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那就一个子都不能拿!
发扬联盟高风亮节!
我们是新势力,和过去那些,只关注自己锅碗里三分天的人不一样!
给老矮人感动的,毫不怀疑当时艾尔就是转头请求格拉丁去帮忙屠个龙什么的,老矮人也会收拾起自己一身装备,为“朋友”悍不畏死的挑战巨兽。
见艾尔坚持,同时也是觉得不能“损害了盟友的高尚道德”,老矮人没再坚持,倒是诺恩非常会做事,一出门就跑去玛格丽塔大采购,统统不讲价甚至溢价加购,下了一大堆订单,又私下看看是不是能“赠”给联盟的市政、贸易部门之类的,结果一拜访就得知艾尔都下了命令,坚决不能接受群山友人的赠礼,让使团又是一阵唏嘘,认为联盟之主“有德”,其子民也是如此。
使团抵达卢西尼之后巴巴托斯接见了他们,提出只要矮人愿意提供足够的补给,那第一批过去支援的部队可以加派人手到五千人,四千人类军,八百怒角兽以及八十头掷弹巨魔和一百二十名重装半人马。
这些部队是会直接和使团一起前往巴拉克·海门的远征军,假如是,万一说,群山王国拒绝了联盟的支援,那联盟也会自行准备补给物资,向矮人申请军队通行权,自带干粮南下恶地进攻绿皮,吸引敌人的力量为矮人正面战线策应。
在见过艾尔之后格拉丁已经深受触动,在见过巴巴托斯后更是觉得南方联盟这一家子都挺厚道的。
老三真没演戏。
因为这是艾尔下过命令的,所以她自然会非常积极的实行,加上羊女属于中立善良or守序中立的阵营,从无树敌(自发的情敌不算),对帮助盟友之事也是十分热情,和老矮人这样见过年轻种族“短命,多变,傲慢奸诈”缺点,对人类略有失望的矮人来说,简直是太对胃了。
如果到了至高王庭召开群山大会时,会上的矮人们都和格拉丁一样看法的话,搞不好艾尔之前往自己脸上贴金,给自己粉妆涂抹过的“高矮人”“野矮人”人设就可以成真了。
矮人一拍板:
你人真(艾尔)不错!
以后你我两族如持锤大只佬——西格玛故事!
第一百零七章:海军,陆军
在送走矮人使团之后艾尔也没闲着。
他这段时间主要的工作就俩:
政治和军事。
好吧,其实就是啥都干。
军事上主要就分海陆,海军加大对海盗的打击力度,狠狠地把堵了两年多的马桶航线给疏通一番,让憋了太久的海贸如同开闸泄洪般,一泻千里,气势如虹,加大本土和殖民地之间的交流力度,以此增进掌控。
威尔逊和泰勒两个老海军虽然在南方战争中没立下什么功劳,不过那一次上书让艾尔看到了他们两个的能力,遂委以重任,托巴罗舰队自沉一事之后,整个提利尔的海军力量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倒也不是说伦道夫沉了那一支舰队提利尔人就没船了,前者的舰队最多只占提利尔人海上力量的四分之一。
而是因为这他们用自己的作死向众人展现了触怒双头鹰的下场,对很多本来想要“听调不听宣”“挟船自重”,认为联合王国缺少战船,自己地位很重要,甚至处于随时可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状态的人心里一紧,对联盟方面派来掺沙子、掌握情况的人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隐隐孤立排斥。
毕竟待价而沽是待价而沽,在本土提利尔王国整体都已经向征服者输诚的情况下,他们就算是真能鼓动舰队水兵和自己一起叛逃,最后也免不了被定一个叛国者罪名,就连跑也不知道往哪里去。
整个南方都是艾尔一家独大了。
去阿拉比,一支孤立无援的舰队很快就会淹没其中,不是葬身海浪,就是覆于黄沙;去巴托尼亚?松散的邦国谁会冒着和一个合并后大体量的南方联盟决裂的风险收容一支叛国舰队?
