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不当舔狗 第238章

作者:白字

  何雨柱见家里锅灶收拾完了,起身抱着小吉吉进了屋子,见媳妇收拾妥当了,就出了门,骑着自行车先送媳妇上夜校。

  今天晚上风很大,街道没什么人,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一看过六队巡逻队,每人散了一根烟,就骑着自行车自己溜达去了。

  该说不说,缘分这东西真是太奇妙了。

  经过派出所的时候,又碰见梁晓兵和吴秀婉两人了。

  大风黑天的,这两人也真有兴致,竟然还出来压马路。

  不过,随着何雨柱靠近,隐约看出两人似乎有点不对劲了。

  梁晓兵一脸怒容,不知道在说什么,吴秀婉则一脸冷漠加不耐烦,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好吧,看见这一幕的何雨柱,要说心里不畅快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吵的有点凶,连何雨柱靠近了都没看见,只听梁晓兵怒吼道:

  “吴秀婉,那个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今天跟我提分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那个人回来了?”

  “梁晓兵,我就是不喜欢你了,不想跟你好了,和别人没关系。”

  吴秀婉的语气,冰冷僵硬,似乎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站在两人不远处听着他们吵架,多数时候是梁晓兵在说话,吴秀婉偶尔会开口反驳一句。

  但就是这偶尔的一句,何雨柱觉着梁晓兵的心窝子,估计都被扎成马蜂窝了。

  比如:

  “秀婉,你现在要跟我分手是什么意思?当初我和雨水谈的好好的,要不是你硬插进来,我们现在还是好好的。”

  “哼,你们谈了一年多,都比不过我几句好听的话,你怎么不在自个儿身上找原因?

  人家何雨柱又是给你送业绩,又是帮你转正,又是帮找夜校的,你还不知好歹要跟雨水分手,怨得了别人吗?”

  “秀婉,你难道不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吗?我抛弃了雨水,丢了夜校的名额,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啊!”

  “梁晓兵,你可别说的这么好听,当初你不过是觉着自个儿家里穷,比不上人家雨水家,觉着自个儿配不上人家。

  刚好我出现了,你为了往上爬,巴结我叔叔,这才和雨水分手,和我好上的,你可别把我当傻子。”

  “秀婉,不管怎么样,为了你,我舍弃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跟我分手?”

  “当初是你自个儿贪图我的身子,愿意舍弃的,我又没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

  我告儿你,今儿晚上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叫我出来了,我和郝大哥很快就结婚了,让他知道我和你见面他又该胡思乱想了。”

  吴秀婉说完,转身就走。

  “秀婉……”

  梁晓兵伸手去拉吴秀婉的胳膊,结果被吴秀婉一用力甩开了,她转头冷着脸看着梁晓兵:

  “梁晓兵,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了,否则我让郝大哥打断你的腿。

  我明确告儿你,我和郝大哥从上学时候就在一起了,我之所以毕业后休息了好几个月才上班,就是为他怀了一个孩子。

  还有,我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是郝大哥的,跟你压根没半点关系,别再来纠缠我了!”

  梁晓兵听着吴秀婉的话,看着她脸上决绝的表情,一瞬间只感觉“哀莫大于心死。”“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眼见吴秀婉走远了,何雨柱也骑上自行车,故意打开车灯,直接照在梁晓兵脸上。

  梁晓兵看见光亮,猛的转过头来,就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打着铃从自己经过。

  天色有点黑,他看不清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似乎在哼着什么歌。

  “何大哥……”

  梁晓兵挣扎起身,向前跑了几步,想要去追何雨柱。

  何雨柱双腿用力一蹬,自行车如同一把利箭“嗖”的一下就窜出去老远。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只感觉今天的晚风中,都带着喜庆的气息。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又剩下最后一天了。

  今天娄晓娥不上班,早早起来就在家陪着孩子玩,雨水和娄母一起上菜市场买菜。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溜达,星期天大家都放假了,但是他们巡逻队的却不放假。

  而且,越是星期天,街上的事情越多,他们也越忙。

  四九城住的大多都是工人,星期一到星期六忙着上班没时间出来,星期天则会去供销社排着长队买东西。

  很多时候,有些人东西买多了,拿不回去,巡逻队的碰上了就会帮一把。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帮着三位老太太把东西驮回家,这才得空回家吃口饭。

  下午,他是和棒梗一块儿出门的。

  “何叔儿,运输队在东直门附近,我平常抄近路走,也要差不多两个小时呢。”

  棒梗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上,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从小到大,他还没坐过自行车呢!

  出了四合院大门,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棒梗感受着两边脸蛋上有凉风吹拂,嘴巴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成,那我今儿把你送过去。”

  何雨柱一边骑着自行车走,一边和棒梗扯闲篇儿:

  “你一天挣五毛钱,一个月就是十五块钱啊,比你三大爷爷家的解放挣的都多,可以啊。”

  “嘿嘿嘿,人家都是看我舅舅的面,那里还有几个孩子,不过都比我大。

  刚开始去的时候,他们总是欺负我,后来还是我舅舅去给我撑腰,他们才不敢欺负我了。”

  一提起挣钱的事情,棒梗心里更美了,谁说他们老贾家没男人了?

