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首相 第187章

作者:余道安

  东川青鸟戴上手套,手指一勾,用指节刺激雪实酱的后庭,一瞬间让东川雪实敏感度大幅提升,虚弱得匍匐在床上。

  岳母不但能给女儿上更高层次的肉体体验,还抱着李星河的脑袋,让他仔细看:

  “别分心,好好学习。”

  自己给自己戴上口球的雪实酱,可算是自己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了。

  那根狗链子,被东川青鸟抓在手里连续拉扯,让女儿反复仰起上半身。

  在她妈妈的隐形教育下,李星河掌握了若干调动女性愉悦感的技巧,给东川雪实弄得浑身是水。

  东川青鸟也没有放过李星河,她给李星河讲解:

  “要学会享受愉悦,在高潮时主动刺激同步哦。”

  她的手指刺激到李星河的蛋蛋,并用另一只手去刺激女儿的后庭。

  完蛋,嚣张但是纸防的东川雪实在她妈妈的玩弄下,很快就愉快到水漫金山,然后腰一软腿一松,趴在床上意识涣散。

  一番折腾,李星河赶紧给东川雪实松开手铐项圈,别给她勒到。

  东川青鸟拍打雪实酱白嫩的屁股,嘲笑她:

  “哼,小屁孩,连性教育都没有学会,还想来要挟我?”

  当然,她还是怜爱孩子们的,所以给李星河讲和展示了许多性技巧,就当是提前做结婚前的性教育了。性生活和谐,才是真的夫妻和谐。

  然后她扔掉手套,转身回卫生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李星河也想去洗洗,走到门口看她又坐回浴缸,李星河只好再折返。

  但东川青鸟却不在乎的拽住小星河:

  “一起洗吧,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李星河只能说:“妈妈,冒昧了。”

  然后他走进去,扭开花洒冲洗。

  但是青鸟妈妈把李星河抓到厕所开裸体派对,并不是来开银趴的。

  她希望沟通、解惑、学习。

  东川青鸟忧心忡忡于国际局势:

  “世界局势越来越乱了,日本也在混乱起来,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哪是净土啊。”

  她继续讲:

  “最新消息,防卫省制定的那份花费5万亿日元,旨在推行国土强韧化作战战略,恢复日本自卫队的战斗耐力与斗志的巨大防御计划。已经开始到计划论证阶段,马上就要开始实际投入资金。防卫省不管选举结果如何,一心要推动这项战备项目。日本要变回战斗国了。”

  这份5万亿项目,李星河盯了好久,但没办法染指。

  李星河倒还算心态稳,给她说自己的判断:

  “不至于如此担忧,判断日本武装化的进度,应该先看基层士兵发多少月薪。”

  日本想重新武装,很难的啦。

  光是老龄化带来的兵源稀缺问题、低工资和低社会地位导致的鄙视链问题,就是日本社会目前绕不过去的坎。

  因为日本军事工业主打一个保守主义,只能本国财阀公司生产,所以巨额资金浪费在了现有装备的维持与存续上。要给士兵发高薪,他们发不起;要买新装备,造不出来。

  如果动财阀的蛋糕,从韩国进口廉价枪械,那日本舆论就会爆炸。

  所以日本也有自己的武装不可能三角。

  包括最近一直在力推的《美日韩合作框架》,其实日本与韩国都嫌弃对方给自己拖后腿。如果能踹掉那只狗就更好。

  东川青鸟又问:

  “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第三次开战。这次阿塞拜疆索取的是亚美尼亚南部边境领土,要与土耳其一侧打通陆上边境线。”

  李星河正好了解一些:

  “这主要是亚美尼亚欠打。身在高加索山脉,被众多强国环绕,还妄想投靠美国。里面的问题,我再给你仔细讲一讲...”

