永恒的东西,让他突然发现原来天那么蓝,草那么绿,空气这么清新,而人世间还有牵绊溶解在他的血脉深处。
拉布兰德小姐捡起被打飞的兵器,继续咬牙切齿的向马卡龙进攻。
她清楚的知道这种情感绝不是爱情,也绝不是亲情。
但她同样清楚,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爱情也好,友情也好,甚至亲情都不一定能让两个人走到终末。
而修女小姐注定会与马卡龙生死与共,一起旅行到世界的尽头。
拉普兰德则和修女小姐永世共存,终生纠缠。
她终于能够静下心来毫不担心会被偷袭而竭尽全力的练武了,也终于不用再带着笑容看着西西里的悲欢离合。
第三十四章 杰罗姆德·杰罗麦
“还是不太行啊。”
马卡龙故意对被他打倒在地的拉普兰的小姐评价。
白狼小姐其实已经足够努力,奈何马卡龙实在是不当人。
就算不开启身常在超频,他依旧是白狼小姐的八倍反应速度。
所以当拉普兰德使出被时间反复检验的精妙招式、包括灵感迸发的神来之笔时,依旧被马卡龙轻松打倒在地,马卡龙甚至有闲心把白狼小姐的招式偷学一遍。
材质普通,样式普通,招式普通的长剑在黑色修女服上再次划出不少口子,让拉普兰德隐藏的肌肤悄悄给神父抛起媚眼。
但马卡龙没有一点旖旎。
因为这些在黑色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白色确实像极了没有瞳孔的眼珠,仿佛数十双域外之物在偷偷窥视外界。
‘看来在矫正结束的一段时间里,我的灵感也会爆发。’
马卡龙在心里想。
但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任何凝重或焦虑的情感表现出来。
他甚至还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一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极限就在这里,是我的失误”这种令人火大的表情。
让躺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的拉普兰德小姐更气了。
初次面对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手足失措,嘴上说着老娘已经很努力了让马卡龙不要比比,实际上心里纠结的不行。
结果因为犯错被马卡龙唤醒修女小姐时,后者眼泪汪汪的向马卡龙道歉,还哭唧唧的表示是自己做的不好,让马卡龙失望了。
马卡龙先是来了句“你确实让我失望了,真是让爹伤心”给暴跳如雷的拉普兰德。
然后直接用另外的手段断开了修女小姐和拉普兰德的连接,让拉普兰德再也看不到外界的情况。
随后非常淡定地抱住了修女小姐,让代表童年和少年时期青涩纯真拉普兰德的修女小姐害羞欢喜的身体发抖。
在她耳边像情人密语一样低声说:
“怎么会让我失望呢?你们的天资周比普通泰拉人高的多。我怎么会对你失望?”
“那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我呢?”
修女小姐有点抽噎的说。
“因为我想嘲讽拉普兰德呀。让这个优雅的冷艳又嚣张的家伙。气的抓狂又拿我没有办法。非常有意思!”
马卡龙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对修女小姐说。
“那我呢?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对我也是可以的……”
修女小姐有
点紧张又有点期待的对马卡龙说道。
噗——
马卡龙笑出了声,随后把修女小姐抱的更紧了,让后者良好的身段更进一步地抵在他的身上,双方都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
“你和拉普兰德是不同的,修女小姐是个天真又可爱的人,会因为我的批评伤心,所以我不想对修女小姐做那些恶趣味的事情。”
“哦……”
修女小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随后又悄**的把因为马卡龙长时间抱着她而流出来的湿黏液体加入到了给神父特意做的红茶里,那后者一脸黑线的换回拉普兰德小姐。
淦!
通过和修女小姐逐渐感官相容分享五感的拉普兰德回想马卡龙这个贱人明显的差别对待,更气了。
而在拉普兰德训练期间已经到达西西里的杰罗姆德,情况却是另一个天翻地覆。
他发现自己的内心里有另一个人在说话。
这就是血源的危害吗?
