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首相 第213章

作者:余道安

  这是某种后宫吗?

  难道说还包括她自己?

  鹿御池华英美揉揉眉头,倒是精明的发现不对劲:

  “无妨,看来是有自民党高层进来了,否则不会这么突然袭击。”

  李星河敲敲桌:

  “是在敲打我们吧。和立民党的交易看起来瞒不住所有人。”

  这应该是自民党高层,或者说以麻生太郎、石破茂等人为首的派系在敲打逐渐和中左翼靠拢的志众会。他们估计已经知道,鹿御池华英美与立民党之流有海上石油项目里的利益交换了。

  李星河意识到,如果想保住这个超级大金矿,必须对自民党的舆论宣传做出反击。

  “必须反击。”

  “我们用什么做反击抓手?”

  國分姐妹都提出疑问。

  李星河沉思。

  考虑到在东京暴动以后,日本米价高涨,更多的城市选民退出选举或者投立民党,选举基础主要在乡镇和不发达地区的自民党反而获得优势,他们有机会获得独一执政的机会,现在正是打击他们逆势翻盘的好时机。

  不需要想太多,李星河就说:

  “米国要在日本部署核武器,这是一个美式双刃剑的宣传办法啊。对美国人或许是好消息,对于日本极右翼选民来说,他们觉得自己好像很强大了,但是对于广大日本社会全体选民来说,难道广岛、长崎被轰炸的可能性就一定是零吗?日本人有可能会遭遇二次原哦。”

  这还是日本政府自己培养的基础。

  为了让自己脱离出二战战败国的形象,日本一直在试图把自己塑造为原子弹轰炸的受害者形象,想要变成如同犹太人那般的不可触碰的地位。但是很显然,国际社会都不怎么屌他们,反倒是在国内制造了‘核战争会把日本炸成白地’的民众共识。

  外国都觉得日本炸了活该,日本人自己也由于这种核战争共识,而无比恐惧和排斥核弹。

  更何况,前面还有福岛核泄漏这种史诗级人祸事件的加持,导致日本的渔业产品连环爆炸,破产者激增。

  东川雪实勾勾嘴角,嘲笑道:

  “自民党,毕竟是一个保守派政党啊。肯定不敢去顶撞米国父亲。”

  趁此机会,宫司爱海终于插进一句话:

  “话虽如此,但其实普通民众都无所谓吧。除非真的核弹飞在头顶,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上。”

  李星河接过话茬:

  “是的,正因如此,我们应该让它从虚假变成真实。我们的超级选举行动委员会,就首先从投放中流反战广告开始。面对米国越来越强势的凌迫,难道广大民众就愿意变成核战争的炸弹田吗?就算是右翼选民,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接受吧。”

  总而言之一句话,要让每一个日本人早上抬起头看向天空时,都会意识到自己脑袋上挂着一枚随时降落的核弹。

  这既符合李星河与鹿御池华英美的政治需要,也是威慑与遏制日本民意的有利武器。

  作为一个高智商、高学历、高社会阶级的上等国民一心会,这个小小团队的智力资源很强。几句交谈,就已经抓住了自民党不敢拒绝,也不敢承认的美国核弹武器部署问题。

  只要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自民党就会遭遇民调滑铁卢,重新变回那个525斗争事件后,民调支持率只有40%的瘸腿政党。

  因此,在李星河注入资金,鹿御池注入政治资源,國分姐妹投入商业人脉,东川雪实暗中操作,两个女主播负责新闻传媒之下,一个反自民党、实际上也反美国的舆论大作战初步成型。

  李星河给国分真壁发任务:

  “你来投放核弹降临的广告。”

  他又指向宫司爱海:

  “你负责当反核弹、反战争的左派政治女神。”

  这个任务,让堤礼実嘟起小嘴,但也不敢拒绝。因为她的人设是中流国民女神,和鹿御池华英美一起站社会中场。李星河给宫司爱海的任务,则是站在社会左翼方向。

  虽然在整体偏右翼的富士新闻台,但这种安排对于宫司爱海个人来说,则是非常重要的人生进步,可以超脱上流家族带给个人的束缚。

  因此,她欣然点头。

  在一番觥筹交错,饮酒唱歌后,李星河准备撤退,但被鹿御池华英美抱住胳膊。

  她在李星河耳边用靡靡之音诱惑:

