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这中年女人也冷冷开口,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就像淬了毒。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潘长英,也就是曹文斌的母亲。
何雨柱一听这话,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
“哎……柱子。”
周子参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转头看向潘长英,原本柔和的脸,此刻已经绷紧了。
“柱子哥是我爷爷请过来的大夫,不管今天这病需不需要他治,至少要让我爷爷先见见他。”
何雨柱听了这话,也转过身来盯着潘长英看。
潘长英脸色铁青,气的嘴唇都在哆嗦,不过最终还是转身进了门。
没一会儿,周老爷子和曹中杰齐齐从门口出来,周老爷子直接朝何雨柱走过来。
曹中杰则站在门口,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何雨柱,眼神复杂的厉害。
他的父亲,之所以会突然生病,就是因为文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何雨柱。
可是,父亲现在命悬一线,周老爷子束手无策,说唯有那位神医或可一试。
并且,为了表示诚意,让他孙子亲自去请人。
没成想,请过来的,竟然是何雨柱。
“柱子。”
周老爷子一见何雨柱,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
“周老爷子,好久不见了,您身体还好?”
何雨柱也笑着跟周老爷子打招呼。
“还好还好,以您的医术,能过来就是给我面子,不过今儿这个事情,我先前确实不知道。
看不看,你自个儿做决定吧。”
周老爷子虽然不知道何雨柱和曹家有什么过节,但潘长英刚才一进门脸色就难看的厉害。
跟曹中杰小声嘀咕两句,曹中杰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想来,双方的过节不会太小。
曹中杰站在门口,一双虎目死死盯着何雨柱,眼眶红的几乎能渗出血来。
他的儿子去杀何雨柱,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的父亲命悬一线,他如果不向何雨柱低头,父亲撑不过今天晚上。
“中杰……”
潘长英看着自家男人,脸色白的吓人,转头瞪着何雨柱,面容狰狞,恨不得活撕了他。
曹中杰的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最终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何雨柱:
“何大夫,我父亲现在命悬一线,还请何大夫进去看看,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当曹中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已经做好了当众受辱的准备。
他甚至想到,就算是何雨柱要自己受那胯下之辱,为了父亲,他也要忍下这口气。
潘长英转头看着自己的男人,眼角不断有眼泪落下。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的骄傲,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对儿子那深沉的爱。
就算当年在战场上,胳膊被刺刀刺穿,他都是一脸的坚毅与视死如归。
可是,如今他却为了父亲,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低头,要接受对方的无尽羞辱。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看了曹中杰一眼:
“我今天是看在周老爷子的面子上过来的,不管病人是谁,我都会看。”
周老爷子和周子参,乃至潘长英听到何雨柱这句话,都忍不住的长长松了口气。
唯有曹中杰,双手紧紧握拳,感觉胸腔憋着的一口气,就快要炸开了。
如果,
如果何雨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条件,他或许会好受一点。
但是,他什么都没提,什么都没说,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答应去给自己的父亲看病。
何雨柱越是这样坦荡,就越显得他曹中杰粗鄙、阴暗,没有容人之量。
这样无声的羞辱,还不如让他受那胯下之辱来的痛快。
可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这无声的一巴掌,他不但要硬生生的受着,还要对何雨柱感恩戴德。
“如此,就多谢何大夫了,请进去看看我父亲的情况。”
曹中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潘长英看见他牙齿咬着嘴唇,都出血了。
何雨柱点点头,示意曹中杰在前面带路,一行人进了曹家。
曹老爷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无血色,呼吸微弱的几乎感知不出来。
何雨柱坐在床前,给老爷子把了脉,这才转头看向曹中杰:
“精气神已经耗尽了,我最多能为老爷子再续命三个月。”
何雨柱虽然不是专门的大夫,但他精通医药之道,也知道“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再加上看周老爷子的面子,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但是,让他耗费精神,像救那位周老爷子一样施展逆天之术,给曹老爷子救治,自然不可能。
“成,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曹中杰一听还能给自己父亲续命三个月,内心的痛苦终于是减缓了一些,赶紧开口询问。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准备什么,周老爷子和子参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潘长英眉头一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曹中杰一把拉住了。
“成,我们在外面等着。”
曹中杰说着话,拉着潘长英出了屋子,去外面等着。
周老爷子知道,何雨柱这是有心教导自己和孙子,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何雨柱的动作。
何雨柱先是把曹老爷子的上衣脱了,又拿出银针开始施针。
他的速度很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着就像练习了千百次一样的流畅。
等扎完针半个小时之后,曹老爷子的脸色,开始慢慢恢复人样,胸膛一起一伏,呼吸有比刚开始沉稳不少。
“好了,老爷子,劳您在这儿看着,等老爷子醒了再拔针,棒槌,我们先出去吧。”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面走,周子参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等在外面的曹中杰和潘长英一见何雨柱出来,顿时起身过来。
“这段时间,病人不能受刺激,情绪不能激动,饮食要清淡,尽量以流食为主。”
何雨柱看着这对夫妇,冷冷说了一句,抬腿就走。
周子参也跟着往外面走,曹中杰却是顾不得何雨柱的态度,直接冲进老爷子的房间,见老爷子脸色好了许多,这才放松下来。
回去的路上,周子参看着何雨柱绷着脸,一言不发,心底也有点犯怵,不过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柱子哥,你和曹家有什么过节?”
