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54章

急速的回想了起来，终于远坂时臣找到了近期一些有关自己所决定的某些事的记忆。

什么！大圣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就被德国纳粹党给夺走了…而且自己居然把樱…

…把樱送到了艾德费尔特家去当养女！

第九十九章 虚假的战争

间桐家二楼，玛奇里站在窗口看着远坂时臣失魂落魄般的离开。

就在之前自己告诉了远坂时臣之所以要樱过寄到间桐家的真正原因，为血脉枯竭的间桐家注入新的鲜血是一个原因，而更重要的是作为间桐脏砚的自己需要一个新的身体，樱一开始就是被自己视为祭品和猎物才来到间桐家的。

没有什么魔道的荣耀、没有什么魔术的传承、更没有什么美好幸福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远坂时臣自以为是的幻想而已。

所以远坂时臣真的该感谢名为无限的怪物，若不是无限依附在远坂樱的身上，那么樱来到间桐家就只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结局，那就是在饱受折磨后凄惨的死去！

“我也真该感谢你远坂时臣！若不是你把樱送到了间桐家来让我也接触到了无限，不然现在的我肯定还在已间桐脏砚这个名字在粪坑里滚爬吧！”玛奇里看着远坂时臣消失在街口后才落下了窗帘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面前是间桐家最后的血脉雁夜了，至于这个世界的鹤野和慎二，因为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大圣杯被夺的缘故导致间桐家彻底没落，本来就没有魔术才能的鹤野趁着自己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身受重伤而无法在使用魔术的空隙，卷走了间桐家大量的财富与儿子一起逃走了。

脑海里有关这个世界间桐脏砚的记忆只让玛奇里感到无比恶心，失去了魔术、失去了支撑的信念、已间桐脏砚之名活着的自己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栋房子里，如同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成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有提到圣杯时才偶尔会有点精神。

哼！若是真落到这种地步，自己还更宁愿一死了之来解脱！

玛奇里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口看着雁夜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吗？雁夜！你还准备继续报复远坂时臣继续与他一战吗？”

“用不着了，他那个样子早就没有信念了，愚蠢至极~自以为是的把女儿送走以为能让女儿追求魔道的幸福，结果到头来差点害死自己的女儿不说，原本幸福的家庭也被自己硬生生拆散。”

靠在墙上的雁夜叹了口气带着羡慕的神情说道：“相比起来我更宁愿放弃魔道来交换时辰所拥有的一切，魔道这种东西我一点也不稀罕。”

“没志气的家伙，你所追求的就是这么平凡的事物吗？”

“不好意思啊臭老头，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跟你们这种活了几百年的怪物不一样，对我来说平凡幸福的每一天就足够了。”雁夜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这个新世界里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现在的自己身体都是虫子组成的，自己到底还算不算是人类，还是否有着人类的生育能力都成问题，虽然老头子一再表示自己在身体机能上还算是一个正常人类，但自己一想到身体里全是虫子就觉得浑身难受。

“樱真的没有送到你这里来吗？”片刻后雁夜问了一句。

玛奇里笑了：“就是时辰在把她送过来我也不敢要，难道你还担心那个孩子吗？作为无限的凭依体，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伤害她。”

“我担心那个怪物会伤害她。”

“那你又能做什么？”玛奇里看着雁夜摇了摇头：“你的身体都是由无限调整而成的，它能赋予你一具强大的身体自然也能随时收回去，雁夜~不要以为打到了时辰自己就很了不起了，还记得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吗？那比星球更加巨大的泰坦和邪神，任何一个都不是我们这些世界之内的凡人所能触碰的，而无限更是凌驾于它们之上的存在！”

打不过别人的情况下就老老实实的按照别人的规则活着，在有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自不量力的去挑战别人除了让自己受伤难堪外什么都做不到。

雁夜自然也很清楚，自己要面临的对手恐怕是全人类团结起来都无法战胜的对象，在人类面前名为无限的怪物形同上帝一般无所不能：“艾德菲尔特家族是怎么回事？时辰怎么会把小樱送到国外去的？”

“看来你对远坂家的了解一点也不够啊！”

玛奇里揉了揉太阳穴整理了一下思索后带着颇为怀念的语气说道：“艾德菲尔特家族是芬兰的魔术名门在魔术协会里也有颇为不俗的影响力，与远坂家一样艾德菲尔特家族也擅长宝石魔术，并且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其家主来到日本成为了Saber的Master。”

“远坂家在那时结识了艾德菲尔特家？”雁夜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止是结识那么简单。”玛奇里笑了起来带着一点八卦味的说道：“艾德菲尔特家族的制度与普通魔术师家族不太一样，他们的特性是姐妹，也就是说一般会同时让两人担当家主职位，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双胞胎，参加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的艾德菲尔特家族的家主就是一对姐妹来参加，并且利用双子的特性召唤出了一名英灵光与暗的两个面，是那场圣杯战争中最可怕的劲敌。”