帝国也没可能.......在仔细思考自己的去路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明智的选择了屈服于现实,对双头鹰在他们地盘里动手动脚也没那么心存抵触。
比如艾尔直接把联合舰队的第一第二指挥全部安排给埃斯塔利亚人,正是“船长”泰勒·本瑟和扬·拜伦·威尔逊,提利尔方面也没什么敢对此置喙的声音。
而对于少数不够明智,不识大体,还想抱着自己那点子实力,搞独立小王国,自成一体的顽固分子。
艾尔是很仁慈的,甚至以这世界的标准评判够得上“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但他对冥顽不灵的人还是会动手,开除军籍,踢出去,不作死就给我滚去当个寓公富家翁,反正在提利尔能当上船长、海军军官的人,家里条件不可能差,就是差的干这么多年海军也已经好起来了。
至于执意作死的那种,艾尔下命令,崽子们执行———甚至不需要他的崽子们动手,直接一纸命令下达,几个蓝帽子就去缉拿归案了,无人敢拦。
在联合王国的主要基本盘埃斯塔利亚里,蓝帽子们在民众之间的好感度绝对是权力机构中最高的那一类,“捍卫救主之国,为剑为盾;铲除此世之恶,保卫民众生活”是内务部的信条,也是他们日常的工作。
但在提利尔,人们暂时还对“联盟之王”“征服者”的鹰犬心存疑虑,还提不上接纳,但也默默接受着蓝帽子们的活动,以及在他们日常生活中的存在。
如今的联盟海军力量,泰勒·本瑟作为海军部统帅在玛格丽塔坐镇,威尔逊则亲领舰队四处剿匪灭贼,也是战果卓越———玛格丽塔的港口每天挂着的海盗尸体都有新鲜的补充,海鸟很高兴,每天都有零食。
提利尔的海军势力则因为自沉舰队一案受到的打击严重,暂时只能蛰伏,不过他们手里依然掌握着联盟最多最大的海军实力,所以将来地位上升依然是必定的。
艾尔对他的舰队寄予厚望,并一直想要迭代更新,引入更先进的技术,如果能够发展到铁甲舰的地步,再加上四母庇护,不被恐虐狗头人拉偏架一斧头劈开的话,应该是可以对抗混沌壬通过邪神赐福拉出来的龙船舰队的。
何况现实可不是故事里,帝国人能搞出来陆行船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辆蒸汽坦克可以服役超过五百年———工程师可以维护更换其中的所有零件,但就是造不出来新的这种像是被人蒙了眼,开了认知干扰(by某蓝色大鸟)式的歪科技树;矮人可以造飞艇、造铁甲舰、火车,就是没想过搞一下感觉应该很适合矮人作战风格的装甲坦克。
艾尔要纳百家之长,精灵的魔法知识要搞,帝国矮人的科技也要,这就是联盟的既要又要!
另一边,陆军的问题主要是集中在征兵和部队的调动上面。
可以说,他在矮人面前冠冕堂皇故意作秀了一番,是虚伪的。
但他在出兵这一点上还真没骗人。
他在得知矮人于群山的战事陷入僵持之后,就朝卢西尼持续增兵,提前进行远征恶地的准备,甚至支援矮人的想法在他得知黑岩堡僵局之前就已经有了,1+1>2,早点帮矮人结束战事进入休养生息的状态对局面肯定是有利的。
说句难听的,艾尔是再拿自己军团麾下的“速生种”战士,去减少矮人的流血。
不管是野兽人还是人类,生育能力都不是矮人能比的,哪怕如今有着瓦拉雅赐福,以及牧神复苏带来全世界范围内的生育能力上升,像是野兽人从一百发育到一万到时候,矮人的数量
估计都还没有破千。
而矮人所掌握的力量,有些技术和秘密哪怕他对矮人有再大的恩情也不可能外泄,何况就算是他们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的给联盟大开方便之门,涉及魔幻、玄学的很多东西也不是几十一百年能够全部吃透掌握的。
何况矮人这个种族得天独厚的抵抗腐蚀,还有祖上阔绰的遗留,都注定了他们对秩序阵营的不可缺少,对终焉之刻的重要性。
残忍一些的抗,在群山战场,用两个联盟的人类士兵换一个矮人的命,艾尔也是愿意做的。
毕竟只要联盟内部不出问题,照目前这个势头持续增长下去艾尔甚至之后可能会为“吃饭”问题而担心。
如今光是乐园教会每年都会接手上千名婴儿,在征服提利尔之后这个数字一度突破到了两千以上,进行艾尔经历过的集体抚养教育,这些孩子将来会为各行各业提供新鲜的血液,其中有不少干脆就是从小朝着军事方面努力,作为军事预备役。
联盟真的不缺人。
能用存在“腐化”威胁可能性,不管是生育还是成长速度都远超矮人的联盟主要族群,去给矮人挡刀回血,艾尔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对谁都是,甚至包括自己,但确实存在这么个想法。
如果矮人真的脑子一抽,拒绝了艾尔不计回报的支援,他也不恼,他会和自己对矮人使团所说的那样:只要矮人提供通行权,他自带干粮,开辟新战场策应群山王国都没问题。
要是矮人连这都不同意,他甚至考虑直接在贫瘠之地也就是“恶地”登陆,直接向东扫荡绿皮。
削了面子,上杆子热脸贴人冷屁股算什么?
