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不允许我朝九晚五 第63章

作者:吸取压力怪

“这些全都是计划好的,对不对?”

胡德睁着湛蓝的眸子,她用的是疑问句,口吻却已经很是笃定,身在局中的时候让她看不清事情的全貌,更加不相信挚友们会一起算计她,可到了现在的境况,聪慧的她自然能找出那些漏洞,分析出事实。

“是,如你们所见,我拥有能沟通心智魔方并且将其修复的能力,不过必须要让你们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才行,所以我和提尔比茨与威尔士亲王她们一起实施了这个计划,所有人都参与了。”

“你们真是……骗得我好苦。”

一切明朗了,胡德的心情却还是难以言表,是感动欣慰,还是遗憾埋怨?心有千千结,不知所以。

“是,虽然所有人都参与了,不过始作俑者是我,最开始的设想也是我做的,要怪就怪我好了。”

“真是……唔……你的手在摸什么?”胡德惊呼出声。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一直在摸,只是你其它地方都没感觉。”柳承的手从胡德的小腹继续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来从脊髓的位置开始康复了,好现象。”

胡德咬着嘴唇,虽然感受不到,但是想象出柳承的大手抚摸她身体的感觉,瞬间心都要变得酥麻了。

在确认完胡德的状况之后,柳承走到了俾斯麦的床前。

“我不要。”

“这由不得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猜我会不会狂性大发

第三天,胡德与俾斯麦颈部以上的位置都可以自由移动了,只是两人还是相顾无言,或许是不想说话乽,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在柳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碗粥,默默喂完俾斯麦开始喂胡德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些都是你们的计划,所以之前那些事、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真真假假,也不全都是假的。”

柳承如是说道,他之前全副精神都放在胡德与俾斯麦身上,有些事情察觉了却也没有深究。如今在精神世界里,每天除了照顾两位病床上的舰娘,帮她们喂饭吃药之外,还有不少空闲的时间,现在想来,有些事情可能并不只是演戏这么简单,至少欧根亲王与威尔士亲王的表现就很暧昧。

胡德说道:“那我问你,你说喜欢俾斯麦是真是……”

“不准问。”

俾斯麦打断了胡德的话,她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彻底沦陷。

胡德侧过脸,挑衅般地看了一眼俾斯麦:“那我更要问了,柳承,你对俾斯麦说的话是真是假?”

“有些话不是我说的,是提尔比茨在借我的口告诉俾斯麦,我说的话里有真有假。”柳承坦然地说道,“有些是假的,事实上我还是更喜欢提尔比茨。”

俾斯麦刻意板着脸,咬了咬舌尖,然后听到柳承继续说道:“有些是真的,比如我确实喜欢俾斯麦你,也许不是海枯石烂,说我好色也好,人渣也罢,但喜欢就是喜欢。”

说罢,柳承看了看俾斯麦,俾斯麦移开了视线,不敢与柳承对视,她怕会暴露出自己视线中的软弱与迷离。

胡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却并不意外:“还真是你会说的话啊。”

“除非有难言之隐,不然我一直是诚实君子。”

都已经在各自的精神中了,柳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确实是花心,胡德与俾斯麦他都喜欢,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反正喜欢就是喜欢。

柳承拿着一个盆走到俾斯麦的床前,掀开她的被子,触碰着她平坦的小腹,开始脱她的裤子。

“你干嘛?”俾斯麦睁大了眼睛,事关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她一脸慌乱。

柳承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按道理你们这个状态,应该是要插导尿管的,但是似乎我们三个都没有这种知识,所以变不出导尿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插,只能手动帮你排尿了。”

“我是舰娘,可以控制新陈代谢!”

“那是在外面,这里是我的精神世界,你只是普通女性,昨晚你就尿床了,只是你没感觉所以不知道而已。”柳承用枕头垫着俾斯麦的腰,将盆放在她身下,说道,“放松,没事的,昨晚我帮你换衣服和床单,该看的都看到了。”

俾斯麦死死地咬着嘴唇,脸斜向一边,仿佛火烧一般的滚烫。

“噗——”

胡德在一边故意笑出声来。

“胡德你别笑,等下就是你,你昨晚出来的比俾斯麦还多。”

“……”

胡德也将脸斜向另一边,双颊绯红,她不想输给俾斯麦,可这种事情就不要赢了吧。

柳承现在是真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着两位舰娘,因为是在他的精神世界中,所以一切的生理表现都与普通女性别无二致,也需要柴米油盐吃喝拉撒。

这样的工作看上去又苦又累,实际上倒没有那么又苦又累,毕竟这是柳承的世界,在他的下意识中美少女无论哪里都是香香的,事实上她们白净粉嫩的确实……

算了,不可说,不可说。

再说要觉醒不得了的xp了。

第四天,两人的皮肤已经开始有了些微的知觉,说明身体正在日渐恢复。

在安静的病房中,胡德突然笑了一声。

俾斯麦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不过这并不妨碍胡德自顾自地解释道:“我笑你俾斯麦一点也不坦率,怪不得这个世界是这样的背景,你是小老婆,提尔比茨只是小姨子,只有这样你先于提尔比茨认识柳承确认关系,你才会觉得对得起妹妹,能心安理得地喜欢柳承,对不对?”

