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性混合体
能源接口的问题,要等到她们掌握有人形研发团队,在那以后,对机体的更新才会有实质性的发展。
现在能解决躯体零部件的供应问题称得上幸运,人类中出了“叛徒”——在某些人眼里,哈里提供技术资料的行为就等于“出卖人类”。
光是躯体的研究团队还不够,还有遗迹心智核心及研究资料需要拿到手。只有这样,她们才能生存下去。
飞鸟看着拉斐尔安静地吃着早餐,心里想的东西已经飘到了很久以后的未来。
第133章
反正不管怎么计划,不管有多少人对她手中的军工企业有多么垂涎三尺,飞鸟都不会把它拱手相让。
除了要趴在波兰人身上吸血外,它还是个很好的掩护。
只要俄国不消失,波兰人在接下来10年中,必须要依赖它。
真要算起来,飞鸟认为她们都应该感谢1940年春天的“卡廷惨案”——旧苏军把2.2万名在押波兰战俘、知识分子、警察以及行政人员有组织的大屠杀——和二战结束后旧苏联强行在波兰推行的整体造成了今日波兰对俄国极其强烈的敌意。
相比之下,作为始作俑者的俄国,对波兰的这种敌意则要淡漠很多,但它始终把波兰,乃至更南方的欧洲世界视若怀中之物。
波兰不仅被誉为历史最厚重的国家之一,同时也是个命途多舛的国家。高光时,能与蒙古人拼死血战,同奥斯曼帝国刀剑衔接,两次救欧洲于水火之中。
落魄时曾一口气被灭了足足三次,在被灭和复兴两个状态中不断挣扎。
一切恩怨都成了飞鸟如今从它身上赚取资源的机会。坦克生产线和后勤维护中心,不过是这当中,她下手最狠的一次。
“看来上帝回应我的祈愿了。”
飞鸟听见拉斐尔的声音,嘴边的弧度根本压不下去。
雨越下越大,就连待在安静的室内,也能清楚听见激烈的雨声。
她相信,要是雨变小了,拉斐尔心里肯定会嘀咕说,上帝根本就没有用。接着,等到下次她面临类似的场景时,就会选择另外个神系的主神来参拜了。
这家伙实用得很,满足了她的想法就会说,“这玩意儿有用,可以拜拜。”
没用的话,马上就踢到一边,简直了。
“真是的。”飞鸟快速浏览着今天的远程报告,不断遥控给出指令。
忽然,从宿舍客厅靠窗那边传来轻快的乐声,那是长笛演奏的旋律,悠扬而通透的音色隐身在暴风雨中,十分细微,但还是听得见。
飞鸟抱着笔记本电脑,朝寝舍门口挪了点距离。声音越来越清晰,大概正在练习长音,音色美妙极了。
没错,美妙极了。
原来人造物也能发出优美的音色啊。
飞鸟从门缝处鬼鬼祟祟地往外面探去,只见坐在谱架前的的确是拉斐尔,手里正拿着那支从哈里手中收到的礼物。
脑后束起的马尾给人清爽的印象,从发丝间隐约可见的耳朵白得不可思议。
飞鸟不由得想要做点什么,但想要加入也无从做起,只能盯着她在音键上灵活滑动的手指。
其实是很烦躁的吧,因暴雨而无所事事,虽然说推掉了无聊的性能测试工作,但对她来说,被困在这个基地的日子难过极了。
以前在东京都或法兰克福的时候,就算有俄国人来捣乱,她都跟那些人玩得很开心。
拉斐尔只要拿起乐器,就会先从长音开始练习,一直进行基础练习,直到她认为可以为止。
尤其她对连音的执着完全异于常人,已在反复吹奏基础练习曲中,速度比较快的过渡性音节。
指法正确到可怕,让看的人无不瞠目结舌。不存在错误,仿佛在欣赏某种机械化作业。
机械化作业是没有灵魂的,但演奏者本身就是机器人。机器人用机械化的演奏会生出灵魂吗?飞鸟不免如此想到。
如果说有灵魂才有智慧,那像她们这样的存在,就是没有智慧的吧。
在完成基础练习之前,拉斐尔绝不会碰曲子。飞鸟擅自想象,拉斐尔除了用长笛排解焦虑外,还在回想以前平淡且随心的日子吧。
“……嗯,在偷看什么呢?”
