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下挑灯的猫
只是相比较二世,他们的话语就显得太大声了。
“怎么,这不是把我们当成演员了吗?是觉得我的霸道很难理解吗?”
“是觉得你吹牛皮吹得很有包袱。”
阳禄存诚恳地说道。
“你的那所谓霸道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那么有没有肉体都不影响你征服世界。你只需要振臂一呼,向全世界要求臣服于你就可以了。而你没有那么做,不是因为你不想,仅仅只是因为你自己也知道你那无聊的霸道不过是你随便扯的一块遮羞布——为了你搞侵略和战争打的幌子。”
“那个什么金色的王也很无聊,明明无论是时代还是地理,这个地方很明显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却还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态度说什么要维护自己的法律。结果最搞笑的就是连争夺的圣杯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还不肯认清自己是被遗忘的死人的事实,在那里找存在感。话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混哪里的来着。”
“那个冒牌亚瑟王就更幽默了,明明是个昂撒人——”
骑士王打断了阳禄存的发言。
“瞧不起人也有点限度吧,Caster!我是绝对正牌的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发色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不代表我不是凯尔特人。若你要继续以这种地方攻击我身份的真实性,那么我想也没有必要发表你对我的看法了。”
看着少女凛然中带着怒火的神情,少年的眼神有些迷离。
随后脸上的红晕消去,整个人改盘腿成箕踞。
所谓的箕踞,简单来说是张开两脚用裆对着别人的坐姿,是毫无疑问的轻慢坐姿。
“那么我姑且先假设你是亚瑟王也是凯尔特人好了,从你会被对方用你一直悔恨的不列颠灭亡结局说得无法还嘴的那一刻,你就是他口中失败的王了。”
“什……”
“我只看过一遍《亚瑟王传奇》,而且是闲暇时的浅读,很多东西没什么印象。”
“以下只是一个仅代表我自己的时代里一个普通人的看法。”
“你这个脑子里塞满了弱智骑士道的凯尔特蛮子,脑子里除了追寻不切实际的重开还没有一套完整地可以说服所有人逻辑的无教育者!?的你该不会是靠你那张B脸诱惑圆桌骑士给你当狗的吧?!”
“不是……”
“不是的话你为什么要怂那个傻大个?他骂你说殉教这种事情不会有人可以做到结果你不是?的做到了吗?既然你可以做到那么别人看到有这个可能不也可以做到了吗?而且殉教什么冲击波玩意儿的和你有屁的关系?你不是在为了你的国家战斗吗要说也是说殉国!那个铁废物人一死了国家一个想要给他维持都没有的铁废物随口一句声音大点的否认你就?的在那边动摇你?的把自己的兄弟姐妹战友国民丢哪里去了?死人没意见是吧?死人没意见你不会有意见啊?哦你也是死人所以你不敢对那个死人有意见!那你?的当个屁的亚瑟王从一开始就当个老老实实的村姑仍由他们去死不列颠自己想办法救自己好了!”
“我……”
“圣杯战争这逼玩意儿也别打了你就直接拿着你那破剑自己给自己一剑别玩下去了,反正你也只是一个做事没有坚定目标,得到改变可能性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以任由别人践踏自己和战友们奋战追求得到的一切成果的铁废物罢了!”
激昂的狂雷从他的身上逸散,连空气都变得沉重粘稠的气势笼罩了全场,早就后退一步将二世护至身前的阳破军和兜帽人微微挪动脚步,两个人就差抱在一起地紧贴身体靠在一起。
最后是名为格蕾用兜帽掩盖身形的从者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替这几个家伙减轻压力。
“如果为了无所谓的面子问题不想自杀的话,我来帮你也无所谓。”
咒神秘法·完全神降·紫微大帝!
神格转变·紫微大帝!
思想键纹·紫微大帝,启动!
藉由各种意外因素才被附加的力量连同阳禄存一直都封存在身体里不用的事物被一起激活,以这个世界的标准判断也是毋庸置疑主神级打底的浩瀚神气从他的身上飚出。
一瞬间,雷蛇笼罩了整片天空。
“二世,我先走了。”
“啊?”