杰罗姆德在心里想。
他不清楚其他人是什么情况,但他确实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反复讲话。
这个声音冷酷无情,带着愤世嫉俗和对西西里的不屑一顾。
但他很听神父的命令,一直对杰罗姆德提出建议,甚至会在杰罗姆德失去意识时吩咐哈莉和贝恩去组建新的势力——外乡人。
可他又不是完全以神父的命令为主,另一人格会让杰罗姆德在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时间里去西西里各地的贫民窟走走,打听近况。
西西里别叙拉古的鲁珀们称呼为希望之城、叙拉古明珠,代表着他们的希望与奋斗精神。
西西里确实没有辜负这一称号,这里的建筑真实又美丽,种种不同的风格与叙拉古原本的风格交融在一起,让这座城市新奇与古典、新潮与庄重同时出现。
庄重的肃穆与新生的雄心勃勃反复交织,无愧希望之城的称号。
这样的城市里有数不清的陌生鲁珀,为什么要去贫民窟里找线索?
杰罗姆德不知其意,但另一个人格没有作答,只是让他去贫民窟不断的寻找。
杰伦姆德最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看到熟悉的建筑,才反应过来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想要做什么。
他在寻找那位失之交臂的面包房主女儿!
这是杰罗姆德埋在心底从不敢干的事。
哈莉和贝恩组建外乡人如火如荼,因为精准又狠毒的建议被他们尊重的另一人格则让杰罗姆德在这因为仇杀和斗殴风格大变的建筑里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寻找过去的痕迹,试图推断出那根扎在杰罗姆德心里的刺在哪里。
杰罗姆德失去了向神父报告的想法。
他突然反应过来神父对他们说过的血源会唤醒心中兽性是什么意思,这东西狂躁淡漠嗜血无情,可他也意味着宿主心中被懦弱和自卑深深压抑,痛苦而绝望的心灵在呐喊。
杰罗姆德没再试图对另一人格做些什么,他只是偷偷给另一个人格起了一个名字,杰罗麦。
西西里的建筑就像叙拉古疯长的野草一样,在不断的毁灭中不断的新生。
新的风格会替换旧的风格,新的人也会替换旧的人。
杰罗姆德只能在杰罗麦的帮助下从几个小小的檐角里认出这座建筑原来曾经是他的家,又从墙角的刷漆和小时候记住的,看到经典地标的方位估算具体的方向和位置。
才艰难的找到消失的面包房在哪里。
这里已经成了一家新兴的酒吧,穿着黑西装的陌生年轻鲁珀们带着黑帮下级特有的神经质的兴奋又自豪的神情寻欢作乐。
曾经和青梅竹马一起看偷偷啃带出来的面包,玩幼稚的童年游戏,躺在不远处的草坪里用草叶和灌木遮住身形看星空的记忆与此刻糜烂的喧嚣、纵情的声色饮酒纠缠扭结。
一时间。杰罗姆德在过去和现在的夹缝里如遭遇梦魇一般沉了下去。
他的心里有巨大的惶恐,有失落的茫然,让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三十五章 一元钱,只要一元钱就好(一)
杰罗姆德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可他收集收到信息已经被作为半身的杰罗麦吸收,后者在接下来的数天里做好了安排。
他们先去了酒吧附近的各种场所,去找勉强能称得上熟悉的人。
连杰罗姆德自己都分辨不清的东西被杰罗麦一眼看出。
时光可以磨灭很多东西,昔日里丰满圆润**十足的年轻面庞随着长大与磨难变得消瘦,有的甚至形销骨立。
也有人因为时也命也变得愈发蛮横或珠圆玉润,杰罗姆是很难认出来的,这些过往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并不
重要。
到如今他连那位青梅竹马原本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何况这些在他记忆里无足轻重的人物长什么样子呢?
杰罗麦不一样。
借助杰罗姆德的眼睛,他从这些大变模样的面庞里寻找熟悉的特征,一点一点找回了记忆中早已逝去的样子。
随后还能有什么呢?
杰罗麦不会拒绝借助神父的力量,于是哈莉和贝恩获得了进一步的指示,他们或威逼或利诱,为了隐秘花了一周的时间从杰罗姆德印象里的儿时伙伴遮遮掩掩故作隐秘的态度中撬出了这些人不愿提及的经历。
……
碰——
激烈的碰撞声。
生存在叙拉古的黑帮对这样的声音非常熟悉:这是把一个人的头用莫大的力道直接撞在硬木桌子上特有的沉闷碰撞声。
“强力者”莫尔罗的脑袋伴随着这声碰撞晕乎乎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紧绷的神经尖叫着提醒他现在是何等危险的境地。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儿?
莫尔罗迷迷糊糊的想。
他绞尽脑汁的思考了很久,反复推动因为撞击愈发模糊缓慢的脑筋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被一个画着小丑妆容的疯子给绑了!
不可能!
莫尔罗的心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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