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女士,我是你丈夫的老板哦 第382章

作者:月光下的小被子

  这便是魔型女基因最强大的地方,它赋予了瑞雯在这危险世界里独一无二的生存与探索资本。

  “嗯?”

  士兵那原本因高度警戒而紧绷的神经瞬间被触动,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下意识地转过脑袋,目光中带着疑惑与警觉。

  他的动作迅速而又略显僵硬,身体随着头部的转动微微扭转,脖子上的肌肉紧绷,凸显出一条条青筋。

  然而,他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瑞雯那隐藏在士兵伪装之下的手,已如闪电般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要害部位。

  刹那间,一股麻痹感从被击中之处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眼神瞬间失去焦点,大脑像是被突然抽离了所有意识,双眼一翻,身体如同一袋沉重的沙包,毫无生气地倒在了瑞雯的怀里。

  而旁边的猎犬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它那原本专注于前方的脑袋迅速扭转过来。它那一双深邃而又透着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与不安的光芒。耳朵警觉地竖起,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夜空,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一丝声响。

  可马上,瑞雯那只隐藏在士兵伪装下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猎犬的咽喉缰绳。

  她稍稍用力一扯,缰绳上传递出的强硬指令,让猎犬那原本因警觉而紧绷的神经瞬间受到抑制,它眼中的凶光渐渐黯淡,又一次恢复到了机械的巡逻状态,继续迈着那看似沉稳实则被操控的步伐前行。

  瑞雯动作娴熟而冷静,她随手将那具失去意识的士兵尸体像扔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一般,轻松地扔进了身后那如墨般浓稠的阴影之中。

  就在尸体触及阴影的瞬间,一道无形的涟漪轻轻闪动,那涟漪仿佛具有神秘的魔力,如同一个通往异世界的入口,尸体缓缓地被其吞噬,进入到了梦境的世界。

  瑞雯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得如同寒星,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巡逻士兵一般,牵着狗,步伐坚定而又自然地朝着基地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她所遇到的其他巡逻人员没有任何人对她产生怀疑。毕竟在这个军事基地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那毫无表情的防毒面具,彼此之间很难通过面容来辨别身份。

  而此时,手上牵的猎犬却成为了身份的最好证明。

  通过潜伏下来的这几个小时,瑞雯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这些士兵所驾驭猎犬的手法和力道。

  跟随着队伍不停地在空荡的房间里巡视着。

  瑞雯在基地的通道中悄然潜行,她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很快就捕捉到了远处那个处于重兵把守之中的电梯。

  如果说在这庞大而复杂的军事基地里,有什么地方是连他们巡逻人员都不能轻易靠近的话,那么这个处于重兵把守之中的电梯,无疑就是唯一的重点所在。

  它就像是一座孤岛,孤立于基地的喧嚣与忙碌之中,却又被无数双警惕的眼睛严密监视着。

  这个电梯也很显然,并不是那么好靠近的。

  其门口并没有如寻常守卫那般站立着荷枪实弹的士兵,可这并不代表它的防御薄弱,恰恰相反,十多个独立布线的摄像头如同忠诚的卫士,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将整个电梯口都给牢牢锁定在了其中。

  这也就意味着,瑞雯之前屡试不爽的伪装手段在此时此地失去了效用,她并没有办法像之前靠近巡逻士兵那样,通过伪装来顺利靠近电梯。

  “我需要你的帮助。”瑞雯压低声音。

  “明白!”凡妮莎简短而有力地回应道。

  她的目光犹如灵动的蛇,在阴影之中不断地徘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破口,又像是在与周围的黑暗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紧接着,无形的思维涟漪,开始以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缠绕扩散。那思维涟漪像是具有实质的丝线,在空气中编织出一张神秘而巨大的网。

  凡妮莎拥有着独特而神奇的能力,她可以通过画作,创造出一个进入梦境的入口。而她的画作往往都不需要传统意义上的画笔,只需要她的目光和思维能够触碰到的地方就可以了。她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将思维聚焦在那遥远而又被重重防护的电梯之上。

  很快,在思维涟漪的不断缠绕之下,在电梯之内的轿厢里,一幅油画正在被快速地创作出来。那油画仿佛是从虚空中逐渐浮现的幻影,起初只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色彩的晕染,随后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画面上呈现出的景象充满了奇幻与神秘的色彩,像是一片古老而静谧的森林,树木的枝叶繁茂而扭曲,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森林的深处,隐隐约约有一座古老的城堡,城堡的墙壁爬满了藤蔓,散发着一种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

