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嗡
如果他没有开始发动自己的脑子进行寻思,而是尝试永远愤怒,并且时刻如此。
指不定就会有一个轨道空降仓从天而降,里面走出来一群穿着黄色动力装甲,上面还画着生气人脸的壮汉过来问维克托“你就是我们的连长吗?”
而开始寻思的维克托则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维克托为什么会在监狱里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在问鸽子为什么那么大。
那么鸽子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大?
在沉思中维克托复盘了行业生态,明确了自己的差异化赛道,准备通过势能积累的简单复用实现价值转化,通过特有抓手找到自己擅长的垂直领域,想要实现行业共建与载体打通,通过点线结合的对焦性打法,找到红海行业的精细化引爆点。
简单的说就是维克托想明白了组织里混进了一群虫豸,和这么一群虫豸在一起怎么特么能把赤旗插遍寰宇呢?!
想,现在是想清楚了。
但是维克托马上就发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我特么该怎么出去?
一般来说,犯人想要从监狱中越狱,有着很多种方法。
喜欢涮肉烤鸭子的,可以挖地道。
喜欢高来高去的,可以踹开监狱的窗子,然后来上一个信仰之跃。
要是这些都不喜欢,还能够在监狱放风劳动的时候,正大光明地从监狱正门走出去。
但是以上所有越狱手法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看守的视线范围之外进行。
而维克托这种重要犯人,很显然享受到的是史无前例的VVVIP待遇。
不仅不能放风,就连牢房门口都时刻有三名狱警盯着。
而且就算这三个狱警都是小聋瞎,维克托手里唯一与工具沾点边的东西,也就只有每天两顿和水一起送来的面包。
虽然这面包送来的时候,已经足够维克托再打死两个条顿人。
但是要用来越狱多少是有点强包所难了,怎么也得再配上两块布兰登尼亚的海军牛肉干才行。
不过著名工程师兽基米德曾经说过:‘天地不仁,巧妇饿不死瞎皮匠。’
已经完成了龙场悟道的维克托本着自己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的精神开始和这些狱警聊天。
虽然第二帝国这种封建国家里,军警宪特属于横着走都没有人敢拦的特权阶级。
但是军警宪特与军警宪特之间的差别也很大。
其中高居鄙视链顶端的便是皇帝忠心耿耿的宪兵部队,凡是宪兵编制的部队待遇也就比那些贵族骑士们差点有限。
而现在过来看押维克托的这些狱警们,虽然也是军警宪特这种特权阶级的一员。
但是具体到待遇上,也就比号子里蹲着的这些老哥们好点有限。
045 面包的正确用法(五更)
曾经在监狱里被帝国密探塞过来的危险分子填满之前,狱警还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毕竟不是所有人进了监狱就和回家一样自然的。
而且此时的帝国监狱的环境,不说是干净整洁,健康安全吧。
也只能说就算是魔鬼见了都要表示不至于不至于,地狱里也不至于这样,太不人道了。
环境甚至恶劣到就连监狱里的耗子都不愿意在牢房里作窝,而是集体搬家到监狱的外墙上筑巢。
环境糟糕到这种地步,自然不会有什么人表示意犹未尽,想要持续续住再来一晚的。
所以曾经那些犯了事的小市民,被竞争对手栽赃诬陷的商人这类良民被送进来之后。
自然就是仍由狱警们搓扁揉圆,掏空了自己的口袋,以便获得一点微薄的人道主义待遇。
这种“法外开恩”的人道主义救助,就成为了狱警们可持续性竭泽而渔的收入来源。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卢西亚逐渐开始生机勃勃万物竞发之后,那些油水丰厚的良民们就逐渐被各种各样裤腰带绑在脑袋上的狠人所取代。
毕竟在帝国密探们看来,那些看到警察就发抖的升斗小民,哪能和警察看到就发抖的破坏分子比。
赶快收拾蹲下滚出去,必要浪费宝贵的监狱资源。
在监狱里充满了各色立志于和皇帝进行一点小交流,在监狱外也进行了一点小破坏的卢西亚五星好公民之后,狱警们的灰色收入自然也跟着一落千丈。
别人连皇帝都不怕了,还能怕你这个小狱警?
于是失去了重要的灰色收入来源之后,基本上整个监狱系统基本上都是大本钟下寄快递,上面摆来下面寄。
维克托牢房前的这灯下三狱警,此时也就是一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上班只为下班的离退休老大爷状态。
所以一开始维克托与他们搭话的时候,这三个狱警都是一脸。
话你随便说,能搭理你算我输的架势。
但是很快,他们就不淡定了。
因为维克托摘下了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表示闲着也是闲着实在是无聊,不如我们来打牌,我就用这块手表做赌注。
在这个年代手表这种东西还是颇为值钱的,基本上都是放在珠宝店里和那些太太小姐们喜欢的珠宝一起售卖。
再加上维克托的这块手表还不是普通的手表。
是从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条顿男爵手中缴获的战利品。
而贵族嘛,就算是军事贵族,该讲的牌面也还是要讲的。
所以那块手表的表盘不仅用黄金制作,还镶嵌了宝石作为点缀,甚至就连表盘上的数字都是用碎钻拼成的。
一看就知道这玩意不说能够换一套房吧,至少也能换一个带真皮沙发的大客厅。
财帛动人心,这几位许久没有捞到什么油水的狱警互相对视一眼之后。
又看向了维克托,表示你不会是消遣我们吧?
维克托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我消遣你们?你们也配?
