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不允许我朝九晚五 第62章

作者:吸取压力怪

“明白。”

柳承按下耳机,眼前的提尔比茨已经戴上了定制的金发头套,论样貌与身材,她与俾斯麦有不少相像之处,虽然柳承还是能一眼看出来,不过在穿上了俾斯麦的衣服之后,只要隔着一点距离,在加上适当的遮挡,应该还是能骗过胡德的眼睛,毕竟她本来视力就不太好。

“成败在此一举,接下来就看你的牺牲了。”

提尔比茨眨了眨冰雪般美丽的眸子,微笑着说道:“这算什么牺牲,与你亲热本来就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对你的期待还不止于此呢。”

“嗯。”柳承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说道,“那接下来就看我的了,这次一定要成功。”

提尔比茨笑了笑,其实在她心中,这次的行动早就成功了一部分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提尔比茨一直在刻意地引导与配合,却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与柳承多加亲昵,她要让这件事情能够深入其她舰娘的内心——不同势力的舰娘,以柳承为中心,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通力合作,这正是提尔比茨心中对未来最美好的畅想。

事实上柳承做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提尔比茨想到了这几天中一些舰娘的表现,或许她们自己也发觉了,或许还在自欺欺人,毕竟只要是与柳承接触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被这样的温暖与依靠所吸引?

“肯定会成功的。”

提尔比茨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柳承略带一丝疲惫的面庞,她踮起脚尖,贴住他的额头,纤薄湿润的唇亲吻着柳承的鼻间、脸颊、唇瓣,她看着爱人的脸,欣慰,却还是有些吃醋,毕竟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一位女性呢。

将爱人眉间的疲惫吻开之后,提尔比茨温柔地笑了笑,随后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对柳承说道:“被冠以俾斯麦之名的铁血战列舰,就是我。凭借着铁血式的防护和装甲设计,无论是在哪里我都会展现出自己最强的实力,你要期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柳承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忍不住说道:“像啊,很像啊。”

“答非所问,不知所谓。”“俾斯麦”表情严肃,说道,“你约我过来到底是想要说什么?要说就快一点。”

柳承调整了一下心情,也进入状态,露出欣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说道:“是,有些事情我憋在心底实在是无法再忍下去了,我必须要告诉你,请跟我过来。”

“要说就在这里说。”“俾斯麦”微蹙着眉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不说的话,我就直接走了。”

柳承心中感慨,提尔比茨的演技比起彩排的时候更好了,这就是姐妹之间的心有灵犀么。

“俾斯麦,等等。”

柳承上去抓住她的手腕,然后被“俾斯麦”转身挣脱。

“不要随便地触碰别人。”

“我也不行吗?”

“不行。”“俾斯麦”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记住,我是提尔比茨的姐姐,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这样,两人开始拉扯起来,而且一边拉扯一边走进了椰林之中,即使知道了俾斯麦与胡德的位置,两人都尽量避免将视线投注到那边的位置,防止四目相对之后的暴露。

只是耳机中镇海声音的提醒,还有能明显感觉到后背的灼热,都能说明这两人绝对都在关注着这边。

“放开我,我再说一次,我是提尔比茨的姐姐,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看着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柳承将“俾斯麦”逼退到了一颗椰树旁,一手按着树干,另一只手挑着“俾斯麦”滑如凝脂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俾斯麦”倔强地想要偏开脑袋,冷淡无瑕的俏脸上挂着微微的红晕,她小巧嫣红的樱唇微张着,发出略微急促的呼吸。这样与提尔比茨的清冷迥然不同的气质,仿佛是高洁的女武神被挟持之后倔强的无奈,饶是柳承都有些恍然,真正的俾斯麦是不是也会是这样。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俾斯麦”被壁咚俋之后,反而极有气势地挺直身子,仰起头看着柳承,“我只是看在提尔比茨的份上才对你容忍,要是你再不松手,我会将你的手打断。”

“打吧,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松手。”柳承直视着她的眼眸,这个时候昨晚笑场了许多次才排练好的台词反而记不太清了,直接自由发挥,“你总是因为专注于某一方面,反而忽视了情感与表达,对提尔比茨就是这样,难道你还要再欺骗一次自己吗?”

