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子卿
按照她这样的发展，接下来的事情肯定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最后或许会成为最年轻的虚无级也说不定。
到了那个时候，拥有虚无级撑腰的地球，根本就不会在意断罪的到来，李明雪一定可以将它给消灭掉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遇到了楚怜这个带着无限艰辛的未来，甚至可以说是天煞孤星的小家伙后，却是甘愿放弃一切，乃至是将可以改变整个宇宙命运的主角气运都注入到了楚怜的身体中，改变了她未来的经历，使得她从根本上有了转变。
而为了让她能够拥有一个相对完整，相对安静的幼年生活，她还选择和自己的老公，那个威震华夏，已经有了成为第十人的资格的楚骁一起隐姓埋名，在素城一个角落中静静地培养着自己的几个儿女成长。
这种牺牲，以单纯见到楚怜后的“母爱”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东西是非常难以解释的。
而现在听到了姐姐的话后，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原来当年的李明雪和楚怜某一世是接近恋人的关系，只不过因为后来发生的意外，楚怜为了她和整个神明做对抗，最后失败身亡，没有真正能够确立关系。
到了这一世的转生，大概是为了报答当初为了保下自己而慷慨赴死的亲生哥哥，这一生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在冥冥之中结合，诞生下三个足以改变楚怜一生的人。
其一就是楚怜所拥有的系统的器灵，也就是她的姐姐，楚可。只不过现在的楚可只是一个理论上存在的人，她或许会在未来出现，但也或许只会以系统的身份出现。
但尚不清楚，在丢失了那么多的资料和能力后，现在的系统是否还能够记起自己是谁，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还需要楚怜自己去完整系统的功能后才能够知道，也或许需要她去将一些该做的事情都解决了，这些事情才会慢慢地展现出来。
其二就是楚可的双胞胎哥哥楚人，那个一直都仿佛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他呢？
为了保护楚怜，或者说是为了创造出一个极佳的，能够让楚怜发挥的舞台，在未来和自己的妹妹楚可一样选择穿越到过去。
只不过他不同于楚可成为系统之灵的那种牺牲，他是以遗忘过去所有的一切为代价回到过去，只为了将华夏从战争的泥潭中拉出来，创立一个华夏盛世，持续到现在。
选择遗忘了一起的结果是他即使是在面对楚骁和李明雪他们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们其实是自己最亲的人。
但偏偏，楚骁和李明雪却是知道他的身份。这种相见不相识，更不能相认，未来还会继续持续下去的情况，对比起至少能够记得自己是谁，至少还拥有自己的身份，至少能够和大家重新相认的楚可，多少都有种寥落的感觉。
楚可是牺牲了自己的身体，牺牲了那些不必要的东西，而他是牺牲了自己的情感。
哪怕是拥有了一个新的家庭又怎样呢，你最亲的人就在你的眼前，你都不知道。你所发誓要保护的那个少女，她也不知道你是谁了，你也认不出她来，只是想要保护她的那个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而已。
若不是他一直在华夏的修行界给予楚怜各种的帮助，她之前想要发展得那么好根本是不可能的。
“姐姐，哥哥，妈妈……都是这样，那身为妹妹的楚楚呢？”失雪鹤舞听着姐姐将这些辛密娓娓道来，在她说完无尘的事情后，她就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问起了关于楚楚的。
一家人，现在就剩下一个楚楚了。
“楚楚？嗯，楚楚的情况很复杂。她其实是某一世中，和主人有着恋爱关系的亲生妹妹。对，你没有听错，她们两个既是恋人，也是姐妹。”
“只是大约这份关系就算是上天也无法看过眼的关系，在某次意外中，主人不小心打开了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然后灾难降临了。”
“哪怕她和楚楚都得到了非常强大的传承，但无奈敌人实在过于强大，在某次战斗中，两个人联手对抗敌人的最强者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偷袭，然后双双殒命……”
“对了，偷袭的人也转世了，名叫……王庭思。在知道这个之前，你肯定也挺好奇，为什么王庭思其实并没有真的做错多少事，但依旧是被处以这样的结局呢？”
“因为这是当年的惩罚，这是他为了一己私欲而对她们两个造成伤害的惩罚。单单是让他成为女性，让她落入到冥河畔挣扎着生活，让她成为主人的一条狗，甚至是成为恶犬，都是她应得的下场。”
“那是前尘旧事了，我之所以以某来说，是因为这段记忆主人也不是很清晰了，大概是因为发生得比楚可的时代还要更遥远的时候，也或许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所以才会导致主人没有办法想起来太多的。”
“前世如此，这一生的主人和楚楚的关系，要说到某段时间。”
“认真来说，嗯，其实这是楚楚第二次转世遇到了主人了。第一次的时候，楚楚掌握了最为强大的混沌之雷法则，这个法则比起规则而言不仅更为强大，也有着规则所不具备的强大破坏力。”
“本来掌握了这个法则的楚楚会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的，但她为了拯救陷落于七十二层地狱的主人，从而拿起自己那把名为【冈格尼尔】的长枪，一路杀下去，直到将她拯救起来。”
