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媳妇刚睡没一会儿,老丈人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了。
见女儿没在客厅,当即小声问道:
“柱子,晓娥睡着了?”
“嗯,爸,您今儿不忙儿?”
何雨柱这会儿见着老丈人,可真是有点儿意外。
换做往常,老丈人都是天擦黑儿才回来。
“有个事儿,想跟你念叨念叨。”
娄静斋得知女儿睡了,又放低声音说道:
“你妈刚才去农场找我了,说家里边儿丢钱了。”
“什么?”
何雨柱吃了一惊:
“家里边儿还有什么贵重东西吗?”
娄静斋赶紧摇头:
“家里边儿没其他东西,就有三百块钱。”
“这就好!”
何雨柱一听这个,顿时就放下心来。
他还以为,老丈人家里边儿藏着金条,被人拿捏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政策,金银都是要上交兑换成人民币的。
“我现在有点儿摸不清,是不是被人给盯上了。”
娄静斋确实有点儿慌儿,毕竟他能有现在的这个局面不容易。
好容易抱住了“农场”这张护身符儿,这要一个不小心,阴沟里翻船,那可就悲剧了。
“没事儿,只要您家里边儿没东西,就不用怕这个!”
何雨柱了解老丈人的惶恐,当即安慰了一声,又问道:
“这个事儿,您报派出所没有?”
“报了。”
娄静斋点头:“你妈找上我,我从农场出来,直接就上了派出所。”
“您别慌,如果真是被人盯上了,对方估计就等着您自乱阵脚呢。”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往外边儿走:
“您这些日子,该干嘛干嘛,千万别找渠道听风声儿。
现在街面上儿乱的很,说不准儿只是个不开眼儿的小贼。
我去找人扫听扫听。”
“哎,你小心着点儿,我让你妈过来照应着点儿晓娥。”
娄父也起身,一块儿往外边儿走。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街,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儿,要去找卫四爷。
卫四爷和徐七爷一样儿,都是混帮派出身的。
不过,两人不是一路的。
卫四爷结交的,都是些佛爷,顽主。
街面上那些个小偷小摸的,拿了钱以后,大头都孝敬了这些佛爷、顽主。
虽然,卫四爷不混这一行了,但消息肯定比一般人灵通。
话说,自从上次他摆酒的时候见了卫四爷一次,这些日子再没见着人儿。
今儿上门,自然不能空手。
何雨柱从空间拿了两瓶好酒,一盒点心,几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到了卫四爷住的四合院。
中午时分,太阳毒的厉害。
卫四爷这会儿,正穿着个白背心,坐在竹椅上,摇晃着手里边儿的大扇子。
一见何雨柱上门,当即露了笑脸:
“嘿,爷们儿,今儿怎么上我这地儿来了?”
“嗐,四爷,瞧您这话儿说的,没事儿还不兴我来看看您?”
何雨柱笑着,跟着卫四爷进了屋儿。
卫明儿这会儿正搁家逗弄俩孩子呢,一见何雨柱来了,当即也笑着打招呼。
两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儿,晒的黢黑黢黑的,开口叫道:
“叔叔好。”
“叔叔好。”
“哎哎,好好,好孩子。”
何雨柱咧嘴笑着,手伸进裤兜。
假意做了个掏东西的动作,给俩孩子各拿了两块儿大白兔奶糖儿。
“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两个小孩儿一见大白兔奶糖,顿时笑的眯起了眼睛,接过糖,一边儿玩去了。
卫明也跟着一块儿进了屋儿,搬了炕桌,给何雨柱倒了茶:
“这大热天的,先喝口茶。
嘿嘿,你可别嫌弃,这茶叶还是上次你给我的呢。”
何雨柱也嘿嘿笑着,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儿,果然香!
三人又闲说几句,何雨柱就直接说明来意。
卫三爷和卫明,都知道何雨柱的老丈人是什么人物。
一听是他老丈人丢钱了,也意识到,娄静斋很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这种事儿,卫明不敢多说。
到他这一辈儿,基本不过问他爸的那些事儿,人际关系也不来往了。
他们老卫家到他这一代,算是彻底成了个清白人儿。
“这些日子,街面上乱的厉害。
一些个小年轻成群结队的冒出来,做事儿也不讲规矩。
所以,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清楚儿。”
卫三爷这话说的虽然含蓄,但何雨柱已经明白了:
就最后这一句: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清楚儿。
这个“我们”,代表的可不是卫三爷一个人,还有那些和他关系不错的佛爷、顽主。
“不过,你那老丈人是个什么身份儿,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了。
这种时候,还是要请公家出面儿才行。”
卫四爷这也算是在给何雨柱指路,何雨柱当即开口:
“多谢四爷,这事儿已经报派出所了。
不过,您也知道,我那老丈人,真是被整怕了,我这才过来跑这一趟儿。”
卫四爷笑了笑,没说话。
只不过,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涩。
娄静斋这样儿的红色资本家都被整怕了。
像他们这样儿的,帮派出身的,被整的更狠儿!
要不然,他也不会金盆洗手,让儿子学手艺儿。
从卫四爷家出来,何雨柱一路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刚上街没一会儿,就见一辆大敞篷从自己身边儿经过。
这可不是二八大杠,是真的越野大敞篷。
开这种车的,要么是部队,要么就是公安局。
他刻意避让一下,继续往前走。
却见那嘎斯大越野突然调了个头儿,追上何雨柱。
“柱子。”
后座上,有人在叫何雨柱。
何雨柱没搭理,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见那嘎斯大敞篷停在自己面前,又有人叫自己:
“柱子。”
何雨柱这才停下自行车,定睛一看,叫自己的正是表姐夫,兵小兵。
“嘿,表姐夫,您这是忙什么呢?”
何雨柱有点儿好奇,这位可是市公安局侦查科的科长。
平日里忙的压根儿见不着人儿。
兵小兵笑了笑,最近街道上乱的很,已经发生了好几起恶性杀人事件。
但是,他们这边儿一点儿线索也找不到,这几天愁的他头发都快白了。
“刚准备去轧钢厂呢,正好半路碰上你了。”
兵小兵笑着,左右打量一眼儿:
“上车说话。”
何雨柱跟着坐上那辆嘎斯大敞篷,车门两边儿还有俩儿年轻后生在周围警戒。
兵小兵拿起后座上丢着的一个布袋子,从里边儿摸出一把土喷子。
就是自己做的那种,装填钢珠子打猎的那玩意儿。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儿,他活了这么多年,只在前世的电视上见过这玩意儿。
如今,这真家伙儿就摆在自己眼前,心脏忍不住“噗通噗通”的跳。
“这……姐夫,我可是拿你当亲姐夫的。
咱俩儿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能拿我当表弟啊!”
兵小兵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笑了:
“行了,说正儿八经的,是让你看看这枪管儿。
一般的钢管儿,可受不住土喷子的威力,你虽说不在车间,但也是轧钢厂的。
看看,这东西,你们轧钢厂能不能出?”
何雨柱这才接过那土喷子,仔细看了一眼那枪管儿,又上手摸了摸。
“姐夫,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懂。
你既然不想去厂里边儿大张旗鼓的查,我给你叫个明白人儿问问,你看怎么样儿?”
兵小兵听何雨柱这么说,微微眯了眯眼睛:
“成,我在街道办李大爷那儿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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