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看着窗外
“这样的身体素质,如果助跑的话~”夕雾看了看那三米多高的围墙,有信心一个助跑就能翻跃过去。
“原来,围墙已经困不住我了。”她很开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只是,她忽然就想起,当初鹰司雄可是一下子跳出十几米远,六七米高。
喜悦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心里原本升起的“就这样逃出去”的想法,也压下心头。
后面,她又试了试力气。
没有杠杆给她举重,只好去搬小院里的假山石头。
试完后,发现也就把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假山抱起的程度。
只是也就是抱起,无法移动。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
千春进来告诉她,鹰司少主等一会儿会过来,要一起用晚膳。
夕雾并不意外,这些日子她早已不是第一次陪鹰司幸二用膳。
而所谓的用膳,其实有点像夕雾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青楼女子陪酒。
一般就是她跪坐在鹰司幸二旁边,给他夹菜,给他倒酒,喂酒……
其中自然免不了一些肢体接触,不过这点肢体接触,在她这样的现代人眼里,只是毛毛雨而已。
只是这一次……
她美眸荧光流转,特意吩咐千春拿酒的时候,拿一些烈的酒,后劲足的酒,而且要多备一些。
千春立马去做了。
收拾好屋子,夕雾在屋里静静地等待。
很快,四名陌生的侍女进来,把她带到浴室,褪去衣裳,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虽然她中午才洗过澡,但每次陪鹰司幸二前,都必须沐浴更衣,这是规矩。
等千春回来的时候,夕雾已经沐浴完成,换上了一件鲜艳的衣服,头发梳了个姬发式,唇瓣点着红色口脂,脸上也被那些侍女涂抹了一些胭脂,静静地面对障子门正坐着。
所谓的正坐就是跪坐,只是更加严格和正式,必须直腰挺胸,后背与地面呈九十度,两只玉足呈内八字,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微微低头。
保证视线看向斜视地面,不能乱瞟,尤其不能在夫君进入房间的时候,直视他。
跪坐下没多久,一群侍女提着食盒进进出出,在卧室桌子上,布下一道道美味佳肴,直到摆满整个桌子才停止。
菜酒都摆好了,又一个侍女进来,将每一道菜,每一壶酒都试吃了一小点,确认无毒后才离开。
没过多久,鹰司幸二来了。
他身着一身休闲的浴衣,拉开障子门,踱步走了进去。
夕雾在他进屋后,立刻弯腰俯身,后背与地面呈水平,双手伏地,行了一个最敬礼,这是给最敬重的人行的礼。
对于身为小妾的夕雾来说,她最敬重的人就是鹰司幸二,也只能是鹰司幸二。
鹰司幸二看见跪在地上的夕雾,无疑,这个时候的夕雾是非常动人的。
这样仙姿绰约的世间绝色,如此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产生的满足感,一下子让他心里的烦躁大减。
今天他的宝贝妹妹在他面前被人伤害。
虽然并不是他的责任,但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竟因此责怪了他几句。
可是,这根本不关他的事!
谁知道那个侍女会发疯?
而且妹妹为什么要惹那个侍女啊?
说起来,那个侍女还是母亲送给自己的,要说错,也是母亲的错,当初为什么要把那个疯子送给自己啊?
鹰司幸二心里觉得自己很委屈。
如果是其它人敢让他这么不爽,他早就拔刀砍死了。
可是,这个人是他母亲,他还是挺怕这个母亲的。
心情烦躁之下,他想到了来夕雾这里,只有在夕雾,他才能忘记那些烦恼。
“起身。”鹰司幸二摆了摆手。
夕雾直起腰肢。
所谓的起身,不是让夕雾站起来,而是跪坐着。
实际上,从现在开始到鹰司幸二离开,这段时间她都不能站立。
就算行走,也必须是“跪行”,以表示对夫君的尊敬。
而跪行,就是保持跪着的姿势,两手以拳撑地身体向前平移,腿和脚部必须保持跪姿,即从膝盖到脚背蹭着榻榻米向前移动。
这样的姿势对于站着的男人来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夕雾不想惹事,就当入乡随俗了。
她心里有些庆幸自己此世的性别为女,如果自己是男孩,那么她现在就不是跪在榻榻米上,而是跪在屋子外肮脏、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了。
也不会被鹰司幸二这样温柔的对待,而是被随意命令,要是心情不好,还会被随手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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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24 灌酒
鹰司幸二踱步走在前面,夕雾跪行跟在后面。
他在摆放菜肴的桌子前坐下,夕雾也快速来到他身边,颔首靠在其身旁。
鹰司幸二伸手揽住夕雾的纤细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小美妾揽入怀里。
感受着美妾柔若无骨的腰肢,只觉软香入怀,心神摇曳。
他低头,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着夕雾。
小美妾的娇躯玲珑窈窕,一头黑长发整齐笔直的垂在身后齐腰,身上只穿了一件绣满花朵的粉红羽织,腰间系一条黑色金纹镶边腰带。
羽织本来是套在正常和服外面的一层外套,但现在却是夕雾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
