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迦勒底开始的救世之旅 第4章

罗曼医生的通讯适时出现：“哎呀呀。所长一旦冷静下来还是很靠得住的嘛……”随后，他把头转向立香。“立香，我也要跟你说一下。所长……奥尔加玛丽的立场很复杂。原本玛丽和你们一样，都是御主候补之一。但三年前，前所长……她的父亲去世了，还是学生的她就继承了迦勒底。那之后，想必她每天都过得很紧张，毕竟她孤身一人撑起了阿尼姆斯菲亚家。”

“是呀，光是要维持迦勒底的正常运作，所长就已经忙不过来了。就在这种时候，迦勒底亚斯出现了异常。迄今为止一直得到保障的百年后的未来突然看不见了。协会和赞助商的责备声排山倒海般地压了过来。”月夜接过了话茬。“‘尽早收拾事态。’这是赋予她的命令(Order)。挽回人类未来这事，对于她这种小姑娘来说，还是太过沉重了点。”

“更加不幸的是，后来发现她其实没有御主资质。名门中的名门，十二君主(Lord)中的一家。司掌魔术协会天体学科的阿尼姆斯菲亚家。其家主竟然当不了御主，可以说是天大的丑闻吧？”罗曼医生说道。

“是这样吗？我没有了解过奥尔加玛丽的身体状态。”月夜有些惊讶，“难怪她知道我也能召唤英灵的时候有那种表现。不过话说回来，不难想象她背后被人说了多少闲话。”

“确实。玛丽本人应该也有所耳闻。在这样的背景下，她作为所长竭尽所能。在这半年里勉强维持了下来。”罗曼医生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她早就超负荷工作，我早就希望她早点来做心理治疗，但她总是抽不出时间。因此她身心两方面都在绷得很紧。对你这么刻薄也并不是因为讨厌你。”

立香笑着点了点头，道：“知道哦，所长并不是什么坏人。”

“总之，你们要好好相处哦。还有，月夜，虽然名义上你只是技术人员，但我相信你绝对不只是表面这么简单，要照顾好玛修，立香和玛丽她们哦。”

月夜微笑了一下，道：“放心好了，倒是罗曼医生你，要收拾好迦勒底。如果特里斯墨吉斯忒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这边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月夜停顿了一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还有，如果我的魔术工房出了什么问题，死宅医生你这一年都别想偷懒了。”

“啊？好像那边有什么事找我，我先走了，你们加油哦。”医生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慌慌张张地切断了通讯。

“啧，跑的倒是很快。”月夜露出了一个无趣的表情，随后招呼道：“喂，所长，可以继续探索了吗？”

“别催啦，马上就完成了。好，我们前进吧。”所长结束了对玛修的治疗。“真是的，累死了，本来治疗从者这种工作是该由御主来。等迦勒底的灵子转移系统恢复，我就会让将优秀的御主转移过来。”奥尔加玛丽看着立香，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么一来，你就毫无用处了。连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外行人就该躲在迦勒底的角落哆嗦去。”

立香笑着调侃道：“在哆嗦的不是玛丽所长吗……”

“我才没哆嗦！根本没有！我说你，能对长辈放尊重点吗！？”所长不出意外的像个炸毛的猫一样叫了起来。

“难道说你在担心我？”

“当……当然啦。谁让你是现在重要的战斗力嘛！你要是被干掉了还有谁能帮助基列莱特啊！你倒是说说看啊！”奥尔加玛丽脸色微红，说道。

玛修及时出来打了圆场:“……万幸两位已经加深了对彼此的了解。那么，在新的敌人到来前，我们还是先动起来吧。”

“玛修说的对哦，如果整座城市都是特异点是话，我们探索完成的部分恐怕还没有五分之一。”月夜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所长脚都被吓软了的话，我可以临时做个简易的轮椅把你推走哦。”

“谁要你推啊！都说了我根本没有哆嗦！”所长激烈的反驳道，随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

式从罗曼医生出现开始就一言不发，一直在用那双洋溢着笑意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啊……这种对话真让人身心愉快。哪怕最后我会如烟一般消散，但现在眼前所见仍会是难得的回忆吧？”

