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战锤 第209章

作者:月寒

  “血祭血(血母,颅献王座.....)”

  俘虏的嘴里咕噜咕噜的冒出一句混杂不清的言语,随后头垂了下去。

  手里的刀刃也掉在了地上。

  绝处逢生的士兵连忙从已是一具尸体的俘虏怀里手脚并用的挣脱出来,站起来后怕的连退了几步。

  盖伦望着死去的俘虏,心里五味杂陈。

  “把他就地埋葬吧。”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翻了过去,抵抗军的战士们很快收拾完东西准备开始赶路,再往前地形更加兜兜转转,十分复杂,第三军团的追兵想要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后面他们的支援也就抵达了。

  一路上,盖伦的心思都非常杂乱,俘虏死前的那些话在他心中不断翻涌着,对自我的怀疑,否定,对敌人的恐惧———连一个普通的前线士兵,都有如此自信和觉悟,那他当下所行之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是否真的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痴心妄想?

  如此巨大的牺牲,付出了如此之多的鲜血和努力,在那个人,甚至只是那个人的一个掌管了整个联合王国部分军力的子嗣眼中,都只是随意就可以镇压的笑话?

  盖伦不敢多想,又无法控制,他越想越感到绝望,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附骨之疽缠绕在他左右,让他感到恐惧,又对现状无能为力。

  哪怕在绿皮战争最绝望的时候,盖伦也未曾这样内心颓丧过,那时他们还有上百万坚持抵抗的人民支持,还有一支有勇气和敌人死战到底的部队,在南方,当时还是“摄政”的盟友同样率领着一支强大的军团在征讨他们共同的敌人,即时就要兵发北国,两面夹击。

  而现在,环顾整个曾经的埃斯塔利亚,如今的“联合王国”境内,支持他们的民众可能百里、千里无一,在艾尔义恕北民之后,更是让倾向传统派,同情盖伦等人的民众数量快速的减少,最多只在心里默默的支持罢了。

  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群在国家百废待兴,欣欣向荣的时候,对一位英明,仁慈,几乎没有缺点的君主发起叛乱,而旗帜只是“恢复传统”的叛乱者而鼓动,举起旗帜响应的。

  盖伦的盟友大多逃亡或是被囚禁,污点黑料稍重的一些干脆直接就地举行公审,对民众好好扒一扒这些个冠冕堂皇,打着“神圣传统”“

  旧日荣耀”,渴望恢复过去制度的神职显贵,名流士绅们衣冠楚楚的外皮底下,到底是怎样的污秽不堪,恶臭难闻。

  这对让民众厌恶传统派、拥王派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毕竟无论如何,艾尔主政的基本盘,即以部落信徒、皈依者——四母信徒为主要成分的王国政府,确实是这世界上也罕见的清廉高效,强大的宗教影响只要被正确的使用在正确的方向上,同时有着严格的监督以及———神明在天上看着,并且随时有可能伸手凡间等几种因素,能够迸发出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

  而从世俗来说,光是内务部的蓝帽子,以及地方官僚半年一期的考核以及随机调动,两年一次面见艾尔述职的制度,辅以其他的一些条件,就能很大程度的保障官僚体系的高效运作。

  毕竟艾尔有勘破谎言的能力,同时慈母赐福让他可以感知到一个人对这个世界带来的“正与恶”的程度,简单概括为好人坏人,虽然并不绝对,随时可能变动,但至少在当时就足够了......

  “修女......”

  一行人在路上行进着,盖伦满头思绪,忽然看见那名此前被俘虏劫持的士兵走到了伊丝玛尔修女的身旁,面露纠结。

  “嗯?”

  光头修女拍拍士兵的肩,示意后者走近前来,尽管说话。

  他站在伊丝玛尔修女的身旁,显得有些犹豫,嘴巴反复张了几下,才小声说道:

  “那个俘虏,他......”

