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也想试试人形少女的铁拳吗? 第210章

作者:神性混合体

  拉斐尔正站在交战区边缘的无名小楼中,对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的龃龉一无所知。

  就算知道了,她也无意去改变什么。

  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会对特定的人产生恶感。

  有机会的话,她会想办法伪装成意外事件。

  游骑兵赶到现场后,立刻投入战斗,面对的丧尸数量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这可不是小说游戏中软趴趴的丧尸。而他们手中的URGI M4A1跟两支特种小队手里的N4在这里出场颇有种卧龙凤雏的感觉。

  拉斐尔用目光估计一下,他们要面对大约将近两连人的光景。

  这些东西平时都在沉睡,藏在各自生前选择的隐蔽所中。

  现在发自口中的呼喊、手榴弹的爆炸、迫击炮的轰击……

  它们全都“活”了过来,变得兴奋异常。

  有的从窗户里直接摔下来,有的从垃圾堆里出来,成群结队,从一个屋檐下跌跌撞撞地走到另一个屋檐下。

  好在及时到位的炮击干掉了大部分暴露的ELID丧尸,要不然今天肯定要付出点代价才能离开。

  丧尸们的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了,可半个小时后,又开始了第二次。

  这一次有个身材既肥硕又高大的变异者走出来了,抬手能够到街边建筑悬挂的广告牌。

  它走在最前面,普通的手榴弹和亚音速步枪弹对它来说,连挠痒痒的资格都不曾拥有。

  不过,巨型ELID变异体没能嚣张多久,两枚AT-4反坦克火箭弹笔直地落到它的身上。

  铜铝复合药型罩构型的空心装药破甲弹瞬间在爆炸的高压锻造下形成一股带着超高温的射流,钻进了怪物的身体当中。

  子弹搞不定的防护,在火箭弹的攻击下,顿时出现了两个大窟窿,还有被高速弹片划出的大量沟壑。

  拉斐尔看着游骑兵部队的操作,微微点头。

  反应挺快,会被部署到这地方的家伙,手里肯定有两把刷子。

  倒是那个叫林赛的上校,脑子看上去就没那么灵光。

  拉斐尔站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看着,没有半分出手帮助的欲望。

  铃音站在室内的走廊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一枚澄黄的子弹。

  不论外面打的有多激烈、多热闹,都无法影响到她。

  下午两点左右,迫击炮又开始了轰炸,持续到3点钟。

  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迫击炮轰击以后,聚集起来的丧尸和其他变异生物再度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已经没有炮击可以支援。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负面循环。

  因为手里的武器很难击穿敌人的身体防御,所以要用威力更大的火炮。

  而火炮先杀死了眼前的敌人,但爆炸产生的巨响会惊醒更多的敌人。

  照这样打下去,怕是以港区为中心,半径5公里范围内的ELID感染变异体都要苏醒过来。

  天色已经就要昏暗了。

  要她是这支游骑兵部队的指挥官,就该果断下达命令,动用手头能用的所有资源干掉这一波敌人,然后迅速离开。

  这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最起码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这样留到天黑,无异于选择自我了断。

  这时,有惨叫从下面的街道传出来。

  死伤不可避免。以成年男性士兵的体格,在肌肉力量上很难与ELID丧尸抗衡。

  兴许是游骑兵的指挥官反应了过来,立刻组织人手计划反击。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有手榴弹就扔,技术兵三两扎堆埋设炸药。

  这时,就在他下达后撤命令并引爆炸弹的命令时,又死伤了几个人。

  至于他,由于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炮鸣的缘故,起初竟然没有发觉他肩膀旁的衣袖被打破,手臂有两条细长的割痕。

  没等他想好何时抽出时间处理伤势时,由炸药起爆卷起的风浪把他拍到了墙上,所以他现在又是恼怒,又是听不见,还浑身上下疼的要命。

  他最后几乎需要机械地做着需要做的事,才带着部下冲出包围圈。

  空降场最后在深夜22点宣布沦陷。

  拉斐尔和她的人形小队全程观战,没有选择下场参加战斗,即便她知道这个决定会让林赛更加恼怒。

第181章 无言默契

  根据无线电的交流,两支特种小队撤出战场后,他们得知前来支援的游骑兵陷入泥潭,便当即折返。

  不论上级的命令是否合理,依然会执行他发布的命令。

  单就这些执行角色来说,拉斐尔觉得这些他们值得敬佩。

  因此,在深夜林赛精力不济的时候,她弄来两箱没有受污染的精酿啤酒。

  “……就是这样。”

  看在啤酒的份上,本想因白天战斗而找茬的众人熄灭了心思。

  问题摆在眼前,回神后冷静思考就能弄明白怎么回事,七八年的AAR战后报告不是白写的。

  就像对于任何一个从后备队调来成为操作员的人一样,犯蠢的结果就是白天所有人亲身经历的那样惨烈。

  显然,这次战斗的AAR报告应该是武器和噪音的问题,战斗中就知道了,先行小队的情报确实是可靠的。

  在行动中杀死的ELID感染者数量大约有上百,但自身不可恢复的损失高达8人,还有21人负伤。

  “……没有出错,对吗?”拉斐尔说。

  “收到,”盖尔·克莱文上尉站起来说:“谢谢。”

  他就是游骑兵的指挥官,左臂缠着吓人的绷带。

  拉斐尔好像猜中他的心事似的,提醒说:“不要睡太死了,它们会来的,因为你们设置在行政管理中心大楼的炮位。”

  “了解,CO问起来怎么说。”

  “只要他问就如实报告。”

