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看着窗外
这次见夕雾愿意自己饮酒,让他有些好奇。
夕雾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声音酥软轻柔:“那夫君想看夕儿喝醉的模样吗?”
第一卷 : 25 吐露
“想!”鹰司幸二看着夕雾流露出的娇媚羞态,一时竟看呆了过去,心神荡漾,目光飘忽。
他忽然非常好奇夕雾这样的美到极致的美人,醉酒的模样。
至于受伤不能喝酒什么的……早已被他自动忽略。
“这是为了感谢夫君今天的救命之恩。”夕雾说完,端起酒杯,当着鹰司幸二的面,将酒倒在身后,并且装出被酒呛到的咳嗽声。
在鹰司幸二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夕雾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结果被呛到,蹙着眉头,面露痛苦之色地轻轻咳了几声,脸颊肉眼可见地通红起来。
夕雾这样的绝色美人痛苦时的凄美模样,被鹰司幸二直勾勾地看在眼里,他顿时被这美景吸引住了,不满意这样的美景逝去,便又给夕雾满上一杯烈酒,端在她面前,命令道:
“再来一杯!夕儿喝酒的模样太好看了,夫君今天要看个够!”
“夫君,夕儿喝不下了。”夕雾美眸满是乞求地望向鹰司幸二。
但鹰司幸二没有丝毫怜惜,视线瞥了瞥那杯酒,示意夕雾快喝:“夕儿,夫君宠爱你,可不要你来扫夫君的兴致。”
夕雾无奈,仿佛认命似的,妥协道:“夫君,不如这样吧,妾身独自饮酒也颇为无趣,不如夫君喝五杯,夕儿喝一杯。”
鹰司幸二一听,立刻道:“好!夕儿,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他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就算他喝五杯,夕雾喝一杯,夕雾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啊,不行!夕儿现在就反悔了。”夕雾慌张地反悔。
“反悔无效,今晚,我要把夕儿彻底灌醉,为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夕儿喝醉的样子了。”鹰司幸二目光灼灼地盯着夕雾,嘴角挂着婬邪的笑容。
他的目光很有侵略性,夕雾都不敢与他对视,只是用小粉拳锤他的胸膛,嘴里嗔骂道:“坏夫君,坏夫君,就想看夕儿出丑的样子!”
“哈哈哈~~”鹰司幸二任由夕雾锤着他的胸膛,有点像一只小兽在他怀里乱拱,惹得他大笑一声,“来,现在就开始。”
“夫君,你不吃点东西垫着肚子吗?”夕雾却阻止了鹰司幸二,“夕儿之前已经提前吃过一些点心垫着肚子,夫君这样空着肚子喝酒,可能对身体不好。”
鹰司幸二感受着夕雾对自己的关心,心里一片满足,有了一种回到母亲肚子里的温暖感。
本来就放下的戒心,更是直接沉到了心底深处。
他一把抱过夕雾,紧紧搂住,眼里带着情愫、喜悦、感慨,满嘴充满酒气,感叹道:“夕雾,这世上果然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
夕雾也和鹰司幸二对视着,美眸里满是欣喜、依恋、娇羞。
她还主动揽着他的腰:“夕儿这辈子能依靠的只有夫君,自然希望夫君可以健健康康的。”
“夕儿~”鹰司幸二只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眼睛竟然湿润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鹰司幸二夹了一口菜吃掉,掩饰自己的失态。
夕雾仿佛没看见似的,趁着他吃菜的空隙,满上一杯酒,伺候他喝下,并关心道:“夫君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一连数杯烈酒下肚,鹰司幸二满身的酒气,脸上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眼神也开始飘忽迷离。
或许是酒劲上来了,或许是他太需要一个倾听者,他开始吐露心中烦心事:“哎,夕雾,你也看到今天的事了吧,你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吗?”
夕雾一边倒酒,沉吟了一会儿,才答道:“乙女小姐的事都是那个侍女的错,夫君只是遭受无妄之灾而已。”
咚!
鹰司幸二重重地放下杯子,激动地注视着夕雾:“夕雾,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夕雾点点头:“是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和夫君没有任何关系。”
心里却大骂着‘人渣!’