“我…… 这种事情,我不需要。”

“不需要,还是不想要?这两点可是天差地别的。”

柳承进一步凑到“俾斯麦”的身前,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胸膛与布料摩擦,无论是呼吸还是身体都越发火热起来。

这两人是如此,观看的两人更是如此。

胡德死死地咬着牙,她视力不太好,可还没有瞎,看得清楚两人现在紧紧贴在一起的样子,更何况两人的对话她也听到了,没有拒绝可不就是默许?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俾斯麦呢?

就算是提尔比茨都可以?为什么是俾斯麦?

而且你还这么主动,她就这么有魅力吗?比我好吗?

胡德感觉天旋地转。

俾斯麦觉得要不然是自己疯了,要不然是提尔比茨疯了,她竟然在假扮自己取悦柳承?还是在帮柳承预演与自己见面的场景?

所以临时取消见面,还让自己走就是这个原因?

俾斯麦攥住了树枝的枝干,柳承的声音与提尔比茨模仿的她的声线让她精神恍惚,仿佛前面被柳承按在树上的人真的是自己,如果是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会怎么回答?她会怎么反应?会是像这样么?

俾斯麦凌乱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可能算是四人行

“俾斯麦”被柳承彻底压制在树上,裁剪合体的衣服通过束腰突出女子胸、腰、臀的诱人曲线,气势似乎是因为柳承刚才的质问弱了下来,她微微地偏过头说道:“不要玷污我的骄傲……”

“真正的骄傲是对自己诚实,而不是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面。”

柳承捧着“俾斯麦”光滑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问道,“你是铁血的旗舰,不要欺骗我也不要欺骗你自己,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但是提尔比茨……”

“不要找借口,这和提尔比茨没有关系。”柳承强势地与“俾斯麦”贴在一起,右腿与她包裹着精致黑丝的大腿磨蹭着,两人之间只隔着一点点距离,“你说不知道,却不是拒绝,那就说明你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你不知道该怎么样将这样的情绪表达出来,你已经因为这样的性格在提尔比茨身上遗憾了一次,难道还要再这样下去么?知错不改,这不是铁血旗舰应该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

“俾斯麦”迷离的双眸失去了焦距,美好的双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不知道所以才要去尝试,如果你不给我机会,又不给自己机会,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柳承循循善诱着,他从“俾斯麦”衣摆处探手而入,感受着那只有自己品尝过的细腻丝滑,用这样肌肤相贴的方式挑逗着,让她心底火热,让她心中迷茫,“你不妨问一问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我喜欢你。”

“俾斯麦”想要侧过脸,却又被柳承用手板正了,她的唇齿间溢出轻声嘤咛,好像是求饶,又好像是在无声地抗议着。

提尔比茨如此精湛的演技让柳承都情不自禁地更加投入了,不过至少他已经将话说全,那是他对提尔比茨说的话,也是提尔比茨想要对真正的俾斯麦说的话,她现在肯定已经听到了,只不过应该没有时间思考吧。

“因为你是提尔比茨的姐姐也好,因为你的美丽你的身材也好,因为心疼你的遭遇也好,因为欣赏你的坚强与倔强也好……反正我喜欢你,我喜欢俾斯麦。”

柳承亲吻着“俾斯麦”的脸颊、额头与颈项,在这些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着自己的痕迹,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饱满圆润的峰峦零距离地挤压在男人的胸前,敏感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膛。

“这就是我的心声,我喜欢你,想要你、占有你,我要彻彻底底地得到你。”

“俾斯麦”娇美的胴体软成了一汪春水,迷离的双眸除了眼前的男人再也容不下别的存在。

如此洋溢着春意与荷尔蒙的场景,别说是紧紧相拥着的两人,就算是不远处的看客一样注定会被这样的气氛所吞噬。

胡德捂着嘴,她在心中大声地恳求着,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唯有亲吻这种事情不要做,那是我唯一还赢过俾斯麦的了……

俾斯麦攥紧的手松了下来,眼前的事情与柳承的话都让她感到迷茫,如果知道自己的弱点却不去改正,这是铁血领袖所为吗?若是现在被柳承抱在怀里的真是自己,她会是一样的反应么?

