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终末旅行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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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a！

第151节 一四七. 猫耳女仆U-511

　　有时候牧野也会好奇，当年在海军学院的时候，为什么那些口口声声说那个那个舰娘我要娶她当老婆，我永远只喜欢xxx的学生们，在看到别的舰娘出现的时候，立刻就会将前面句子里的代词，替换成新出现的舰娘。

　　并且指天发誓，这是我唯一想要的舰娘。

　　彼时还没有多少想当提督心思的牧野，并不懂得这份源自人类追求欲望而衍生出的情感，哪怕后来动不动就跟一航战之类的从前线退下来的舰娘老师混在一起，也没有产生什么捞船的欲望。

　　但是经过十多年，现在的他深深知晓了这奇怪现象的原因——

　　无他，都是色批尔。

　　但这其实并不是什么丢人或者耻辱的事情，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情感表达地更加明确一点。说到底还是因为舰娘属于另外一个种族，并非与人类女孩是同类——

　　捞到手的舰娘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提督，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彼此之间是被牢牢绑定在一起的。

　　甚至死亡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因此碰到喜欢的，干脆点大胆地说出来，万一就看对眼，捞到了呢？

　　就像是甘古特所说的那样，舰娘需要提督，没有提督的舰娘，基本上是还没找到看对眼的人。

　　当然这里的话扯远了，让我们将关注点回退一些，重新来到“色批”这个词。

　　“哦哦哦，这套不错。”

　　“噢噢噢噢，这套也很nice！”

　　更衣室内别有洞天，牧野跟着拉着U-511的希尔蒂顺着楼梯一路向上，走入了一个大的摄影棚。

　　一看就要花很多钱的那种。

　　摄影棚旁边是换衣间，U-511像是玩偶一样被不断换着衣装。牧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能有这么多符合U-511身形尺码的衣服，从啦啦队服、水手服、英伦风小裙子，再到哥特风，甚至连旗袍与和服都有。

　　同样的一句小小身躯，在不同包装下，展现出的魅力却截然不同。就比如当U酱穿上啦啦队服手里拿着花球，有些羞涩的站在相机前时，像是充满活力却又有一点内敛的小升初女孩儿。

　　可换上哥特风的黑色裙子，手里搭着一把漆黑的打伞，脚下踩着圆顶黑色小皮鞋，套着一双黑色网袜，再稍稍补上一点妆的时候，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想到的却是白发的吸血鬼少女，看起来冰冰冷冷，但被包裹在裙子内的身体却青涩而诱人。

　　甚至会去幻想，如果自己是目睹她吸食人血的老师，会不会心甘情愿地把脖子凑过去让少女进食。再进而找到其他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

　　懂得都懂。

　　真是一场豪华的换装秀，照片一张又一张地刷了出来，每一张都让人爱不释手。

　　唯一的遗憾是，U-511始终是个羞涩的小姑娘，在不熟的人面前做不出大胆的动作。如果能搭配着服装做出相应的动作，那无疑这一套照片要在满分的基础上再加上一百分。

　　“好，接下来是最后一套衣服了。”

　　希尔蒂甩了甩手，鹿岛不在，拍照和换衣都得她一个人完成，实在是有一点累。

　　毕竟这种事情不能让牧野帮忙。哪怕U-511和牧野比较亲近，给小女孩换衣服的事情也不可能交给一个男人。

　　而像牧野这种看着审美能力就不太好的男性，拍照的重任更加不可能交给他了，谁知道他会拍成什么鬼样呢？

　　“最后一套了么。”

　　牧野有些意犹未尽。一来是因为U-511穿各种衣服的样子实在好看，二来则是因为，小姑娘虽然羞涩，但是脸上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也是啊，哪有小女孩会不喜欢又多又好看的衣服呢？

　　真不知道齐柏林欧根她们是怎么带U-511的，换做是他带着，老早给她安排一衣柜的衣服，多到每天出门都不知道穿什么为止。

　　如果是让时雨带着U-511，那少女也一定会给U酱准备许多漂漂亮亮的衣服。时雨照顾人的本领，牧野在老早就深有体会。

　　在还没有到德意志，还在普罗旺斯的时候，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由时雨来照顾U-511的，到后面德意志姐妹加入队伍了，U酱和时雨帖在一起的时间才少了下去。