“可也是因为这样，她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导致在刚刚将主人拯救出来，带回到地面之后，就香消玉殒了。”
“她是为了保护主人而死的，所以到了这一世，主人是她的姐姐，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
“当年的【冈格尼尔】长枪已经成为了另一个少女的武器的代名词，现在的楚楚所拥有的【冈格尼尔】并不是武器，只是某一种雷霆，但这种雷霆的威力，绝对不下于【冈格尼尔】就是了。”
“哦，对了，据说现在楚楚正在恢复那一世的记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应该能够完全恢复了，一旦她恢复的话，混沌之雷的法则将会再次降临。那个时候就不知道楚楚能不能够掌握住了呢，真是非常地好奇。”
“姐姐姐姐，我有个问题，为什么她们都是女孩子，而不是某一世某个人是个男孩子，这样和人相恋啊？”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奇怪呢。”
失雪鹤舞在听着姐姐的话，但自己的思维都不知道转到哪儿去了，这个时候问出来的问题的关注点都好像错了。
“因为主人是个只喜欢女孩子的人啊，从第一世开始就这样，所以这就导致了后面的转世，每一世主人都会选择女性作为自己的伴侣。”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主人就已经要成为被无数个男人爱着的女人了。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主人现在的名气和魅力也是如此，但这两者是本质上的不同。”
“你想想，你到底是愿意被一群美少女包围，还是愿意被一裙男人包围呢？”失雪空舞有意无意地引导着她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让失雪鹤舞想到了限制级的东西后，浑身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拒绝是自己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管怎样，被一群美少女包围的情况，总比被一群男人包围的样子要好太多了，她可不想要有后者的经历，一点都不想。
“而且，若非是主人喜欢女孩子，当年就不会创造出我们，我们也就无法和主人相遇，甚至没有办法出现，那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时间来感叹生活呢？”
“我们对比起她们，其实已经幸运很多了。我们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就算是转世也是带着记忆和能力，在某个阶段的时候觉醒的。但她们，除非是遇到主人，不然的话并不会觉醒，甚至是连转世都没有，只会在主人出现的时候转世。”
“看起来很浪漫，但我想她们其实更愿意和主人一起长久地生活下去也不想要苦苦地等待，因为那样……实在是太过遥远，太过可望不可即了。”
失雪空舞说道这里，语气变得极为的温柔：“能与主人相遇，能得主人宠爱，是一生所幸，是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所以哪怕是再转生十次，百次，我也依旧是追随主人的脚步，去寻找主人，去等待主人……”
“姐姐……”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失雪鹤舞能够听到。
她愣神地看着姐姐，咬着下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对于主人的爱意绝对不会逊色于姐姐的，但是……但是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够说出来呢，为什么啊。
“对了，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嗯，楚楚，楚家的一家子都说了，现在让我来说个看似没有怎么关联，实际上关联很大的人吧……曲柠檬，你知道她么？”
在将自己的情感宣泄了一阵后，失雪空舞也恢复了过来，她回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见到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好后，就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联大，说出了这番话。
“曲柠檬？那个……嗯，对女性有着特殊的吸引力，但是会引起男性厌恶的人么？她和主人又是什么关系？”
“那个其实并不是曲家的遗传，而是因为她的本身的能力的原因。”
“曲柠檬在转世前是个魔女……嗯，就是类似中世纪的时候欧洲所说的那些魔女一样。”
“她因为自身天生就带着对男性的驱逐力和让他们厌恶，但又格外吸引女性的原因，使得她成为了那个由男性主导的社会中的另类和魔女，是罪恶之人，是要消灭的敌人。”
“但曲柠檬确实是真的魔女，不管是什么死法，火烧，土埋，水淹，甚至是剁成肉块，她都能够在过不久后，于某个地方再次出现。”
“她是不死的，不死的特性加上一直吸引女性，让男性厌恶的特点，使得她越来越被厌恶和吸引仇恨。”
“这样的人会让人恐惧，所以在某天，由教廷的人出手，将她吊在了城门上，并且封住了她重生在别的地方的能力，以此曝晒了整整半年，使得在死亡和重生之间来回穿梭，就是没有办法死去。”
“你该知道这样的痛苦到底是多么的可怕的，她若不是早就有所觉悟了，可能就已经因为这个事情，诞生出对整个世界的恶念了。”
“主人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她的，她并不是因为被曲柠檬的特殊能力所吸引，而是本身就觉得她可怜，所以救下了她。”