“无聊。”

俾斯麦被说中了心思,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反击道,“看来所谓的优雅就是将时间浪费在不知所谓的地方,为了赢我,所以才将自己想象成柳承的大老婆,自欺欺人。”

“无聊的揣测,只不过是因为我先认识柳承而已。”

“有没有一种可能,提尔比茨早就认识柳承了,我比你先知道柳承的存在。”

“做不到坦诚的人,时间对你没有意义。”

这个时候柳承端着洗脸盆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看到两人终于在聊天了,情不自禁地感慨道:“这样才对嘛,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聊的呢。”

“哼。”

“呵。”

柳承说道:“又来了,等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把床拼起来,让你们睡一起,我就睡你们中间。”

胡德说道:“要我好好向你强调与女士的相处礼仪么?”

“不要,反正在这个世界里你们都是我的老婆。”

胡德听到这样的称呼,一下子心中酥麻,她声音都小了很多:“那你还和提尔比茨……明明知道是想象出来的,还这么放纵。”

柳承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得放纵一下,不然我每天看到你们两个大美女躺在床上,还不能反抗,你猜我会不会狂性大发?”

演了好几天的戏之后,柳承现在只想放飞自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好了,你们俩准备一下,马上我来给你们擦身体,保持清爽干燥才能好得快,胡德,这次你先来。”

“那你……不要乱摸。”

“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

胡德的病号服被柳承脱下,露出洁白无瑕的成熟胴体,柳承扶着胡德轻轻翻身,他当然是正人君子,只不过有些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要更加用心地清洁一下而已,柳承可是个负责任的人。

胡德面部朝下,贝齿咬着枕套,心中却是一阵婉转,你都说了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你的老婆,那还算什么乘人之危?

俾斯麦将脸侧过去,她不想看到胡德满面桃花的样子,更不想听到她喉咙中的嘤咛,她怕接下来的自己比她还要不堪。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是原谅,是与自己和解

一周之后,两人的四肢可以开始有限度地活动。

在这样的朝夕相处之下,两人都因为柳承的关系见到了对方不着寸缕的样子,也见到了对方如厕的不堪场景,都一样被柳承抱在怀中,分开修长紧绷的大腿,仿佛是婴儿一般的姿势对着夜壶。

更何况两人在某一方面还拥有着差不多的心境,随着身体的恢复,心情也愈发变好,逐渐谈话间也没有那么多火药味,有些事情也聊开了。

“其实我也说不好我的心情,我恨的是命运,也恨你,却更恨我自己。”

胡德半坐在病床上,斜倚着靠枕,双眼望着前面粉刷的乻墙壁,一点一点地说道:“可能是我太过于纠结皇家海军的荣耀这个名声,我最在乎的反而不是无法再上战场与塞壬战斗,而是害怕有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那就是曾经皇家海军的荣耀,被俾斯麦一炮便重伤的皇家荣耀,呵呵,其实是我自己的修心还不到家啊,这种程度的苦难便已经快要打倒我了。”

“这点我不同意。”

俾斯麦双手向上伸展着,两腿弯成一个弧度,据柳承说这个样子能恢复得更快:“这可不是这种程度的苦难,对于战士来说,无法战斗和失去生命是一样的,其实我也曾经对你心怀怨恨。”

“呵,你恨我做什么?”

“恨你为什么这么不经打,为什么我一炮就将你重伤了,本来不至于沦为如此局面,本来我还能与铁血的大家一起战斗。”

胡德淡然地说道:“怪我。”

“不,怪我。”俾斯麦坦然地说道,“莽撞、侥幸、不知轻重,这些不应该在领袖身上出现的东西全都被我犯了一遍,沦落到如此境地是我咎由自取。”

“呵呵呵,竟然在有生之年能听到你俾斯麦的罪己诏,真是很难表述我现在的心情啊。”

胡德笑了笑,她伸出手,看着洁白的肌肤上泛着的青色血管,喃喃地说道:“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呢。”

“因为历史?”