  “如何保证大家的忠诚?来一起留宿吧。”

  如果说美国小团体提高忠诚度喜欢搞银趴的话,日式小团体保持忠诚度的办法,往往是一起留宿与游戏。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稍加休息。

第二百八十九章 故意还是不小心开银趴

  日本社会中的小团体主义非常严重。

  人们会本能的区分自己人和外人,而维持自己人关系的秘诀,就是进行各种仪式化的忠诚度规训。所谓仪式化,譬如登山、留宿、朝拜,各种有集体意义的活动都可以增进对小团体的忠诚。

  这种小团体主义内部维持忠诚的极端化表现,就是那些仪式化过度严重,没有实际精神内核的‘公司朝训’‘午后健美操’等乱七八糟的日式公司遗毒。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本团体的存在。这种特征在日本底层的混混、辣妹群体身上更加明显。

  在高档料亭的包间里做团建,肯定是不够的。

  大家都不太同意,但是鹿御池华英美的话术却很有效,如果不能保证忠诚,如何互相合作?

  接下来到10月的两周,可是全国大选的结果,决定未来几年的政治与商业环境变化。

  为了各人的未来,大家便一起留宿,让店员撤去餐桌,原地铺上七个地铺,送来各种睡衣、零食与小道具,供他们玩得开心。

  鹿御池华英美将自己的秀美长发盘起,露出白皙可亲的脖颈,她将疲倦抛之脑后,有些勉强的打起笑意:

  “那么,第一项。我们来进行协同挑战。规则很简单,我们七个人抽出一个当裁判员,其他人按字牌,与对方用对等的肢体贴贴。动作最慢的一组罚唱歌。”

  非常传统的日式挑战。

  一般这样的肢体接触,都是手、脚、胳膊之类的肢体,属于辅助团队快速建立亲密关系的入门玩法。

  于是,李星河作为唯一男性,拿起桌上的卡片。

  他读道:“首先...唇...唇?”

  大家一愣,然后全都摇头拒绝。

  李星河赶紧切换:

  “抱歉,下一张,请贴住你们的...柰子?别打别打,我怎么知道卡片里都是这种下流词汇啊?”

  被几个女人追着小拳拳捶胸口后,李星河果断建议放弃这种玩法。

  或许玩法很健康,但写这些词的老头绝对不正常。

  李星河还假惺惺的吐槽:

  “这是那些老头们玩女人时候的玩具吧,呸。”

  还好鹿御池华英美有备用方案,她取出一个玩具沙盘,放在大家面前。

  “第二轮,我们来进行不沾地挑战。”

  这是让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在沙盘上随着报号人用自己的手脚去压住相对应的位置。虽然在青春后宫小说里它时常是男主和后宫女人进行亲密接触的借口,但是在这里,它也没什么区别。

  因为这个沙盘,完全就是为了肢体裸露接触设计的。所以李星河与國分月伢上去示范,才走了三步,李星河就骑在國分月伢的屁屁上了,而因为姿势别扭,國分月伢的衣襟凌乱,把月白色的内内都漏出来。

  李星河看得瞪大双眼,被國分月伢鄙夷:

  “你不觉得你硬得过分吗?”

  如此,这次活动也很快结束,都发现这么玩除了色色还是色色。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个春秋亭的玩具几乎都是老头们玩女人的性玩具,所以才这么设计。毕竟这里的客户绝大多数都是油腻老年。

  那咋整呢?

