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盖老八家住的是一座二进的四合院。
他们一家子住在这院儿子里头儿,没一个外人。
盖老八进了屋儿,碰见哥哥嫂嫂就打个招呼,也不多说。
老爷子住的,是院子里边儿的正屋儿。
盖老八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正有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坐在炕边伺候着。
这女人虽然穿着简朴,但是保养的很好。
“妈,我带个朋友来看看我爸。”
盖老八朝那女人打了个招呼儿,丁当显然认识这女人,笑着说道:
“盖婶儿,您好。”
“哎,你们年轻人一块儿说话,我上外头儿去。”
盖夫人笑着应了一声儿,又笑着朝何雨柱夫妻点点头,出了门。
“何,何大夫,这就是我爸,您给看看。”
许是有求于人,盖老八这会儿的态度很好。
何雨柱也不废话,靠近炕边儿,看向炕上躺着的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双眼紧闭,脸色白惨惨的,很是吓人。
虽然是大夏天的,但这老人身上却盖着厚厚的棉花被子。
饶是这样儿,被子里的老人,依旧冷的直打哆嗦。
何雨柱掀开被角,抓住老人的手把了把脉,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盖老八目不转睛的盯着何雨柱,见他皱眉,一颗心顿时就提起来了。
他爸这病,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家里边儿请了不少大夫,都说一入秋,估计人就不成了。
家里边儿为了这个事儿,急得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儿。
把完脉,何雨柱给老爷子盖好被子,转头看向盖老八:
“都找谁看过?以前的大夫怎么说?”
盖老八看了一眼丁当,丁当当即说道:
“老八,柱子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这病儿他要是看不了,估计这四九城你也找不着别人了。”
“找了廖国手和祖大夫看过,他们都说这是邪病,看不了。”
盖老八不知道何雨柱这么问的意思,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
“他们两位给开了方子吊着命儿,但是治不了根儿。”
廖国手何雨柱知道,就是在全聚德和周老爷子讨论过李副厂长“隐疾”中的其中一位。
上次,自己给那位病重的大领导施针的时候,他老人家也在。
能请到这位出手,这盖家的能力,也担得起这“手眼通天”中的“手通天”了。
何雨柱点点头,再次皱了皱眉头:
“你们自家事儿,自家清楚。
我只是个大夫,所以只能给老爷子治这一次儿。
这个事儿的源头,还要请你们自己解决。”
盖老八一听他爸的病能治,也不管何雨柱说的什么话儿,当即点头如捣蒜,答应下来。
“哎哎,成成成。”
何雨柱点点头,什么也不说,走到老爷子炕边儿,让盖老八把老爷子扶起来。
何雨柱左手拿了个搪瓷缸子,右手并指如剑,在盖老爷子后背“砰砰砰”的急点数下。
就见,原本一直被冻的哆嗦的老爷子,面色突然一红,身子剧烈一颤。
“哇”的一口,吐出成人拳头大的,像浓痰一样儿的一块东西。
何雨柱眼疾手快,直接拿搪瓷缸子接住这东西,没让其落地。
这东西恶臭无比,仔细一看,里面还能看到一条条小虫子在不停蠕动着。
娄晓娥仔细一看,顿时恶心的不停干呕。
“弟妹,我们先去外边儿待会儿。”
丁当见状,立刻侧身挡住娄晓娥的视线,带着她退出屋儿。
盖老八盯着那团不停蠕动的,粘痰似的东西,脸色白的跟张纸一样儿。
“拿酒来!”