僵硬的身体挡不住炽热的心,俾斯麦修长的双腿颤抖着。

无论她们是什么样的想法,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柳承终于吻上了“俾斯麦”那微张的红唇,用炽热的吐息将欣长玉立的美人最后一句想说的话堵成了支离破碎的嘤咛。

“俾斯麦”整个身子骨都软了下来,她被长风衣掩藏的胴体无助地扭动着,双手在男人背脊上轻轻地摩挲,若不是柳承一手撑着她,打着颤的双腿此刻可能已经直不起来了。

“不要……呜……放开我……”

应该还是入戏的话语,可是声音仿佛蚊子一般,根本不可能被其她人听到。

柳承心头火热,他暂时松开了香唇,找到佳人晶莹的耳垂,喃喃说道:“俾斯麦正在看着你。”

听到这样的信息让“俾斯麦”更加洋溢出迷离的羞意与心头的刺激,她仰起头主动找上了柳承,此时她也分不清这是演技还是真实。

天雷地火,这一刻仿佛要到海枯石烂,永不停止……

才怪。

“我知道你们只是演得很投入,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情绪差不多了,过犹不及。”

镇海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轻灵,听不出什么情绪。

当然其实不用镇海提醒,两人也是知道轻重的,毕竟两情相悦会显得甜蜜,其实很有分寸,只是可能在别人看来显得非常投入而已。

柳承与“俾斯麦”稍微清醒了一点,两人分开之后深情凝视着,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次不是被按在树上,而是“俾斯麦”修长的双腿缠住柳承的后背,整具娇躯都被他抱了起来。

下一刻,两人换了一棵树,“俾斯麦”被柳承紧紧地顶在树干上。

就这样,在这让人连呼吸都要忘记的脸红心跳的氛围中,胡德与俾斯麦都没有意识到,两人离她们藏身的地方越来越近了,只是看着两人的亲昵,一个心酸冰冷,一个迷茫凌乱。

终于,到了差不多的地点,柳承与“俾斯麦”分开,两人喘着气各自点了点头之后,迅速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你!”

“什么……”

柳承一把抓住了在灌木丛中手脚冰凉的胡德,提尔比茨趁着俾斯麦没有反应过来,直接环住姐姐的腰,将她推到了柳承的怀中。

“你们在做什么?”

“还有一个,俾斯麦?”

柳承不理会已经惊讶到极点的两人,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那心智魔方鼓动的频率,即使还没有建立连接,柳承都能轻易地感受到,之前在达芬奇那边做的检查果然不假,因为一些原因,自己脑波的频率已经比刚到撒丁港区时强了不少,他可以影响心智魔方,心智魔方同样也在影响着他。

一手拥着胡德的娇躯,一手揽着俾斯麦柔软的胴体。

柳承不由分说地低头,噙住了胡德的唇,两人已经有过这样的亲昵,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收到太多的反抗,胡德只是愣愣地睁大着美眸,她还没有搞清为什么有两个俾斯麦。

松开,转过脸,又吻上俾斯麦冰凉干涩却香甜如密的唇瓣。

不同于胡德,在接触的那一刻,俾斯麦便开始剧烈地反抗起来。

不过已经不影响了,心智魔方氤氲的蓝光从两位舰娘的身体上泛出来,与柳承所共鸣,逐渐将三个人全部包裹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老婆,二老婆与小姨子

心智魔方是舰娘的力量核心,除去自身舰种的限制之外,一位舰娘的强大与否除了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战斗技巧之外,便取决于她能够让心智魔方均匀地输出多少能量。虽然心智魔方中包含着前期的设计与历史上的关联,不过理论上每一枚心智魔方都一样没有上限,决定舰娘能力上限的是她们自己,毕竟有些舰娘天生性格不擅长战斗,或者受可能的技术限制无法突破。