“不过当时远坂家的家主也是就远坂时臣的父亲实力也不赖，硬是与自己的英灵配合着跟两姐妹打了个势均力敌，或者说…能与艾德菲尔特姐妹打成平手也多亏了两姐妹原本就有矛盾，并没有同心协力进行战斗，否则时辰的父亲是没办法胜过的。”

见到玛奇里还没有说道重点上貌似有些偏题了，雁夜不由的问道：“我是说艾德菲尔特家与远坂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要偏题了，臭老头子。”

“抱歉~想到以前的事让我有些怀念。”

名为间桐脏砚活在那个虫子身体里导致灵魂都被磨损，曾经的记忆都丧失了不少，如今身体和灵魂已经大致恢复过来，玛奇里对一些焕然一新的记忆有种莫名的怀念感。

“艾德菲尔特家与远坂家有一段孽缘，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艾德菲尔特姐妹里的妹妹爱上了远坂时臣的父亲，并且两人结合后生下了时臣。”

哈~！？

雁夜瞪大了眼，自己厌恶的那个远坂时臣的母亲居然是另外一个魔术名门的家主！

“其实…远坂家的人世代都有一点桃花运。其实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作为参战者之一的我还记得，爱上当时远坂家家主的不止是妹妹，就连姐姐也一起爱上了他，结果两姐妹平时积累下来的小矛盾也为此剧烈演化成了大冲突，并最终导致两姐妹在圣杯战争期间自相残杀了起来，而最后艾德菲尔特家主中的妹妹虽然受了重伤但也因此赢得了爱情，打伤了自己妹妹的姐姐赢得了比赛却输了爱情最终负气离开，并且发誓再也不会踏上日本一步，更代表艾德菲尔特家与远坂家结了世仇。”

“…这是真的吗？老头子！”雁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第三次圣杯战争打的比自己中二时期写的小说还不真实，一边打圣杯战争还能一边赢得美人归，而且还是才华卓绝的双胞胎姐妹同时喜欢上一个人，这简直就是后宫小说里的剧情嘛。

玛奇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远坂家无论是时辰还是他的女儿都是蓝色的眸子，你觉得远坂家体内那点外国血统是哪里来的？”

雁夜发着愣，随后就像确定了什么一样向外走去。

“站住雁夜，你想去那里？”

“管你什么事，老头子。”雁夜嘴巴上不客气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在原地。

玛奇里看透了雁夜般的说道：“如果你想去艾德费尔特家找樱那就省点力气吧，比起远坂家，作为芬兰名门的艾德费尔特无论是魔术水平还是家族实力都不是一个等级的，你虽然变强了不少但本质上还没有达到法的境界，无限赋予你的身体还需要时间来进行成长，你明白吗？雁夜！”

雁夜停在了原地就像是被玛奇里的话所震慑住了一样，但即使如此也依然不放心的说道：“你不是说艾德费尔特与远坂家结仇，把樱送到哪里岂不是…”

“这个世界是无限创造出来的，既然它安排了樱前往艾德费尔特家自然也有它的用意，至少在安全方面，无限可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作为凭依身体的樱。”一边说玛奇里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在这个世界里无限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任务？我为什么要听它的命令，我又没跟他做什么交易。”雁夜极度不爽的说道。

玛奇里倒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你会的雁夜，那是一个磨砺你的好去处，虽说本来我是打算亲自去的，毕竟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蛮横的夺走，这口气可有些让人咽不下去。”

听玛奇里这么一说雁夜转过了头来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上面赫然是一份关于这个世界的预言。

“这是…这怎么会！”雁夜看着上面的内容有些难以置信。

玛奇里却是神色平静的说道：“还有一年的时间，我还可以帮你巩固一下你那半吊子的魔术水平，到时候在这个世界里去堂堂正正的打赢一场圣杯战争，把大圣杯夺回来，或者你想看到大圣杯落入你最讨厌的魔术师的手中吗？”

“臭老头，这些事那个怪物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雁夜一把捏难掉文件说道。

玛奇里笑了笑没有否认，雁夜的神情早已说明了他的态度。

只不过按照无限的计划，这场圣杯战争并非是单纯魔术师之间的战斗，而是会成为点燃这个世界向科学与神秘融合的导火索。

第一百章 贵妇人的下午茶会

最后一个数字被按下，站在电话机旁的远坂时臣有些忐忑不安的聆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嘟嘟声，几曾何时自己做梦都不会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会在主动联系艾德费尔特家的家主。