　　但U酱还是很亲时雨姐姐的。

　　甚至说成时雨妈妈都不为过。

　　然而当黑发少女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之时，看着小姑娘各种漂亮身姿的喜悦突然一下就被冲淡了不少。希尔蒂带着U酱在换最后一套衣服，而牧野就望着摄影棚的白布，暗暗出神。

　　这些衣服如果让时雨来穿的话……

　　啦啦队服肯定会很不错，JK校服本身就差不多符合时雨的气质，也不会差。但是吸血鬼样式的哥特裙子就不行，时雨的话，应该是堕天使的打扮才合适。

　　当然最适合她的，应该还是和服。挽上发髻，搭着折扇，束带收腰，莲步轻移地走到面前，大和抚子一般跪坐着，而后伸出手……

　　“牧野，别发呆了，快来打下光，要拍照了。”

　　“啊，哦。”

　　牧野连忙甩了甩头，将冒出来的杂七杂八奇奇怪怪的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而后去给希尔蒂打灯光。

　　他这才反应过来，希尔蒂已经给U-511换好衣服了。

　　此刻银发的潜水艇小姑娘乖巧地坐在白布前的小凳子上。身上穿的是黑白相间的、比较常见的女仆服。

　　不过裙子是短裙的设计，落到小小少女大腿一半的地方，下方是吊带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小姑娘细嫩、却同时带了一点肉感的腿部线条。

　　脚下踩的则是圆头的粗跟小皮鞋。

　　光是闭着眼睛想一想穿着女仆服的U-511跑到面前说一声“主人，您想要吃点什么呢~”，就已经让人快要疯掉了。

　　但这还不是致命一击。

　　更过分的在于，小姑娘银白头发顶着的那两个毛绒绒的白色猫耳，以及从裙内垂下，拖在地上的猫尾巴。

　　是比单纯的女仆还要更有杀伤力的猫耳女仆啊！

　　“怎么样，这一套是不是最棒的？”

　　希尔蒂得意地拍完照，向牧野炫耀着自己高超的眼光。然而却发现男人脸上虽然带着笑夸赞，但眼神之中却没什么劲头。

　　浑然不像换装刚开始的那样。

　　但是她并没有去多问些什么，而是招呼着U-511过来。

　　“U酱，接下来有一件事，你愿不愿意去做？”

　　“嗯？”U-511眨眨眼，伸手摸了摸头顶毛绒绒的耳朵，还有一些不习惯。

　　“等一会儿，你就穿成这样，站到咖啡馆的门口去好不好，不用做别的事情哦。”

　　希尔蒂的语气极尽温柔，像极了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喂，你别当我不在啊。”牧野连忙出声，总觉得U酱要被骗去做什么不可名状的事情。

　　“翘班的人有资格在老板面前这样说话么？”希尔蒂白了他一眼，紧接着继续对U-511说道：“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给你的admiral加一万块哦。”

　　“喂，钱是这么用来砸的么！”牧野拍桌而起，“有本事给我十万，我来穿啊！”

　　“你？”希尔蒂瞥了他两样，嫌弃道，“那估计客人都被吓跑了。”

　　紧接着，她带着点头答应的U-511的小手，走出了摄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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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mily咖啡馆，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客人。

　　牧野站在收银台前，给人打发票打到手抽筋，抬头望了望外面，还是黑压压一片。

　　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长长的队伍，从Family咖啡馆，一直排到了一站外的麦克多纳多还要远的地方。

　　甚至多到休息的员工都被一个电话叫来加班，加班的薪资是三倍。门口服务员在努力地维持着秩序，并将吃好喝好的客人送出店，引进新的客人。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猫耳女仆U-511在店门口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上站着而已。

　　永远不要低估人类对可爱与美丽事物的追求与向往之心，尤其是一群刚刚忙完上午的活，在午休期间上网冲浪看到猫耳女仆美少女照片的社畜。

　　牧野甚至怀疑，整个一环一层的人都在Family咖啡馆门外排着队了。

　　而U-511显然也没有想到希尔蒂温柔话里说的在门口站着，居然会引来这么多人围观，一下子就用白色蕾丝包裹着的小手捂着脸，偶尔才从指缝间，偷偷地看一眼外面的人山人海。