心智魔方也一样是舰娘的精神世界,柳承能够勾连并影响心智魔方,便是在与舰娘的精神所沟通,上一次他进入让巴尔的精神世界,是一座停靠着她身体的港口,而这次同时连接了胡德与俾斯麦两位舰娘的精神,则似乎不太一样。

柳承现在身处在一个房间当中,铁架床、粉刷的洁白墙壁、蓝白相间的衣服与床单,还有消毒水的味道,都表明这应该一家医院里的病房。

既然有病房,那就肯定有病人。

在病房中并排摆放着两张病床,两张病床上又各自躺着一位病人,灿烂的金发,白皙的脸蛋,还有病号服也无法遮掩完全的傲人身材,胡德躺在左,俾斯麦躺在右,她们都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有各自微张的蓝眸显示出她们还有着生机。

那我呢?我是医生么?我又该怎么治愈她们?

柳承稍微有些迷茫,这个时候一只纤手从背后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累了吧?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下来了,不要太勉强自己。”

“提尔比茨?”柳承转过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俏脸,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也在这里?”

“对啊,我一直都在,无论姐姐最后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提尔比茨撩了撩耳边秀丽的银色短发,柳承这才发现提尔比茨的穿着与平时都不太一样,衬衫小西服干练靓丽,短短的包臀裙显得臀部更加挺翘,美丽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美腿,实在是一位出众的职场丽人。

“姐夫,我不会让你只是我的姐夫,姐姐做不到的我会加倍抚慰你……我知道我一个人招架不住你,不需要怜惜我……”

提尔比茨咬着樱唇,眼神迷离深情地坐在柳承的大腿上,用她那饱满的臀磨蹭着灼热,喷吐着热气的唇瓣迫不及待地寻觅着男人的温度,就算当着病重姐姐的面,也依然克制不住的情动。

完全不是提尔比茨的性格。

柳承逐渐明白了,胡德与俾斯麦是真正的她们,而提尔比茨只是顺应三人想象与设定的提尔比茨。

大概是因为这次同时与两枚心智魔方共鸣的缘故,这个世界并不像上次让巴尔那样以舰娘为主,而是柳承主导的精神世界,所以胡德与俾斯麦便像柳承认为的那样是真正的病人,而世界的设定又被胡德与俾斯麦的意志所影响着,顺从着她们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当中,胡德是柳承的大老婆,俾斯麦是他的小老婆,数年之前因为柳承而争风吃醋,两人大打出手,结果两败俱伤都变成了植物人。

而罪魁祸首柳承便只能数年如一日地照顾她们两人,小姨子提尔比茨便是在这段时间里与姐夫柳承朝夕相处亐,沦陷了进来,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每天都用她的温柔与热情,还有火热动人的娇躯,抚慰着姐夫疲惫的心灵。

“怪我,当年陪外婆一起看各种家庭夫妻伦理剧看多了,对一些情节的印象有些深刻,狗血是狗血了一些,不过也是我们三人共同创造出来的世界嘛。”

柳承一边给病床上的两人挂着盐水,一边解释着,她们躺在床上并没有动弹,不过眸子中流溢出的情绪表明她们是有意识的,这里是靠她们的心智魔方共鸣产生的空间,她们当然能察觉到一切。

柳承不是医生,并不会治病,不过这里是他的世界,所以他知道该怎么样将这两位美丽的舰娘调理好。

第一天,俾斯麦可以眨眼睛了,她闭上眼睛不想看柳承与提尔比茨亲热的画面。

“没办法,我做不到拒绝提尔比茨,无论她是不是真的都一样。”

与包臀裙被掀起来所以满是褶皱的提尔比茨一起从卫生间里出来,将千娇百媚的小姨子送走之后,陷入贤者时间开始后悔的柳承如是解释道。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信的。

清冷知性的女神当然让人陶醉,可她突然性情改变,在你面前敞开小西服,娇媚地露出下面黑色蕾丝的内衣,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柳承表示直接投降,甚至等下出去之后还要让真的提尔比茨也这样角色扮演一下。

数战之功,吾应得此赏。

第二天,胡德开始可以咿呀出声,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说出了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