“她面对教廷的威胁，面对无数敌人的攻击，也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嫌弃半年来风吹日晒，浑身恶臭的曲柠檬，就这样抱着她离开了那个地方。”
“最后啊最后……她们生活在了一起，但这个时间并不长，曲柠檬知道主人可以杀掉任何人后，就祈求主人杀了她。”
“主人也答应了……”
“是的，答应了，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爱人就没有下手，她答应了，将不会死亡的魔女给杀掉了。”
“但是在杀掉她之后，主人就回头找当时欺辱她的人报仇，没有一个是放过的……”
“那一段时间，那片大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死亡……”
她幽幽地说着，说着，仿佛是南柯一梦，又仿佛是近在眼前所发生的故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你的长剑，穿胸而过
“这样的死亡值得么？”不同于之前的，这次失雪鹤舞等了好一会后，才开口问起了这个问题。
既然彼此喜欢，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必须要对方杀掉自己，留下一个人，然后另一个人去承受失去爱人的那种痛苦呢？
难道着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命运，她宁愿不要。
“因为，已经足够了。”失雪空舞一开始也是很奇怪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了。
“已经足够了？”失雪鹤舞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沉默了很长的时间，大约是在那里思考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姐姐，你是说……对于曲柠檬而言，和主人一起的生活已经让她拥有了整个世界，哪怕她曾经备受虐待，也有着对世界的怨瞒，但在主人的温柔之下，这些感情全部都化作了云烟消散了。她只想要和主人在一起享受生活，享受她没有享受过的。”
“然后，她在得到一切她想要的东西后，就选择了死亡，以这样一种方式，真正永远地留在了主人的心中，是么？”
“是的，魔女是不会死的，可她们也是有寿命的。在寿命的终点到来之前，除非是像主人这样的存在，不然魔女是无法被杀掉的。”
“她或许是知道自己的死亡时间已经快到了，与其那样，不如选择死亡，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成为她心中永久存在的人。”
“这是一个很卑鄙的举动，但是……很成功。虽然代价就是在这一世，主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觉醒出对她的感觉，但也应该够了吧。”
将放下的双腿蜷缩起来，一双手抱着小腿，下巴枕在膝盖上，失雪空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儿好笑。
“这样子的爱，有些扭曲了……”失雪鹤舞得到了姐姐的确认后，这么说了一句。
只是她这话落到了姐姐的耳中，却是让她对她翻了个白眼：“你可还好意思说别人，对比起你和我来说，她其实并不算是真正的扭曲。”
她没有说得很明白，可失雪鹤舞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吐了吐小舌头，扭过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真的那么扭曲，我只是有些特殊而已。”
“特殊就是扭曲的一种，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对自己的妹妹这种又退缩的态度，失雪鹤舞直接插嘴了一句提醒她。
“好吧好吧，是扭曲是扭曲。”翻了个白眼，自家的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在遇到主人的事情的时候不是很稳定，有些时候总是忍不住会稍为变得奇怪一些。
但不管是否奇怪，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失雪空舞也算是以另一个方面来看待自己的这个主人，还让失雪鹤舞也明白了楚怜这个主人的神秘之处，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她们的实力应该非常的强大的吧？”知道不能够闹下去，失雪鹤舞就主动将话题转移了回来，问着姐姐。
“是非常强大，但是强大不代表什么，比她们更为强大的人也有。能够达到虚无境的，我找找……目前就只有寥寥几个，一个是系统之灵，另一个是某个主人暂时不想让我知道的人，最后一个是一把武器……嗯，武器。”
说到这里，她也很是好奇，身体内的主人给她的信息中，那把武器着实是让人忍不住侧目，她实在是太奇特了。
“七幻么？”失雪鹤舞听到姐姐的话后，脑海中立刻就闪过了那个最有可能的选项。
楚怜的武器并不少，甚至可以说每一件都是精品，别说是落到了普通的修行者中了，就算是落到了境界级的人的手中都是一件珍宝。
只不过这些珍宝级别的武器，就算是再珍贵，也依旧是有着其代替品，或者是更为强大的物品。
将那些排除掉之后，那就只剩下一件东西是除外的……也就是说，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代名词的，七幻。
“是的，七幻其实本身就是一把武器，只不过因为主人多次转世的原因，使用的武器也不尽相同弄，所以就自行转化为各种不同的形态。七种只是主人需要这七种，实际上她如果想要改变的话，可以将其中一种乃至所有都换成她喜欢用的。”