要不是老爷我现在实在是无聊,老爷我话都不想和你们多说一句。
我就把这块手表作价一百卢布来打牌,你们就说这牌你们打不打吧?不打我就回去睡觉了。
维克托现在这气势一看,就知道是老卢西亚正鹰旗人,是简特曼。
三位狱警在互相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之后,就立刻表示,打牌!我们最喜欢打牌了!您等着!我们这就给您拿牌去。
很快一个狱警便一溜烟地弄来了一副扑克。
四个人就开始隔着铁栅栏打牌。
虽然说军队里最少不了的三件事就是打牌,抽烟,喝酒。
但是作为一个突击队长,维克托对于纪律的要求很高,所以近卫二二六步兵连是极少有的成功被限制饮酒的同时,部队中没有赌博行为的军队。
所以维克托的打牌这个技能,基本上就属于那种只要上了赌桌,就可持续性给对手输出军饷的水平。
再加上赌博的尽头不是数学,而是出千。
这三位狱警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饼,在之前用眼神互相交换过意见之后便已经达成了一致。
我们之间的输赢无所谓,先把那块表赢回来我们再内部分配。
所以在他们默契的配合下,维克托别说只把那块手表作价一百卢布,就算作价一千卢布。
也不过是延缓了一下他的失败而已。
很快,维克托在牌桌上就输掉了一百多卢布。
于是这三位狱警便表示,哎呀……阁下今天的运气真是不太好,多出来的那点卢布我们就不要了,您看现在是不是该把表给我们了?
在那三位狱警满脸写着发财了的表情中,维克托淡定地将手表重新戴回到了自己手腕上。
“手表?什么手表?我怎么不知道?好了牌打完了,我现在要去睡觉了。”
说完之后,维克托便回到自己那张铺着干草的床上,将那块已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姑且能够说是被子的破布往自己身上一裹便不动了。
那三名狱警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维克托,嘴里张的都能塞进一发76毫米炮弹。
哥几个陪你玩了这么久,你就这么伤害我们的感情?
在监狱里工作这么多年,他们就没有见过如此嚣张之人。
你在监狱里得罪了狱警,这种行为就好比是在教会门口宣扬无神论,在皇帝面前聊权力属于人民,这是作死行为啊。
三位狱警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同时握住了挂在腰间的警棍。
觉得必须要让这个目无法纪的混蛋知道,左右上下你不怕,打听打听谁是爸。
今天我们哥几个就给你警棍捅屁股,开开眼。
于是一名狱警又去警卫室拿来了钥匙,三人打开维克托牢房的大门便抡着警棍冲进了维克托的囚室中。
在这三名狱警看来,虽然维克托穿着军装看起来像是一个军官,但是自己不仅拿着警棍,而且还有人数上的优势,无论怎么讲都是三个对一个,优势在我!
一般情况下,普通人面对这么三个气势汹汹的狱警,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无畏地挺直腰板,朝狱警们竖起中指。
这样可以让他们死的比较有尊严。
要么就是双手抱头,护住后脑勺蹲下,面朝墙壁。
这样可以让他们不至于被当场打死。
但是维克托不是一般人。
而是能够靠着一块面包,就干掉两个精锐的条顿暴风突击队士兵的狠人。
此刻他的手中,还正有两块午餐和晚餐剩下的面包。
于是在几声脆响之后,穿着狱警制服的维克托便从牢房中哼着小曲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还不忘顺手把牢房的门关上之后再上锁,一副从自己家出去遛弯的架势。
046 最安全的地方
换了其他时候,卢西亚政局再次动荡可能爆发内战的消息,一定能够登上各家报社的头条,并且垄断从咖啡馆到小便池的交谈主题。
但是这条消息今天却注定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不是因为这件事不重要。
而是就在维克托越狱的当天,出现了一件更加轰动的新闻。
亚美利加邦联政府在今天正式对条顿宣战,并且开始了全国总动员。
而在内战之后分裂的南北政府,也第一次对同一件事表达出了同样的看法。
那就是条顿帝国必须要为他们无限制潜艇战,所导致的北极星号惨案中死难的三百名亚美利加公民负责。
无论是南方农业为主的亚美利加邦联,还是北方发展工业的亚美利加联邦的报纸,也在内战结束之后第一次喊出了同样的口号:“拉法叶特,我们来了!”。
当亚美利加邦联与亚美利加联邦的大使,一同将宣战布告送到条顿外(♂)交部之后。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便传到了条顿总参谋部。
当条顿总参谋长的副官将亚美利加参战的消息告诉了总参谋长保罗后。
这位条顿帝国军队在大战期间的第三位领导者,只是愣了一下,便从那张由十八世纪的宫廷工匠制作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从办公桌上拿起军帽戴上,对着自己办公室中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便大步向办公室外走去。
“阁下,您要去哪?!”
“进宫,去见陛下,然后……打赢这场战争!”
作为帝国军队事实上的指挥者,保罗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皇宫,然后见到了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痛骂亚美利加人不过是一群走了狗屎运的农夫。
只拥有孱弱到令人发笑军队的他们,居然敢对强大的自己宣战。
当年他的先祖就应该派出部队,和布兰登尼亚人一起将这些无父无君的殖民地反贼通通吊死!
保罗耐心地等到皇帝发泄过了他的怒火之后,才向皇帝表示。
“陛下按照当前的局势,也许我们应该与卢西亚议和,他们刚刚才因为厌战而推翻了您的堂兄,现在他们也不想继续这场战争,只要能够与卢西亚停战,我们就能够将东线的部队调到西线,在亚美利加人的部队抵达之前,彻底地击溃西线的布兰登尼亚人与弗朗什人。”
“停战?”
皇帝转过身看着书房中挂着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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