“走吧，式。”月夜拍了拍式的肩膀。“虽然很抱歉让你刚一被召唤就要面临这种事态，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

“不，没关系的，master。”式快步跟上了大家，道：“恰恰相反，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有，所以我很感谢master哦。”

###第九章 并非英灵，而是人类###

“好……我大概已经能画出来部分地图了。”月夜拿着笔记本一边涂写一边说道，“大桥，港口，然后走到这边是教会遗迹……OK，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不清楚。只凭我们手中这些关于特异点F的一系列信息，还是看不出真相啊。”立香叹道，“说白了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面乱转，走一步看一步而已。就没有什么明确的探索方向吗……”

奥尔加玛丽喃喃自语：“无论怎么走，周围都是燃烧的废墟，也没什么有人居住的痕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来所长也没有什么想法呢。”月夜摇了摇头。

“立香，这附近很安全，要不要先休息一会？”罗曼医生的通讯出现了。

玛修道：“我赞成医生的意见。前辈，要吃干粮吗？”

“谢谢。玛修不累吗？”立香一边接过干粮，一边问道。

“这个倒是还好。除了面对战斗会感到害怕以外，身体一切正常。”

“话说，式，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月夜问道。

“完全没有哦，master。相反，我现在感到很舒服。您的战斗，是俯瞰，我的战斗，是直视。呼呼，是与平常正好相反的立场呢，作为当事人来说挺新鲜的。”式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温和。

月夜心中暗道：“似乎我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了……不过为什么我完全感受不到魔力消耗呢？等等，不存在于历史的英灵……不会消耗魔力……也不能灵体化，难道……！”

“式，能借用一下你的手吗？”月夜问道。

“是要牵着我的手吗？好啊，master。”式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把手伸给了月夜。“master的手很温暖呢。”

月夜根本没有注意到式的评价。自从他握住式的手之后，他的心中就被震惊填满了。式的手干燥柔软，握起来很舒服，但重点不在这里。月夜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握住的手绝非从者的手，而是一位人类的手。构成式身体的并非是魔力，而是真真正正的血肉之躯。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召唤出来一位活生生的人类？”月夜的头脑有些混乱。在他的认知里，这种情况，在魔术史上应该没有先例。

式也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她悄悄靠近了月夜的耳朵，轻声说道：“怎么样，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呢？master？”她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有，我的手是不是很舒服呢，master？”

月夜歉意地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式的手。他看了一下在另一边和医生商量着什么的立香等人，小声说道：“式，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式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我完全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不会被召唤的才对。”随后，式向月夜详细地解释了自己的来历。

“自少女体内诞生的，不为主副人格所知的第三人格吗……”月夜思考道，随即他露出了苦笑，“还有直死魔眼……我好像召唤出来了一位相当了不得的人物啊。”

“没有哦，master，我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式笑着说道，“相反，我希望master能把我当做您的从者来看，多给我下点指令，被人命令真的很舒服。到底是只要是master都可以还是只有您是这样的，我也不清楚。”

式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虽然我对现在的状态很享受，但是如果说要有什么喜欢的，那无疑是将我呼唤到这里的您。master，对于当前的我来说，您是最重要的人。”

月夜的脸色有点红。他知道式不是那种意思，但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姐姐一样的女性和他说近乎表白的话，他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式用袖子遮住嘴，轻轻笑了起来：“原来master也有小男生的一面啊，真是可爱呢。”

“……我去找罗曼医生交换一下情报。”月夜站了起来，故意背对着式，又说道：“这下麻烦了，本来以为你是英灵来着，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不能让女孩子替我战斗啊。”

式注视着月夜的背影，喃喃道：“让我参加战斗也没关系啊，master。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我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些值得纪念的回忆呢。”

“……综上所述，这就是我们探索到的全部了。”月夜走到她们身边时，好像玛修的汇报刚刚结束的样子。

“是这样啊……”医生露出了思考的表情，“迦勒底这边只能检测出这座城市有好几个大型魔力源，其中有一个反应异常强烈，说不定就是形成特异点的原因了……唉，如果有什么特异点内的人能帮助你们就好了，想必‘原住民’更能理解你们所处的那个空间吧。”