“这三个……也有可能是五个家伙今天死定了,格蕾想和亚瑟王谈谈的目的不一定能成功了,和征服王的联盟你自己看情况解决吧,我去处理之前调查到的特异点圣杯拥有者。”
“御主你这算不算是逃跑?”
“放心好了,你死了我也会把你召唤出来的。”
“那个五人里面原来是算上我的吗?!”
【525】命运冬夜·酒后
“真吓人呢,发酒疯什么的。”
坐在银红色的飞行摩托上,男孩这样评价道。
“那个是发酒疯?”
“大概是的,毕竟喝了酒嘛。”
“……”
瑟坦特看着在下面那个少年被称之为发酒疯的杰作——用雷电精准地破坏英雄王投出的每一把宝具(每次三位数的射速),凭借徒手的武艺接住了骑士王无形的圣剑,用脚正面踹翻征服王的牛。
这样的战果居然是发酒疯的结果,那之前这个男人是都在观察形式吗?
“话说回来——”瑟坦特拍了拍身下的炎龙驹,“这是什么?”
“坐骑。”
“我是看得出来这是坐骑的,问题在于……这好像不是宝具,驱动的能量也不像是魔力但是好像很高效?可是圣杯系统提供给我的常识里又不存在这样的科技,是特殊的神代科技吗?”
“神代哪来的飞行摩托?还是自带傻瓜式驾驶系统的。”
“哈哈,我不好说。”
赤红的烈焰在炎龙驹周围盘旋,宛若赤龙一般咬碎了落箱他们的余波。
自天上降落的雷枪早就轰碎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理所当然的,位于最中心以伤残之身直面阳禄存没有丝毫放水的攻击,作为卫宫切嗣从者的骑士王第一时间就死去了。
然后剩下的三人开始了混战,展开了固有结界·王之军势的伊斯坎达尔和生前共同奋战的千人马其顿士兵组成了无敌的军事,然后被阳禄存招来的雷暴干掉了。
正常情况下只能藉由专门破解固有结界的手段或者击溃施术者来对这个名为王之军势的固有结界进行突破,但是阳禄存是凭借绝对的力量差距完成的。
雷暴撕裂了结界,剩下的余波打烂了城堡,顺带把英雄王打成重伤。
猩红的眼眸闪烁着寒意,乘着雷电悬于天际的少年(神明)问出了带有伟力的言语:
“【你似乎想取出什么东西?像是剑的感觉,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但是是什么都好,反正你也差不多该在这里结束了。】”
“【酒不错,虽然不知道你生前的名号,但是作为人的品味我觉得你值得称赞。】”
“【虽然我是那种很难说有品位的人就是了,但是作为生者还是在这里给予你尊重吧。】”
“你这家伙,果然不是正常的从者啊。”
被雷枪钉穿手脚掌,身上刻满了甲骨文的英雄王用那蛇一样的鲜红眼眸看着此刻声威滔天的阳禄存。
“看样子这场圣杯战争比我想得有意思,主神级的家伙居然会亲自下场,还是用那种人类的身体……不,好像不是这样?”
对阳禄存现状有所察觉,但是并没有机会使用宝物查明的英雄王思索起来。
虽然好像哪里有微妙的差别,但是对方毋庸置疑是强大的神灵。
虽然精神状态非常的年轻,还明显在压抑自我,但是那份武艺和权能是不会说谎的。
想要在这个神代已经结束的时代拥有那种程度的力量,虽然不是没可能,但是若是将区域限定为这个很明显不对劲的“冬木市”,那么可能性就基本不存在了。
地脉做不到支撑这种规模的灵基先不谈,那个灵基的复杂程度已经比他吉尔伽美什本人的灵基复杂了几个量级了,比起【被人类研究出来的英灵召唤唤来的奇特从者】,不如说是【被抑制力召唤的特殊从者】来得合理。
但是强度也很明显超标了,虽然有点不给面子,但无论是盖亚还是阿赖耶都使唤不了这种家伙(精神异常的主神)。
虽然不是很愿意这样丢脸地退场……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某些人的特殊性。
那个召唤了第二个Caster还让对方作为御主召唤了Assassin的御主……如果对方是某种【对策】的话,先前交给他带走的东西应该就有意义了。
话说,从刚才开始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这样吗,你已经结束了啊,时辰。
虽说是个无聊的臣子,但让王连知晓死因都做不到的话,未免也太无能了。
在死亡逼近时,思考的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但终究只是错觉。
不带丝毫迟疑,被狂雷掩饰了面容的少年用雷蛇缠绕的手,一巴掌拍碎了英雄王。
……
兜帽人看着远方天边平息的雷霆,对着脚边的召唤阵开始吟唱咒语。
片刻后,身穿神话礼装的金色英灵站在那里。
“从者Archer,吉尔伽美什,顺应召唤而来,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是,该说许久未见吗,英雄王。”
“这种客套倒也不必,虽说相互熟识作为战友的时机,上一次还是在乌鲁克,但是这个在特异点的记录我身上也是有的。另一位迦勒底的御主小姐呢?”
