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侯贵这个东风。
只要把侯贵的嘴撬开了,拿到农场的重要资料和经济大权,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如今,东风都已经送到眼前了,要是再拿不下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
“侯贵,怎么说都是一块儿工作的同事,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难看了。
你看看,要不你主动交代了,到时候你还做你的候科长,怎么样儿?”
审讯室里,甘明亮抱着胳膊,靠在审讯桌上,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
候贵被铐在椅子上,看了甘明亮一眼便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候贵跟了娄静斋很多年,他非常了解自己老板,只要他能坚持下去,老板一定会派人来救他。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旦有事,谁也跑不了。
“候科长,我可以亲自向你许诺,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我们保证不会动你分毫。
甚至,农场还会另外给你一份奖励,算做是对你这些日子停工的补偿,如何?”
这一次开口说话的是武安然,他看向候贵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之意。
很明显,和侯贵共事这么多年,他也知道侯贵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把候贵留下。
毕竟,有这么个人在身边,等他接手农场之后,会轻省很多。
候贵只是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
甘明亮一见候贵这样就忍不住的嘿嘿笑起来:
“还别说,我们最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硬骨头,希望你半个小时以后还能硬的起来。”
说罢,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武安然,笑眯眯的说道:
“武经理,咱们先出去等会儿吧,有些人就是需要敲打敲打才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武安然看了候贵一眼,见他依旧低头不语,也不再说话,转身跟着甘明亮出去了。
很快,审讯室就进来两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嘿嘿笑着,抡起拳头就砸向候贵。
“咔嚓”一声。
只一拳,侯贵就感觉到自己的鼻梁骨断了,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悠着点儿啊,可别把人弄死了。”
审讯室外面响起了甘明亮那略带几分笑意的提醒。
“嘿嘿,科长您就放心吧,好好休养几天,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
其中一个人答应了一声,抡起拳头再次轰向候贵的胸口。
等甘明亮和武安然再次进去的时候,候贵已经从椅子上出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浑身上下都是血,一张脸肿的完全没了人形,胳膊和裤腿上,是乱七八糟密匝匝的脚印子。
人虽然还没有晕过去,但是嘴巴里面全都是血,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武安然看了甘明亮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要让下面的人下这么重的手。
甘明亮只是赔着笑脸没有说话,来到候贵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血呼啦次的脸,笑眯眯的问:
“侯科长,你想清楚了吗?”
侯贵双眼半眯半睁,嘴巴无意识的蠕动着,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又说不出来。
甘明亮非常贴心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方便说话,不过没关系,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候贵一直低垂着的头动了动,抬头看了甘明亮一眼,似乎已经用尽了全力,很快又垂下了。
不过,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呼……”
甘明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侯贵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凶厉:
“侯贵,你是不是觉着,你自个儿对我们还有用,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下死手啊?”
侯贵听了这话,半眯半睁的眼睛吃力的睁开,抬头看向甘明亮,嘴巴一咧,血水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不过,这一次,他非常缓慢,但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甘明亮气的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侯贵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正当甘明亮想再次动手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吆五喝六的,像是进来不少人。
“武经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甘明亮非常自觉的说了一句,起身往审讯室外面走。
不过人还没到门口,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何雨柱最先冲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候贵,只感觉血管里的血直往脑子上冲。
转身看向甘明亮,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过去。
“砰”的一声,甘明亮整个人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审讯室墙上,落下来的时候,整个审讯室都震动了一下。
“候叔儿,候叔儿……”
何雨柱赶紧去看候贵的情况,扶着侯贵起来的瞬间,捏住他的脉门摸了一会,确定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放松下来。
“进来两个人。”
何雨柱压根没去看躺在地上直哼哼,和完全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的武安然,大声朝外面招呼。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保安,一见候贵的情况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赶紧帮着把人往外抬。
何雨柱也不认识屋子里的两个人,不过他知道这两个肯定不是寻常工人,盯着两人看了一眼,冷冷说道:
“你们两位,等着吧,等候叔儿恢复了,亲自找你们算账!”
“你……你们是什么人?”
武安然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挺直腰杆,大声斥问。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你要觉着委屈,明儿上轧钢厂找说法去!”
