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在轧钢厂上班,一听二大爷这次又举报了何雨柱,一个个心思各异。
不少人脑子里都冒出一个想法来:
听说二大爷家的光天要从外地调回来,还有这次能当上这个纠察队队长,是不是因为他举报了何雨柱?
二大爷感觉到大伙儿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顿时瞪着眼睛看向许大茂:
“我说许大茂,傻柱这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现在竟然这么替他说话?
我记得你俩以前可是从小打到大的,怎么着,现在见人家又是何主任,又是何队长的,想巴结了?
嘿,我还今儿把话放这儿了,何雨柱的成分问题,我刘海忠一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咱院子里边儿,如果有人知道当年何大清找谁划的成分,只要告儿我一声,我给他奖励三块钱。”
许大茂一听二大爷这话,心头“咯噔”一跳,觉着自己今儿恐怕是帮倒忙了。
何大清划成分的事情,虽然像他这样的小辈不知道,但是一大爷这一辈的人都知道。
保不准院子里的老人,为了三块钱,还真会找刘海忠这个老家伙,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要真是如此……
想到这儿,许大茂忍不住的扭头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
何雨柱只是笑着摇摇头,既然有人对自己动手了,就必定会拿自己的成分做文章。
就算街道办那边查不出消息,总还会有其他渠道能查出来当年给自家划分成分的干部。
原本围着看热闹的众人,一听说提供当年给何大清家划分成分的干部,就能拿三块钱,一个个心思活络起来。
家里有老人的,一刻都等不了,立刻转身回家去。
“二大爷,您身为轧钢厂纠察队的队长,不管是举报我,还是调查我,我都没话说。
不过,你家光福被你开瓢上医院那次,我垫的那五百块钱,现在是不是该还我了?
可千万别跟我说你没钱,怎么着,替花青青给二大妈赔钱的时候就有,给我还就没有?
这说不过去吧?”
何雨柱知道,现在这个人人都吃不饱的年代,三块钱对于不少家庭来说,足够大半个月开资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院子里不少老人估计都会找上二大爷赚这三块钱。
无关于人性,只为生存而已。
“柱子,这个事情,我……”
二大爷面露难色,给向书记办事的这两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向书记确实是要对付何雨柱。
而且,是往死里整的那种。
所以,二大爷心里就琢磨着,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何雨柱就会彻底倒台,被踢出轧钢厂。
到时候,说不准还要去蹲篱笆子,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这五百块钱他完全可以不用还。
所以,现在的他,就准备用一个拖字诀。
拖到何雨柱倒台的时候,这个钱也就不用还了。
只不过,他话一开头,就被何雨柱挥手打断了:
“二大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找花青青的时候就有钱,给我还就没有?
怎么着,是不是你家光福在你眼里,还不如花青青这朵野花?”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重新揭他的丑事,顿时又瞪起了眼睛。
“我就这么说话,你现在要么还钱,要么我去保卫科告你,不但要告你欠钱不还,还要告你和花青青乱搞男女关系。
我相信,咱们院子里还是好人多,只要我去告,有的是人替我作证。
当然,我人缘比较好,不用掏这三块钱。”
许大茂不想得罪章文和花红红姐妹,他何雨柱可不怵他们。
刘海忠这个老家伙能攀上向娟,十有八九是走了章文这条路子。
既然确定了是敌人,他自然不怕得罪。
“你……都是一个院儿的,你这么做未免太缺德了吧?
再说了,人家青青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你这么一闹,让人家以后怎么成家?”
二大爷伸手指着何雨柱,似乎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是啊,都是一个院儿的,你举报完解成举报我,我们这些小辈不都是向你二大爷学的吗?
至于缺德不缺德的,我相信二大爷你既然能把事情做出来,就说明这个做法不算缺德。
还有,别说什么花青青是个没结婚的姑娘。
二大爷你把人家姑娘叫到自个儿屋子,脱人家姑娘裤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还是个没成家的姑娘呢?
还是说,你早就在心里盘算好,要跟二大妈离婚,把花青青娶回家?”
何雨柱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炯炯的盯着二大爷,见他一张脸涨的通红,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鄙夷。
“柱子哥,我自认为住在这院子里没得罪过你和晓娥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给我身上泼脏水?”
就在二大爷火力失衡,节节败退的时候,屋子里的花青青终于坐不住,顶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了屋子,带着哭腔开口。
何雨柱一见花青青也出了屋子,忍不住嗤笑一声:
“花青青,就像二大爷说的,你还是个没结婚的黄花大姑娘,如今又有了对象,我本不想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
但是,刘海忠欺我太甚,写匿名信举报我,害的我丢了工作不说,今儿还在院子里为难我,不给我还钱。
怎么着,真当我不是食堂主任,不是工农联动队队长,就成了块软柿子了是不?