“等等，有一个魔力源动了！它在朝你们所在的位置前进，速度很快。不对……等我扫描一下……是两名从者！”

医生露出了头痛的表情：“原来不是魔力源，而是两名靠的很近的从者吗……他们怎么没有发生战斗……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事的时候，快逃！两仪式小姐姑且不论，仅凭玛修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无法与从者发生战斗的！”

如罗曼医生所言，两团高速移动的黑雾已经进入了肉眼可见的范围。隔着笼罩住全身的黑雾，勉强可以辨认出其中一个是持枪的从者，估计是lancer。另一个没有携带明显的武器，身形也偏瘦，可能是assassin或者caster。仅仅确认到了这些信息，两位从者就把月夜等人一前一后的围住了。

“找到了。新的……猎物。圣杯应……为我有。”前面的那个黑影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他的话语断断续续而且缺乏逻辑，非要形容的话，就像一个破了的风箱在胡言乱语一样噪耳。

“确认从者反应！那家伙是assassin职阶的从者！”罗曼医生惊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他们身后的是那个lancer，他的嗓音一样嘶哑，狂笑中重复着意义不明的话。如果按照对assassin的形容的话，这位lancer大概是个得了精神病的破风箱。

“天真天真。战则送死逃为徒劳。天真者的下场就是这么凄惨。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痛苦挣扎吧。可怜虫可真有趣！”assassin说道。

式的身份相当有欺骗性。她似乎并没有从者反应，但是她的战斗力可以超过多数从者。assassin和lancer很明显把她当做了普通人类。在他们眼中，勉强可以称之为敌人的只有玛修一个。

“嘛，容我改动一下你们的话吧。”月夜轻松地说道，“战则尔等必死，逃则无影无踪。但是，”月夜手中金雾涌动，一杆银色长枪瞬间成型，“好不容易碰上两个能说话的本地人，不榨出来点情报，可就太浪费了啊！”

###第十章 影从者与caster###

“月夜前辈！”玛修一声惊呼。

“assassin就先交给你了哦。”话音未落，月夜已经冲到了lancer的面前，和lancer正面交锋起来。同样是用枪，但月夜明显完全压制住了cer并非真正的从者，而是劣化版的影从者。这样的生物，在各个方面都会比英灵弱上一大截。毫不客气的说，别说是月夜，再给玛修一些锻炼时间，这些影从者都会被她击败。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玛修不是影从者的对手。虽然月夜想锻炼一下玛修，但明显需要他这边加快一下速度——玛修已经落入下风。在assassin灵活的攻势下，只能被动防守的玛修稍显笨重。随着体力和魔力的消耗，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嘛，既然都已经暴露了出来，那就用最快的方式解决吧。”月夜一枪扫开了lancer，摆出了一个突刺的起手式，眼神也渐渐严肃了起来。“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随着月夜的吟诵，原本平平无奇的银色长枪发出了耀眼的白光，整杆枪的造型也开始发生变化。盘龙雕文自枪头处浮现，渐渐布满枪身，一条条游龙的虚影开始环绕枪尖，隐隐竟有铮铮龙鸣。最后，所有游龙都融入枪内，枪身上的白光也消失不见，唯有枪尖的白光，耀眼如太阳，让人无法直视。

月夜把枪骤然刺出，高声喝道：

“海角天涯无对！真名解放——涯角枪！”

一点寒芒撕开了lancer的黑雾，一切招架和铠甲在这极致的锋锐面前都毫无意义。枪尖轻松破坏了lancer的武器，贯穿了他脆弱的灵核。他的身形犹如被时间停止了一样，lancer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化为魔力消散。

这便是创造粒子的真面目。它的本质，是创造。由它组成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是真真正正的那物品本身，可以完全发挥出它的性能。如果组成宝具，那么自然可以如同刚才那样真名解放。