  “他劫持我的时候用的是刀背不是刀刃......”士兵的脸上有些不安,这在过去极为少见,盖伦心里一颤。

  “难道他其实并不想......”士兵说出了让他如此不安,甚至于有些“愧疚”的想法,而修女立刻阻止了他,并严肃的讲到:

  “他是一个皈依了邪信的异教徒,他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都是为了蛊惑,腐蚀真正的信徒。”

  “不要被他虚假的看似‘怜悯’所蒙蔽,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这就是腐蚀的种子,已在你心中生根发芽。”

  修女的话让士兵如遭雷击,连忙单膝下跪,握着修女的手祈祷,请求宽恕,而伊丝玛尔则一脸严肃的念诵着米尔米迪亚的圣言,为士兵进行“净化腐蚀”的仪式。

  而盖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你需以坚定之钢,毫不怜悯,斩除一切异端,唯正信至上!”

  第二十章:朝政

  艾尔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身来,将手臂从太太的怀里抽出。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薄黑纱的叶迪娅正跪趴在他的腿间,温柔的侍奉着,不时抬起眼,望向艾尔。

  男孩分开双腿,舒服的向后仰头,感受着骑枪在温暖湿润的小嘴中的感觉,过了一会觉得性欲来了,便拍拍叶迪娅的脸蛋,二太便将肉棍从嘴中吐出,和艾尔换了个体位,让男孩在她身后抱住丰臀开始输出。

  叶迪娅的屁股比玛莲娜太太的形状略小,但足够翘挺紧致,摸起来手感和肉肉的不同,也是个绝好的垫子。

  艾尔早安啪就简单一点,三十分钟解决战斗,中途顺便用叶迪娅的大奶球磨了磨枪,然后就自个清洁一番,穿好衣服朝殿前去了。

  作为执政的中枢,权力和威望的最高机构,艾尔的“金宫”听起来气势宏大,充满暴发户式的命名美感,但实际上只是此前第八代城市亲王遇刺之前就不怎么喜欢呆的一处府邸府邸,和真正的亲王王宫———南国宫廷比起来差距大了去。

  但艾尔喜欢cosplay嘛,尤其是白袍加身那会特别入戏,都给他抬进王宫里了, 艾尔在那坐了一天后(觉得神器不可轻易,自认德薄不能主社稷)觉着戏还没演够趁着热度没冷却,又偷偷摸摸半夜搬出王宫来到这处“偏僻”的府邸表示: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也不是谦.......

  然后热情还洋溢着的民众又呼啦啦围了上来,堵门劝进,表示除了您我们谁也不认,议会已经钦定了云云......

  艾尔力辞不受,民情激动,甚至差点有人喊出:“一定是议会里面有坏人!阻挠大王主政!入主王宫!”让艾尔连忙安抚,还没到那个版本,没到那版本。

  然后态度稍微坚决了下,硬要牌坊和实惠都拿捏在手里,然后就有群众突发奇想:

  王宫归根结底是国王住的地方,人是活的,地是死的,国王在哪哪才是王宫啊!

  艾尔不愿去旧王宫(还有一重原因是上代亲王在那里被斯卡文鼠人刺客杀害,艾尔觉得危险,不吉利),那干脆就把这当做新王宫不就得了。

  国王依然端居在宫廷宝座之上!

  皆大欢喜!

