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安秀山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二大爷火气更大。
“什么玩意儿就一块儿搬过去?你们领证了吗就住在一个块儿,青青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和你住一块儿合适吗?”
后院出来看热闹的凤莲和许大茂,一听二大爷这话,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聋老太太也站在门口忍俊不禁,一张嘴,牙齿都看不见几颗。
当初,你二大爷把人家花青青请到家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呢?
当时,好像还因为那事儿,给二大妈赔了一百多块钱呢吧?
“二大爷,这是我和青青的私事儿,用不着您管。”
安秀山见这老家伙故意挑刺儿,也不惯着他,冷冷说了一句,转身就出了后院。
气的二大爷那叫一个七窍生烟,头顶冒烟,浑身上下都是烟。
“行了行了,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进屋儿休息吧!”
二大妈一脸的不耐烦,要不是看在你个老头子受伤的份上,我才不想搭理你。
“嘿,我说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现在不止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还是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
只要青青一天是轧钢厂的员工,我就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免得她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二大爷一边进屋,一边扭头扯着嗓子朝花青青住的那间屋子喊。
院子里众人全都哈哈大笑,二大妈也觉着臊的慌,扶着二大爷进了屋,忍不住说道:
“得了吧你,不就是觉着人家花青青一直跟你勾搭着,现在找了个对象,你心里头不畅快吗?”
没听着院子里的人是怎么笑话你的吗?
你自个儿不丢人,我还觉着丢人呢,就少说两句吧。”
本来,二大爷进了屋子,二大妈也就是随口说两句,事情到这儿算是完了。
谁知道,二大爷刚脱了鞋,准备上炕躺着,就听见外面安秀山的叫声:
“青青,你赶紧儿的准备准备,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你下午还要上班呢。”
“哎呀,不用着急,不行我今儿下午就请一下午假,总要把你要的东西准备全乎了。
今天把东西准备差不多了,明天再抽时间收拾收拾,就能搬进去住了。”
屋子里响起了花青青清脆的声音。
二大爷一听这个,顿时就觉着炕上扎了针,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立刻下炕穿鞋,急吼吼的往外面走。
“我说安秀山,你什么意思啊?”
安秀山被这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向二大爷,忍不住就问:
“二大爷,您问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二大爷一听,顿时感觉肚子里的一股火“噌”的一下子就上头了。
“我什么意思?你和人家青青结婚了吗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住在一块儿?
无论我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还是厂子里纠察队的队长,都不能让青青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去住。
我不管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儿,也不管你有什么来头,但是,要想在这院子里带走青青,
我告儿你,不可能!”
二大爷瞪着眼睛看向安秀山,几句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严词,大义凛然。
不知道的,还真当他是一位一心为公的可敬长辈。
何雨柱到了后院的时候,刚好听见二大爷的最后两句话,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安秀山嘴巴一动,正想说点什么,不过还来不及发挥,就见二大爷转头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笑什么?”
“嘿嘿,二大爷,我昨儿在家看书的时候,见了一个词儿,叫道貌岸然。
原本,我还不知道这个词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今儿搁这院子里见着您,再结合刚才听您说的话,
嘿,还真别说,我知道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了!”
围观众人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原本准备和二大爷理论几句的安秀山,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也忍不住的笑起来了。
二大爷听到花青青要跟那个小白脸安秀山搬出去一起住,已经是怒火中烧,头顶冒烟了。
何雨柱这一顿讥讽,更是火上浇油,整个人都快被点着了。
“傻柱儿,你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二大爷挺着个大肚子,冷冷注视着何雨柱,自觉身上有一股凛然气息散发开来。
“嘿嘿,我什么身份啊?只要进了这个院儿,我就是这院儿里的住户,我什么身份啊?”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哎呦喂,柱子你这两天没上班,还不知道二大爷如今什么身份吧?”
这时候,一旁看热闹的许大茂也加了进来。
“什么身份啊?”
何雨柱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
“嘿嘿嘿,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要站稳了听,千万别被吓尿了裤子。”
许大茂一脸夸张,说话之前,还把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二大爷一听许大茂要当着全院住户的面,宣布自己的身份,下意识的又挺了挺肚子,摆出一副领导做派来。
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赞赏,那表情仿佛是在说:
“行,还是你小子上道儿,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过,许大茂显然完全没有回应刘海忠的意思,只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院儿的二大爷,刘海忠同志,现在可是厂纠察队的队长,官大着呢。
据说,还是厂里的向书记亲自任命的,权利可大着呢。
这几天在车间几乎都见不到人,带着三个队员,成天在外面跑。
你们知道他在调查什么事情吗?”