那怕是在时钟塔留学的那段时间，自己都尽量避免跟艾德费尔特家族的人员接触。

嘟~嘟~嘟~

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似乎电话另一头的人早已知道会是谁打过来一样，故意拖延时间不愿接起。

远坂时臣耐着性子等待着，同时一遍又一遍的思索在该如何跟现任的艾德费尔特家族的家主，同时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姑妈打交道。

终于电话被接通。

「我应该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在打电话过来。」

然而通话的瞬间传来的却是一位老妇人极度不耐烦甚至可以用温怒来形容的声音。

“很抱歉~家主阁下。”

最终远坂时臣还是没能敢已姑妈这个称谓称呼对方：“有些事情或许你无法相信，但是…我必须…”

「我不敢相信的事情太多了，就像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恳求我收养你的小女儿一样，而现在居然还敢再度打来第二通，远坂家的家主你是蔑视艾德菲尔特家的威严吗？」

电话另一头的老妇人仿佛每跟远坂时臣多说一句话都会更多的勾起她的怒火。

“很抱歉，这是一个意外，我希望家主您能给我一点时间，有些事情我必须向你说明。”

「说明什么？你的请求我已经答应了，艾德费尔特会好好培养樱成为魔术师的，失去了圣杯后就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家族。」

“并不是完全关于小女的事，而是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远坂时臣急忙致歉道，但语气却十分坚定似乎对方即使不答应电话就会一直这么打下去。

「…你有三分钟时间！」

“非常感谢您…”

三分钟的时间不多，远坂时臣也尽量精简了话语放弃了贵族做派的客套话，简单的明了的已第二法为引子阐述了一下自己来自另一个平行宇宙，并将其中发生的事情向自己的姑妈，当今艾德费尔特家族的家主说明了一下，只是在谈及到女儿远坂樱时，时辰还是有意无意的对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进行了一下掩饰。

“家主阁下，我希望能与樱谈谈可以吗？不会打扰您很久…”

「…………」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起来，这让远坂时臣更加的不安起来。

「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我可能不信，是的！我确实不敢相信，假设即使是真的那又如何？如果有超越根源之涡存在的异类，来自世界之外的怪物真的控制了我们的世界，这将不是你我等人能够决定的一件事，人类要踩死蚂蚁，蚂蚁除了乖乖受死外难道还能反抗吗？」

出乎意料的是老妇人显然是为现实主义者，能够做到的事就做，做不到的事在能做到前就不要去幻想。

远坂时臣一时也不好反驳，只能低声恳求道：“我希望见一下樱，毕竟是这个世界的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给家主您添了麻烦。”

「你现在也在给我添麻烦！」

「不管是那个世界的你做出了决定，但我已经看在逝去了的妹妹的份上同意收养樱，现在她是艾德菲尔特家的一员不在是你的女儿，而你现在却胆敢向艾德费尔特家族索要我们的家族成员，你什么时候产生了认为我会同意的幻觉？」

远坂时臣极力的解释道：“家主阁下，我只是希望跟樱谈谈，我也意识到了就这么抛弃樱是一个错误，作为父亲…”

「你还好意思敢说自己是父亲！」

电话对面老妇人的声音又莫名的提高了数个分贝。

「不管现在的樱是不是另一个平行宇宙来的，但樱显然是不喜欢你的，让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厌恶你自己，这只能说明你作为一个父亲也当的非常失败，明白了吗？远~坂~时~臣！！」

电话被重重的挂断，艾德费尔特家的家主，自己的姑妈已经用言语表明了她的态度，想要从艾德费尔特家在把女儿要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了。

拿着电话听筒远坂时臣黯然的靠在了墙壁上，脸上满是苦楚和失落，整个人都像被耗尽了志气一般。

………………………

远在欧洲芬兰的艾德费尔特家本家里，修建于家族宅邸后面美轮美奂的欧式花园的凉亭中，穿着红色复古式女式贵族长袍的老妇人正生气的让家族里的侍女把电话拿回去。

“以后任何有关远坂家的电话都不要让我接，知道了吗？”

“明白了，夫人。”

侍女端着银盘里的电话唯唯诺诺的急忙退下。

只要是艾德费尔特家的成员都知道，如今的家主在曾经参加过第三次圣杯战争时与远坂家有一段相当大的孽缘，也正因为如此在艾德费尔特家中性格有些怪癖，对于任何有关远坂家的事，甚至是仅仅在她面前提到日本这个国家都能让其怒不可遏，如今在艾德费尔特家中远坂和日本几乎都要成为禁词了，那怕是家主的女儿也不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提到这两个词。

