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隅屋檐
你会为了你的理想去成为那种人吗?
你做好了准备去成为那种人,为了你所说的尊严,为了你以为的理想,从这里走出去,你看到的每个人【#
那句老话说的从来没错,一将功成,万骨枯。
当时的塔露拉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
她只是握紧了手。
是的,她没有做好准备,至少没有做好失去阿丽娜的准备,她会说,也许她会说,她要尽力避免这个结果的发生,然而她无法去保证。
谁也无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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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尊严呢?
什么又能称之为有尊严的活着,被人敬仰,或者敬畏,被人尊敬,无人反驳,一人之上,又或者说,拥有不俗的家世和身份,每个人都对你表现的无比敬仰。
这叫做尊严吗?
这难道不能被称之为尊严。
不,尊严是不同的,对于不同的人而言,他们对于尊严又不同的看法,就像是陈,她拥有不俗的身份和家世,然而这些并不能让她觉得尊严,她的人生曾被规划的一帆风顺,可对于她这种人性格的人而言,被规划的整整有条的人生却无法让她觉得是一件幸事。
被左右的人生,被束缚的手脚,一生都活在某个阴影下,这不叫尊严。
无理由的被剥夺,压迫,歧视,只是因为他们可能造成的危害和风险,被约束自由,被夺走权利,被视为猪狗。
这也不叫尊严。
“走!”
陈默伸手将下方的曹知拉上楼,下方,几根弩箭呼啸着顶在了他原本所在的位置。
还没来得及喘气。
曹知刚想道谢,陈默忽然将他仆到一旁。
猛烈的爆炸在他们刚才所处的位置,整片视野都在爆炸中颤动,窗口坍塌下来。
陈默推开压在身上的砖石。
爆炸后的烟雾遮蔽了视野,火光摇曳,他听到楼下叙拉古人的呼喊。
“走,上去,抓住他们!”
“你们,带着人围住这里,其他人跟我上去,让狙击手就位。”
“注意,一旦发现他们,死活不论。”
断断续续的呼喊中,曹知咳嗽着从地上爬起。
“怎样?”他听到陈默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还行。”
“他们要上来了。”曹知转过头,他看到陈默蹲在他不远的墙后,正对着楼梯口的方向,手里握着一柄短剑。
他压低了呼吸,直到曹知靠了过去。
“你应该庆幸他们没准备火炮。”陈默压低声说,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曹知,后者蹲在他两米外的墙后,持着自己的武器和他一起对着楼梯口。
“他们能拿出那东西我也认了。”曹知回答。
楼梯口下方响起了脚步移动的声音,陈默竖起食指,曹知点了点头。
他比了几个战术手势。
曹知压低了呼吸,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小心点……”
“知道。”
“科索带几个人去三楼,注意安全,二楼交给我们,老大他们已经在楼下的承重柱上安装了炸药,这两人决计逃不出这里,别让奥格曼那群人占了便宜。”
脚步很轻,端着弩箭的手从两人的视线内探出头,人影缓缓走过,谨慎的开始搜索楼上的每间房间,手电的光照亮了楼道内的灰暗,尘埃在光中浮沉。
陈默抬起三根手指缓缓收起。
“动手!”
“他在这里!”
陈默猛地从门后冲出,一脚踢在面前鲁珀的膝盖,在对方顺势倒下后,扣住鲁珀手中的弓弩,将对方的身体顶在身侧,堵住楼梯的方向,匕首划过吼间。
几枚弩箭钉在鲁珀的尸体上。
“快射击。”
“等等,那是自己人。”
“抓住他们。”
“索伦!该死,*叙拉古粗口*!!!”
短短一秒,陈默将尸体推开,手中抢过的弓弩接连发射,破空声中弩弦在黑暗中轻颤,弩箭穿过短短的距离,插入后方鲁珀成员的喉管。
尸体倒下,手电滚落下楼道,灼热的血混进地面的尘土。
“撤!快撤!”
“科索他们还在上面。”
“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家伙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留下来都得死!”
鲁珀们匆忙退出楼下。
陈默回过头,曹知正将一名双手捂住自己喉管的鲁珀推开,他还没有失去意识,口中发出无意义垂死的哀鸣,最终眼神渐渐灰败下去。
血染红了曹知半个肩膀。
“上楼。”
陈默捡起地上的弩箭,朝着楼上而去,曹知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鲁珀们或许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陈默刚上楼,几只弩箭就朝着他而去,黑暗中,躲在楼梯后的鲁珀一刀砍了过来。
陈默偏头躲过想自己砍来的刀,一脚踢在鲁珀腰侧,后者向后倒去,视线中,一柄匕首正在眼里放大。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撕开了血肉和外衣。
猩红的血顺着陈默握着匕首的手和留下,血烫的出奇。
“科索!”
“放轻松,深呼吸。”陈默扶住了还没失去呼吸的尸体。
科索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随手架起了手里的弩,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都别过来!”他猛地回头大吼道。
可视线中,暴露出身影的手下正在倒下。
“都回去!”
