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良好的教养告诉她,沉默是金这个成语,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救命啊,她有点憋不住了怎么办?
何雨柱见贾章氏这副模样,这副表情,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哎呀,贾大妈,您这话说的可太对了,当初您家东旭娶媳妇就给了五块钱彩礼。
如今这十块钱,我觉着还是您收回去吧,一来棒梗还小,没到娶媳妇的年龄。
二来,我也没地儿给他找这个小个媳妇不是?”
娄晓娥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想笑吧,又觉着好像不合适。
贾章氏一听何雨柱这话,明白他这是在打趣自己,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收敛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傻柱儿,你……”
棒梗一见自己奶奶要骂人,赶紧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叫了一句:
“奶!”
贾章氏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赶紧收回指着何雨柱的手,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呵呵,那个柱子,大妈今儿过来,是有件事儿想找你。”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心想,我看在棒梗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个老虔婆计较了,当即收敛笑意,问:
“什么事儿啊?”
贾章氏见何雨柱虽然态度不好,但总算松口了,当即拉着棒梗开始抹眼泪:
“我这大孙儿命苦啊,我……”
何雨柱一见她要来这一套,顿时就烦了:
“有事说事儿,没事儿就回吧。”
贾章氏双手刚在嘴边沾了点唾沫抹到眼睛上,就被何雨柱打断了表演,额头的青筋都暴了两根。
不过,为了自己的大孙,她还是强忍下这口恶气,陪着笑脸说道:
“棒梗这孩子生了病,这些天不好好吃饭,这不是听说你以前给一大爷家小军看过吗。
所以,我今儿带着棒梗过来,想让你给他也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看了贾章氏一眼,虽然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跟她的说,但她能带着棒梗找过来,确实挺让人意外的。
不过,看着茶几上放着的那一张大团结,他的眼皮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不过,仔细一想,平常大家去医院看个病,多的也就三五块钱,在贾章氏看来,十块钱确实不少。
而且,还相当的豪横!
何雨柱朝棒梗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棒梗面露喜色,赶紧跑到何雨柱身边,何雨柱抓起他的胳膊给他捏了一会儿脉,又抬头看向贾章氏:
“贾大妈,我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跟你说的。
但是,棒梗的这个问题,至少要花两百七十块钱才能治好,你自个儿看治不治?”
这也就是何雨柱医术技能点满了,你要换个其他人,压根儿没得治。
“什么?”
贾章氏一听要两百七十块,顿时就急眼了:
“傻柱儿,棒梗就是个这几天不好好吃饭而已,你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跟我要两百七十块钱?”
棒梗一听两百七十块钱,顿时吓的脸都白了。
他倒不是因为钱发愁,而是在想,两百七十块钱才能治好的病,得多严重啊?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娄晓娥一见棒梗被吓着了,赶紧上前两步拉住他安慰道:
“棒梗,你别害怕,有你何叔儿在,你不会有事的。”
棒梗一听娄晓娥这么说,心底的不安顿时消散了许多。
“走走走,棒梗,奶带你上大医院去,就不信个不爱吃饭能花的了这么多钱?
你妈还说他会瞧病,我看是个大骗子吧?
我呸,两百七十块钱,你怎么不要两千啊?”
何雨柱没说话,任由贾章氏带着棒梗离开了。
要是四九城有人知道自己能治这病,别说是两千,就算是两万,他们也得上赶着让自己治。
贾章氏带着棒梗出了门,两人走到轧钢厂医院的时候,棒梗脸色有点白,他感觉浑身软的厉害,没有一点力气。
“哎呦,我的大孙,可把你累坏了,别担心,我们到医院了。”
贾章氏搂着棒梗进了医生办公室,还真是巧了,今天看诊的还是那位任大夫。
小军当时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正是他给看的,也是他让找的何雨柱。
“大夫,我大孙这几天总是不好好吃饭,您给看看孩子是不是积食了?”
贾章氏一脸心疼的搂着棒梗,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任大夫问了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做好记录,示意他把胳膊放到脉枕上,开始诊脉。
任大夫一边诊脉,一边仔细观察棒梗的气色,最后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
贾章氏见大夫看完了,便急匆匆的问:
“大夫,我大孙怎么样儿了?”
任大夫脸上的表情的有些意外,能来这医院看病的,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干部和家属。
而且,一般情况下,得了这种病,病人自己多少知道一些,不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来医院看。
任大夫没有回答贾章氏的问题,反而看向棒梗,开口问道:
“贾梗,你放假的这些日子,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棒梗还没说话,贾章氏顿时就慌了,她记得淮茹说过,章文给找的那个运输场有问题,沾多了晦气。
“大夫,我大孙前些天一直在一个运输场挣钱,但是这两天我们没去了。
我大孙怎么样了,是不是沾上晦气了?”
