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胡建设和方建鸿一听秦淮茹这么说,顿时来了心思。
“嘿嘿,成,那你试试。”
胡建设眼珠子一转,当即答应下来:
“这个事儿不管成不成,都记你一功。”
毕竟,秦淮茹再有手段,也是个寡妇,有时候确实有些上不了台面儿。
要是能有个漂亮的黄花大姑娘,那就上档次多了。
三人有了对策,心情都不错儿。
胡建设在灯光下,看着秦淮茹那张小脸,又白又嫩,跟刚剥壳的鸡蛋壳一样儿,顿时来了几分心思。
方建鸿别的本事儿没有,察言观色还是不差的,当即提出告辞。
胡建设留他一块儿乐呵乐呵,被他给拒绝了。
方建鸿这个人,虽然行事儿不怎么样儿,但就这一样儿好:
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不为别的,就怕得病。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往事不堪回首。
家里边儿的母老虎提着镰刀,差点儿把他像劁骡子一样劁了。
秦淮茹到家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已经关了,最后还是叫了三大爷给开的门儿。
三大爷老不乐意了,刚刚抱着三大妈探讨了一阵子生命的真谛。
这会儿正浑身无力,软趴趴的动都不想动。
不过,秦淮茹自家人知道自家情况,笑着从布包里边儿给三大爷拿了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三大爷一见大苹果,顿时露了笑脸儿,态度好了很多。
“你个闫老扣儿,小心苹果吃了拉肚子。”
秦淮茹脸上笑眯眯,心底儿早已把三大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反手就秦淮茹来了个大的,直接去找车间里面几个年龄大,以张姐为首的女工。
这位,平常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瓜,原剧中许大茂的瓜,就是这位给看的。
中午下班的时候,大食堂,小食堂挤满了人,正当大家吃饭扯闲篇儿的时候。
突然听到食堂里面“铛铛铛”响起一阵敲锣的声音。
众人被吸引了注意力,齐齐朝敲锣的方向看去,就见几个女工嬉皮笑脸的拉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女人站在最前面。
这女人,胸前挂着一双破鞋,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淘换来了,味儿还挺浓。
“破鞋破鞋,大伙儿来看破鞋了啊,这是三车间的秦淮茹同志,昨个儿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往人家一老头炕上爬。
结果,被老头的儿媳妇和女婿发现了,好一顿大棒子打出了屋子。
据说,出来的时候,那大腚还光着呢!
铛铛铛,铛铛铛。
大伙儿看清楚了啊,破鞋长这个样儿的,以后可别再乱穿了啊,小心得病。
据我所知,咱们厂里的医院,可没大夫会治这个病啊。”
张姐一边敲锣,一边说话,众人看那台上的女人,不是秦淮茹是谁?
她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流泪,但是胳膊被两个腰大膀圆的女工反剪着,动一动就疼的厉害。
有心想喊几句,说点什么,但是嘴里被塞了一只臭袜子,味儿的太厉害,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众人听着张姐的话,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有不少老爷们看清楚台上的人之后,就变了脸色。
这他N的,难道真能得病吗?
不行,下工了要赶紧找个医生瞧瞧,这要是真染上脏病了,还是要早点治的好。
何雨柱就坐在第一排,距离秦淮茹最近的位置。
他转身看着秦淮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显然就是那位“老头的女婿”。
秦淮茹一见何雨柱这眼神,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架到这儿丢这个人了。
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何雨柱,几乎能喷出火来。
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相信,此刻的他,至少死了千百万次了。
可惜啊……
他还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一场闹剧直到下午快上班的时候才完事儿,几个女工放开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满头满脸的都是菜叶子、菜汤,还有浓痰。
气的收拾食堂的厨工不停的骂,今天的卫生比以往难搞了几倍。
这一下,秦淮茹算是厂里真正的红人了,用现在的话来说,黑红也是红,不是吗?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的日子又清净了。
上班时间围着食堂转,下班时间围着媳妇转,秋天很快过去了。
当第一场冬雪落下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中旬。
雪下的很大,何雨柱刚一出门,发现整个四合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儿。
一股冷风顺着脖子钻到肚子里,何雨柱浑身一个激灵,精神都抖擞了几分。
简单洗漱一番,先去厨房拿火柱捅咕几下,把火捅起来。
现在天气凉了,家里边儿的锅灶都是烧煤球的,烟道连着两间卧室的炕。
晚上也不灭,只在几颗烧红的煤球上盖一层厚厚的掺水沫子煤,慢慢到天亮儿。
第二天早上,火柱在中间捅个洞,空气一流通,火就又旺了。
不过,这满院儿也就他这一家是整夜的不灭火,其他人家烧煤,那都是要数着煤球儿的。
起锅烧水,热了几个大肉包子,几个菜团子,他去院子里边儿扫雪。
起码,先把中院到后院儿的路扫出来,待会儿好让聋老太太前来吃饭。
扫到月亮门的时候,三大爷和解成也起来了,爷俩儿已经把前院儿的雪清理的差不多了。
该说不说,自从三大爷当上学校的后勤科长后,油水多了,人也不抠儿了。
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也听不着了。
对前院儿几家邻居,也是能照顾就照顾,人缘儿倒是好了不少。
当然,找他给小孩办上学的,找老师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都是邻里邻居介绍的。
瞧见没?
