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我呸,我就是不懂事儿了,怎么了?小荣小辉长这么大,您当爷爷的管过吗?
说起来是在四九城当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没人了呢,这么多年俩儿孩子连个压岁钱都见不上。
要换做以往,我们就当是两家离的太远,不方便。
这会儿到一个门了,我新媳妇头一次上门,叫了一声爸,您就空着手应了一声儿,也真是好意思。
小荣小辉俩儿孩子头一次见爷爷,该叫叫了,该磕头磕了,结果呢?
嘿嘿笑了两声儿就完事了?
光天在我家的时候,见天儿的跟我爸妈夸,您是轧钢厂的七级工,识文断字,知书达理,是少有的殷实人家。
结果呢?
等我们到了四九城,房子房子分不下来,钱钱一毛都没有。
这么一间小破房子,我们一家四口挤着,摆了床就没地儿做饭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要我们自个儿置办。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这会儿还嫌我们家小荣小辉不叫爷爷。
什么种结出来的就是什么果儿,这不跟你们这姓刘的有样学样,学出来的吗?”
于海凤从一到四九城到现在,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
头一天进门,一间小破屋子,她就气的不行,再加上这老公公三天两头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
又是嫌光天喝了他的茶,又是嫌小孩子在屋子里闹腾,吵着他休息,又是嫌小孩子贪嘴,吃他的炒鸡蛋了。
鸡毛蒜皮,杂七杂八都是事儿,她于海凤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事多的老公公。
怎么着,不搁这院子里亮一亮嗓子,他老刘家真当自己这外来的是哑巴不成?
院子里众人一听于海凤亮了嗓子,就开了门站在院子里看热闹。
许大茂这货昨儿放电影回来,今儿还没上班去,正好站在门口听热闹。
见于海凤骂完,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就忍不住看了于海凤一眼,笑眯眯的说道:
“嘿嘿,光天媳妇,你也别觉着委屈,你那老公公不是那小气的人儿。”
刘海中此时正黑着一张脸站在院子里,进去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一听许大茂出来给自己搭台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给自己开脱几句,就听许大茂继续说道:
“他的钱啊,全都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一听许大茂这么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有你什么事儿?”
二大爷气的瞪着眼睛,恨不得上去抽许大茂俩巴掌。
“嘿嘿,怎么着二大爷,我这话说错了?”
许大茂却是一点也不怵二大爷,嬉皮笑脸的问了一句,随即又是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
“也是,你这先是和秦淮茹吃鸡蛋,又给柱子还了五百块钱,后来又给二大妈赔了小二百块钱。
这就算是一个月七八十块的工资,也真扛不住你这么造啊!
要我说,二大爷您以后可要掂量着点儿花,可不能让孩子空口白牙的叫爷爷,起码水果糖也要给一块儿不是!”
许大茂越说越离谱,大伙儿听着笑的越来越热闹。
不过,站在垂花门看热闹的何雨柱,却是忍不住的眉头一皱:
话说,花青青和安秀山是什么时候从院子里搬出去的?他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
“许大茂,你闭嘴,自个儿的腚还没擦干净呢。”
二大爷怒骂一声,见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众人一见没了热闹,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何雨柱朝章文家的屋子看了一眼,屋门紧闭,拉着窗帘,看不见一点动静,仿佛里面没有人似的。
回了家,娄晓娥正抱着哄孩子,见何雨柱回来了,随口问道:
“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事儿,光天媳妇骂了二大爷几句。”
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句,转身看向雨水问:
“雨水,你见着花青青和安秀山什么时候搬出去的吗?”
何雨水认真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
“没多长时间,好像就是在娄叔儿农场出事的那两天吧,那天你们都去上班了,他们回来搬的。
我记得大中午的,太阳晒的正毒呢,我正准备睡觉呢。”
晚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溜达,碰上了正开着嘎斯大敞篷的表姐夫。
开车的是兵小兵,副驾上坐着徐盛年。见何雨柱过来,便踩了刹车停下:
“柱子,你这么晚了还不回?”
“姐夫,这不刚刚在街上转悠一圈吗?你们这黑天儿的还不回?”
何雨柱说着话,笑着朝徐盛年点点头。
兵小兵没有接这茬,而是问道:
“你上次跟我说的,你们院儿的那个叫安秀山的,还在吗?我去看看他。”
何雨柱摇摇头:“没在了,我今儿才发现的,雨水说大中午的搬走了。”
兵小兵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成,那你早点儿回吧,我还有事儿忙。”
“哎,那你们路上小心点儿。”
何雨柱点头应了一声,等嘎斯大敞篷发动才骑上自行车离开。
和兵小兵分开之后,何雨柱又骑着自行车溜达了一阵子,见没什么事情,这才掉转头往家走。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把媳妇送到街道办,到了厨房和大伙儿扯了几句闲篇儿,给散了一排烟,便跟马华一起准备小食堂的饭菜。
当然,大多事情都是他在说,马华在做,做的不对的地方,他再指出来改正。
马华这个人,虽然在做菜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但是肯下功夫,而且特别好学,这些日子进步也不小。
正当十点多开始准备小食堂的饭菜时,就见有两个保安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何主任,何主任,外边儿出事儿了。”
何雨柱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菜勺,沉声问道:
“什么事儿?”
