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我意
病娇的不正经攻略
作者:南风我意
简介:
何霄重生回到过去。
下肢瘫痪收养自己的大姐姐还很开朗,溺爱他到什么事情都能包容忍耐。
未来的病娇妻子还是个稚嫩的女孩,下雨天怯生生地敲开他家的门。
一对青梅姐妹天真烂漫,围着他笨拙地掩盖爱意。
怕鬼怕黑的大小姐、愤青的瀛洲女同学、不怀好意的罗刹美人……
何霄选择以身为药,全部矫治她们!
第1章 我一听病娇就高兴
何霄初中时代就认识了妻子。
他第一次见到学妹叶棠心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抱着书包瘦弱的身体蜷缩在一块,被雨水打湿的长发和半透明的校服一起构成一幅绝美的构图。
叶棠心在自己家门口冷的浑身打颤,苍白的小脸仰起,歉意地哑着嗓子道:“抱歉,我住在楼下,爸爸在打妈妈,我就在这里躲一会会。”
那一刻年少的他恋爱了,邀请她进门,然后和这个小他一岁的女孩结成了妙不可言的友谊,在几年时间里升温,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叶棠心是古早小说中的那种模板女孩,成绩优越、性格温和、待人谦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最令人迷恋的还是投喂以后发育出的腰如束素、丰若团盈,抱在怀里看她红着脸撒娇时让人舍不得放开。
何霄本来以为他们会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生一大堆孩子,然后在某一天全家一块蜷缩在小房间中看爱情电视剧,他抱着小女儿指着电视情节道。
“告诉你,你妈当年落在我手里的过程比这还要离谱。”
叶棠心大概会羞得不成样子,握着粉拳轻轻打他一下。
但他从来没想到发展会离谱到这样的地步。
天花板上巧妙地固定了五个挂钩,延伸而下的纤维绳极富弹性韧性,牢牢地捆住了女孩的手脚脖子,身体呈大字型展开,美艳凄惨地将一切细节呈现,任由何霄放肆的目光扫过。
他何霄才不怕病娇,一听病娇他就高兴,所以当妻子昨天骗他来到老家、亮出绳索迷药的时候,他就当场把她捆了起来,足足一天一夜,现在腰都很酸。
“何霄哥哥……放心心下来吧……”此时的学妹叶棠心已经没有了当初骗自己来老屋下药后的猖狂气焰,泪眼婆娑地卖可怜。
如果忽略长发、睫毛上的不明的浊白和肌肤上黏腻的半固体,还是非常清纯可爱的。
何霄面无表情,低着脑袋看着她欢愉未退的潋滟水眸。
自己明白得太晚,也是她的演技太过高超,以至于让她放肆到了这个地步:“叶棠心,没能早点发现你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疏忽?”叶棠心勉强地笑了笑,身体前倾凑近他痴迷地轻嗅啮咬,抵着他的心脏呢喃:“才不是,何霄哥哥一点都没错,我争取我的幸福也没有错,都怪那些贱人。”
“都怪你对心心我太好了,好到那些女人羡慕,和闻到油的老鼠一样赶不尽杀不绝,想和我抢——呵呵……呃!”
学妹病态地嗔笑戛然而止,何霄拉开了她雪颈上的活结,按下了她的脑袋,禁止她继续特有的病态嘴硬。
“咕唔~啊……不说这些了,何霄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这个事实不会改变,那么——哥哥想怎么处理我这个坏女人呢?”她被呛地干呕一声,却压下本能悉数咽下。
只是何霄冷酷地离开太快,她来不及反应,双手又被禁锢,不得不斜着脑袋借起伏挺拔轻轻拭去嘴角溢出的迷乱,画出一片糜烂的湿痕。
“处理你?和你离婚怎么样?”何霄走到她身后,按住纤细的腰肢往下压,她微微回头,柳腰拧摆,露出凄美的微笑:“呐,我不信何霄哥哥舍得呢。”
明知道这个女孩是最熟悉自己的人,他就不该让她继续说话,何霄把还勉强套她身上的丝袜拽了下来,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白皙近玉的雪背被香汗渍得发光,将被汗水口水浸透的丝袜从她嘴里挖出来,今天他又受累了。
“亲爱的二十六岁生日是今天呢!开不开心?”叶棠心都二十五了,但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天真纯净的微笑和初见时那个凄惨的小女孩缓缓重合。
她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女孩,至少在暴露病态的本性以前,何霄自忖根本无从发现她精神上的孱弱。
和依靠钢琴特招进入顶级大学的自己不一样,学妹叶棠心很聪明,高分考入了同一个大学的心理系,提前毕业完成了心理学硕士攻读。
就在自己摘得青年钢琴大赛金牌的那一天,自己和她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双方没有家长、亲朋,叶棠心那个染上赌瘾的暴力父亲早就已经将她的家打成了一片飞灰,而自己五岁时家庭因为一场车祸崩溃,何霄被一个下肢瘫痪的大姐姐收养。
两个孤僻、压抑的灵魂互相纠缠、密不可分,何霄本以为这是“爱的救赎”,但结果却是“爱的折磨”
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不,更早以前,事情就已经在慢慢变化了。
笨蛋青梅姐妹家的药店被吊销资格,狼狈地离开了扶丘。
借读的瀛洲女孩伤心地回了老家。
还有收养自己的轮椅大姐姐,抑郁木然呆在疗养院中甚至不肯见自己一面。
很多很多,那些不管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自己的女孩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从自己周围消失。
昨天自己被叶棠心诱来老宅,表白、下药,叶棠心洋洋得意于独占欲得到满足,但牝马马失前蹄,在失神中被他抓住机会逮住。
何霄叹了口气,叶棠心说得对,她毕竟是扮演了十年多的乖女孩,他舍不得,但是也不打算原谅她的恶行。
“我会去找那些被你害惨了的女孩,然后每天和被关在这里的心心汇报情况,听我怎么和她们和解,你却什么都做不了,怎么样?”