  在凡妮莎思维与目光的精妙操控下,很快一个崭新的入口便被建造成功了。那入口像是一道凭空出现的神秘门户,散发着幽微而独特的光芒,与周围凝重的军事基地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因隐藏在电梯轿厢这一特殊位置而不易被察觉。

  瑞雯依旧牵着狗,她的步伐不紧不慢,看似漫不经心地缓缓跟在巡逻队的最尾端。她的眼神冷静而沉着,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与时机。

  在即将踏入那一片黑暗的瞬间,她的身影如同灵动的鬼魅,转身极其自然而迅速地走进了自己的影子之中。

  影子仿佛是一个通往异次元的通道,她牵着手中的猎犬一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没有引起巡逻队丝毫的怀疑与警觉。

  而等到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空间仿佛发生了奇妙的扭曲与转换,她已经出现在了轿厢当中。

  轿厢里的光线略显昏暗,四周金属墙壁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这里没有摄像头的监视,可瑞雯深知,这短暂的平静并不意味着安全,也许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隐藏着更为精密的监测系统。

  果不其然,仅仅片刻之后,一阵极其刺耳的警报声便如尖锐的利箭般划破了寂静,在轿厢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可是,此时的瑞雯没有丝毫慌乱,她的目光早已锁定了电梯操控面板上唯一的下降按钮。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坚定地按下了那个按钮。

  随后,她像是察觉到了某种潜在的危险正在头顶上方悄然逼近,缓缓抬起头向着上方看去。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力与果敢的决断力,突然,她猛地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弧线,紧接着,一拳直接打碎了天花板。破碎的金属片纷纷散落,在这狭小的轿厢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顺势拽下了一颗已经开始发红发烫的纳米金属虫爆炸弹。那爆炸弹散发着危险的红光,仿佛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死亡之星。

  没有丝毫犹豫,瑞雯凭将它直接扔进了影子里。

  瞬间,凡妮莎咒骂的声音随之传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恼怒,可此时电梯的轿厢也像是挣脱了某种强大的束缚一样,失去了原有的平衡与控制,急速地朝着地底深处坠落。

第267章 失控?

  电梯飞快地下降,金属轿厢在狭窄的竖井中如失控的流星般疾坠,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电梯上镶嵌了火箭喷射器一样,耳畔只剩呼呼风声,尖锐得如同鬼哭狼嗥,吹得瑞雯发丝狂舞,衣衫猎猎作响。

  因为没有了牵动设备,那原本坚韧的钢索此刻无力地耷拉在一旁,沦为毫无用处的废铁,因此电梯是直直地向着地底深处砸进去的。

  轿厢内的灯光因剧烈晃动而忽明忽暗,每一次闪烁都像是死神挥舞的镰刀,带来无尽的阴森与恐惧。

  按照这样的速度砸下去的话,除非真的是铁人来了,否则照样会被砸成一堆肉泥!

  不过,作为顶级的潜入者,瑞雯却有充分的可以解决这种绝境的方式。她可不是会轻易被死神拽入深渊的柔弱羔羊,即使现在许多记忆都已经被处理过了,可危机应对能力却是刻进了骨子里。

  瑞雯深吸一口气,迅速在脑海里盘点起自己随身携带的装备。手指飞速探入腰间那看似小巧的战术腰包,一抹熟悉的触感让她眼神一亮——那是一捆高强度纳米纤维绳索,纤细却能承受数吨拉力,专为应对极端险峻地形而生。

  她迅速抽出绳索,一端熟练地系在轿厢顶部一处较为稳固的金属横梁上,打了个结实无比的水手结,另一端则紧紧绑在自己腰间,确保万无一失。

  紧接着,她目光扫向轿厢壁,盯上了那块因剧烈撞击而微微凸起的金属板。

  瑞雯知道,那后面很可能藏着电梯的应急制动装置,虽说这类装置大多需专业人员操作、且在失控状态下启动成功的概率极低,但此刻已容不得她瞻前顾后。

  她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特质匕首,刃身寒光闪烁,锋利得能轻易划破钢板。瑞雯咬紧牙关,趁着轿厢颠簸的间隙,合身扑向那块金属板,手中匕首狠狠刺了进去。