  他棒梗,现在一个月挣十五块钱,比好些个男人都强。

  “没人欺负你就好,不过运输队的活儿可不好干,好多大男人干一天都累的直喘气,我见你这几天回家精神头还不错啊。”

  “嗐,何叔儿你不知道,人家看我是小孩儿,让我搬的都是些小盒子,不重,就是要仔细点儿,不能碎。”

  “那你可要好好感谢你舅舅,这可是个好活计儿,你可要好好干。”

  “哎,我知道了何叔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两人一路上边走边说,大概骑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了。

  “行了,何叔儿,就搁这儿停下吧,工头说了,不能让不干活的人进来,要不然扣我工资。”

  棒梗说着话,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被四面高墙围起来的大院子。

  “成,那你自个儿过去,我就回了,你回来的时候也小心着点。”

  何雨柱点点头,停下自行车,把棒梗放下远远朝那院子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街道上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虽然还有些不太平,但比起前几天已经好太多了。何雨柱在街上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情就回了家。

  一进中院,见就院子里多了两个没见过的孩子跟小军、灵犀、小当、槐花一起玩。

  于莉和娄晓娥各自抱着小图图和小吉吉在院子里看孩子们玩。

  于莉的儿子,大名叫闫宏图,是三大爷给取的名字,寓意“大展宏图。”

  “柱子哥,你回来了。”

  娄晓娥笑着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又低头看儿子。

  “哎,于莉也带着图图来玩了?”

  何雨柱笑着,说话的功夫给小图图扮了个鬼脸,逗的孩子“咯咯”的笑。

  “这是光天家的两个孩子吧?”

  何雨柱朝那两个陌生的孩子努努嘴,问了一句。

  “嗯,二大爷今天带着光天两口子去张罗工作的事情了,二大妈要做饭,所以把孩子放中院玩一会儿。”

  娄晓娥点点头,见小吉吉笑的口水直流,朝何雨柱伸手。

  何雨柱笑呵呵的接过儿子抱起来:“小吉吉,想爸爸了没有?”

  说着话,把脸凑到儿子脸上,胡渣扎的小孩“咯咯”的笑。

  五星农场

  娄静斋重返农场的第一时间,就大刀阔斧,整顿内务。

  该开除开除,该降级降级,该花钱的地方花钱,该发放的物资火速发放。

  不过短短两天,偌大的农场就完成了一次大洗牌,以往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这一次也全都站了队,正好一并处置了。

  第三天,娄静斋亲自去轧钢厂找到了李副厂长,提议想要农场的保卫科分批进入轧钢厂保卫科培训。

  而且,保卫科保安该有的配置,他们农场也尽可能的都要有,当然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农场级别不够,有些武器弄不到。

  有人送钱,李副厂长自然高兴,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让娄静斋意识到了某些关键问题,所以头天确定了跟轧钢厂的合作关系,第二天就有一批保安被送到轧钢厂训练。

  当然,保卫科科长这么重要的职位,娄静斋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娄静斋一直都在农场吃住,连家都不回。

  他深知那些科研项目的重要性,所以重要的资料,都放在他办公室一个从米国进口回来的大保险箱里面。

  白天办公室不离人,晚上他和候贵都睡在办公室,确保在保卫科进行培训的这段时间,不会出任何岔子。

  是夜,偌大的农场静悄悄的,实验楼仪器发出的“嗡嗡”声格外的刺耳。

  忙碌一天的娄静斋和候贵,简单洗漱一番之后,就各自上床睡觉。

  而且,娄静斋因为有过被方建鸿下药的经历,所以就算晚上睡觉,办公室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通风。

  两人刚刚上床没一会儿,正是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这是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要是在白天,这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毕竟人多机器多,再加上各种鸡鸭猪狗也会时不时的亮一亮嗓子。

  可是,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这轻微的声音就显得各外响亮。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娄静斋和候贵全都睁开眼睛,连鞋都顾不上穿,直接朝门口冲去。

  与此同时,候贵那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农场:“抓贼,抓贼啦啊啊啊!”

  刹那间,寂静的农场灯火通明,晚上巡逻的保卫直接掏枪朝娄静斋办公室的这栋楼冲过来。

  办公室内,两个蒙面黑衣人已经冲进来,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就朝候贵和娄静斋招呼。

  娄静斋面色发白,嘴唇紧紧抿着,直接抬起右手,没有丝毫犹豫,“砰”的就是一枪。

  面前这黑衣人应声而倒,胸口多了一个血洞。

  另外一个黑衣人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和候贵纠缠,转身就走。

  娄静斋抬手照着那黑衣人又是“砰砰”两枪,结果全部打空。

  “出去看看。”

  他说着话,和侯贵两人立刻往外面冲,就见楼道两边已经冲上来几个保安一窝蜂的朝那黑衣人涌过去。

  那黑衣人双手一挥,一股腥臭的黑雾瞬间自空气中扩散开来,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保安,立刻捂着脸惨叫起来。

  “啊啊啊……”

  “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尖锐,划破长长的夜空。

  而那黑衣人,趁着保安混乱的功夫,直接从三楼一跃而下,跳下去的时候,一条腿直接跪在地上。

  不过,他很快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趁着夜幕消失不见了。

  娄静斋见那黑衣人消失,正想下令让人去追,目光落在那两个受伤的保安脸上,立刻放弃这个想法:

  “快去开车,把这两个人送医院。”

  说完,又转头看向侯贵,沉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