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巷子里边儿有人叫了起来:
“嘿,人儿都僵了,这是被人给捅了。”
“好家伙儿,四个人,这可不是个小事儿啊!”
“这是得罪什么人儿了?”
众人七手八脚帮着除雪,抬人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劳烦各位爷们儿了,有住附近的没有,能不能找几辆平车,帮着送医院。”
何雨柱检查完表姐夫,又去看身后三个人。
彪子、大壮、二勇。
三人的伤势和兵小兵一模一样儿,都是肚子上捅着一把匕首。
捅的很深,但是血没流出来多少。
下手的这个人,明显是个厉害的老手。
对方可能是急着脱身,刀子捅进他们身体,也没拔出来。
这样儿的伤,千万不能动。
一动,伤口必定大出血,那就必死无疑。
所以,兵小兵四人为了活命,只能在原地呆着不动。
至于能不能活命,那就听天由命了。
“诶!”
何雨柱忍不住叹了口气儿,本来以这四人的体质,受了这样的伤,是可以撑到天亮的。
无奈,老天爷昨晚儿下了一场雪,他们的体温流失的厉害。
大壮和二勇,已经没气儿了。
人被冻成这样儿,而且肚子上还插着刀子,何雨柱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他这儿手头的东西有限。
没一会儿,大伙儿找来了三辆平车,兵小兵和彪子各躺着一辆,大壮和二勇凑合一辆。
送到医院,何雨柱又给几个帮忙的老爷们儿每人散了一盒大前门,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人进了抢救室,何雨柱去医院找了电话,直接给孟星朗打电话。
最先过来的是孟星河,她上班的报社距离医院不远。
一见何雨柱,孟星河赶紧儿跑过来问情况。
“姐,医生正在抢救呢,你别急,先坐着等会儿。”
何雨柱知道,兵小兵的情况肯定好不了。
但是,他不想多说,凭空让孟星河担心。
最先出来的是大壮和二勇,出来的时候,已经盖上白布了。
孟星河“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直奔两人冲过去。
可是,在抬手掀白布的瞬间,右手突然就僵在半空,抖的厉害,眼泪哗哗的往下落。
何雨柱过来,抬手把白布掀起来,孟星河一见不是自己的丈夫,身子突然就没了力气。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安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孟星朗也急急忙忙赶过来,一见何雨柱就满脸紧张的询问情况。
何雨柱也不多说,只说在抢救。
又过了一会儿,公安局也来人了,而且是一把手沈成仁沈局长亲自来了。
见了何雨柱,先是询问了四人的情况,听说死了两个,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不过,很快又把何雨柱叫到一边儿,单独询问在哪儿发现的,当时什么情况。
何雨柱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抢救了两个小时,兵小兵和彪子,总算是保住了小命。
不过,身体虚弱的厉害,估计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了。
何雨柱要走的时候,小姨、姨夫和兵小兵的父母也都来了。
兵小兵的父母,一见儿子脸白的没有儿一点儿人样儿,忍不住老泪纵横。
华月也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抓着何雨柱的手,不停的掉眼泪,不停的道谢。
兵小兵的父母也强忍着悲痛,过来跟何雨柱道谢,就差给跪下了。
何雨柱应付了好一阵子,才得以脱身。
到了食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去找李副厂长把这个事儿说了说,也算事后请假。
李副厂长自然不会在这些个小事儿上为难何雨柱,又留着说了一会儿话,直接都下班了。
走在街上,他明显能感觉到人心惶惶。
毕竟,大清早儿的在巷子里边儿发现了四个被刀子捅了的人,可不是件好事儿。
去街道办接媳妇的时候,娄晓娥显然也听到了消息,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也不隐瞒,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娄晓娥一听当场死了两个,脸都白了。
昨晚上下了大雪,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夜校今天放假一天。
两人回到家,院子里边儿的人也在吵这个事情。
三大爷还跟何雨柱打听这个事儿,何雨柱只说不知道,也不敢乱传。
医院
兵小兵和彪子醒来之后,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儿。
沈局长听着两人的汇报,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最后,只说让他们俩人在医院安心养伤,剩下的事情他会处理的。
兵小兵虽然口上答应着,但心里边儿怎么可能不着急?