  “嘎吱——”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彻轿厢,她奋力撬动匕首,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每一下动作都倾注了全身力气。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响,金属板被硬生生撬了下来,露出其后错综复杂的线路与机械装置。

  瑞雯迅速锁定了那个标注着“紧急制动”的红色按钮。

  然而,就在她伸手准备按下按钮的瞬间,轿厢猛地一晃,整个人失去平衡,朝一旁摔了出去。

  脑袋重重磕在轿厢壁上,眼前金星乱冒,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淌下,模糊了视线。瑞雯晃了晃脑袋,强忍着眩晕与剧痛,手脚并用地爬回装置前。

  此刻,显示屏上的数字疯狂闪烁,距离井底已然近在咫尺,死亡倒计时仿若一记记重锤,砸在她的心坎上。

  “需要帮忙吗?”凡妮莎的声音终于再一次出现了,只是不知道之前是故意不出现还是焦头烂额的去处理那一枚纳米机械虫炸弹了。

  “不用,谢谢!”

  按下按钮。刹那间,轿厢底部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制动装置全力启动,金属齿轮疯狂咬合、运转,迸溅出阵阵火花。电梯下降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可依旧带着股惯性,摇摇欲坠地继续下沉。

  就在轿厢即将撞上井底的刹那,下降之势终于彻底止住。

  而瑞雯头上的伤口也已经在皮肤蠕动的过程当中恢复如初了。

  稍作休息,瑞雯强撑着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绳索,重新整理装备,从战术腰包中掏出一支强光手电筒,拧亮开关。刺眼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井底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与尘土气息,墙壁爬满湿漉漉的青苔,隐约可见几条幽深的通道出口。

  这地底空间昏暗幽谧,四周石壁湿漉漉的,布满青苔与不知名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腐臭气息,仿佛是被岁月尘封的腐朽墓穴。

  她的目光锁定了最中央的那条道路。

  吸引她的并非偶然,只因那里的地面上有着一串醒目的脚印,脚印深陷泥地,轮廓清晰,间距宽大,透着一股匆忙的意味。

  感觉并不像是故意留下来的陷阱。

  沿着这条中央通道往里走。

  本以为越深入地底,温度会如预期般急剧升高,闷热的气息会扑面而来,将人紧紧包裹在蒸笼般的热浪里。可奇怪的是,周遭的温度并没有开始攀升,反而隐隐约约和地面上的温度没有任何的差别,凉爽宜人得有些诡异。

  这里明明是地底深处,不见天日,理应被地热炙烤,酷热难耐才对,可眼下这般清凉,仿佛此地并非地底,而是地表一样。

  正当瑞雯满心狐疑、放慢脚步细细思量之际,身后的电梯井方向突然传来了“滋拉滋拉”的刺耳声响。那声音仿若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又似高压电流泄露时的嗞嗞鸣叫,在空旷死寂的地底通道里不断回荡,被无限放大,直刺人耳鼓膜。

  “是追兵下来了。”

  话音未落,一只手臂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从影子里伸了出来。

  那手臂仿若破土而出的诡异藤蔓,动作迅猛至极,快到让人来不及做出丝毫反应。手臂肌肉紧绷,透着一股狠劲儿,手掌上紧紧地捏着一个已经绑好引爆器的 C4炸药。红色的倒计时数字闪烁不停,仿若夺命的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死亡气息,在这死寂幽暗的地底空间里显得尤为惊悚。

  “不用谢!”紧接着,凡妮莎那俏皮又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悠悠传来,打破了这凝重得令人窒息的氛围。

  瑞雯二话不说,身手矫捷地转身,顺势将 C4炸药像投掷手雷般精准地扔进了电梯井。炸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向那深不见底、仿若黑洞般的电梯井深处。

  与此同时,凡妮莎的手臂已经再一次伸出了阴影,仿若暗夜精灵般神出鬼没。指尖稳稳地捏着一个像是奔驰汽车遥控器一样的炸弹遥控器,那遥控器造型精致小巧,在黑暗中却闪烁着神秘冷冽的金属光泽。

  “滴滴!”清脆的提示音仿若死神敲响的丧钟,瞬间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轰!”一声巨响,仿若平地惊雷,炸药在电梯井底部轰然引爆。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橘红色的烈焰裹挟着汹涌气浪,如脱缰的洪荒猛兽般沿着竖井疯狂上涌,炽热高温将周遭空气瞬间点燃,化作一片火海。

