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候科长,你跟着去医院看看,不管花什么代价,一定要把人保住。”
“哎,我知道了,娄经理。”
候贵答应一声,立刻跟着下楼去了。
娄静斋转身一看,见自己办公室的门大开,顿时面色一变,快步进去。
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下来,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保险箱依旧四平八稳的立在那里。
娄静斋走到保险箱面前,抬手刚想打开保险箱,立刻又想到了什么,收手到了办公桌前给派出所和农业部打电话。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一辆辆小汽车,大卡车呼啸着朝五星农场蜂拥而来。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去了轧钢厂就听说了这件事情。
忙完手头的事情,刚想去农场看看情况,就见候贵满头大汗出现在轧钢厂门口。
一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门,立刻就跟见着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他:
“柱子,快,快去趟医院,昨儿晚上农场有两个保安受了伤,人现在在医院,大夫说中毒了,让过来找你。”
“中毒了?”
何雨柱吃了一惊,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想起盖老八脸上中的毒。
两人急急忙忙去了医院,由于不知道那毒是否具有传染性,所以两个保安被单独安排在一间病房。
何雨柱一见两人就确定,他们中的毒,跟盖老八中的是同一种。
只不过,他们由于救治不及时,整个脸已经烂了,而且不断往外渗黑血,恶臭难闻。
门口进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其中一个正是跟何雨柱交流过药理的任大夫。
“何同志,这两位同志送过来的时候,我们试过很多血清,但都没有办法。
所以,今儿一早我就让家属去轧钢厂找你了。”
任大夫看着何雨柱,解释了一句。
“承蒙您看得起。”
何雨柱客气的说了一声,手伸进裤兜,做了个掏东西的假动作,从空间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一套银针。
任大夫对针灸一道也有所精通,见何雨柱拿出银针来,顿时双眼一亮,往前走了几步。
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走到其中一个保安面前,打开布包,拿出一根根银针,快速往这人脸上扎。
没一会儿,这人脸上就扎满了银针,黑血渗出的速度明显更快了。
何雨柱转身又用同样的方法给另外一人施针,没多长时间,这人的脸上也开始快速渗出黑血。
何雨柱则和任大夫站在旁边仔细查看情况,任大夫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的疑惑,何雨柱一一解答。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两人脸上渗出的血终于恢复原来的颜色,何雨柱和任大夫这才帮着把针拔出来。
“命是保住了,不过脸就这样了,好不了了。”
何雨柱看着两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张脸la看着太吓人了。
两人一听能保住命,顿时感激涕零,压根不在乎脸成什么样子。
一旁侯着的侯贵,一听保住命了,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农场现在可不能再出其他乱子了。
下午下班,何雨柱去街道办接上媳妇回家吃饭,进了院子,雨水正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玩。
娄母已经炒好菜,就等着他们回来下面条呢。
一家人吃了饭,天色还早,娄母、聋老太太抱着小吉吉遛弯去了,雨水回自己屋子里看书。
何雨柱则带着媳妇出了门,把媳妇送到夜校,自己上街溜达,查看巡逻队的情况。
不过,人刚到了交道口街道,就见一辆嘎斯大敞篷“轰隆隆”的朝自己这边开过来。
何雨柱见过这车,是市局侦查科的,他捏了刹车,靠边停下,等着车过来。
果不其然,嘎斯大敞篷到他面前就停下了,刚见过不久的兵小兵从车上下来朝他走过来:
“柱子。”
“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何雨柱朝兵小兵身后看了一眼,除了上次见过的徐盛年,其他几个都是生面孔。
“你老丈人农场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兵小兵直接道明来意。
“嗯,听说了一点,怎么了?”
何雨柱有些诧异,农场的事情应该和自己扯不上关系吧?
“受伤的那两个保安我们已经去看过了,任大夫说他们是中毒,而且不是一般的毒,让我们找你了解具体情况。
还有,你老丈人开枪打死了一个黑衣人,是候贵以前的副手,叫安云山,你知道这个人吗?”
何雨柱一听是了解两个保安的中毒情况,便把对任大夫说的那些蛊毒的情况和兵小兵重说了一遍。
“我们巡逻队的盖老八,你应该知道吧?他也中过同样的毒。
当时,那个下毒的人正在街上和另外一个人交涉,那个人肚子上被捅了一刀,最后伤了巡逻队的一个队员跑了。”
兵小兵点点头,这个案子他也知道,当初只当是江湖上的一些纷争处理了。
没成想,竟然和农场的盗窃案扯上关系了。
“至于你说的那个安云山,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不过我们院子倒是有个叫安秀山的,不知道跟那人有没有关系,改明儿你有空了去看看。”
何雨柱跟兵小兵简单说了几句,最后把何雨柱的自行车放在嘎斯大敞篷后面,让何雨柱挤上车一起去了四合院。
“农场盗窃案上头十分重视,白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见过你老丈人了,农业部的人也在。
不过,我觉着他白天在市局说一半藏一半的,估计是有什么顾忌,所以晚上再上他家一趟。”
何雨柱心知,这恐怕是老丈人疑心病犯了,不轻易相信别人。
毕竟,安云山能带着一个黑衣人轻而易举的闯进他办公室,说没人配合是不可能的。
而配合安云山的人,十有八九是农业部进驻到农场的那伙人。
“知道他们想偷什么东西吗?”