现在她已经可以一本正经地撒谎,而且撒谎时全程和鹰司幸二对视,明亮的眼睛不仅看不出任何的虚假,反而透露着无与伦比的真诚。
有时候,她都惊讶于自己的改变,明明从来没有练过。
鹰司幸二脸上布满笑意,看夕雾的眼神仿佛在看红颜知己,可随即他脸上的喜悦又垮了下来,叹气道:“哎,但我母亲不这样认为啊。”
“难道夫人因为这件事而错责了夫君?”夕雾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装满的酒杯,递到鹰司幸二嘴边。
谁知,鹰司幸二却推开了夕雾的手,反而一脸坏笑地看向夕雾:“夕儿,夫君可是喝了五杯了,这次该你了。”
夕雾听闻,愣了一下,片刻后,在鹰司幸二的注视下。
十分不情愿可又必须屈服地轻启粉唇,端着酒杯,把酒倒在了自己身后的榻榻米上,并发出吞咽的声音。
如今的幻欲妖瞳还只能扭曲视觉,因此夕雾还必须为自己制造的幻觉,人工配音。
至于倒在地上的酒,反正光线并不明亮,看不清楚,就算明天被发现了,也可以说,是不小心打翻了酒壶。
至于酒香,更是满屋子早就是了。
幻欲妖瞳使用一次可以持续五分钟时间。
现在是第二个五分钟了,夕雾估摸着鹰司幸二的酒量,应该能在下一个五分钟内,将他灌醉。
在鹰司幸二的视角看来,是夕雾再次蹙眉痛苦地饮下一杯烈酒。
他继续倾泄心中的不满:“她当着好多人的面责骂我,好像这都是我的错。
那个可恶的老太婆欧亚及,明明那个侍女是她送给我的,现在出事了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
鹰司幸二说完,张嘴将夕雾送到嘴边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吃了一口菜。
趁着鹰司幸二吃菜的时候,夕雾说道:“夫人可能是不清楚具体情况,夫人终究是夫君的母亲,夫君说清楚情况后,夫人必定会理解的。”
“理解我?那个女人从来都只会理解自己!”鹰司幸二愤懑道。
他越想越气,就要再饮一杯,结果端起酒壶发现里面空了。
夕雾早有准备,转身从身后的食盒里拿出一壶新酒,递给鹰司幸二。
鹰司幸二接过给自己满上一杯,痛快的一饮而尽,吐出一团酒气,双脸红润继续道:
“夕儿,你不懂,那个女人从来都是那样,偏执、蛮横,做出的决定除了我父亲,没有人能让她改,一旦她认定的事情,你说什么都没用,以前是这样,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我早就受够——!”
“嘘!”忽然,夕雾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在他的嘴边,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夫君,屋外~”夕雾的美眸瞟向獐子门的方向。
门外的走廊,跪着之前的侍女,她们在这里等着鹰司幸二的吩咐。
獐子门只是糊了一层纸,根本隔不了音,屋里的声音她们一定听得到。
“夫君,莫要再说下去了,这些话妾身听见了只会当天就忘记,但要是被她们听了告诉夫人……”夕雾支起身子,伏在鹰司幸二耳旁细声解释。
鹰司幸二的心脏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握紧夕雾的手,深情凝望着夕雾:“夕儿,果然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你等我一下。”
他说完,起身拉开獐子门,朝走廊的六名侍女吼道:“滚出去!”
“少主,这与礼不符,我们需要保证您的——”最前面的一个侍女本想解释,结果,“咚!”的一声,被鹰司幸二一脚踹翻在地。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鹰司幸二再次吼了一声。
自从千鹤的事件后,他算是看清了,这些侍女都是那个老女人派来监视他的。
她们只听命于那个老女人,对他的恭敬也只是因为那个老女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是是是···”
六名侍女不敢再多说什么,深怕触怒了鹰司幸二,纷纷跪爬着离开了走廊。
夕雾见屋外那些烦人的侍女终于被赶走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样的话,等一会实行自己的计划就方便多了。’
鹰司幸二重新回到案台前坐下,搂着夕雾。
夕雾端起一杯酒,喂他喝下,并一片真诚地说道:“夫君,夫人是你母亲,不管做了什么肯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哈哈哈~,那个女人心里从来都只有她自己,我也只是她的一个棋子而已!”没有了外面的侍女,鹰司幸二也不再顾忌地吐露着心中对鹰司芳子的不满。
“夫君,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一次,夕雾没有鹰司幸二的催促,主动饮下一杯烈酒。
当然,这是在鹰司幸二的视角。
实际上,夕雾只是再次把酒倒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几声被烈酒呛到的声音。
鹰司幸二欣赏着夕雾饮酒时,黛眉紧蹙的凄美模样,心情大悦,说出了最近让他最烦心的事:“那个女人,她要我娶一个怀了别人孽种的荡妇为妻!”