  然后这座新王宫就被扩建了一番,尤其是防护措施做的很好,就生怕再出一次亲王遇刺的祸事。

  上次亲王遇刺,给埃斯塔利亚闹出南

  北分裂,绿皮入侵的旷世大战。

  要是艾尔登基后也遇刺了,那他们就得考虑是不是干脆改共和制算了。

  而艾尔自然也惭愧惭愧,坦然受之,然后干脆把旧王宫扩建了番,改成了新的市政府办公处,还开放了过去专供亲王、权贵们游赏的花园园林,供给民众参观,又顺势收取了一波民心,还能赚一笔细水长流的门票钱。

  毕竟将政府机构向民众公开,可以参观办公,甚至召开一般议题保密等级不高的会议、辩论时,还能申请旁观这种事在旧世界还是挺稀奇的。

  虽然有一些议员对此有所不满,但真正的权力已经不通过议会实施,而是把握在艾尔一系自上而下的部落——皈依者——效忠派体系中。

  六个军团中有五个各镇一方,控制了各地的军队和最高裁断权,艾尔通过军团这个有力的载体,不断将各地政治力量打乱、重组、调派,蚕食着地方的自治实力,由他收回,然后再下放到各个军团让他们在限制之下自由生长。

  最后形成艾尔坐镇金宫,把握中枢,六名子嗣或镇于外,或辅于内,从上到下,完全掌握了这个名为“联合王国”的新生国度。

  像是盖伦的叛乱其实很大程度上,是艾尔有意为之。

  第二军团杀气腾腾的气势、越来越多的反新王国宣传、南方对比尔巴利愈发激进行为一会措辞严厉,一会软弱的声讨伪装成内部的路线混乱;

  最终让比尔巴利的传统派达成一种想法:

  第二军团入城就会立刻展开对反对派的大清洗,血腥屠戮;

  然后让不愿坐以待毙的行动派站出来,率先起事。

  不过艾尔没想到的是,因为卫国战争而损失惨重,经过半年休养才勉强恢复了些元气的比尔巴利人民,居然还有决心去为盖伦他们再打一场“护国战争”。

  斗争归斗争,杀人是一回事,屠杀平民又是另一回事,艾尔虽然屁股已经坐在封建君王宝座上了,但身体里还是流淌着另个世界的血,这种屑人才做的事,艾尔将来是要做秩序扛把子,救世主弥赛亚的,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他最多学习慈父拉清单,搞不好还学了某人的心慈手软,战车道就.......

  艾尔走到办公室中,这次等候的就不是牛牛了,而是二儿子凯尔萨斯。

  巴巴托斯作为魅力点满的子嗣,亲和力max,被艾尔换去比尔巴利执行怀柔,牛牛则留东南,兔女姐妹因为西南诸城那片本来很稳固的效忠领域,最近似乎有因为权力不断遭到军团蚕食的原因,闹出了些风风雨雨来,被艾尔调过去清一下杂草,等过段时间艾尔再把巴巴托斯调回去,西南人就知道还是老三好了。

  今天入朝辅政的是老二,他办事艾尔很放心,一板一眼,总能处理的非常好,而且还不会像牛牛一样有时候会闹点小性子,硬要父亲出面。

  艾尔可以很放心的把事务甩给凯尔萨斯,不用担心后者罢工———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和统治者,艾尔自然不会完全做个甩手掌柜,把儿子当工具人。

  他有时候干脆拉着老二一起出去摸鱼混日子,跑去码头闲逛、郊外野钓之类的,父子交流不可少,否则可能闹出武装尽孝大拜寿,这是艾尔一直牢记的道理。

  二儿子和侍官一起将最近的事情整理成卷捧上艾尔的案桌,协助他处理这些事务,这座房间里做出的批示最后会发往各地,作为中枢的指示传达全国。

  “提利尔的使者?”

  艾尔放下正在批注的笔,刚刚对一份提议建立全民军役制度,为总体战做准备的文书做出批注,这边凯尔萨斯就带着人来了。

  第二十一章:但得妖娆能举动

  “对提利尔方的提议!我只能用八个字(迫真)形容,那就是:‘贪得无厌,厚颜无耻!’”