  有些尴尬的团建进行了两轮,东川雪实看着勉强主持的鹿御池华英美,直接从酒箱里取出烧酒,开始发大招:

  “这有什么意思?直接来点刺激的。我提议,来赌扑克21点。赌输的人喝一杯酒、脱一件衣服。”

  这是最简单的战法,而且雪实酱还真的玩过一次。

  那就是在沙滩酒店里,和李星河滚床单滚得欲仙欲死那次。

  “这不是更直接的涩情游戏嘛?”國分月伢无语的抱起胸。

  东川雪实或许早就预料到她们会反对,所以搂住李星河的肩膀,一字一句的挑衅她们:

  “我们真刀真枪的玩过哦~很爽哦~”

  发现雪实酱竟然如此挑衅,國分姐妹还算情绪稳定,堤礼実都快哭了,而鹿御池华英美则感受到了巨大的挑衅,她咬牙道:

  “行,但是脱到最后一件内衣就退出比赛。”

  这里的烧酒品质不错,是那种喝了不上头,感觉很温暖的类型。

  所以最简单的21点扑克,最极致的惩罚要求,在酒精的作用下,东川雪实很快就把鹿御池华英美拿捏得死死的,她自己只脱了外套和裤子,而鹿御池华英美已经哭丧着脸,不得不摘掉自己的胸衣,露出红润可爱的两颗葡萄。

  “是不是有点过分?”东川雪实看她如此,还以为触犯她的自尊。

  没想到作为一个坏女人,鹿御池华英美却抓着大家一起参加项目,反正一定要做到每个人都把罩罩脱下来为止。

  很快,在她撒酒疯的无耻袭击下,在场的女人没有一个人保住她的罩罩。

  至于李星河,他被要求不许回头,但实际上李星河确实没回头,因为他根本就一直在盯着女孩们看。

  看着或大或小,或柔软或挺拔,形状各异,乃型多样的现场,李星河无法禁受这样的冲击,擦着鼻血倒下了。

  他被鹿御池华英美拔下裤衩,宣告这场大战结束。

  李星河突然有种感悟。

  鹿御池华英美今天的种种妥协表现,还有这种集体留宿的仪式化表达,是因为她心里害怕又没底。马上就要到十月,在不足两周的时间里花样翻新的舆论战大逃杀里逃出生天,对第二次参选的她来说宛如地狱。

  但是作为这个团体里的政客,她又不敢表露出自己内心的软弱,所以只能搞这种仪式化的玩闹,来给自己焦躁不安的内心兜底。

  这女人,意外的藏了不少傲娇嘛。

  游戏结束后,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众人就席地倒下,在大家找被窝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打乱了床位顺序。

  李星河正晕乎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细细小小的脚丫不停挑逗自己的小腿。

  他疑惑的抬起头,没发现有人。

  但是脚丫还在逗弄。

  方向就在自己右手边,那是鹿御池华英美的床位。

  所以,李星河搓搓手,悄悄潜入了华英美的被窝。

  温暖、柔软、舒适,李星河把这位大美女抱在怀中,伸出手探索着她身体的秘密。

  嗯?

  怎么没有毛毛?好像和自己记忆里的鹿御池华英美不太一样,自己剃掉了?

  她没有反抗,甚至拍拍李星河的胳膊,示意他用点劲,是不是没吃饭?

  于是李星河开始发力。

  他的手像弹钢琴般在豆豆上挑逗摩擦,用最细长的中指在花泽门处细细拨弄。很快,怀里的女人就娇喘起来,并迅速流出了蜜水。

  当李星河自己已经忍不住,准备趁‘华英美’正水润珠滑的时候挺进到花泽深处时,却听到怀里的的國分月伢用极度戏谑与‘三分凉薄、三分讥笑、三分玩世不恭与满分嘲弄’的表情,按住尝试探头的小小星河:

  “还想得寸进尺啊?去,摸别人去。”

  李星河大眼一瞪,捏捏她的小葡萄,这竟然是國分月伢。

  不是,你趁着酒劲在这儿蹭什么福利呢。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半步未婚夫...”

  “我是你未婚妻,旁边的雪实酱是谁的未婚妻?”

  “也是我的。”

  俩人在黑漆漆的夜里对视。

  “你想娶我?”

  李星河主动败退:

  “不好意思。”

  从这方面看,國分月伢并没有送出勾引的脚丫。但李星河已经猜到是谁在用脚丫勾引自己了。

  所以他顺着刚刚的位置向左边摸去,很快就把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女孩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