二大爷对许大茂关于自己身份的介绍非常满意,不过听他最后这一句话说出时,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哎哎哎,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儿的,大家心里有底儿就成,至于我的工作内容,就没必要跟大家细说了。”
他这一开口,原本对他工作不感兴趣的一些人,顿时也来了兴致。
二大爷平常在院子里为人怎么样,他们多少也知道一点。
他既然不想让许大茂说,想来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这让大家伙忍不住更加好奇了。
“嘿,二大爷,您这就谦虚了啊。
纠察队的工作,那不仅仅是对厂里的领导负责,更是对员工的负责。
这院子里住的大多是厂里的工人,把你的工作内容说出来,也好让大家心里有底不是,知道什么困难该找你们纠察队的帮忙。”
许大茂故意跳出来,就是要把二大爷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揭露出来在,怎么可能因为二大爷的一句话就闭嘴了呢?
“咳咳,大家都知道,柱子这几天在家没事干,是被厂里停职了。
主要就是因为二大爷举报他,举报他成分不好,举报他上班时间去医院给一大爷家的小军治病。
现在,二大爷为了证明柱子的成分确实不好,已经去街道办跑了两次了。
不过,听说每次回来之前,都要去医院检查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许大茂此话一出,众人看向二大爷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都是一个院的,你调查傻柱的成分干什么?
二来,人家上医院给一大爷家小军看病你也要举报?
合着你们家没人生病是不?
你忘记当初你家光福被你打的半死,还是人家柱子张罗着送到医院去的?
记得,当时人家柱子还贴了五百块钱的医药费呢。
“哎,柱子哥,我记得当初光福被二大爷开瓢,还是你送的医院吧?
当初好像说还给垫了五百块钱医药费,二大爷还给你了吗?”
说这话的是三大爷家的闫解放,自从何雨柱的工农联动队队长被撤了之后,新上任的孔向荣就不怎么待见他。
确切的说,凡是何雨柱推荐的人选,这位孔队长都不待见。
他们五人被强制休息,说是现在的队伍人数庞大,一个队有三个成员就行。
后续,会慢慢安排所有人休息的。
所以,闫解放这几天也一直在家闲着。
“没呢,二大爷,我记得年前的时候您说会给我还的,怎么到现在我还没见着钱?”
何雨柱立刻开口,反问二大爷:
“还是说,您给的时候正好我不在,这钱被我媳妇收着了,要不要我找她问问?”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又问那五百块钱的事情,顿时就涨红了脸。
本来,这个钱他是打算年前还给何雨柱的,但当把那五百块钱拿出来的时候。
厚厚的那么一摞,实在是舍不得,最后又收起来了。
反正傻柱儿只是提了一嘴,又没上门要,他也不用还。
这个事情,说不准拖一拖就能过去了。
那可是五百块钱啊!
“这,这不是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钱吗?柱子你放心,这个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二大爷感受着周围一道道意味深长的目光,顿时感觉一张胖脸火辣辣的,滚烫的厉害。
“哈哈哈,没钱?”
许大茂一听二大爷这话,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二大爷,别的我不知道,就您和花青青那次,一次性就赔了二大妈一百多块钱吧?
您说您拿不出五百块钱来,满院子问问,有没有人相信你这话?”
这话就算许大茂不说,众人也不相信,如今许大茂说出来,顿时一个个点头如捣蒜。
二大爷瞬间就恼了,瞪着许大茂,一脸的怒意:
“我说许大茂,这里边儿有你什么事儿啊?你搁这儿瞎掺和什么呢?”
“嘿嘿嘿,什么叫没我什么事儿啊?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你今儿能举报何雨柱,明儿就能举报我们大家。
你以为自己干的那点儿破事没人知道是吧?”
刚开始安秀山和二大爷吵架的时候,因为关系到花青青,所以许大茂没有说话。
如今,事情扯到何雨柱头上,他自然不怕。
他早就看这老家伙不顺眼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花青青一个小姑娘勾勾搭搭的。
呸,真不要脸!
话说,花青青这姑娘也是眼瞎的厉害,都在后院,难道你就看不到我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许大茂吗?
就算是现在找的这个安秀山,矮冬瓜一个,哪点比我许大茂强?
“什么?举报柱子?”
“柱子停职是二大爷举报的?”
“上次三大爷说是二大爷举报他家解成,我还以为是瞎说呢,没想到他这次竟然又举报柱子了?”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看向二大爷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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