  “在此,联合王国方代表人,奉劝我们的邻国,邻居一句衷心告诫:提利尔和我国在历史上有着深厚的传统友谊,国家与国家之间,人民与人民之间(指被错认为另一个国的会杀人)都有着密切的交流,紧密的联系,不应该因某些野心家,某些煽动者的鼓吹而受到破坏。”

  “但是!如今在有小部分叛乱分子,阴谋家,野心家组成的见得不光,见不得人的小团体!在提利尔境内进行煽动,颠覆,损害我国家之稳定与发展的破坏活动前提下,提利尔人不从两国友谊的角度出发,严惩这些邻国的叛乱分子,反而如获至宝般,以为拿到了可以干涉邻国内政,干涉我国主权的神兵利器!正当借口!”

  “那我在此,就要以伟大领袖,英明统帅(此处空一格).......四母在凡间的爱子,战无不胜的英白拉多,全体埃斯塔利亚人与部落的大王,艾尔陛下的一句话回敬我们的邻居:‘勿谓,言之不预也’!”

  “此为,《联合王

  国告提利尔全体国民之郑重声明》!”

  提利尔人的使者被半强制性———在外交活动中,这种行为极具羞辱性,因为外交官大多是些体面人,外交事务算是一个非常注重礼仪的领域,哪怕两国开战你死我活,在正式的谈判中大多也不会在对方派来的使者身上泄愤,最多用一些不算多上纲上线的手段来尝试羞辱找找场子。

  而使者也大多比较能自制,无法谈的事不会硬要往上逼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提利尔的使者在拜访英明王艾尔之后,被王宫近卫半强制性的带离金宫,当着许多市民、外商的面被当犯人一样押出来,然后直接丢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像是扔垃圾一样就不顾不管,这个情况极具暗示性。

  嗅觉敏锐的人———在经历了南北对峙、卫国战争、肃反与清洗等一系列事件之后,活下来的人,尤其是普遍带着点小精明的城市民们这些事都非常敏感。

  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一举动也许正是又一场战争的开端,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在玛格丽塔的大街小巷疯狂流传。

  事关两国开战,他们不得不关心。

  毕竟“艾尔治下的和平”也才过了两年,三年不到。

  战争的回声依然在空阔的平原、崎岖的丘陵、废弃的城镇和每一处有经历过那场战争的“遗址”上回荡着,在每一个活下来的埃斯塔利亚人耳边回荡,硝烟的气味从未彻底自他们的嗅觉中被驱散,那些已经长满茂盛牧草的平原下,方阵军的枯骨已经开始腐朽,玛格丽塔旁边的宁静湾,依然有人不时从中打捞出成绩那支无敌舰队的遗骸。

  所有人的耳朵和眼睛都放在了提利尔的使者被驱逐这一事件上,有人传说提利尔派出使者过来是支持那些流亡的,拥护第八代亲王子嗣继位的“保王派”,要求艾尔放弃王位,将王权归还亲王之子,但是可以保留“摄政”的头衔和名誉;还有人说,是提利尔人经过绿皮骚乱———在提利尔,绿皮入侵造成的损害有限,所以埃斯塔利亚人称之为战争,而提利尔只称其为骚动。

  经过绿皮骚乱后,眼见邻居大半领土沦丧,舰队全灭,已经丧失了海上争霸的实力,野心膨胀,所以打算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割走联合王国(埃斯塔利亚)的全部殖民地!把伟大之战后上百年来南方人开拓海外的成果基业通通霸占了去!

  而使者到来就是做一次威胁尝试,要求艾尔陛下对提利尔人开放所有殖民地,单方面取消关税,开放市场,开放港口......

  虽然这时的,所谓的“经济学”,原始或是胚胎雏形,还停留在帝国的大学和奥苏恩岛屿上,那些穷极无聊的精灵总喜欢尝试各种有趣的东西,而学术研究似乎是破坏力相对较小的一种。

  但民众,尤其是市民们也依然能够理解一些浅显的道理比如:

  开放殖民地,允许驻军,以后殖民地就不姓“联”而是“提”了,大家要是本土不好过,想润出去那就是到别国的地盘夹缝求生;

  取消关税,开放市场后,受过一道摧残的埃斯塔利亚各种产出肯定是比不过提利尔人的,那样许多工作机会,许多需求就会被提利尔人抢去,本土的小作坊、工厂就没有生意,就会破产,他们的收入就会减少......