何雨柱直接朝他说了一句,盖老八反应很快,立刻走到五斗柜,打开柜门,拿了一瓶酒。
酒是好酒,五粮液,度数很高。
何雨柱接过,直接打开,咕嘟嘟的朝那搪瓷缸子里倒。
烈酒一沾,那些原本还不停蠕动的虫子,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动不动。
倒了小半瓶,搪瓷缸子快满了,何雨柱又在炕边儿拿了个打火机,直接把烈酒点着了。
“轰”的一声儿,火苗窜了老高。
没一会儿,就发出“嗤嗤嗤”的,像是硫酸腐蚀金属的声音儿。
一股淡蓝色的白烟儿,从那搪瓷缸子里冒出来,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盖老八赶紧儿去开门开窗。
没办法儿,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再不通通气儿,他就要被呛的流眼泪了。
看着拳头大小的一团,足足烧了近十五分钟才完事儿。
最后,搪瓷缸底上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何雨柱还不放心,又倒了半搪瓷缸子酒烧。
确定再没有一只虫子还活着,他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儿。
“老爷子两个小时以后就会醒来,三天以内,只能喝米粥。
尤其是,不要吃肉,水一定要煮沸了喝,一点儿生水都不能掺。”
何雨柱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把手里的五粮液给自己手上倒了一些。
又给盖老八也倒了一些,权当消毒。
没办法,那些个东西太邪性儿,他不敢大意。
“哎哎,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盖老八学着何雨柱的样子,把酒在双手搓了两遍儿,一边儿不停的点头。
“三天之内,老爷子要受点儿罪,但是你一定要盯紧了。
要是有人心里边儿不落忍,犯了忌讳。
半个月之内,老爷子必死无疑,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
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就朝屋子外边儿走。
丁当和娄晓娥正在院子里等着,见他出来了,当即迎上来。
“怎么样儿了?”
丁当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句。
“放心,没什么大问题了。”
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
“行了,这边儿没事儿了,咱们回吧。”
盖老八当即要开车送人,何雨柱摆摆手:
“不用了,你回去盯着老爷子,记住我的话!”
何雨柱知道丁当和这盖老八关系不一般,这才一遍又一遍的叮嘱。
“成,咱们来日方长。”
盖老八也不客气,答应了一声儿,便请自己母亲送人出门儿。
出了院子,丁当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儿的好奇,小声问道:
“柱子,盖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儿?
他吐出来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看着怪恶心的!”
何雨柱朝左右扫了一眼,见周围没什么人儿,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这位盖老爷子,应该是被江湖上的奇人异士算计了。
那东西,叫虫殃,算是巫蛊类的术法。
得亏老爷子身上煞气重,压着那些蛊虫,才能撑这么长时间。”
丁当一听这个,也知道轻重,不再多问。
不过,何雨柱对于这位盖老爷子的身份,也是好奇:
“这位盖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毕竟,这四九城的官儿虽然多,但能请动廖老爷子,祖大夫的,可没多少。
“这位盖老爷子,江湖人送雅号,盖老帽儿。
据说是铁帽子王的后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听老辈人说,年轻时候是拉黄包车出身的,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车行。
解放以前,在四九城之内,漕帮之类的帮派,在他面前都是弟弟。
打仗的时候,靠着手底儿下的渠道,给国家立过汗马功劳的。
说不得,跟你老丈人还合作过。
就算是现在,这位盖老爷子那也是四九城的地下皇帝。
七个儿子,分散在全国各地发展,而且混的都不错儿。
就这老八,盖婶儿拿刀比着自个儿脖子,老爷子才把他留身边儿了。”
说到这儿,丁当忍不住笑起来了:
“以后街面上儿,有什么摆平不了的事儿,你找老八比找警察好使儿。”
说到这儿,何雨柱也听明白了:
合着,这位老爷子跟他老丈人一样儿,困难时期给国家立过功。
和丁当分开之后,两口子坐了公交车回家。
穿过月亮门,何雨柱就见自己自行车被擦的干干净净,立在门口。
“得儿,还是棋差一着。”
他忍不住拍拍自己脑门儿。
盖老八知道自家地址,以后有麻烦肯定还要来。
怪不得,他们走的时候,那家伙说“来日方长。”
诶,看来以后行事儿,还要多长个心眼儿。
回家简单洗漱一番,娄晓娥就进卧室睡觉去了。
最近这些日子,她很嗜睡,再加上今天确实忙活了一天。
何雨柱则在琢磨着,晚上吃点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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