第一卷 : 26 谋法
“哈?!”夕雾一噎,不知道如何接话。
良久,夕雾才狐疑道:“夫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做?”
“呵呵,就连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鹰司幸二自嘲道,随即咬牙愤懑道,“但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做得出这种事。”
夕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倒酒送到他嘴边,喂他饮下,自己则做一个聆听者,耐心的聆听者,比任何人都要耐心。
鹰司幸二一口喝下美酒,嘴里吐着酒气,继续道:“她要我、要我和羽前家的一个小姐订婚,羽前家你知道吧,那可是羽前国真正的掌控者,圪喽~”
鹰司幸二打了个嗝,缓了缓,才继续自言自语:“哎,忘了,夕儿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鹰司幸二的眼神开始明显模糊不清,双脸已经红到了脖子,说话的语调也开始混乱。
“那个羽前家的小姐就是夫君的正妻吧。”夕雾的情绪低落起来,说这话时带着一丝醋意。
鹰司幸二见此,心里很欣喜,抱紧夕雾,张嘴就是浓浓的酒气,信誓旦旦地向夕雾保证:“放心、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那个什么小姐,就是个荡妇,我呸!”
夕雾又欢欣雀跃起来,依恋地注视着鹰司幸二,疑惑道:“那个羽前家的小姐很丑吗?夫君为什么要叫她荡妇?”
“嘿嘿,夕儿我跟你说、说……”鹰司幸二又饮下一杯酒,语无伦次道,“那贱人,不丑,听说还是个美人……”
说到这里,鹰司幸二恍恍惚惚的目光转向夕雾,“不过,她肯定、肯定比不上我的夕儿的,夕儿才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夫君莫要取笑夕儿了。”夕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害羞,还是装的。
“我取笑、没、没取笑你,我是实话……”鹰司幸二张嘴就是浓浓的酒气,说话语调也开始缭乱起来。
“夫君,你还没说那个羽前家的小姐为什么是荡妇呢?”夕雾转移话题,同时,又满上一杯酒喂给鹰司幸二喝下。
并且当着他的面,自己又满上一杯,倒在地上,当然,在鹰司幸二的视角又是另一番景象。
鹰司幸二深深地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倾诉:“夕儿,这事,这事……我心里好苦啊!”
这件事似乎触及到他的内心深处的尊严,他想要说,但又怕太丢人了,于是欲言又止。
“夫君,夕儿是你的人,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夕雾握着她的手,娇声道。
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好奇,是真的好奇,不是演戏。
虽然从鹰司幸二一进这屋子,夕雾就在演戏,演一个小娇妾的形象。
思妾所思,想妾所想,做妾所做,说妾所说。
“我自然相信、相信夕儿的,好吧,我就告诉、告诉夕儿!”鹰司幸二又饮下一杯酒,才缓缓道,“我从京都、京都的商人那里打探,才知道,那个、那个贱人……”
鹰司幸二说到这里,或许是因为太愤怒,以至于说话都连贯了不少,
“那贱人喜欢京都一个男人,结果对方不喜欢她,于是她就给那个男人下药,再脱光了自己爬到那个男人床上,生米煮成熟饭,可最后,夕儿你猜怎么着?”
夕雾摇摇小脑袋:“夕儿猜不到。”
“哼哼~,即使如此,那个男人依旧没有接受她,所以、所以她来找我接盘啊!”
鹰司幸二说到这里,悲愤之下,竟然直接情绪崩溃了,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大骂:“那个贱人,贱人!估计早就被那个男人艹烂了,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所以才会选择我下嫁,因为我们鹰司家无法反抗他羽前家。”
“啊这……”夕雾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在古代就已经有,怀孕了找个老实人接盘的做法了吗?
良久,夕雾才讪讪道,“夫君,这也只是商人的道听途说,那个羽前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应该不至于怀孕了还嫁人吧。”
“大家闺秀,我呸!那个女人,就是个臊货,她要是没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那为什么会亟不可待地选择七天后订婚,一个月内完婚?
不就是欺负我鹰司家不敢违抗他羽前家?
不就是要让我去当那个孽种的爹吗?”
鹰司幸二一边说,一边流出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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