月夜转身向玛修那边跑去。在月夜的支援下，assassin很快就招架不住，最后被玛修一盾拍碎了灵核，也消散在了空气中。

月夜消去长枪，看向了奥尔加玛丽。所长的表情表情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精彩，一种混合了惊讶、羡慕、敬畏、喜悦的复杂表情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她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但又把它合上了。似乎犹豫了一下后，奥尔加玛丽结结巴巴地说道：“魔……魔法使！？”

月夜立刻露出了头痛的表情，他捏了捏眉间，用所长听不见的声音道：“麻烦了啊。”

接下来的近半个小时，月夜都是在所长连珠炮一般的问题中度过的。相比激动过头了的奥尔加玛丽，罗曼医生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月夜是魔法使的事实。聪明的他甚至第一时间就切断了迦勒底其他工作人员的收听通道。

问题虽然暂时问完了，但奥尔加玛丽的表情还是有点复杂。按照魔术师的身份来说，眼前这个人已经达到了她一生都无法触及的领域。但由于这两年的相处，“月夜魔法使大人”这种称呼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行啦行啦，别想太多。无论如何，我都是迦勒底的技师，是我们伟大的奥尔加玛丽所长的员工。所谓的魔法使……这事你帮我保密就行了。”月夜倒是很轻松。

“为什么你这种人会成为魔法使啊！？这算是哪门子的运气吗！？”奥尔加玛丽看到月夜悠闲的样子，似乎心情更复杂了。

“嘛，这种事情先告一段落。那边的那位英灵先生，旁听了这么久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哟呵，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我以为变成caster之后隐藏自身的能力会有所长进呢。”一个豪爽的男声从身后废墟的阴影里传了出来，随后一位一看就觉得做事干脆利落的蓝发青年从废墟里跳出来，几步就跑到了他们面前。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caster职介的从者，真名容我保密。那边的小妹妹，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职阶，不过看你这么耐打，应该是剑士？不对，你也没带剑嘛。”

他用眼睛扫了一圈：“持剑的这位美女不是从者，其他两位是魔术师对吧？其中的一位应该就是那位小妹妹的master了。至于你，”caster的视线落在了月夜身上，“以我之前看到的战斗再加上我旁听得到的信息，我可以确定，仅仅在魔术这方面你甚至比我师父都要强。当然，在枪法上你和我师父就差远了。”

月夜干脆利落地问道：“友军？”

caster说道：“算是吧。我目前因某些原因和刚刚那些家伙处于敌对状态。虽然不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过现在请相信我。”

月夜不置可否。罗曼医生的通讯适时地接了进来：“总之先问问情况吧。他看上去是个还正常的英灵。”

“哟，有个很好说话的家伙嘛。你们这是怎么办到的？是经由魔术的联络手段吗？”caster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罗曼医生像是在念早就准备好的稿子一样：“初次见面，caster的从者。虽然不知您是哪位英灵，但我等依然心存敬畏……”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caster打断了：“啊啊，这种开场白就免了。我都听腻了。有事就赶快说，软脚虾。你比较擅长干这个吧？”

“唔……是……是吗，那我就问了……软脚……软脚虾什么的，又是初次见面就被这么说了……”罗曼医生不出意料的陷入了失落状态。

“……以上就是我们迦勒底目前的状态，御主藤丸立香正在实地调查，而月夜教授从旁协助。”罗曼医生在月夜的眼神示意下，刻意隐瞒了月夜的御主身份。反正平时月夜都带着皮手套，令咒也不会被caster看到。

解释完了迦勒底，罗曼医生问道：“我想确认一下，请问你是参加冬木市圣杯战争并且唯一存活下来的从者吗？”

caster稍加思索后，道：“如果你是指输赢的话，我确实没输。可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圣杯战争就变了味。”

月夜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他掏出了之前画地图的那个笔记本和笔，问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一章 紧张但明朗的局势###

caster耸了耸肩：“事情的经过我也不清楚。城市一夜间被大火吞噬，人类也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从者。Saber那家伙率先重新挑起了圣杯战争。那家伙如鱼得水般地到处引战。saber先后亲手解决了archer，rider，lancer，assassin和berserker。”