何雨柱丢下一句话,跟着一众保安,呼呼啦啦的出了审讯室。
武安然也跟着出去,就见农场的十多个保安,全都被人用黑洞洞的大五四顶着脑袋,谁也不敢动。
气的只能干瞪眼,最后眼睁睁看着一行人从自己面前离开。
何雨柱赶紧把人往医院送,又派了一个人去轧钢厂通知庞科长,还有一个去四合院通知老丈人。
而且自己一直在医院守着,直到老丈人带着候福过来,他才回了轧钢厂。
庞科长正在办公室等着他,见他进来顿时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嘿嘿,我说你小子可以啊,够猛的,一脚就把人家五星农场的保卫科科长踹飞了。”
何雨柱也是忍不住的笑:
“这底气还不是庞哥你给的吗,就这么个事情,还让弟兄们一人带上一把大五四。
我们去了五星农场,压根没动一根手指,大五四一拿,一顶,所有人都服服帖帖的,没有一个敢炸刺儿的!”
“嘿嘿嘿,这不是怕兄弟们挨打吗?人没事儿了吧?”
庞科长笑着,如果今天这个事情何雨柱不去,让他自己派人去,肯定不会让带枪。
“那帮孙贼下手忒黑,不过还好没有下死手,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拿起桌子的水杯喝了几口水:
“后续,农场那边可能要过来找麻烦,到时候他们来了庞哥你再来找我。”
庞科长一听这话,摆摆手,笑着说道:
“没事儿,就怕他们不来,要是到了我们的地盘儿,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篇,何雨柱这才出了庞科长办公室回家去了。
他现在可还是停职期间,不能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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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雨柱忙着操心候贵的时候,汤俊良已经这边已经带着人,去了保城把何大清带到了四九城轧钢厂。
一路上,何大清沉默不语,不管这年轻人问他什么,他都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轧钢厂的人也没办法,只能先把人安置了,继续寻找孟义。
汤俊良年纪轻轻,能趁机当上这个纠察队队长,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前后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就已经查出来孟义五年以前工作调动,到东北那边去了。
而且,据说在那边还是当地一个县级单位的一把手。
这样的人物,显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纠察队队长可以随便调查的。
第二天一上班,汤俊良就去了向娟的办公室,把这个情况说了一遍,请向书记指示,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做。
向娟一听人不在四九城,也是犯了难,先是让汤俊良先出去,调查其他事情,她自己则认真思考。
成分这个问题,是一颗足以把何雨柱钉死的钉子,她不想轻易放弃。
东北那边虽然远,但要是自己费一番功夫,也不是不可以成事,就是代价太大了。
经过一上午的考虑,最终,对于何雨柱的仇恨战胜了一切,向娟还是决定死死抓牢这根钉子。
一旦下定决心,她就不在犹豫,立刻开始打电话。
五天之后,四九城拥挤的火车站,出现了一个留着平头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提着旅行包,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那眼神中,带着几分陌生,又带着几分怀念,仿佛是一位离开许久的游子。
此人正是向娟耗费了许多人情,才请回来的,钉死何雨柱成分的关键人物:
孟义。
孟义刚出了火车站,就被汤俊良和刘海忠给接到了轧钢厂。
此时此刻,一间中型会议室里,轧钢厂的头头脑脑全都已经到齐了。
主持这次会议的,是向娟向书记。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儿,主要是为了前些日子何雨柱同志举报信的事情。
经过纠察队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举报信中的三件事情,基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下面,就让我们找来的证人和当事人面对面的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向娟说着话,会议室的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带着厚厚眼袋,耷拉着眼皮,仿佛三天没睡醒的何大清。
何大清身后,跟着刚刚下了火车站的孟义。
孟义身后,是面无表情的佟新雅,接着是一脸懵逼的一大爷易忠海。
等所有人都坐下了,最后进来的是何雨柱这个当事人。
当见到何大清之后,何雨柱明显吃了一惊,看向孟义的时候,脸上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与不解。
向娟见所有人都到了,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带着他们进来的汤俊良也进来坐下。
二大爷刘海忠也想跟着一块儿进来,结果走到门口却被站在门口的宣传科干事许大茂和另外一个人拦住了:
“对不住,这是会议室,闲人免进!”
二大爷一听“闲人”两个字,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
有心想要说点什么,但看着许大茂一脸“你敢硬闯试试”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了让步。
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他找了地方直接蹲下来等结果。
结果,许大茂走过来,冷着脸开口:
“刘海忠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应该在车间工作,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二大爷一听这话,“噌”的一下子就站起来,怒瞪着许大茂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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