因为只有一层布,非常单薄,羽织的下摆是交叠在一起的,随着夕雾的动作微微挪动,偶尔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
夕雾见鹰司幸二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解,在他怀里支起脑袋,疑惑道:“夫君,怎么了,夕儿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夕雾,你好像变漂亮了。”鹰司幸二良久,才说道。
他觉得夕雾更美了,虽然这个小美人之前就很美,美到令整个骏府城所有女子都黯然失色,美到令他再也看不进去其她女人。
但他还是发现,她更美了一些。
夕雾愣了愣,随即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羞答答道:“夫君又哄夕儿开心。”
房间四周点着好几盏油灯,不知使用的什么油,燃烧后散发着凝神的清香。
在这样的灯光里,一切都显得朦胧起来。
夕雾说话时,灵动的美眸仿佛滴出水来,并且说完后,就迫不及待地垂下小脑袋,不敢去看鹰司幸二,掩盖自己的窘态。
鹰司幸二哪能放过小美人难得一见的羞窘姿态,他抬起那软嫩的粉腮,命令道:“看着我。”
夕雾感觉那只抬着自己粉腮的手仿佛钳子,她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挣扎。
现在的她如果全力挣扎起来,还真不一定挣脱不开,可那样的话就会暴露自己的实力。
她只好做样子的忸怩反抗了一下,随即就将那怯生生的眼眸对上他的眼睛,任由他的目光侵略。
这一刻,她绝色的小脸上,委屈、羞怯、挣扎、无助……全部赤条条地展示在他面前。
鹰司幸二浑身一震,在他的角度,就看见一个仙姿卓绝,美到极致的小人儿,小脸因为害羞而一片嫣红,轻咬着贝齿,抿着唇瓣,唇瓣上特意点涂了鲜红的唇脂,在纯洁、稚嫩中,流露出一抹艳媚。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美眸,犹如一只探出巢穴的幼兽,怯生生,畏缩缩,怕颤颤,仿佛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害怕地缩回巢穴。
只是现在却因为他的桎梏,哪怕受到惊吓,也不得不含羞带怯地凝望着他。
他还看到,小美人的眼眸渐渐湿润,笼上一层水雾……竟是羞窘得哭了。
“哈哈哈~”他大笑一声,松开了钳住夕雾粉腮的手。
心里也觉得一下子把小美人逼得太狠了。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美妾,因为是自己的,所以他还是疼爱和珍惜的。
要是其她女人,亦或者夕雾敢表现出一股烈女油盐不进的姿态,那他可不会怜香惜玉,而是会用行动教她,什么叫顺从。
这是人性,就像去青楼的时候,对青楼女子或者鸭子,鲜少有怜惜的。
开玩笑,老子花了钱的,怜惜个屁。
但面对自己的妻子,除了个别人渣,大多数还是会珍惜的。
“夫君,坏人!”夕雾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嗔怪了一句。
鹰司幸二听闻,轻轻一笑,摩挲着夕雾的纤纤玉手,调笑道:“夫君这就坏了,夕儿怕是没见过夫君真正坏的时候。”
夕雾美眸含春,缩在他怀里:“夫君,别吓夕儿了,夕儿有点怕。”
“好啦,不逗你了。”鹰司幸二伸手擦去夕雾眼角的泪水,随后松开她。
夕雾会意,端起酒壶满上了一杯酒,递到鹰司幸二嘴边:“夫君。”
“怎么样,今天没有哪里受伤吧。”鹰司幸二张口喝下,然后夹了一口菜,一边吃一边询问。
“谢谢夫君关心,夕儿没事。”夕雾一边说,一边继续倒酒,“今天多亏了夫君,夕儿当时都害怕极了,二老爷当时好可怕,夕儿总觉他会吃了夕儿。”
“哈哈——”鹰司幸二被夕雾的话逗笑了,他刮了一下夕雾的小琼鼻,宠溺道,“小傻瓜!”
夕雾腼腆一笑,又满上一杯酒,端起喂鹰司幸二喝下。
“夫君,你今天好厉害,能和那么厉害的二老爷打得不相上下。”她抬起头,美眸充满崇拜地看着鹰司幸二。
“呃……哈哈哈……”鹰司幸二没有否认,张嘴喝下酒杯的美酒。
他只是一个区区体之境二限的剑士,怎么可能打得过已经进入内气境的二伯。
是二伯一直在给他喂招,如果二伯动真格,一招就能瞬秒了他,即使是用剑棍也一样。
夕雾只是一介女流,见识浅短,会产生这样错误的认知也是正常的。
他享受着夕雾眼里的崇拜。
夕雾又给鹰司幸二满上一杯酒,端起送到他嘴边。
鹰司幸二张嘴喝掉美酒,还故意舔了一下夕雾的手指,惹得她一阵娇笑,一时间心情大悦。
“夕儿,腿上的伤怎么样了?”鹰司幸二把怀里的夕雾换了一个姿势,然后掀开了羽织下摆……
只见小美妾细削修长的右边玉腿上,有一道鸡蛋大小的疤痕,破坏美感,仿佛精美瓷器上出现了裂纹。
鹰司幸二看见这个疤痕微微蹙眉,这个疤痕太碍眼了,但一想到这是他自己造成的,也不好说什么了。
“怎么样,还疼吗?”他关心问道。
“还有些疼。”夕雾的眼睛涌动着莫名的幽光,趁机缩回完好无损的右腿,“夫君,夕儿那儿丑,不要看了。”
鹰司幸二早已陷入了幻欲妖瞳制造的视觉幻觉中。
实际上,夕雾右腿那里,完美无瑕,一片光滑,根本没有疤痕。
他看到的疤痕是夕雾制造的幻觉,但夕雾现在还只能扭曲视觉,无法扭曲触觉,因此才快速缩回右腿。
万一鹰司幸二去摸那里,可就露馅了。
“夫君,夕儿敬你一杯。”夕雾捻起青葱玉指端起酒杯,主动敬酒,转移话题。
“夕儿主动敬酒,倒是少见。”鹰司幸二疑惑地看向夕雾。
他知道夕雾并不愿意喝酒。
夕雾刚开始伺候他用膳的时候,被他强行灌了一杯烈酒,结果当场咳了好久才舒缓过来。
后来,他也就没有强迫夕雾饮酒了,只是到了兴头,才让夕雾饮下几杯助兴。
他觉得反正他们的未来还长,可以慢慢调育夕雾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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