然而有时候也是世事难料，至少不久前家主接了远坂家当今家主时辰的电话，在训斥怒骂了对方近半个钟头后破天荒的答应了收养对方小女儿的请求。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节奏……

“气死我了，该死的远坂，该死的时辰，还有你——妹妹！”

老妇人依然是气冲冲的样子，拿起茶杯就像是发泄一般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后埋怨道：“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吗？”

看着家主余怒未消的样子，就连一边为其倒茶的侍女也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唯恐在这个时候触怒家主。

“很麻烦的人打来的电话吗？第一次见到你气成这个样子。”

“Oh~很抱歉！亲爱的芙洛拉，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失态的一面了。”

花园的茶会上，端坐在艾德费尔特家主对面的也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鹤发童颜岁月染白了她的鬓角，时间让皱纹爬上了她的额头，相比起穿着华贵长袍的艾德费尔特家的家主，被称呼为芙洛拉的老妇人只身着一件简单的布衣，衣服下的肩膀瘦削而赢弱，但那苍老却不失端庄的五官与那慈祥的表情映照出或许许多年前这位老妇人有着何等风华绝代的容貌。

贵族与平民的茶会！

或许第一次见到的人都会这么认为，但芙洛拉的姿态和神情确是不卑不亢，面对着如今在魔术协会里也影响力不俗的艾德费尔特家的家主，就如同面对一个普通的要好朋友一般，不刻意迎合也不显得谦卑没有丝毫的虚伪做作，只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可以倾吐一些内心话的好友。

艾德费尔特家主叹了口子，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不悦的神情调侃道：“我妹妹的儿子，圣杯战争创始御三家中远坂家的家主，前线日子把女儿过寄了过来，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没对又想要把女儿领回去。”

“反悔了吗？不过你这个贪心鬼是不会放手的把。”芙洛拉笑了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放手？哼~我已经决定收养樱，现在她就是艾德费尔特家族的家人，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让别人带走自己的家族成员，以后艾德费尔特家族还怎么在魔术世界里立威！”说道这里老妇人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嘲弄的幅度：“更别说…托你的福，你帮我检测出来了樱那个孩子具备的得天独厚的天赋，有着如此优秀的魔术资质就是巴瑟梅罗家那帮眼高于顶的家伙估计也会破例让这个孩子融入家族血脉中，到这个时候还想要我放走樱，做梦去把。”

“呵呵~是啊，梦里面就什么都有。”

“哈哈哈，你说的对，在梦里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我就管不着了。”

聊着聊着两位老妇人都轻笑了起来，气氛缓和的同时也让一旁的侍女松了口气。

几年前家主结识了芙洛拉夫人，一位名不经传但实力却极其强大懂得许多失落魔术奥秘的女魔术师，而这位芙洛拉女士也成为了唯一能跟家主平等聊天的对象，也只有在这位芙洛拉女士的面前家主才会说出一些平日不太爱说出的心事，也不怎么动怒的心平气和的享受着下午的阳光。

只有这个时候家主才会变成一位普通的年迈老妇人，而不是艾德费尔特家里让人闻之色变的魔女。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艾德费尔特家主不时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远坂时臣所说的故事上，毁灭宇宙的怪物，这个世界其实是怪物所创造的虚假世界，而时辰和樱都是来自于另外一个平行宇宙中，现在怪物把这个世界当成了一个试验场，每个人都只是他的实验品而已。

“你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笑谈不是吗？”在好友说完后，芙洛拉‘狡猾’的抢先反问了一句。

“哎~你还是如同狐狸一样狡猾呢~亲爱的芙洛拉。”

艾德费尔特家族的家主叹了口气，本来想听听好友的看法但现在只能自己先说了：“我不认为时辰发疯了，但问题在于我们又能做什么？一个能够毁灭宇宙的怪物，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们这些凡人除了跪在地上渴求它的宽恕外又还能做什么？”

“很现实啊，如果对方真的要做什么，我们只能选择适应，适应新的规则，新的模式，新的环境。”芙洛拉看着对方表情温和的说道：“就算这个世间的规则有所改变艾德费尔特家也应该是能适应的最快的家族，守旧、传统、都不是艾德费尔特的家训对吧？”

“那当然！”老妇人充满着自信的说道：“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艾德费尔特家就深知财富最大的价值不是积累而是流通，那些愚蠢的守旧魔术师拒绝分享将魔术的奥秘和至宝带到坟墓里去的举动才可谓愚蠢，我们才是能将其正确地管理活用的那一方，从来艾德费尔特家都不是以价值为傲，而是让价值流通起来。”

芙洛拉带着笑容看着颇有些意气相投的家主老妇人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埋葬知识已经是不能用愚蠢来形容的行为，让知识，让价值流通起来才是正道，这也是我看好艾德费尔特家族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