  爆炸产生的冲击力更是惊人,震得整个地底通道剧烈摇晃,石壁簌簌剥落,巨石滚落,一时间烟尘弥漫、飞沙走石,仿若末世浩劫降临。

  而瑞雯,早在爆炸瞬间,便预判好了形势,借着炸药出手的惯性,身形如鬼魅般疾掠而出。她身姿轻盈,几个箭步就冲进了旁边的通道之中。待爆炸的气浪席卷而来时,她已然像没事人一样稳步前行在通道里了。

  这条通道仿若一条神秘的时空隧道,一头连着地狱般的地底绝境,一头通往如梦似幻的奇异世界。

  通道之外,画风陡然一转,入眼的是一片翠绿色的草地,仿若被大自然打翻了调色盘,浓郁得化不开的绿意扑面而来。鲜嫩的草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微风拂过,草浪轻摇,沙沙作响,仿佛真的回到了地表一样。周围青葱浓郁,参天大树拔地而起,枝叶繁茂,投下斑驳绿荫,仿若天然的绿色巨伞,为这片静谧之地撑起一片清凉世界。

  远处,一座看上去像是中世纪欧洲医院类型的建筑,静静矗立在树木的尽头。那建筑风格古朴典雅,石质外墙爬满岁月的斑驳痕迹,高耸的尖顶直插云霄,彩色琉璃窗在光下闪烁着神秘光芒,仿若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守望着这片神秘之地,透着一股宁静又神秘的气息。

  “我好像来过这里。”

  瑞雯看着远处的建筑,皱起了眉头。

  “这代表着,你该吃药了。”

  凡妮莎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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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如梦初醒般知晓自己苦心经营、戒备森严的基地遭遇突袭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已无情地将他狠狠碾压——他已然被人迅猛按在了冰冷、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医生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与惊怒交加,脖颈上青筋暴起,拼了命地不断挣扎扭动着身躯,妄图挣脱这如钳子般牢牢锁住他的禁锢。

  然而,踩在他后背的那只脚掌孔武有力,仿若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每一寸施压都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根本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能力。医生的指甲抠进泥土里,手背的青筋蚯蚓般蜿蜒,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扬起几缕灰尘,身体依旧被死死压制。

  菲斯克高大的身形矗立在一旁,身上依然穿着那身滑稽又透着几分诡异的小熊维尼的玩偶套装。

  绒毛在夜色中微微起伏,圆滚滚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本该憨态可掬的形象,此刻在幽暗中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他微微歪着头,狭长的双眸仿若寒星,冷冷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医生,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仿若冰碴:“我反悔了。”声音低沉,却似重锤,狠狠砸在医生的心坎上。

  过了一会儿,医生像是被抽去了浑身力气,突然停止了挣扎,紧接着毫无征兆地疯狂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划破寂静夜空,回荡在空旷基地,透着一股子癫狂与决绝。

  “你根本不知道你招惹的是什么东西,菲斯克!”他嘶吼着,脖颈因用力而涨得通红,唾沫星子飞溅,“你会死的很惨的,所有人都会死,整个墨西哥的人都会死,你们……”那怨毒的诅咒仿若诅咒的恶咒,尚未说完,话音却戛然而止。

  只见医生瞬间没了任何的动静,仿若被瞬间抽去了灵魂,唯有嘴角向外缓缓流出的黑色鲜血,如蜿蜒的黑色小蛇,在惨白月光映照下散发着诡异光泽,无声昭示着他已然服毒自尽了。

  那毒想必是他一早暗藏在齿间,预备着绝境求生的最后手段,毒性之烈,瞬间侵蚀脏腑,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夺命而去。

  菲斯克见状,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眉心微微皱起,心中莫名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那感觉仿若一只无形小手,轻轻揪着他的心尖,隐隐作痛,丝丝寒意从脊背爬上头顶。可他向来自负,骨子里那股骄傲劲儿作祟,当下并未当一回事,只当是医生临死前的虚张声势。

  此时,外面的歌声依旧在响彻云霄,那欢快的旋律、动感的节奏,仿若一只无形巨手,将人们拽进欢乐的漩涡,这场万圣节的演唱会依然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当中,人群的欢呼声、笑声此起彼伏,与房间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可就在此时,凡妮莎的声音仿若一道凭空生出的闪电,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凝重:“主人,我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