何雨柱也不隐瞒,把曹文斌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曹中杰派人杀他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他杀曹文斌那件事情,自然不会说出来。
周子参是个聪明人,听何雨柱这么说自然也猜到了一些,杀人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也就不再多问。
周子参把何雨柱送回轧钢厂,两人约好有时间一块喝酒,这才告别。
下午没什么事情,他骑着自行车早早下班,先是去街上转悠,查看巡逻队的情况,估摸着差不多到点了,又去街道办接媳妇。
两人到了胡同口,刚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二大爷,二大爷手里拿着不少日用品。
什么洗脸盆,毛巾,牙刷,香皂之类的,想必是给光天两口子准备的。
“铃铃铃……”
离得老远,何雨柱就开始按铃,让二大爷别挡路。
二大爷转头一看是何雨柱,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本来朝路边走了两步,又立刻走到中间挡着,不让何雨柱过去。
“铃铃铃,铃铃铃。”
何雨柱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跟在二大爷后面,就是不停的按铃,惹得胡同里的众人不停的朝这边看过来。
二大爷感觉到周围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不怎么友善,不由的加快步子往回走。
本来,胡同口到四合院也就三五分钟的路程,他这一加快,何雨柱也踩着自行车跟在他后面。
“铃铃铃,铃铃铃。”
自行车清脆的铃声响了一路,二大爷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
气呼呼的转头瞪了一眼何雨柱,在距离院门口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让开了。
何雨柱也不客气,当即一蹬自行车,“嗖”的一下就从二大爷身边经过,溅起了阵阵尘土。
“咳咳咳,咳咳咳。”
自行车速度贼快,二大爷刚开口想骂两句,嘴一张,全是土。
再抬头一看,何雨柱已经到了门口,准备进去,气的肚子都快要炸了。
何雨柱两口子进了门,娄晓娥忍不住笑道:
“你呀,好端端的跟他较什么劲儿?”
“嘿,我就要和他计较,看他生气我就高兴。”
何雨柱笑着一边说话一边进了院子,正好见三大爷抱着孙子小图图出了屋子往外面走。
“三大爷,您这是带孙子出去溜达溜达?”
“哎,柱子,晓娥,你们刚回来啊?”
三大爷抱着孙子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哎,您可真是好福气,看看这孙子跟您多亲近,不像后院那家,连个爷爷都不叫,抱都不让抱。”
何雨柱眼瞅着二大爷走进门口了,特意扯着嗓子说了一句。
“嘿嘿,二大爷家孙子那是刚回来的原因,时间长了熟悉了就亲近了。”
三大爷自然也看到了二大爷,随口说了一句,一边往外面走。
“哎?三大爷,这话您说的可不对,我听人家说,小孩子是有灵性的,天生对于那一肚子坏水的人,他就不亲近!”
何雨柱话音一落,二大爷已经黑着脸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
娄晓娥捅咕了一下自家男人,小声说道:
“行了,我们进去吧,你少说两句,亲近不亲近是人家的事情,你管好小吉吉就成。”
何雨柱一边往中院走,一边有些孩子气!的说道:
“哼,本来就是,你说我爸也常不在家,上次回来的时候,小吉吉就要他抱抱,爷爷爷爷的喊个不停。”
二大爷气哼哼的想要反驳几句,可是,一来何雨柱进屋了,二来他孙子确实见了他不亲,他没什么好说的。
二大爷拉着脸回了家,一见自家大孙子刘向荣和小孙子刘向辉正在后院玩,一见他就赶紧跑进屋找妈去了,更是忍不住的生气:
“哼,这小孩子不懂事儿,当妈的也不说说几句,孩子这么大了,连个爷爷奶奶都不叫。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当长辈的不管你们的死活呢!”
刘光天的媳妇于海凤正在屋子里做饭,一听这指桑骂槐的几句,心底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就冒头上了。
手里的菜刀“珰”的一声丢在砧板上,大步出了屋子,瞪着二大爷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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