想着等过两天,身体能动弹了,就出院儿回单位上班儿。
死了两个兄弟,他一定要亲手把那些人抓住,送他们吃枪子儿。
当天晚上,市局牵头,各街道办主任,派出所一把手全都开会。
讨论了两三个小时,最终确定暂时成立一个工农联动小队。
这个小队,由各街道办和派出所一起商量,推举人选。
这些人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分组在街上巡逻。
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街上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
尤其是像昨儿晚上一样儿,要是有人巡逻,受伤的人也不至于被雪盖了,死了两个同志。
何雨柱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送媳妇上班之后,自己也去了轧钢厂。
“嘿,柱子。”
刚进轧钢厂大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
何雨柱转身一看,就见许大茂这货正咧着个大嘴朝自己笑。
“许大茂儿?你今儿怎么这么早?”
何雨柱有点儿意外,这货儿可是电影放映员,平常是不用坐班的。
“嘿,哥们儿我转成科员了,今儿过来到人事科办手续儿。”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脸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儿,让何雨柱忍不住想抽他俩耳光。
不过,理智终究占了上风,硬生生的把双手给摁住了。
“恭喜恭喜,这可是好事儿啊!”
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声儿,心里边儿有点儿诧异:
“我说,你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开这一窍儿了?”
按照他对许大茂的了解,这货儿根本就不懂这些。
“嘿嘿,你也觉着爷们儿我这一步走对了,是吧?”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边儿更来劲儿了。
“我告儿你,这可是我家凤莲跟我说的。
说起来,这事儿还要感谢你家晓娥,是她跟凤莲念叨这些儿,凤莲回去跟我说的。”
何雨柱一副“果然有高人指路”的表情,看得许大茂忍不住想抽这丫一大耳刮子。
俩人一块进了轧钢厂,何雨柱去了食堂,许大茂直奔人事科。
中午,许大茂吃饭的时候来找何雨柱。
主要是,这货儿心里边儿高兴,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可不管是院子里边儿,还是轧钢厂,除了何雨柱,他还真找不出个能说话的人来。
咱就说,许大茂这人缘,是真没得说。
没有最臭,只有更臭!
食堂这会儿都吃的差不多了,两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说话,正巧儿二大爷进来了。
见这两人搁一块儿坐着,忍不住冷着脸儿嘀咕了一句:
“哼,满院儿就出了这么俩儿坏种儿,见天儿的憋着坏儿,也不怕生儿子没腚眼儿。”
何雨柱听了这个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许大茂抢了先:
“嘿嘿嘿,我说刘海忠,你搁这儿嘀嘀咕咕的说谁呢?
谁生儿子没腚眼儿了?
您家仨儿子倒是零件儿齐全,结果呢?
一个个的被您“父慈子孝”的那一套儿,整的家儿都不回了。”
也不怪许大茂要这么着急,毕竟凤莲可是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这王八蛋果然是扫了厕所,只会满嘴喷粪!
“许大茂,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刘海忠立马来劲儿了,再怎么说,他也是院儿里边儿的二大爷。
许大茂一个晚辈儿,怎么跟他说话呢?
“呵,许爷我就这么跟你说话,你个老菜梆子要怎么着儿?”
许大茂满脸儿的不屑。
怎么着,看老子跟傻柱儿客客气气的说话,就真拿老子当活菩萨了?
“许大茂,你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做不到,还电影放映员呢,信不信我上保卫科告你去?”
二大爷急了,这当着傻柱儿的面呢,许大茂住在后院儿,却这么不给自己这个后院儿大家长面子。
怎么着?
真当我刘海忠现在拿着扫把儿,就治不了你这小兔崽子了?
许大茂面色一僵,不再说话。
他这刚刚走了人事科程序,转了科员。
要是刘海忠这老家伙儿真告自己一状,可不是件好事儿。
何雨柱见状,当即笑着打了个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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