“藤丸在和基列莱特应该正在攻略第六异闻带。第六异闻带出了不少问题,主力都在那里探索情报,我也只有不多时间可以解决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特异点才来到这里的。虽然还算自信地说这个地方的攻略就交给我了,但是不清楚来不来得及在崩落之前搞定。”
兜帽人和吉尔伽美什讲解起了状况。
“时间流速奇特并且依附于异闻带的特异点,理由未知的两次圣杯战争出现在一起,完全不存在于记载中的从者和御主……很符合特异点的变化啊。”
“能否拿出您千里眼该有的水平查明情况?”
“不行,你的存在本身就会干扰到千里眼这一类的能力。”
“那么就麻烦您接下来和我一起去几个可疑的地方验明情况吧。”
兜帽人说着,转过身体迈步,给吉尔伽美什带路。
“比起那个,不优先查清那个Caster吗?”
“……不需要。”
“即便他可能是这个特异点持有圣杯的家伙?”
“那种东西不会在他的手上,就算在也不会被用来维持特异点。说到底,他的目的【不是那种东西可以做到的】。”
“一副很了解那家伙的样子,是之前见过吗?”
“…………算是吧。”
“那么,”吉尔伽美什不再追问下去,“可疑地点,指的是那几个地方吧?能够召唤大圣杯的位置。”
“嗯,圆藏山,间桐远坂邸。”
“少说了一个吧?”
“那里已经被我用【枪】做好后手了,如果真的有白痴在那里试图把原来历史的黑圣杯进行降临,那么只会原地升天。”
“啊,那把枪吗?”
古老的王者眯起了眼。
“那样的话确实可以放心了。”
“虽然在御主的才能上比不得藤丸,但是接下来还请多多指教,英雄王。”
“嘛,我就暂时把力量借给你吧。优先去一趟远坂邸,没问题吧?”
“有在意的地方吗?”
“嗯……可能会见到我熟人吧。”
想到某个时期的自己蛊惑了的男人和获得受肉的五战时的自己,被以相对心智贤明的时期召唤出来的这一体英雄王露出了不是熟人完全看不出来的尴尬笑容。
“……言峰绮礼?”
“为什么会知道啊?算了,确实可能见到那家伙没错,但我其实不是很……”
“中二闪?”
“那是什么奇怪称呼?怪合适的!还有你这不是全都知道吗?!好了走吧,为了防止我的黑历史被更多人知晓,该全速前进了。”
金色的飞船自涟漪中探头,银色的锁链环住了兜帽人的腰间,将他拉了上去。
……
阳禄存蹲在被自己轰出来的足有整个爱因兹贝伦城堡大小深达上百公尺的深坑边缘,下巴被自己的膝盖托着,浑身散布出一种惊人的寒意。
并非是物理意义上的含义,而是在直面后精神层面预感到自己可能会被杀死的寒意。
“那家伙精神状态不太对吧?”
“人失落、后悔、急躁并且及时用理性压制思考对策后变成这样,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
“御主你是否有些缺乏常识?好吧我知道魔术师其实都挺缺乏常识的,这一点应该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但是把那个样子认作没什么不对的状态,我认为有些不合适。”
“那你上去确认一下?”
“不了,感觉会被砍的。”
“又没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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