学妹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倾斜着身体轻轻磨蹭,像小猫一样讨好着主人,只是晶莹娇小的猫爪很恼人的踩着顺皮肤滴落在地上的液体,抹开了一大片。
如兰似麝的气味发散,她一定是故意的。
何霄转身去拿拖把,却脚下一滑,后脑勺着地——这也在叶棠心的计划之中吗?这太蠢了吧……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趴在书桌上,伸手捂住腰子,没有常态化的虚弱,而是浑身精力充沛。
得救了?卧室熟悉得让人哑然,桌上散着书本,凳子上书包斜躺,换下的校服随便地扔在了床上,乱中有序的熟悉感。
一切如常,不如说才是最离谱的地方,何霄找了一圈,没有手机,小小的闹钟指针旋转,现在是傍晚六点。
个子也变矮了,书桌上一大摞课本和练习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初三一班,何霄”
匪夷所思,重生了?
何霄拍了拍脸,自己脸上的皮肤都变嫩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脸色凝重地看着挂历,就是今天,下雨、家暴,还有避难躲到他家里来的叶棠心!
也就是说——那个后来病态近乎疯狂的女孩,现在就在楼下,然后在今夜闯入自己的生活,再也不会离开!
没关系,何霄闭上了双眼,现在时间倒流,叶棠心以往做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权当一个预知未来的梦此刻醒来。
他不会因为未来的事情就迁怒现在的那个瘦弱女孩,更不会就这个逃避问题,放弃她自生自灭。
他能在十多年后反杀她,就也可以在现在矫正她!
第2章 瘫痪姐姐
隔着窗户看傍晚的老城区,低矮的建筑在乌云下影影绰绰,夏季的低气压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扶丘是标准的三线城市,倔强地掏出预算投入教育和基建中,希望用人才和环境吸引一些投资,但结果却是人才外流,宽敞的马路上空空荡荡。
不过何霄却要感谢生命力正在被缓缓抽干的扶丘——它的房价年年走低,让收养自己的大姐姐席南风能买下这栋旧房子。
穿戴整齐,他推开了卧室门,小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眼就尽收眼底,阳台上让那个他魂牵梦萦的人坐在轮椅上,手忙脚乱地去够晒在外头的衣服。
长发如瀑直达腰际,眉眼端庄似是古代的仕女图,并不让人惊艳,可是细看却找不到一丝缺点。
席南风,收养自己的大姐姐,当年自己的父母双双在一场车祸中去世,留下才五岁的自己。
当时也才十六岁的席南风情况类似,但她失去了父母的同时还瘫痪了两条腿——他们就是在同一家医院里遇见的。
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也可能是单纯的同病相怜,她上下打点关系违规收养了自己。
见他出来,席南风大姐姐抹了抹额头的细汗,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要下雨了,我收衣服……你去写作业吧。”
何霄不由分说地拉住轮椅后的扶手,“席姐姐,这种事情还是让小伙子来吧。”
席南风端庄完美的脸蛋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何霄步入青春期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她亲近地说话过了。
嘴上嗔怒道:“谁是你的姐姐?是我收养了你,你得喊我……”
何霄将一件蕾丝边的布料扔在了她的怀里,“这件衣服我可不会叠。”她立马就住口了,看着少年把一些私密的衣服拿下,明智地没有继续纠缠称呼。
席南风下肢瘫痪,翻身对她而言都很困难,所以从小到大,其实是何霄照顾她更多一些。
她需要少年帮着穿衣服、擦身体,需要他帮着搬动去睡觉去洗澡,需要他十几年如一日地去学着按摩来缓和两腿的疼痛,其中的龌龊辛苦难以启齿。
大姐姐平时可以端起架子,可唯独何霄给她换衣服洗澡擦拭的时候半个字都不敢多说,让逐渐长大的孩子看见她的隐秘,她不但感到惭愧,更觉得羞耻。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家长,席南风自责地想着,随即又感到下身如蚂蚁在爬一样搔痒,但是看着忙上忙下,额头生了细汗的少年,没有出声,推着轮椅离开卧室。
何霄把干了的衣服分门别类叠好,半湿的挂在衣架上,这天又闷又热,说不准一夜过去就闷干了,这样干掉的衣服皱皱巴巴的,难叠穿着也不舒服。
看着席南风扔在床上没有收拾的内衣,他干脆也顺手叠好了放进柜子里,重生后魂换成了后来人,他也第一次以男子欣赏女人的视角目测了一番。
大姐姐坐着轮椅终年也没什么活动,就算天天闹着节食,身上却也养出了积盈,大的大、细的细,到底是二十六岁的成熟大人了。
何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真是苦了她了,浴室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心里咯噔一下,他连忙冲了出去。
席南风摔在了马桶旁,轮椅向一旁滑动,俏面泛红,眼中又惊又羞,隔着长裙按住小腹发出哀鸣:“何霄!别过来……唔!快来帮帮我!”