　　“U酱，不要只这样站着——”

　　希尔蒂在她身后悄悄地喊着。小姑娘转过头，费解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用力摇了摇头。

　　“你这样，这样这样。”希尔蒂向U-511比了一个手势，而后做出了一个“加工资”的口型。

　　这下U-511的眉毛都皱起来啦，白净的小脸都有点红了，但最后还是转过去，向着台下排队的人们。

　　而后慢慢抬起两个捏成拳头的小手，像是猫爪一样晃了晃。

　　紧接着开口，小小声、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喵~”

　　这一刻的极北舰一层一环，沸腾出了东方舰的味道。

　　希尔蒂从人群当中挤回到咖啡馆内，随手抓了一个服务员代替牧野的位置，随后将他拉到了休息室内。

　　“觉得怎么样？”

　　她顺手刷着手机，U-511喵喵叫的小视频已经被人疯转，甚至别的方舟都发来了羡慕的言论。

　　“怎么样？”牧野一愣，“没想到吧，人类对舰娘能这么狂热。”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希尔蒂笑道，“如果不是知道身份，平常人也就会以为是个特别漂亮的姑娘。但如果将舰娘这个名头打上，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但现在不是舰娘遍地走么，人和舰娘间哪有那么深的隔阂。”

　　“如果你说的是办事中心里的舰娘，那些都是极北舰明文法律规定不能骚扰的，当然人类要去骚扰舰娘，还得冒着被一炮嘣飞的风险，也没什么人敢。”

　　“也对。”牧野思索了一下，深表赞同，随即问道：“找我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希尔蒂盯着他，“怎么了，是把U-511当贴心小棉袄，不舍得拿出去给大家看，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不是不是。”牧野连忙摆手，“U酱还是很开心的，这点我反而要谢谢你。”

　　“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吧，能让你一个没什么特长也没什么本领，上班不敬业喜欢摸鱼好像没心没肺的前提督变成这样——”希尔蒂慢悠悠地给牧野加上了一长串的定语。

　　“喂，老板，这么说是不是过分了点啊……”牧野刚想反驳，然而希尔蒂直接一路说了下去：

　　“我想只有一个原因。”

　　她的话语猛地停顿，盯着牧野三秒，看着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无奈，眼边却是浓浓的黑眼圈。

　　“是因为，sigure老师失踪了，对不对！”

　　男人的眼睛猛地睁圆了，盯着她，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可别怀疑是我把sigure老师骗走了，我没那本事。”希尔蒂耸耸肩，“是我内人，就是你老板娘，她特别喜欢sigure老师，还要求出美食制作工序的，你还记得吧？她发现sigure老师一直没有更新，觉得不对劲。我又见你这么魂不守舍，觉都睡不好的样子，才猜出来的。”

　　“这也能让你猜出来……”牧野深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对女人奇怪的直觉表示佩服。

　　随后问道：“魂不守舍？我么？”

　　“黑眼圈都深成这样了，昨天上班睡觉今天翘半天班，更关键的是看到U酱的猫耳女仆装都没有很兴奋，别告诉我你是多人运动太晚才这样的。”希尔蒂冷冷哼了一声，

　　“毕竟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么可爱的U-511。”

　　牧野沉默。

　　说的确实有道理，他没法反驳。

　　“怎么，要我帮你么？”希尔蒂看着他不做声，这才继续说道，“要我帮的话，我也只能提供一些事务所的地址，还有就是资金了。”

　　“但是决心还是得你自己做，办法还是得你自己想的。”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着，心里也不禁焦急，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说完她才意识到这两句话似乎有点太过激进，似乎暴露出她是“知情人士”这一点。

　　所幸的是男人低头沉思着，并没有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希尔蒂等得不耐烦，打算开口催一催的时候，终于看到牧野抬起了头。

　　“老板，不用别的，一个要求。”

　　“嗯？什么？”她搓了搓手，终于等到了牧野做决定的时候了。

　　希望是个干脆利落的决定，免得自己还得多费口舌，多走几道工序。

　　而牧野深吸一口气，似乎还在斟酌，好半晌，终于开口：

　　“带薪休假，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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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一下，别忘了希尔蒂和霜羽是认识的，希尔蒂也是比较清楚牧野过去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