  说起来,亚美尼亚也是这几年国际作死范例,并且已经快成为又一个亡国标本了。作为俄罗斯组织的集安组织成员,一边反俄一边亲美,街头颜色革命后更是要加入北约。因此俄罗斯不再庇护它,让亚美尼亚在十年间遭到阿塞拜疆三次进攻胜利,割地赔款又丢人。

  到这个时候,亚美尼亚又想动员海外的千万侨民,尤其是在美国的200万侨民,典型如卡戴珊家族,却也无济于事。人家又不是脑瘫,为了老家的270万亲戚回来送第三回死。但话说回来,正是在美、法、英等国的亚裔侨民政治,对亚美尼亚倒灌入了颜色革命的基因,如今他们始乱终弃,不知到底谁弃谁。

  一通讨论交流,李星河给东川青鸟打开一个新的世界理解方法。

  现在是两个共党分子的交流时间。

  “像美国、法国、德国、英国、意大利、西班牙,几乎所有北约国家都在特朗普的逼迫下提高军费,并且开始进行恢复征兵制度的预备宣传。他们正在进行战备.战争或许是不可避免的。”

  在俄罗斯狼牙棒硬砸乌克兰天灵盖成功后,欧洲终于如梦初醒,为自己冷战后30年的文恬武嬉的代价付账。不少国家终于开始进行正常人眼里的征兵宣传,而不是天天宣传LGBT+,两个妈妈与招募少数族裔。譬如英国,在印度裔首相苏纳克喊出恢复征兵制而选举失败后,后任首相都不断开始吹风征兵备战,一瞬间仿佛人人都是有伟大理想的吉姆·哈克。

  目前全世界唯一没打起来的理由,就是自身的工业产能不足,大都已经被中国用天魔解体大法吸走了。但这不代表没有工业产能就不打了。大量国家还保有并在持续扩张自己的军事工业产能。除了废物德军,欧洲各国都在使劲憋军备。

  从这一角度来说,虽然欧洲的制造与衰退严重,但不代表他们没有备战的主观心愿。而这种主观心愿一旦形成社会共识,就会推动社会向准备战争转变。

  人虽然菜,但心大啊。

  人与人之间,果然是要多交流才能理解对方。

  李星河和岳母聊了很久,才逐步感受到世界观的差异。

  东川青鸟作为日本潜在共党,她在美国主导的国际视角下所看到的东西,与实际上生长在中国的李星河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她在日本黄金时代成长,在经济失落与全球经济危机此起彼伏的状态里结婚生子,然后就是漫长的冷战后的美帝独霸,以及之后的全球失序。不完全了解中国的经济崛起,更不清楚工业生产的全球转变,对现在的中国其实还有很多奇葩滤镜。比如她以为中国大部分民众还很穷,处于刚吃饱饭的状态。这不是因为她弱智或歧视,而是在日本媒体的全方位造谣攻势下无可避免的认知错误(即中国只有少部分富起来了,日本总体还领先中国的碍国宣传)。

  当李星河觉得天下大乱,局势大好的时候,东川青鸟这些没看清楚国际局势的真左派,则没考虑过第三世界的崛起力量,还在幻想着靠一两个人阻止战争,维持大体和平的世界。

  不是说人家不行,只是生活与认知上的差异,塑造了不同的世界观。

  东川青鸟忧虑:

  “战争避无可避?”

  “难说。如果我们联手在日本改变局势,或许东亚的战争就可以避免了。”

  李星河则给她吃定心丸。

  反正就是忽悠她继续干活。

  而且李星河给钱嘛,各种黑钱塞给了她。反正这钱他用不了,而东川青鸟家欠的账本身也不干净。

  心情逐渐清爽,东川青鸟趴在浴缸边,手指戳戳李星河紧实的大腿:

  “宝贝,关于钱的事情,谁也别告诉。我正在处理家中欠债,还有他许下政治承诺留下的把柄。等事态逐渐紧急的时候,我再吐露真情,让他再也不敢胡乱许诺,大手花钱,以后只能听我的话。”

  这句话好熟悉。

  好像前几天,东川雪实就是这样说的。

  你要不要再审视一下你刚刚说的话?