人儿三大爷现在算计的,是这个!
爷俩儿四只耳朵,冻的跟昨儿晚上秦淮茹给的那大红苹果似的。
“呦,三大爷,解成,这一院子雪都扫差不多了?”
何雨柱站在月亮门下,跟三大爷和解成打招呼儿。
“嘿,柱子,你也起来了,这天儿可真够冷的!”
三大爷笑着说了一句,忍不住把双手放在嘴边儿哈了口气儿。
“瑞雪兆丰年,这场雪下的可真大,来年一定比今年强。”
何雨柱说着话,弯腰抓了一把地上的雪,塞到嘴里,还带着一股清新的甜味儿。
和三大爷、解成说了几句,何雨柱回家,锅里边儿的包子和菜团子已经热的差不多了。
他又弄了点儿面,做了一碗鸡蛋疙瘩汤,去后院儿扶聋老太太吃饭。
秦淮茹这两个月安分了许多,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回家。
别人不知道,反正棒梗挺高兴儿。
就是她那乡下的堂妹秦京茹,隔三差五的就来院子里呆上几天。
秦淮茹也不抠搜,经常带着她上街玩儿,每次都给买衣服,买鞋子,买雪花膏,下馆子。
如今的秦京茹,那可比一般的城里姑娘都时髦儿,压根没有半点儿乡下妹子的土气。
院里边儿大伙儿都说秦淮茹这人,还算是有良心,自个儿日子过好了,知道照拂自家人。
只有何雨柱知道,秦淮茹这肯定是憋着什么坏儿呢。
“柱子哥,晓娥嫂子,你们上班去了?”
秦京茹笑着从隔壁屋儿出来,正端着搪瓷盆儿打水洗漱。
见何雨柱两口子准备出门儿,笑着打了个招呼儿。
“嗯,京茹起来了。”
娄晓娥笑着应了一声儿。
秦京茹这个人,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是有野心,见识过城里的花花世界,就不想回乡下去了。
见人儿都是一副笑脸儿,在院子里边儿人缘挺好儿,经常带着棒梗过来和娄晓娥说话。
娄晓娥虽然心里边儿膈应秦淮茹,但却并不讨厌秦京茹和棒梗。
因此,两人关系处的不错。
今儿下了雪,何雨柱没有骑自行车,腿着儿把媳妇送到街道办。
这会儿,正双手插裤兜儿,往轧钢厂走。
街道两边儿都是热气腾腾的早点摊子,几个半大小子围着早点摊子追逐打闹。
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街面儿上人很多,何雨柱顺着人流一直走。
经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时,余光朝里边儿扫了一眼儿,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仔细朝巷子里边儿看,白茫茫的大雪下,似乎盖着一个人儿。
何雨柱心头“咯噔”一跳,快走几步进了巷子,蹲在地上一看:
果然是个人儿!
“嘿嘿,这儿有个人,来两个爷们儿帮帮忙儿。”
他抬头朝外边儿叫唤了一声儿,几个过路的老爷们儿听见,赶紧儿跑进来了。
不得不说,现在这个社会风气,比后世要好太多了。
这人的身体都被冻僵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翻过来,准备抬着送医院。
何雨柱一见这人的脸,顿时失声惊叫:
“姐夫?”
这人,赫然是他的表姐夫,兵小兵。
“嘿,爷们儿,你认识这人儿?”
帮着扶人的一个老爷们儿问了何雨柱一声儿。
“哎,劳驾各位了,这是我表姐夫,麻烦大伙儿再看看,里边儿还有别人没有?”
兵小兵会出现在这儿,肯定是办案的时候遇上意外了。
一般情况下,警察是不可能单独办案的。
何雨柱知道这个规矩,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一边儿检查兵小兵的情况,一边儿朝几人招呼。
一摸脉门,发现兵小兵受了重伤。
何雨柱低头一看,见他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刀刃全部没入体内。
伤口周围流出来的血都已经被冻住了,好在还有一口气儿在。
“嘿,这儿还有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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