“七名从者间的生存战……这就是在这座城市举行的圣杯战争的规则。”奥尔加玛丽补充道。

玛修猜测道：“caster先生是在这场激战中胜出……不，准确地说，是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的从者吧。”

caster轻松地说：“嗯。然后被剑士击败的从者就会像刚才那两个一样，被黑泥所污染。那些家伙和像蛆虫般涌出来的怪物们一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且麻烦的是，他们在找的东西里也包括了我。因为只要不消灭我，这场圣杯战争就不会结束。”

罗曼医生好像明白了：“剩下的从者只有剑士和你……那你如果打败了Saber的话……”

cast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嗯，那圣杯战争也就能结束了吧。不过是否能让这里恢复原状就不得而知了。”

月夜结束了记录。他合上笔记本，问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敌人还剩下影从者化的rider，archer，berserker和强大的saber？”

“不，rider已经被我解决了。archer那家伙倒还好，我能应付。问题是berserker。那家伙是连剑士都难以招架的怪物。不过只要离他远点，他就不会打过来，所以选择无视也是一种办法。”caster说道，随后他又叹了口气，道：“唉，如果我能作为枪兵被召唤的话，区区剑士，一枪就能解决了。我果然不擅长魔术。在冬木市的圣杯战争里当caster根本就干不下去。”

“你见过saber和berserker吗？”月夜问道。

“见过，怎么了？”

“容我猜测一下，saber是个小姑娘，而berserker应该是位两米以上的巨汉？”

“你怎么知道？确实是这样。”caster有些诧异。

月夜笑了，道：“那这样就好办了。别看我这样，我对魔术史还是挺了解的。caster这场圣杯战争，和2004年的冬木圣杯战争差不多。caster刚刚的回答让我确认了这一点。这样说来，berserker确实是个怪物，但是能在单挑中解决他的saber更加可怕啊。在我的记忆中，那个saber应该没有这么强才对。”

“你们的目的是调查这里的异状。而我的目的是为圣杯战争拉下帷幕。算是利害一致。不如就爽快点联手吧。”caster提议道。

奥尔加玛丽提出了疑问：“……这个判断虽然合情合理。不过，谁来做你的御主？”

caster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这个小姑娘了。那个教授什么的本身就不需要从者，你又没有当御主的资质。”随后caster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哎呀，还真是少见。你魔术回路的质与量都是一流的，但竟然没有当御主的资质。是中了什么诅咒吗？”

caster此言无疑是戳到了奥尔加玛丽的痛点，“你很烦诶。这和你有任何关系吗！”奥尔加玛丽随后看向了立香，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立香，他就交给你了。你就好好利用他吧。”

caster倒是不怎么在乎奥尔加玛丽的语气。他快速与立香签订了临时契约，随后道：“好了，我们可以朝大圣杯前进了。路上的怪物姑且不论，大圣杯那一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们要小心点。尤其是那边那位持刀的美女，似乎完全是个普通人啊，要好好躲在我们后面哦。”

“多谢caster先生关心了。”式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

路上偶尔会有一些怪物，但在玛修和caster的协作下，很快就把怪物们解决了。虽然玛修的战斗技巧逐渐熟练，但依旧还是无法展开宝具。作为保护的职介shielder，玛修所能保护的范围，也仅仅只有那一人高的盾的大小。

caster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小妹妹，你好像不能展开宝具啊？”

“是的……caster先生。我的情况比较特殊。”随后玛修向caster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成为英灵的过程。

“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吗……那玛修小妹妹你能战斗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实话实说，如果你不能展开宝具的话，saber对你们的威胁会非常大。”

“毕竟Saber虽然看上去只是个小姑娘，但她的宝具和她本人一样出名啊。由星球锻造出来的圣剑……听着名头都吓人。”月夜说道。

“没错哦，如果没有玛修小妹妹的保护，可能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在其放出的魔力洪流下都会瞬间蒸发吧。”caster说道。

“确实是这样，哪怕是目前的我，也只是能保我一人周全而已。”月夜说道，“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吧？那个saber是古不列颠传说中的王者，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ArthurPendragon)。而其宝具就是传说立于圣剑顶点的存在，其名为——”

“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