“不,因为一个人。”

胡德说完之后,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投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如果不是受伤,她们也不会在这撒丁的港区与柳承结缘,甚至再往远了说,本来俾斯麦不受伤的话,那次去撒丁的访问便不会是提尔比茨带队,那么她就不会遇见柳承,事情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柳承此时背靠着卫生间的门,偷听着俾斯麦与胡德的对话,老怀安慰地笑了笑,在这样的意识空间中,敞开心扉是最自然而然的事情,此番过后就算皇家与铁血的矛盾依然无法调和,却也没有了刻骨的仇恨,那么一切都还有着挽回的余地。

“姐夫~!”

提尔比茨不悦地喊了一声柳承,她此时双手撑在洗手池上,撅起了饱满的翘臀,黑色包臀短裙下面,诱人的春色若隐若现,提尔比茨转过头,粉嫩的小舌舔舐着湿润的唇瓣,发出阵阵诱惑的喘息。

“姐夫来嘛,我想要了,求你快点满足我~不要欺负我了,你的小姨子没有你活不下去的~”

柳承望着这与提尔比茨性格毫无关系的美人,心想自己不应该这么心邪吧,怎么会将提尔比茨想象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忙活胡德与俾斯麦的事情,都没有时间与扎拉她们亲热,所以自己饥渴成了这样?不对,这样的提尔比茨是三人共同想象出来了的,一定是胡德的原因,没错,一定是这样。

反正真男人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

为了外面的两位舰娘免遭自己的毒手,柳承毅然决然地走上前去,紧紧贴住提尔比茨平坦的脊背。

两周之后,两人已经可以开始下床活动,柳承也不用再喂饭喂水,还要照顾她们如厕,也就再也没有帮她们擦身体的机会。

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三人可以一起在浴室里面洗澡,早就已经被柳承看光了,没有必要再扭捏什么。

不对,应该是四个人。

提尔比茨紧紧地搂住柳承的腰,楚楚可怜地对俾斯麦说道:“姐姐,我不会和你抢姐夫的,但是我好爱他好爱他,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求求你,让我和姐夫在一起吧,这样我们姐妹俩也能在一起了。”

俾斯麦:“……”

胡德坐在浴缸边缘,秀美的双足轻轻晃着,听到提尔比茨的话之后她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俾斯麦,这话应该是你对提尔比茨说的吧,还是你只是想听她喊你姐姐?”

“也许两者都有。”

俾斯麦看了看柳承的脸,坦诚地对自己和解了,她对着提尔比茨,或者说是对着她的内心说道:“可以,以后他不仅是你的姐夫,也是你的爱人了。”

柳承心中一热,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还在愣神的提尔比茨的大腿,说道:“还不谢谢你姐姐,记得要给你姐姐敬茶,她是大你是小,没有尊卑但是有顺序。”

提尔比茨用力地点了点头,搂住俾斯麦滑腻的娇躯,说道:“谢谢姐姐,以后我们姐妹俩可以和姐夫永远在一起了。”

“嗯,永远在一起。”

俾斯麦拍了拍提尔比茨的肩膀,虽然知道这不是她真正的妹妹,却也不会回避自己的内心了。

胡德勾起玉足,踢了一捧水在这姐妹俩的身上,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才是大,你们两个都是小。”

俾斯麦只是瞥了她一眼,说道:“胡德,你的优雅呢?”

“诚实,才是真正淑女优雅的礼仪。”胡德自信地看向唯一的男性说道,“柳承,你说对不对?”

“没错,大老婆,二老婆,还有小老婆。”柳承张开手臂,“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然后柳承同时被三个人往身上泼水了。

胡德与俾斯麦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抱着相同的想法,既然这是意识的世界,那么在这里也没必要拘泥于什么了。

“之前是你在照顾我们,现在该我帮你了,这是淑女的感谢。”

“我不擅长这个,只能试试。”

胡德与俾斯麦一前一后围住了柳承,滑腻的胴体紧贴着他,无瑕的纤手开始帮他清洁身体。

柳承能说什么呢?这个世界还是好人有好报啊。

三周之后,两人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只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

病房里的两张床已经拼在了一起,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这个房间这么大,不过也已经够了。

胡德喜欢躺在柳承的臂弯里面,听他的心跳,俾斯麦则还是没有那么坦率,每次都是柳承主动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这位铁血的领袖就会仿佛软猫一样,瘫成一池春水。

并不是逃避现实,只是这样简单的安详实在是让人恋恋不舍。

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个世界流逝掉,胡德与俾斯麦也彻底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