“晚了。”
他听到对方这么说,匕首带着大片血迹抽出,身体失去支撑朝着楼下滚去,倒下的前一刻,他看清了上楼的曹知的脸。
“……是你。”
他张开口,却已经没力气在将【<
曹知上楼的时候,楼上的鲁珀已经失去了生息躺在地上,陈默斜身靠在窗口观察着下方,好躲过楼外可能被利用的狙击点。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陈兄弟你的能耐。”曹知收回视线低声说。
这个人下手果断狠辣,仿佛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不,或许在他眼中对这件事早已习以为常。
“后悔了?”陈默没有回头。
他能想到在看到自己动手之后,曹知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他会觉得和自己选择合作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倒不至于。”曹知摇头说。
陈默回头看了他一眼,将匕首插回腰后。
“以前在哥伦比亚做过一段时间雇佣兵,这些都是那时候留下的。”陈默解释道:“不过,如果你信的过我,也不会故意让那两个人先逃走了吧,曹老哥,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留在这里的打算了?”
“陈兄弟这是在怪我吗?”
曹知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他只是看了看陈默收回腰间的匕首和他身后背着的那个长盒。
“你想让我搭上命,我难道还不该怪你,我没猜错的话,你在故意将这些人引过来。”陈默收回视线,靠在窗前,望着站着楼梯口的曹知,他将手里的弩扔在地面。
“都到了这时候,曹老哥还不打算说两句老实话?”
“那你呢,陈兄弟。”曹知问:“都这么久了,现在才问,你之前说那名受伤的鲁珀是你妻子,恐怕随口胡扯出来的吧,我承认,的确,是我故意将他们引到这里的,但如果不是陈兄弟你,光靠我自己是肯定没法作成这件事的。”
“图谋已久?”
“恰逢其会罢了。”曹知摇头说:“这几年我们一直在这座城里生活,你说的没错,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又能去哪儿,这片大地太大了,但这片大地上却从来没有我们感染者的栖息之地,我带着他们离开不过只是带着他们去送死罢了。”
“年轻人还好,但很多老人,病情已经恶化的人,以他们的身体条件离开这里就是死路一条,我没法这么做,他们也走不了多远。”
“所以……”
“所以只要把城里两个家族的势力给清理掉,我们就能彻底在格拉瓦站稳脚跟,内地的家族看不上这座小城,这条走私线路对他们意义不大,但我们可以接手他们的生意,如果我们能接手他们的生意,处境会和过去大不相同。”曹知说:“但两个家族的人不合,以他们的关系也很难派出主力合力去做同一件事,我不想好不容易清理了一个家族,却让感染者们背上罪名,让另一个家族势力壮大。”
“那背上这个罪名的人就该是我,是吗?”陈默问:“实在再好不过了,四个家族在城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产生内斗,其中两个小家族的势力被彻底抹灭,凶手只会在两个进入这座城市的家族和我之间产生,哦,对了,也许你们可以试着推波助澜一番,因为似乎没人知道你们和我合作,但之后拿到了这条线路的你,我很好奇,你一个感染者要怎么接手走私生意?”
“感染者?”曹知摇头:“我似乎从没说过自己是感染者,我的人会加入其中一个家族,或者说任何一个可能看上这里的家族,到最后成为他们的区域代理人。”
“那你手下感染者会怎么样?”
“会过得比以前更好,格拉瓦只剩下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就是我们。”曹知说,他缓缓从身后取出了一样东西,一个w最喜欢的玩具,法术装置感应器。
“一年前,我有了这个想法,但我发现自己很难做到,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我们花了一年的时间偷偷收集材料制造源石炸药,有人因此而死,但这都是值得的,这附近的通路上已经被埋下了炸药,只要我按下这个玩意,包括这栋楼在内,这周围几百米再难找到一个活物。”
“为什么不按下,为什么要告诉我?”
陈默问,他看着曹知手中的起爆器。
“你可以悄悄按下你手里的东西,我不可能一直防着你,你总能找到机会。”
“果然,陈兄弟你一直在防着我。”
“彼此彼此。”
“那我就说实话,我不确定陈兄弟你是不是真的会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当然,也许我也想活下来,毕竟没谁想死。”曹知说:“如果我不幸死在了这里,陈兄弟和我那群手下,还有那名鲁珀,你会怎么做?”
“没这个如果。”陈默摇头说。“既然你敢告诉我,那就说明你已经避开了这个选择,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我可以送你们出城,给你们提供物资,从此以后你们和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如果我不同意。”
“那我就只能试试下面的炸药能不能把我们一起带走了。”
曹知的拇指按上了起爆器。
“或许可以,但我们的时间不多,陈兄弟,下面的人可都想要你我死在这儿。”
陈默迟疑了几秒,他移开搭上匕首的手。
“……真有你的。”他看着曹知说。
曹知移开拇指。
陈默没有动手。
曹知松了口气。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相信,但陈兄弟,谢谢,我欠你的。”
“未必。”陈默说。“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这座城里的那两个家族,我替你们背这个名头,你们帮我们离开,我们之间没有冲突,你心里也很清楚,我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所以我们两不相欠。”
第十七章 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曹知想带着他的感染者取代格拉瓦的主导权,但他们不能也无法直接对城里的家族动手,且不说他们是否能够赢,就算他们赢了,叙拉古的规矩也不允许一个感染者集团在袭击了家族势力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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