“而七幻，也是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陪伴在主人左右直到现在的武器。不管是状态如何，它都是主人最佳的伙伴，乃至为了保护主人，牺牲再多也在所不惜。”
“因为一并经历了那么久，所以只要看到它在谁的身上出现，不管那个人再如何的不可思议，她也依旧是我们的主人。”
“哇，这么说来，真正的正宫不就是这把武器了么？”失雪鹤舞听到姐姐这么说，眼睛微微散发着光芒，颇为讶异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也的确是的。因为就时间和经理来说，我们一起加起来都没有她和主人经历的多。但也正是因为经历得多，所以她才不会在意自己的什么身份，对她来说，和主人一起并肩作战，成为主人的武器，为主人消灭一切的敌人，甚至是成为主人的伴侣，都是她应该做的，也是她的习惯。”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不管别的人是以什么身份来到她们的身边的，其实都是已经被纪录下来信息的人，这些信息会在未来匹配到合适的转生者，避免主人出现什么大问题。”
“要真的说的话，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外来人，都是破坏了她和主人相处的人，只是因为她不在意，甚至是默许更多的人，各种不同的人在她的身边维她承担压力才会这样的。”
失雪空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多少都有些唏嘘，换做她有这样的机会，她会怎么做呢？
那是绝对不会让外人和自己享受一个人的，她知道这很自私，但这才是正常的想法。
这大概也是她和她们之间的差距吧，她知道她独自承担的压力太大的，需要一些人帮她分担，这样才不足以让她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会崩溃掉，更不会有孤独寂寥之感。
这是真的为了对方可以付出一切的人，才会有的想法，若不是如此，又有谁会与那样呢？
她知道主人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实在是太多太多，如果没有人和她一起并肩的话，她会很难支撑下去。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也好过没有。
“她能够做到，我们却是未必可以。但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可以说的了。一个说不准，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要被修了。”
失雪空舞幽幽地说着，但她也似乎很小心翼翼，在触及到关于七幻的问题上的时候，只是点到即止，并没有想要说太深入的想法。
“嘻嘻，好啦，不说就不说啦。”失雪鹤舞看到平日里那样完美的姐姐这个时候流露出来的不同的一面，眼神中多了几分欢喜。
不管主人的事情如何，能够看到这样的姐姐就已经非常值得了，能够看到不一样的姐姐……真好。
“好啦好啦，嗯，不说这些我们暂时，甚至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触及到的人了，我想要知道别的人和主人的关系，越说我越好奇了，越好奇我就越想知道这个，你就说嘛……”
失雪鹤舞适时将话题再次转了回来，她不再提及任何有关非这些少女之前的事情，就一心想要知道这些人的故事。
“下一个，你想要知道谁的？”双足在地面摩擦了一下，失雪空舞问起自己的妹妹，她想要知道谁。
“妈妈，爸爸，姐姐，哥哥，妹妹，奇怪的转学生，嗯，还有武器。这些都知道了，我想要知道那些和她有着很亲密的关系的人，比如说……刺了主人一刀的蔡雅小姐，她和主人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呢？”
失雪鹤舞其实并非是真的有那么多的问题，她是发现了自己的姐姐的异样情绪，所以想要以这样的对话的方式，让姐姐能够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提高起来，集中到该做的事情之上。
她没有身体，现在只是一个实体化的虚影，能够做到的事情远没有一个实体多，因此有些事她就算想帮，现在也没有办法帮助。与其让姐姐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如就让她能够有着宣泄的一个口子。这不是身为妹妹的义务么？让姐姐能够可以释放出不该有的压力。
而且，一开始她虽然只是好奇，现在却已经是非常想要知道这其中的辛密到底有什么了，这不仅能够让她了解到不一样的主人，也能够方便之后和大家相处的时候，没有什么大问题。
“蔡雅大小姐啊……”真是哪个不该提就提谁，蔡雅所做的事情并非是她的本意，但目前来说所有人都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以一听到她说要想知道蔡雅的事情，即是惊讶，更多的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她是在不远的之前，按照地球的算法，大概是有一万三千年前，嗯，第多少世主人都忘了的那个时候。”
“蔡雅小姐和主人的故事很简单，一个是正牌里被给予了厚望的强大继承人，另一个是被世人视作魔道，不该存在于世界上的人。”
“蔡雅小姐背负着不输于她的，但她必须要去执行的正义。而主人则是被世人所唾弃，认为她是背弃了修炼的意图的魔道妖女。”
“这样的战斗，以当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半斤八两，以现在的目光看是主人完全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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