何雨柱沉声问了一句,他觉着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兵小兵摇摇头,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就是我今天晚上过来的原因,你老丈人其他事情交代的很清楚,唯独对这件事情说的含含糊糊。”
何雨柱心头一震,觉得事情可能有点严重。
一行人到了四合院进了院子,发现娄静斋和候贵还没回去,也省的再去叫。
娄母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谈,抱着小吉吉去雨水屋子里呆着。
何雨柱四人进了卧室说话,和兵小兵同来的几人,则在客厅守着。
“兵领导,今天在市局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不敢轻易说出口。”
娄静斋也知道兵小兵的来意,现在屋子里只有四个人,当下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那两个黑衣人要偷的是农场研究人员名单和最新的研究资料。
那些都是缩短农作物生长周期的各种实验数据,已经有好几样蔬菜研究成功,只要等设备一到就可以开始正式种植。
农场种植成功之后,下一步是找合适的土地种植,一旦成功,一年一茬的庄稼,或许可以种两茬,收两茬。
尤其是针对南方四季如春的气候,很多蔬菜都可以在现在的基础上多加一茬到两茬。
那个死去的安云山,是农场成立的时候,农业部进驻来的工作人员。”
兵小兵虽然是属于公安门的人,但他知道刚才娄静斋说的这些信息,一旦传播出去,会造成多大的轰动。
现在的国家,很多人都挣扎在温饱线上,如果农作物、蔬菜真的能多加一茬,不知道能救多少人的命。
这已经不单单是农场和农业部的事情,这是关乎到民生大计的事情。
但是,最让他震惊的,是最后那一句,安云山的身份。
如果安云山真的是农业部进驻来的工作人员,那么整个农业部很有可能已经被渗透了。
年前,轧钢厂乃至工业部,刚发生了一次大地震,一窝一窝的蛀虫才刚刚清理了一遍,农业部竟然冒又出来了。
“这个事情,您有没有跟谢领导单独汇报?”
兵小兵抽了一口烟,强行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沉声询问:
“没有。”
娄静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代表着此刻他谁也不信任。
“嗯,这件事情太严重,我也不敢贸然行动,我先回局里面找沈局长,让他找上头的人办。”
此时此刻,这是兵小兵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哎,多谢您了,兵领导。”
娄静斋一听是直接找上头的人来办,当即也松了口气。
他最害怕的,就是让农业部的人掺和进来,到时候事态的发展谁也预测不到。
他不想自己投入大半身价,苦心经营的农场,就这么被毁于一旦。
“论起来,咱们这都是一家人,您不用这么客气。
我这就回局里,您就搁这儿等着,到时候会有人来找您详谈。”
兵小兵说着话,起身往外面走。
何雨柱和老丈人起身把兵小兵一行人送出四合院,又返回屋子耐心等待着。
兵小兵开着嘎斯大敞篷,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先去老丈人那儿一趟,让老丈人想法子先把农场保护起来。
毕竟,老丈人的部队,一直都在农场拉生活物资,找几个借口过去简直不要太容易。
孟军一听这个情况,也不敢怠慢,直接派了五辆卡车,荷枪实弹,进入农场拉猪肉去了。
兵小兵去了市局,跟沈局长把事情说了,沈局长直接带着他出了市局,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楼。
门口的警卫员通报之后,两人很快进去。
兵小兵把事情说了一遍,接待他们的这位领导当即叫车,跟着他们一起往四合院去。
PS:今天初三在爷爷奶奶家,事情有点多,现在才更,大家多多包涵……
一行人到了四合院,何雨柱一见那领导,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今儿来的这位领导,正是以前请他吃过一次饭的周主任。
当初,这位周主任的父亲,在病房里命悬一线,完全是拿人参吊着一口气。
当初,因为有国运护体,他给那位周老爷子续命二十年,后来周主任百忙之中抽空请他吃了顿饭,以示感谢。
周主任一见到何雨柱,也是忍不住双眼一亮,脸上露出笑容:
“柱子,又见面了。”
“哎,周领导您好。”
何雨柱也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行了,既然都认识,那就不用多费口舌了,咱们先去农场,路上边走边说。”
周主任看着面容平和,一脸和善,但做起事情来绝对是雷霆手段。
娄静斋和侯贵坐上周主任的车,兵小兵和市局沈局长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直接去了农场。
后续的事情,就不是何雨柱该操心的了。
等人一走,他也急慌慌的骑着自行车去夜校接媳妇去了,要是去晚了,媳妇又要发脾气了。
诶,该说不说,自从生完孩子之后,媳妇就跟个孩子似的,经常使小性子,动不动晚上就不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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