  克莱文点着头坐下,在一天当中,他是现在才想到,战斗根本没有结束。

  在这里,主动挑起战斗很容易,如何结束才是真正的难题。

  林赛就是个天生的傻逼,要不是他有个在陆军部当官的爹,这辈子都别想晋升到上校。

  要是他们真的找到了有关那场爆炸的线索,很可能会成为这混蛋的晋升资本。

  克莱文抿了一口酒,马上更正了看法,是肯定会成为林赛的晋升资本。

  很晚,天上又下起了蒙蒙小雨。

  拉斐尔趁着夜色,又带着人形小队在外面转了一圈,直到被淋成落汤鸡后,才从有岗哨卫兵把守的通道进入码头。

  哨兵的态度很不好,才第一天,就有些神经质。

  回来得跟林赛打声招呼,免得这孙子在电报和任务日志里乱写一番。

  指挥部所在的房间里点着灯。她向角落的折叠床上投了一撇——林赛居然睡着了。

  “上尉,CO他……”值班的中尉小声说道,他现在处于很艰难的境地——两边都不敢得罪。

  “哦,这孙子大概很疲倦,该把他弄醒了。”

  拉斐尔想了一下,在指挥部其他人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的目光中,她走过一脚踹在了行军床的金属架上。

  “FUCK!拉斐尔,你他妈想做什么!”

  骤然的震动吓得这家伙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狼狈地站着,脸色先青后红。

  就在他要拉开嗓子继续呵斥的时候,拉斐尔打断说:“今晚有麻烦了,不去处理吗?”

  就在这时,指挥中心的电台吵了起来。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当中,拉斐尔还听到了雨声下的微弱枪声。

  上校的脸色由涨红转为发黑。

  林赛用最凶恶的眼神看着无所谓的拉斐尔,拿起电台报话器开始了解情况。认真算起来,他还得感谢这混蛋东西。

  白天,他让这支属于“海军”的小队前去解围,但谁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AAR战后报告他看了,上面没有半个字关于她们的,都在集中说弹药和噪音的问题。

  拉斐尔也不去整理衣物,就在桌旁面对着林赛坐下。旁边的值班军士送来一杯热咖啡和口粮的随餐小蛋糕。

  她三两下解决战斗,随后伏在地图上用尺规操弄了一阵。

  “今晚就这样了,守住东面的两条公路,还有北方广场过来的行人通道就可以了。”拉斐尔扔下尺子。

  给她送来宵夜的军士长观看片刻后,压低声音回答说:“马上安排下去,火力配置方面有要补充的吗?”

  “CCM MK3-SOC特战艇尾部有一部M240通用机枪,一部M2HB重机枪,可以拆下来加强到北方广场过来的人行道方向。

  那部MK-19榴弹发射器就不要想了,拆下来没有支架也用不了。”

  “那东面的两条公路怎么处置?”

  “预埋炸药,然后手工引爆。其次是把部队的通用机枪集中起来,能拖多久拖多久。”

  军士长应了一声,斜眼撇过正拿着卫星电话呼叫支援的上校,回到他的工作位置便打开电台布置起来。

  不得不说,夜里的雨帮了大忙。

  雨声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枪声,而且稀里哗啦的水滴撞击声弄得ELID丧尸失去了预先存储的目标信息方位。

  “伊恩·格里斯,E-8”军士长听到下面传回来的消息后,走到拉斐尔身边先敬了个礼,说:“很高兴能与您合作。”

  “非常荣幸,”拉斐尔说,她站起来和他握手,“请坐,今天要感谢天气,勉强逃过一劫。”

  她仔细看了看作为调查特遣队指挥军士长的伊恩。他的头发很浓,几簇微卷的金色头发倒挂在额上。

  他的眼睛完全是蓝色的,这样的眼睛很少见,尤其是男人,但的确非常好看。

  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条狰狞的疤痕,想来这就是他从一线退出,转为司令部指挥人员的原因。

  “CAG的?”

  “嗯。”伊恩点头,答道:“我以前在伊拉克活动。”

  “我在南美洲,具体位置不好说。”

  “不用说也能猜到,哥伦比亚。”

  拉斐尔耸耸肩,续了一杯咖啡,开始闭目养神。

  伊恩将地图转到跟前,私下在军用笔记本电脑上调出早前恩菲尔德小队提交的报告和资料,开始标注探明的危险区和安全区。

  虽然这天之后,原来的资料已经作用不大,但仍然有参考价值。

  他再次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林赛,心里已经开始臭骂JSOC和三角洲的指挥部,选了个什么烂人过来。

  先遣小队的资料弄得很好,但上来就各种挑刺,还在军令上做文章,尝试把对方送上军事法庭。

  伊恩至多不过花了十分钟,一切情形不必多说的就可以弄明白。

  迫击炮弹需要节省,步枪弹药虽然多些,受限于先天性能,也得省着点使用。

第182章 奢望(修)

  除了必须的军用物资,前线部队的伙食已从热餐退化为简易的战斗口粮。

  经过这十几个小时的战斗,许多人的制服都破烂不堪的,即使最坚固的部分也磨损严重,沾满污秽。

  这一切情形,只要是在前线待过的人都能熟知的。

  林赛心事重重地放下报告,试图通过他习以为常的方式——抽上一支雪茄,尝试令自己从混乱、愤怒和忧虑的情绪中解放出来。

  “拉斐尔在哪?”他问伊恩。

  “去休息了,昨天晚上回来,跟着我们紧张了半宿。”伊恩拿起电话,“找人把她叫起来?”

  “……”林赛想着凌晨被一脚踹醒的感受,梗着脖子说:“算了,今天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