至高王要是能在终焉之刻锤爆艾查恩的狗头乱杀混沌,你让艾尔去给至高王唱赞歌、弹琴鼓瑟都可以,转头他拍拍屁股回联盟就开过可持续性的夜夜笙歌,体验一下“真安静呀,大街上也没有混沌威胁”的生活。
反正赢不了他必死无疑。
那么负威望什么的完全无所谓了。
依联盟人民对他的拥戴,这些事情只会被当做“陛下自有谋划”“太阳黑子”一样微不足道的东西,根本无损他对国内的掌控。
还有就是征兵工作,艾尔在埃斯塔利亚和提利尔都开始了又一轮的扩军准备,但受限于当前财政方面的压力,暂时不能大刀阔斧的开搞,在提利尔等地的力度较小,因为人们对征服者依然心存疑虑,何况对新近获取来的领地也不适合扩大征兵。
埃斯塔利亚这边则是参军热情强烈,随着艾尔轻而易举的征服提利尔,埃斯塔利亚人对他的拥护又上升了一个新的台阶,战争红利反哺国内,国家威望、荣耀感上的提升,都让民众对参与联盟军的热情大大的提升,如果不是维持方面的限制,艾尔毫不怀疑光是在南方就又能轻易的拉出两个万人团来。
第一百零八章:一个梦
在处理完一天的公务之后,艾尔回到房中休息。
尽管他已经可以少睡甚至不睡,通过汲取魔力来补充精力,但他还是习惯睡觉,就和一样,睡眠可以刷新状态,可以放空大脑。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是人山人海,有好多人在对着他欢呼,艾尔好像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在他的身前是迷雾,是悬崖,是未知中影影倬倬的巨大身影,但他却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进。
迷雾被破开,悬崖原是柳暗花明,而那些看似恐怖的存在,在似乎有着全能伟力的艾尔面前,却只能落荒而逃,四散而去。
在梦中他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满足,无数虚影簇拥着他欢呼,他行过的土地鲜花盛开,云白天蓝,他继续向前走,却忽然踏过了什么界限,随后一切就都消失了,人影,蔚蓝的世界......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斥着令人目眩的颜色,五彩缤纷,光污染、失重和错乱感的世界。
无数可怖,诡异的注视从虚空中投出,落在艾尔的身上。
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却又感到了无穷的愤怒,似乎这些恶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他的羞辱。
艾尔毫不犹豫的向前迈出脚步,却瞬间又落入了仿佛无底的虚无中,旋转,下落。
坠落之中似乎有几个声音在他耳边呼唤着什么,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几双手给托住了一样,但他没来得及仔细感受。
他醒了。
艾尔一般不会做梦。
这次的事属于极其罕见的情况。
上一次做梦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印象最深的只有那一次,在匹娜森林中被四母拉入梦境———直到今天他也不清楚那场梦究竟是四母还是四神的手笔。
但那场梦带给他的印象至今记忆犹新。
而今天的这个梦却很怪异,艾尔甚至想象不出它预示了些什么?
他会行差踏错?
恶意的窥视......
他的梦境必然带有某种征兆,按照正常来说,他肯定是要去找四母寻求解惑的,但这一次不知为何,艾尔不想把这个梦告诉他的母亲们,而是在心底自己反复咀嚼。
虽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甚至他对这个梦的印象都在逐渐的淡化,但艾尔还是试图留下一丁半点的记忆,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感觉也够了。
他随手向身边摸去,想和上次一样,在怪梦之后寻求养母胸怀的慰藉,但摸到的地方却是空的。
艾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次他是独自就寝。
他心里想后宫了。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群山远征”战事,他才回到玛格丽塔没多久便又回到雷玛斯了,人马娘不想动就没第一时间跟过来,艾尔干脆后宫都懒得带,给自己的吉尔还有后宫们的双手双脚双峰,还有三张嘴一并放个假。
现在忽然做了个征兆不详的怪梦,艾尔心里有些慌乱,正是需要软软的香香的奶球抚慰的时候,这下身边没人,他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早知道迟两天......不,早知道就不矫情了,念什么:“战事当前不可荒废于儿女情长!”