  李星河只能感慨基因太强大了,母女都是一个模子。

  她和她女儿除了一个投共一个投美,好像没有什么很大区别。

  键政让人爽,肉体爽完再键政更爽,实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

  而就在他们俩闲聊,李星河不断给东川青鸟更新世界认知版本,讲述第三世界斗争的辉煌历史时,他们都把还在床上的东川雪实给忘记了。

  东川雪实醒来,发现自己爽得把床单都快弄成沾水抹布了,自然也想来卫生间冲洗一下。

  然后她走进卫生间,发现妈妈在玩弄男朋友的肉体。

  “呀,你在干什么?”

  “就你那些小技巧,还想拿捏你妈妈?瞧不起谁呢?”东川青鸟冷淡一笑,俯下身去就把小小星河一口吞下,愉悦的享受女婿的侍奉。

  在东川雪实的视角里,就是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沾有自己液体的小小星河,被妈妈亲口嗦了。

  东川雪实傻眼了。

  李星河懵了。

  啊?

  妈妈,你今天爽完了,我以后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本来该把后续剧情推出来的,该清算上司了。但是吃完药睡得很爽,醒来写长了字数爆炸,所以就把部分放在第二更。

第二百五十八章 人渣宣言

  “啊!你放开!”

  东川雪实果然当场爆炸,冲上来和妈妈纠缠在一起,很快就被东川青鸟拖入泳池,被妈妈亲手按在水里洗脑袋。

  东川青鸟露出邪恶的笑容:“臭丫头,竟然对你妈妈打起要挟的心思。不知道你妈妈年轻时候是排球职业运动员吗?你这小丫头想和妈妈比手脚还差了点。”

  虽然雪实酱经历了一年的警察学校培训,但悲哀的是东川青鸟比她大出至少10公斤的量级,收拾她跟玩一样。

  卫生间里果然打了起来。

  李星河感觉再不跑,一会儿母女闹腾完,东川雪实就要折腾她了。

  所以他赶忙跑路:

  “妈妈,我就先走了。”

  “嗯,走吧。先让我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东川青鸟把女儿按在浴缸边沿,小手一挥‘啪啪’,打鼓一样扇她的屁股。

  无能狂怒的雪实酱只能在水池里挣扎。

  不过很快,东川雪实就忽然意识到,这个手劲和刚刚李星河打她一模一样。聪明的她忽然意识到,刚刚那些高质量的性生活技巧,原来是她妈妈在亲手实操教育小年轻如何享受生活。她构想的要挟计划,已经全面破产。

  “大碧池!”

  “小丫头。”

  雪实恼羞成怒,然后被东川青鸟继续打。

  房间外。

  李星河换上衣服,看周围没人,國分真壁也没有躲藏在角落里盯梢,急忙开溜。

  这小小的酒店好似大大的雷区,遍地都是地雷。他在出门后还去公共卫生间重新整理洗漱了一下,以防被发现。

  但是当他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一位姿态优雅的美女站在房间里,背对着她,情绪里带着几分忧愁。

  正是赵烈淑。

  赵烈淑来这边度假,完全不是李星河的邀请,而是东川雪实请来的。

  到这边后,赵烈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星河的朋友圈里大都是女性,不是妈妈姐姐就是妹妹朋友,属性涵盖了母女、母子、姐妹甚至父女。

  赵烈淑并不蠢笨,所以她不意外的知道,李星河有个收养的女儿吾妻爱,是他对承诺的报答。他还有个情人堤礼実,养着情人的两个女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越想越憋闷,所以问:

  “居妍呐,你哥哥他平常是什么脾气?”

  “他啊,很怪吧。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很坏。”

  “那那些女人...”

  “也没办法啦。毕竟他现在好像与好多个机构都有联系。而且家里面好像有让他传宗接代的压力,总之,我也挺乱的。”

  赵烈淑有些不能接受,所以她来到李星河的房间,想和他谈清楚。

  但他不在房间,房门没有锁,因此她思考再三,决定在房间里等待,今天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李星河站在门口,开始准备第二次跑路。

  “赵女士,何时来的?”

  赵烈淑则眼角噙着泪水:

  “李星河,这两天我已经观察过了,你有不少女人。现在你告诉我,我是什么?”

  李星河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额,赵女士,这个话题实在是...”

  但赵烈淑不允许他逃跑,揪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