任大夫听贾章氏说“晦气”二字,点头道:
“要说沾上晦气也对,不过我这里看不了这个病,你还是找个有水平的大夫给看看吧。
我这儿最多开一些药,能让他不再继续恶化,治不了根儿!”
任大夫是从解放以前走过来的大夫,早年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见过这种“死人病。”
师父曾经告诉他,沾上这种病的人,干的都是挖坟损阴德的缺德事。
而且,这种人心狠手辣,没有半点人性,虽然教了他治这种病的法子,但却叮嘱过他,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救治。
要不然,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缠身。
最关键的是,就算他心生慈悲想要救治,现在这情况也拿不出药材啊!
须知,万物相生相克,这病是地下传上来的,能根治的药,基本也长在地下。
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啊?大夫,这……”
贾章氏傻眼了:“我大孙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啊?这咋还这么严重呢?”
任大夫颇有深意的看了棒梗一眼:
“老嫂子,这个病我的真的无能为力,要不您再去其他医院看看吧?”
贾章氏没办法,只能带上大孙去其他医院看了。
到了一家洋医院,交了十几块钱,抽了三次血,棒梗脸白的跟纸一样,最后大夫告诉她第二天出结果了再来。
贾章氏没办法,第二天一早带着大孙又来医院了,大夫告诉她检查结果很不好。
是血液病,要住院治疗。
贾章氏完全傻眼了,脑子“嗡嗡嗡”的跟着护士把钱交了,把住院办了,棒梗住进了洋医院。
下午,六神无主的贾章氏跟大夫说了一声,带着自己的大孙回家拿东西的时候,正好被花红红撞见了。
“哎?贾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贾章氏回过神来,见说话是花红红,心底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就冒头了,她瞪着双眼刚想骂人,却感觉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低头一看,原来是棒梗在拉她:
“舅妈,您这是准备上街溜达去啊?”
“哎,棒梗,你奶这是怎么了?”
花红红笑着应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贾章氏。
贾章氏这会儿也想起了淮茹对自己的叮嘱,一脸的怒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勉强的笑容:
“啊,没什么,棒梗这几天有点积食,我带他上医院看了看。
医生说有点严重,要住两天院,我这不带他回家拿点东西。”
“哎呀,还要住院啊,要不然我陪着棒梗去医院吧,您这家里还有俩儿孩子呢。”
花红红下意识的盯着棒梗看了一眼,见他正站在贾章氏身后不说话,本能的觉着他们的谋划似乎暴露了一点。
不过,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件事情非常隐蔽,而且又是个偏门,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哎呀,这可真是太感谢你了,不过棒梗大了,医院又有护士照顾着,就不麻烦你了。”
贾章氏勉强笑着,拒绝了花红红的好意。
“大姨,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咱这都是一家人,小当和槐花还小,需要您照应着。”
花红红明显是铁了心要把事情弄清楚。
PS:6号,6号娃就开学了,你们能感受到我的喜悦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贾章氏有心拒绝,但小当和槐花确实还小,家里需要个人照顾。
再看花红红笑的一脸坦然,很是热情,必定是不知道章文办的那些个事情。
再说了,淮茹如今毕竟是在里头,外面的事情她都是听人说的。
昨儿去看她的时候,傻柱也在,说不准是傻柱联合那些个领导诓她呢。
这么一想,贾章氏顿时觉着儿媳妇十有八九是受骗了,红红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故意让棒梗去那么晦气的地方。
再说了,章文可是她亲外甥,怎么可能会害她大孙儿呢?
这个事情,指定是淮茹弄错了,等下次去监狱的时候,她要跟棒梗一块儿去,把事情说清楚。
“哎,那成,我就给棒梗收拾东西,今儿麻烦你了,明儿一早我就去医院。”
贾章氏不再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花红红见贾章氏答应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也不出去了,跟着贾章氏进了屋子给棒梗收拾东西。
棒梗一张小脸白的厉害,当时她妈跟她奶说的那些事情,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如今见她奶不听他妈的话,他有心阻止,但想着家里的两个妹妹不能没人照顾,也就没反对。
只不过,他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看好这个女人,不让她害自己。
再说,去了医院有那么多医生护士,想来她也不敢怎么样吧?
就这样,三个人各怀心思,在贾家把棒梗的东西收拾好,贾章氏送花红红和棒梗一块儿出了院门。
六月一转眼就过去,七月也过了一个星期,何雨柱这几天一直在忙活妹妹的事情。
京北大学马上就要开学了,雨水要准备不少东西,这几个星期天他都早早出门,带着雨水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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