不知何时,演奏的声音已经停下。拉斐尔带开房间门,大大方方地让飞鸟看见外面。
“哦,没事,就是想听听。”飞鸟若无其事地为自己的行为给出解释。
听到这回答,拉斐尔不知所措地搔搔头,然后回到窗边的位子上。
要听就听吧,反正不至于落到“不堪入耳”的评价,飞鸟觉得拉斐尔是这样想的。
毕竟没有专门找过老师指导,基本都在自娱自乐。
很快,窗边传来柔美的音色,飞鸟反射性地抬起头来,那旋律从资料库中对比是“D大调幻想曲Op.38”,璀璨生辉又不失暖意的音色。
真是的……这能算人形没有灵魂吗?
算了,有没有灵魂这种事,还是交给神学家或灵魂学家来探讨比较合适。飞鸟觉得她光听就足够了。
……
8月14日,杰勒法省,萨迈德城近郊。
自开展初期就是先锋部队的德第一装甲师的第九装甲旅在萨迈德城西南的小镇与阿尔及利亚第二装甲师的装甲力量遭遇。
即便说是残存,但无人机侦查捕获的画面来看,其主战装备数量仍然可以与第九装甲旅的76辆豹2A6/A7拼命。
虽然德军的机动力非常强大,德第一装甲师的第21装甲旅在14日深夜开拔,15日清晨就赶到萨迈德以东60公里处,10小时内高速机动了将近170公里,而且保持着完整的战斗队列。
但在第21旅投入战斗前,第九装甲教导旅的在战斗中投入的力量并不多,这使得双方竟然奇迹般地打了个有来有回。
客观地来讲,阿尔及利亚第二装甲师的装备和战斗力并不差。
在这个师中,有三个战斗旅,即第1装甲旅,第2装甲旅和第3步兵旅,此外还有独立摩托化步兵旅。
主要装备坦克为T-90AM,全部配备给了第2装甲旅。步战车和各种支援性力量都不差。
但该师之前主要在迪迈亚省作战,不仅承受法军地面部队的攻击,还要忍受狂轰滥炸,损失了大量重型装备。
实在是撑不住了,该师接到命令后撤进入杰勒法,休整并接受人员和装备补充。
按照阿尔及利亚当局的想法,这支部队要与陆军的机械化师、2个独立摩托化步兵旅组成战斗群,南下应对从利比亚边境进入瓦尔格拉省的德法联军。
只是没料到德法联军的机动速度如此之快,先头部队已经进入杰勒法了。
第134章 迈萨德围城战
虽然阿尔及利亚第二装甲师的机械化率非常高,人员机动基本以搭乘载具为主,但从他们的兵力配置就能明白,这支部队一旦动起来就是地面进攻的装甲矛头。
充分利用部队的机动能力和装甲防护,一举击穿敌人的防线。
拥有T-90AM和T-72M1M的阿尔及利亚军队在非洲大区的实力算得上雄厚,足以应付周边地区变动带来的安全问题。
而这些力量用作防御时,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该部指挥官在部署时希望充分利用部队的机动能力,迟滞敌人的进攻,积蓄实力的等待时机。
当时机成熟时,一举发动反击,把敌人赶回他们的出发阵地。
可是,在机动防御作战中,装甲部队最重要的能力是机动性,而不是与敌人正面交战的能力。
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的是德第九装甲师,该师配备的豹2系列坦克、美洲狮步兵战车和拳师犬轮式装甲车的机动能力都远超这些苏制的老货。
这直接使得以阿尔及利亚第二装甲师的机动防御策略破产,被迫转为僵硬的阵地拉锯。
反倒是德军在这场战斗中,将装甲力量的优势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不但避开了对手第一次的反击,还将其反击力量的大多数击毁。
等到第21旅赶到前线后,第9装甲教导旅立即收拢部队开始转移。
而阿尔及利亚军队只能看着对方消失,接着与敌人的援兵展开毫无意义的拉锯撕扯。
每当阿尔及利亚方面有所尝试,第21旅就收拢兵力,迫使对方进行装甲对战。
在反复的展开与收拢中,对手浪费了大量时间。
谁都知道,当德军装甲力量再次出现时,他们在迈萨德城外围的防御体系就会被德国人击穿。
虽然城镇是进攻部队的大忌,但是城镇必定能成为进攻部队的阻碍。
在这天深夜,第9装甲教导旅进入西翼的出发位置之前,第21旅的先头部队已经摸到了迈萨德城市的边缘,正在与防守的阿尔及利亚军队交战。
守军立即调整战术,把手中的支援火力全部集中起来,开始轰击城市边缘的贫民棚户区。
阿尔及利亚军队这么做,就是为了阻止德军进入城市。
第二装甲师事情做得非常绝,在炮击中紧急组织人手,炮火线附近布置了两千余枚地雷。
这些地雷都是老旧的苏制库存货,没人知道它们是否还能正常工作。