何霄进来也不是离开也不行,咬咬牙赶紧蹲下扶住她的两腋,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伸手去拽她的衣服。
席南风有病,不止是瘫痪了下肢,而且那场车祸还伤到了脊椎神经,她有一点失禁的毛病,一受刺激就不能自已。
此时此刻哪有什么男女大防,何霄将已经有些湿润的雪白棉布拽到她的腿弯,可不等他将大姐姐抱上马桶,就感觉怀中的身体浑身僵硬。
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嗤嗤汩汩、淅淅沥沥,清白的水液缓缓滴落,突兀的臊热气味和香氛的气味混杂在一块,闻起来有些狐诡,酸酸的糜烂芬芳刺激着大脑。
两人一块僵立当场,像古希腊描绘恶乱神话的人体雕塑一般,纠缠迷茫,不知所措,任由涕液横流。
席南风几乎把脑袋塞进她胸腔里,颤声夹着哭腔道歉:“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
“不是你的错。”何霄轻声道,是他的错,这件事在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怪他调侃大姐姐,让她受了刺激。
何霄没有露出任何下流的表情,只是呆立了一会,顾不得浑身湿透还在滴水,紧紧抱着低声啜泣的陪南风,依旧保持着最温和、最善意的微笑。
这时候除微笑以外的任何表情,都不亚于一把凌迟席南风的尖刀。
这样折磨人生理和心理的病情,席南风在未来会抑郁沉默并不奇怪,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保护好她——这个收养自己的大姐姐。
“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多脏啊——”
席南风压抑着哭声,从嗓子尖发出嘤嘤嘤的声音,一阵阵的沥沥顺着大腿淌下,她整个人又一次崩溃了。
“才不是,一点都不脏,席姐姐干干净净的。”
何霄心疼地直抽抽,强硬地按住她推开自己的小手面对面相拥,不管不顾汩汩而下的迸流,就那么抱着她席地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用行动证明自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外头第一滴雨开始落下时,她才勉强回归了平静,脸贴着脸死死抱着少年,眼角微微泛红。
“快去……把换气扇打开。”
何霄诺了一声,拍拍她的香肩:“还得洗个澡吧。”
席南风俏脸皱皱巴巴地拧成一团,趴在他肩上擦眼泪,勉强地嗯了一声。
何霄把她放在了专门留在浴室的高凳上,这样方便她坐着洗澡,洗了手把轮椅搬起来避开地上的水渍放在外面。
大姐姐面无表情地自己垂着头把长裙解开,摘下小衣,以前她会脸红一下,现在都这样了,已经不会更丢人了。
上衣她能自己来,腰部往下她就没办法了,两腿瘫痪的她得费力地去搬动匀称晶莹的大腿。
何霄脱掉湿了大半的上衣,简单擦拭了一下后蹲下帮她把挂在腿上湿透的布料袜子脱掉,歪着头尽量不去关注挂着露珠的兰泽芳草。
把湿衣服拧干泡在水里,他转身出去,准备等会再洗,却被凳子上的大姐姐抓住了手,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一起洗吧,脏。”
“真的不脏。”何霄再次强调,生怕伤到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也没有推脱,他小时候一直都是和席南风一块洗的。
第3章 畸形家庭
席南风背对着自己,披头散发失魂落魄,任由花洒的热水砸在身上,木头人一样不动弹。
何霄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有些看不下去了,轻轻按住她的雪肩,席南风身体猛的一颤,遮住胸口麻木地低着头:“我不争气……我不是一个好……”
纤细欣长的鹅颈被少年猛的掐住,话到嘴边就化作了挣扎的咳嗽。
何霄强迫她把脑袋拧过来看着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低吼:“席姐姐!席南风!你不是我的母亲,你也根本没法履行母亲的职责!”
“你是不是很愧疚?很绝望?觉得你对我没用?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
热水漱漱淙淙淌下,他们赤条条地坦诚相待,何霄盯着她苍白的脸蛋,看着她眼中的茫然无措,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亲身照顾了席南风十多年,反而让她活在了自责和羞愧中,对她越是好,她越是感到不安和恐惧,觉得配不上这样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