  只是上面两条理由就够民众对提利尔义愤填膺了,哪怕才休养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宝贵的和平来之不易,但以中古人民的武德来说,也不是那么惧怕战争———毕竟提利尔再如何,同文同种,不可能和绿皮一样搞屠杀式的“治理”政策,打就打,历史上打过这么多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第三条就更过分了!

  堂堂一国使者,在外,正式场合就代表了一国家之颜面!之礼仪之态度!

  竟然!!

  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拜访邻国宫廷的时候,公开调戏.....羞辱一国之君王!

  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什么使者见王失态,王不以为忤,反倒为了表示亲切向他伸手,示意使者近前交流,结果使者踉踉跄跄的跑上去,竟直接伸手去揭开了艾尔的面具!

  这一举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任何人想得到一个青年才俊模样的使者会做出这种行为!

  然后当场呆若木鸡,回过神来后直接就在王廷之上,当着大王之子、王宫近卫、侍从、随行使团成员的面对艾尔朗诵情诗,当场求爱。

  被勃然大怒的王二子凯尔萨斯下令左右逐出王廷,而使团的人则因其高贵的身份———来自米拉格连诺的东方战争教会大教首的亲侄,同时也是邻国提利尔权势最显赫的一家城市贵族的嫡次子,准继承人,在凯尔萨斯斥问下竟顾左右而言他,拒不表明严惩的态度,有意包庇,让包括国王亲卫在内的人都无法控制怒火,请求艾尔立刻把这些大不敬的使者驱逐出去

  。

  甚至连当时朗诵的情诗都已经传了出来,在民间散播开,什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功名远英豪”“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米拉格连诺侍君王”巴拉巴拉的,总之就是闹挺大,大伙都在传,玛格丽塔已经传疯了。

  第二十二章:取回长乐侍君王

  这三件事混在一起,立刻成为了以玛格丽塔为核心,向周边扩散,席卷的风暴,许多民众走上街头,愤怒地表达对提利尔人的不满。

  抢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生意,抢我们的钱就算了!

  还要抢我们的国王?

  坚决不答应!

  因为这次事件发生之后,除了金宫在公民大议会的发言人发出了《郑重声明》以外,作为被驱逐的,遭到了羞辱的提利尔一方却并未就此事发出任何声音,公开的声明,反击,都没有,反而大使馆暂时自闭,重要人员一个都没外出抛头露面。

  这种夹着尾巴做人,蜷缩起来默不作声的态度让民众立即就认为:肯定是提利尔人理亏在先,不然外交领域上再如何针锋相对你死我活,也不会说被这样“羞辱”后还不怒而发声,最少也该郑重回击,或是干脆撤回国内表明态度。

  于是很快就有许多愤怒的民众聚到使馆外面,举起旗帜表示抗议,更有甚者甚至尝试攻击使馆,冲击护卫好在蓝帽子们一早就将这里“保护”起来,没有酿成流血事件。

  玛格丽塔的民众对艾尔的拥护是发自内心的,毕竟后者是一刀一枪的把整个王国从沦陷边缘拯救了出来,托洛萨之战覆灭敌人南方军团,解救玛格丽塔,肃反和重建工作有条不紊的展开———还有还有!

  他把首都治所设在了南方!还被比尔巴利人反对过!

  那玛格丽塔人就一定要坚决拥护他!

  毕竟这么算的话,艾尔也算是南方出身的第九代“城市亲王”了,当然,这个头衔如今很少被提及,艾尔不喜欢,他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至高王”“至尊至圣者”这些挺适合的,不过埃斯塔利亚南方小国,还配不上这么尊贵的头衔,得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