虽然扫除布设在地表的地雷不算太麻烦,但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第21装甲旅肯定没有时间让工兵去扫雷。
况且,他们本来就不是主攻。
结果就是,第21装甲旅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想法,仅仅维持了一个接触。
只不过,这个接触不得不让守军在这个方向布置足够的部队,使得21装甲旅不能派出扫雷工兵。
而这一决定为第9装甲教导旅和第41装甲掷弹兵旅合并一处,完成战斗准备提供了宝贵的时间。
同时,325炮兵教导营的火力准备开始,24门Pzh-2000式155自行榴弹炮和9门120毫米迫击炮进入狂轰滥炸状态。
到这个地步,守军才开始着急了。
要是四个小时前,他们愿意派出手装备T-90AM的两个坦克营,逼迫迂回的德军装甲部队在迈萨德郊外打一场标准的装甲战,绝对坚守更长的时间。
只要德军没有拿下迈萨德,通往首府杰勒法的大门就不会向他们开启,更别说进一步沿交通线北上与从沿海地区登陆的联军部队汇合。
法军在艾格瓦特省的战斗比较轻松,一路横冲直撞,根本没有遇上多少像样的反抗力量。
虽然迈萨德守军的人员和装备数量比德军高很多,而且步兵师没有遭受重大损失,主战装备保存比较完整。
而第一装甲师下辖的3个战斗旅已经投入战斗,虽说还有个番号43的机械化步兵旅,但这是个德荷混成部队。
两方人员尚在磨合之中,直接拿出来参加战斗很容易出现问题。
就像德法联军一样,除了在阿尔及尔登陆的德法联军外,其他方向的战斗还是分开来,各干各的活儿。
这种文化、语言都不同带来不适感,阻碍着双方有更深一步的交流。
当某天这一隔阂消失时,真正的德法联军才会实现1+1大于2的效果。
至于现在?看看阿尔及尔首都圈的战斗就明白了。
在得到航母战斗群提供的空中支持,与物资和兵源都不缺的情况下,联军针对阿尔及利亚军队的打击并不是那么的喜人。
反倒是兵分两路各自分配作战任务的德法两支军队的进展不错。
就算德第一装甲师在迈萨德遇到了困难,其作战装备足以对阿尔及利亚军队的T-90和T-72系列坦克形成全方位的技术优势。
此外,从利比亚方向入境的联军空中单位可以提供支援服务。
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守军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再先进的主战装备,都把防御重点放在正面,侧面、后方和顶部的装甲非常脆弱。
因此,在装甲载具间的战斗中,坦克最好面向敌人发起冲击,决不能把侧面暴露在敌人的炮口之下。
以豹2A6的防御水准,在两千米的交战距离上,至少有一半的把握挡住T-90与T-72打来的3BM42“芒果”穿甲弹,而把侧面暴露出来后,连一点生存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战场主动权掌握在德军手里,同时拥有交战区域的空中优势。这使得进攻部队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凌晨4点整,以第9装甲教导旅为矛头的突击部队从西翼展开突击。
每个装甲营都得到了一个机械化步兵营的支持,所有主战坦克都可以把炮口指向前方,不用担心侧翼受到攻击。
第203装甲营的轰鸣声中,营的随军牧师陆军少校克里斯托佛·伯德利正在各排之前走动,为大家做最后的祈祷。
伯德利是个阿拉伯裔,高高的个子,温文尔雅,嗓门很高,也很动听。
虽然营里有人承认他们有宗教信仰,他们对这个牧师很客气,但是没有兴趣讨论神学,就像对待一个挨家挨户上门推销真空吸尘器的推销员。
“哦,呵!他来了,”赫尔穆特·弗朗茨·施密特中尉说道。
他看见牧师面带笑容,捧着圣经,后面跟着一名手持突击步枪的营部警卫员,穿越沙地朝这边走来。
“又来了一个浪费我时间的家伙。”
赫尔穆特的炮长从炮塔里爬出来,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牧师一眼。
“在马蒂达尔营地的时候,我去参加了一次圣餐祈祷活动,这牧师作了一次狗屁不通的演说,说了我们为什么要打这场战争。简直他妈的胡扯蛋!”
伯德利少校来到他们车大约3米的地方,面朝豹2A7主战坦克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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