“巡逻队的闫解放正和方大娃在门口等着,让我们过来叫你。”
其中一个保安说了一句,接过马华递过来的一碗水,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马华立刻点头:
“师傅,您放心去吧,这儿也准备差不多了,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跟着两个保安出了门,就见闫解放和方大娃正在轧钢厂的岗亭内等着,热的一脸大汗。
见何雨柱出来了,两人立刻跑过来,闫解放说道:
“队长,雨水今儿上百货大楼,碰上梁晓兵了,那王八蛋喝多了,我过来的时候正纠缠着雨水不让走。
大智哥和大宇他们正在拉着,雨水暂时没事儿,不过他爸妈都在,雨水不好走。”
何雨柱一听这个就炸了,二话吧是说,骑着自行车就往百货大楼去了。
何雨柱过去的时候,百货大楼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伍大智和候大宇两人正拉扯着梁晓兵。
梁晓兵此时双眼通红,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像是刚在地上打滚了。
雨水站在一边,被梁母拉着手走不脱,梁父也在旁边站着,正一脸凄苦的说着什么。
雨水一脸为难,感受着周围众人的目光,小脸皱在一起,都快哭出来了。
“雨水。”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直接上前,一把把雨水从梁母身边扯出来。
“哥……”
何雨水见到自己哥过来,顿时就憋不住开始掉眼泪了。
何雨柱上上下下打量了雨水一遍,见雨水没有受伤,这才转身看向梁父和梁母,沉着脸问道:
“您二位今儿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梁父一见何雨柱来了,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为难,他知道,何雨柱可不同雨水,这个人绝对不好惹。
“我们……诶!”
梁父看了一眼自己那烂醉如泥的儿子一眼,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突然“噗通”一声就朝着雨水跪下:
“孩子,事情到这一步,都是我家晓兵的错,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梁母见自家男人跪下,自己也赶紧朝着雨水跪下来,眼角不停的掉眼泪:
“雨水,都是晓兵那孩子不懂事儿,可是经过这么些事情,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
围观众人,一见两个中年人朝着一个小姑娘下跪,一脸凄苦的替自己儿子求情,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
何雨水见这一幕,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白的没了一点儿人色,感觉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刀子一样锋利,割的她浑身都是伤。
何雨柱原本还只是阴沉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几根。
他一把把雨水拉到自己身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梁父和梁母,声音冷的如同刚刚从冰窖里面出来:
“您二位,本来雨水和梁晓兵是好是坏,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这个当哥的不掺和,你们当父母的,也不应该过多的掺和。
我们家也没收你们家的彩礼钱,也没吃你们家的定亲饭,两个孩子处不到一块儿,和平分手就是了。
您二位今天倚老卖老,这么逼迫我妹妹,不合适吧?”
何雨柱说到这儿,盯着梁父梁母的双眼,已经变得冰冷如铁。
围观众人一听两人只是谈了个对象,觉着不合适就分手,结果男方父母当众来这么一出,看向何雨水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同情。
“柱子,千错万错,都是晓兵的错,我们今儿带他过来,给雨水赔罪,他自己个儿也知道错了。
两个孩子也是有感情基础的,就让雨水再给晓兵一次机会,成不成?
就当是卖我们老两口一张脸,成不成?”
其实,今儿这一出,梁父梁母和儿子在家商量了很长时间,原本梁晓兵还因为丢脸,不愿意配合。
不过,吴秀婉和他分手之后,他在派出所的处境顿时变得艰难。
原本郝所长这一脉的,因为何雨柱和郝所长的关系,对他非常友善,但因为他的突然倒戈,所以大伙儿都不搭理他。
后来,他和吴秀婉谈朋友,吴副所长这一脉的人,对他很是客气,平时相处的也融洽。
可现在,他和吴秀婉分手之后,派出所所有人全都不搭理他了。
交道口的派出所,虽然没多少人,但大小也是个单位,平常工作、生活,大伙儿完全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客气,疏离又陌生。
梁晓兵这才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人走茶凉。
当然,他这情况,不是人走了,也不是茶凉了,主要是他自己来回换桌子,弄的大伙儿都不搭理他了。
梁晓兵咬牙坚持了两个星期,想办法找关系,送礼,给人赔着笑脸端茶倒水说好话。
但是,所有人都跟约好似的,压根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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