然后一个后宫都不带就跑到雷玛斯来。
呜,想阿丽娜的腹肌、想羊妈的小蹄子、想太太的臀和奶子......
雷玛斯。
一个人的夜。
在一场怪梦把他惊醒之后,艾尔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这样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了一阵,这场梦留给艾尔的印象也就逐渐淡去了,甚至变成了挖空记忆都回忆不起具体的模糊场景来。
艾尔知道不对,但他没觉得不对。
似乎遗忘......不管是暂时的还是永远,就都那样吧。
既然醒了他也就懒得再补觉了,做完噩梦都这样———万一睡的太快,又续上了怎么办?
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开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思考着当前的情况
大军不管是直接登陆恶地,通过贫瘠之地向黑岩堡——八峰山一线进发,开辟第二战场;还是从黑水湾直达巴拉克·海门,从那上岸之后再开赴前线,加入矮人的正面战场,都必然要以提利尔为前进基地。
艾尔也是打算借助这次支援矮人的大远征,考验一番联盟对提利尔的控制力。
看看必然要到来的,涉及方方面面的动员会暴露出些什么问题,他好趁着刀兵的余威未消,大力加以斧正。
“支援矮人乃是凡世秩序头等大事!竟然有人对此喋喋不休,鼓噪不满———原来是有萨图沙海盗在背后作祟!”
当然,艾尔搞人还是讲个师出有名的,绝对不能莫须有,也不能说随便栽一个“x国间谍”的帽子盖上去,这就要看他之后的手段以及提利尔人的态度了。
玛格丽塔那边无所事事,必须重视的一些事务都是涉外的,艾尔统一南国,成立“南方联盟”,以共主身份坐南望北,北面而称尊,这个事放游戏里大大小小也是要给个暂停时间的弹窗的。
战绩有了,地盘大了,影响也就大了,来拜门的人也就更多了。
比如一直苦恼于宫廷倾轧,派系斗争的阿尔道夫,似乎就有部分人
把艾尔这个新生的“南方联盟”拉了出来,一派要把他当靶子,竖立一个潜在的威胁,凭此来扩军、加大对新世界投入力度巴拉巴拉;而其敌对的政治势力自然是要唱反调的,主张要和新生的联盟重新拟定当初半途而废的“前哨站”协定,在南方联盟境内获取一块飞地建立殖民前哨,以此增大对新世界的影响,可以通过此地为锚点,同时向新世界、阿拉比同时输送力量。
闹的不可开交,连艾尔这个远隔万里的外人也能从喋喋不休的特使以及前后两支他妈目的完全相反但却统一打着“帝国大议会”旗号的使团看出,老大哥内斗问题很严重。
后来艾尔嫌烦了直接不管,哪个崽子有空哪个崽子全权代表艾尔接见这些来,指明了来意是“带着帝国的友谊来拜访联盟之主”的嘴炮达人。
甚至有时候故意把他们凑在一块见面,让他们自己拌嘴吧,为艾尔节约些口舌。
他跑到雷玛斯来,反而感觉还很清静。
路上顺便还去了一趟米拉格连诺,去见见那位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城市”的前亲王,只是后者和拿破仑就差太多了,至少米拉格连诺是不会“永远忠诚于维斯孔蒂阁下”。
大公夫妇回到黑堡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罗德里戈大公爵本人被勒令“闭门思过”,但夫人伊莎贝拉则没这方面的限制,所以她不时会亲自露面,在市议会,行省法庭上———艾尔在提利尔设立的每个公国名义上最高权力机构,由公爵本人或是实权人物参与管理,直接向联盟中枢负责,保持维斯孔蒂家族的存在。
而艾尔则是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黑堡。
在大公爵的书房里,一边“旁听”由他指派的,来自五印教会的学士给大公爵授课,一边和惴惴不安的大公爵一起等待那件事的发生———公爵夫人,伊莎贝拉回家。
随后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被突然袭击打懵了的伊莎贝拉有一瞬间的花容失色,但还是强制镇定下来,行礼、问候,恭恭敬敬,没有一处不符合礼仪的,气度比因为妻子到家———知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一切而咬牙切齿,面带羞怒,却又不敢直视艾尔的大公本人要出色太多。
艾尔当时都感慨:
“你啊你,要是以前多向夫人学习,不搞那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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