光福的事情,当时的状况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但是二大爷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我,现在的光福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怎么着,现在人活过来了,就翻脸不认账了?”
花青青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红着脸躲在安秀山身后不说话了。
她是个聪明人,听得出来何雨柱这还是给她留了余地,所以也就不多说了。
二大爷见花青青出马,依旧不是何雨柱的一合之敌,顿时就着急起来:
难不成,自己今儿还真要给他赔这五百块钱?
“我说柱子,你也不用这么咄咄逼人,我现在确实是没钱,等有钱了我一定还你。”
何雨柱一听二大爷还是这个说辞,冷哼一声,丢下一句:
“既然没钱,那我就报派出所了”之后,转身就往外面走。
PS:别走,还有一章。
二大爷一见何雨柱要走,顿时就着急了,这会儿也不端着了,赶紧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何雨柱:
“哎,柱子,这都是一个院儿的,我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你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干什么呢这是?”
何雨柱转身看着二大爷,似笑非笑的问道:
“二大爷,当然能好好说,您有钱没有? 没有我就上派出所去了!”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今天就死咬着那五百块钱不放,缓缓放开拉着何雨柱的胳膊,沉下脸来:
“柱子,你今儿是一定要这五百块钱吗?”
何雨柱一见二大爷这脸色,就知道这丫的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不过他还真不怕:
“是,我今儿就等不及了,一定要这五百块钱。
二大爷,我不怕把话放在这儿,除了还钱,其他的话,您免开尊口。”
“何雨柱同志,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现在你已经被厂里停职了,正在接受调查期间,不能轻易外出。
当然,要外出也可以,需要去轧钢厂跟向书记请示。”
二大爷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柱,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何雨柱一听二大爷是在这儿等着自己,顿时就忍不住笑了:
“成,要去请示是吧?走啊,咱们一块儿走!”
何雨柱说着话,就拉着二大爷往外面走,二大爷被他这态度整的有点懵。
“你……傻柱,你明知道现在向书记下班了……”
何雨柱不等他把话说完,猛的一甩手,把二大爷甩开,转过身来破口大骂:
“刘海忠,你他M的别给脸不要脸,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欠老子的是五百块钱吗?那是你儿子刘光福的一条命!
你丫的从年前欠到年后,这么长时间了,连屁都不放一个,真当老子傻是不是?
老子不愿意上门开口和你要,那是看在你二大爷面子上,给你脸呢,怎么着,现在看着老子落魄了,想赖账是不是?
你丫的今天要么还钱,要么老子把你干的那些个生儿子没腚眼儿的事情全都捅出去。
什么跟秦寡妇吃鸡蛋,扒人家女同志裤子,在家里边儿打老婆,给儿子开瓢……
老子去报派出所,去报街道办,去报保卫科,再不行老子去上头告儿你。
老子就不信,这偌大的四九城,还没个说理儿的地儿,你要把老子惹毛了,老子破罐子破摔,大家都别好过!”
院子里众人一听何雨柱动了真火,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怕波及到自己。
二大爷此刻被何雨柱一顿骂整的脑子“嗡嗡嗡”的响,他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就仿佛见鬼了一样。
似乎完全没想到,何雨柱竟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你……你……”
二大爷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何雨柱,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是看着何雨柱那要吃人的眼神,最终还是脖子一缩,嗫嚅了一句: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钱去!”
说着话,也不用旁边的二大妈搀扶,径自去了屋子,拿了五百块钱出来,一脸肉疼的递给何雨柱:
“这,这是五百块钱,我可给你还了啊!”
说完这句话,又转头看向许大茂和聋老太太,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那个,大茂,老太太,今儿这事儿,您二位可要给我做个见证啊。
这五百块钱,我可是给何雨柱还了。”
聋老太太虽然没说话,但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就像是在问二大爷:
你说什么?
我听不到啊!
许大茂只是“嘿嘿”笑着不说话,弄的二大爷心里不停打鼓。
二大爷损失了五百块钱,自然 没心思再管花青青的事情。
何雨柱拿了钱,刚回到中院,就见花青青挎着安秀山的胳膊从后院出来了。
两人正一脸高兴的说着什么,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目光。
回了家,何雨柱把要来的钱给媳妇看,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娄晓娥知道他心情不好,只是笑着把钱收起来,让他抱着小吉吉溜街去。
经过刚才那一出,何雨柱觉着心底的恶气多少出了一点,心里边也舒坦了不少,抱着儿子溜街去了。
小家伙现在四个多月了,只要有人逗他就咯咯的笑,何雨柱听着儿子的笑声,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心底的一切疲累和不快尽数散去。
轧钢厂
自从今天早上上班,向娟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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