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战锤 第365章

　　人口是最重要的，没有人口一切开发一切探索都只是虚妄。

　　像野兽人在旧世界各地都备受歧视，只有在新世界这种情况要好上不少，甚至有野兽人自己的殖民城市，兽人兽人，兽的那部分不提，好歹也沾个“人”字。

　　能交流能干活能合作，而且大多数都是拖家带口，比较重视家庭、社群，有点类似于墨裔，那就可以当牛马创造财富。

　　一座城市，可能在认同上把比如玛格丽塔当做其源头，认为玛格丽塔是其母邦，但这个城市里可能符合哪怕“玛格丽塔裔”的人也只有七八分之一不到。

　　“认同”更多是一种开创者们制定然后就此延续下来的“传统”，一个基斯里夫的二代移民可能也在这种氛围中把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南方人的玛格丽塔认为是自己的“母邦”了。

　　海外的开拓者们为自己找个远在海对面的根，就好像还有个家，还有个后援，“背后有依靠”这点对在新世界和各式各样的蛮荒凶兽、环境、土著们争斗，一场海啸，一次兽潮，一场土人的突袭一次海盗的劫掠就可能把一切成果摧毁的殖民者来说非常重要，这是他们心理上的一大支柱。

　　但却并不是说不能“动摇”“替换”的。

　　艾尔建制后大力推进中央集权，一系列改制本身就挺“坏祖宗成法”“惊世骇俗”的，加上他又肃清了不少反对者旧权贵，这些被打击的人里没死估计一大半都润出去了，这些人首

　　去目标就是殖民地，他们到了这些地方自然不会对“放他们一马”的艾尔政权有什么好看法。

　　本身艾尔登王位就是以低正统性掉稳定的方式强行入主的，不符合过去的一贯传统，靠煽动民粹把自己“选”上去，在统治的精英阶层看来是很不讲游戏规则的玩法。

　　这让殖民地对本土，至少是对艾尔政权的认同猛猛往下掉了不少。

　　激进一点的甚至在艾尔登基开始大刀阔斧改革之前就冒出了要宣布独立出去，等到本土“拔乱反正”“复辟正统”后再回归的想法。

　　后来是因为艾尔及时向外做出表态：

　　本土不论，海外一切从前。

　　也就是不管你们，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只要别公然闹独立叛国，维持面子不破就行。

　　他甚至以国王的名义盖章，从官方的层面承认了许多殖民地自己推举总督、议员的权利；这个事以前他们就在干了，但是一直没有得到官方的承认，因为本土对海外鞭长莫及，风土人情多有不同的缘故，玛格丽塔真要派官员过去，别人有的是办法挤兑你，甚至激进点报个“海盗猖獗，县长喔不总督赴任途中不幸遇难”也没有办法。

　　于是久而久之，政治权力怎么分配，官员的职位任免都是本地人自己看着办了，当然，出于表面功夫，他们还是得把名单上报本土———不过以过去的行政效率和地理距离，等到本土知道像是城防长官、港务官、总督之类的职位任免更替时，可能都过去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了。

　　所以这是一种大伙默认的潜规则，只是没有得到官面的认同，艾尔大手一挥把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东西给出去了，那些接了他王令的城邦自然也就是认同了他的王权，不好再闹独立、复辟之类的风波，毕竟你要独立要复辟旧王，又为什么要接艾尔的任命呢？

　　法理情意上都说不过去。

　　靠着这一手，艾尔在当时稳住了埃斯塔利亚的殖民地没有脱离新的联合王国，尽管自治度一下子暴涨了不少，关税贡金什么的基本上降到不能再降了，但好歹没真独立出去。

　　后来是提利尔发起战争，提利尔可不管你是忠诚还是叛逆，埃斯塔利亚的遗产就是他们眼里的肉，先吃了再说。

　　东方千年老冤家的联合舰队在新世界攻城略地，洗劫港口、占领城市，一起进入战争状态倒是略微弱化了这些殖民地的“独立倾向”，这个时候再分离出去，就得独自面对提利尔人的压力了，留在“联合王国”的框架里，好歹还有本土支援的希望。

　　之后就是艾尔那场成功的闪击，一举颠覆了战局，提利尔舰队回头一看，家被偷完了，这下就轮到埃斯塔利亚人扬眉吐气了。

　　对对面来说，本土沦陷让海外的提利尔城邦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舰队离开后他们害怕埃斯塔利亚人的报复，也害怕艾尔从本土重新打造出一支庞大的，“无敌舰队”来攻略他们，好在艾尔当时一口吃下了提利尔成了个胖子，对海外也不大上心，和原本对埃斯塔利亚人的处理方式一样，我保证你原本的自治权，只要你不公然叛乱、脱离出去，留在“联盟”这个框架里，那大家还能继续你好我好，继续赚钱做生意。

　　要是独立，哪怕艾尔现在没有远征海外的能力，也会以断绝贸易和联盟在国际秩序的地位上发出威胁，要求其他殖民城邦、国度中止和叛乱者的交流。

　　这对极度依靠贸易、海运的殖民城邦来说是，断绝和外界的联系是他们最大的死穴，因此基本上没人头铁到要以一城之力对抗本土。

　　但这种“统一”和表面上的服从却有很大的缺陷。

　　那就是因为联盟基本上不对海外投放什么影响力，殖民地的自治度那是一路飙升，除了还是不时上报一些可能是好几年前的数据信息和向玛格丽塔缴纳一些和过去平常时期相比可能只有七八分之一不到的贡金以外，和独立也没什么区别。

　　而联盟的发展达到了一个新阶段之后，海外这些“占了行政容量”又不怎么交钱的殖民地，在艾尔看来就有些许碍眼了。

　　好日子也过不少了吧？

　　时间差不多咯？

　　现在该试着“改革海禁”———“削平内藩”了！

　　坦白说，还是钱闹的。

第三零一：“朝贡”制度

　　艾尔对联盟那一串继承自两个南方王国的殖民地的一贯态度是：

　　我可以给你“独立”，但你得给我打米！

　　本质上和玛丽恩堡之于帝国一样，都是用经济上的付出来换取自治的权力。

　　不过不同在于，玛丽恩堡就在瑞克、诺德两块选帝侯领的边上，纵然自昏庸的迪特四世后，所有征服玛丽恩堡，将其重新并入帝国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但无论如何，玛丽恩堡就在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的“脚边”，如果真的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只是封锁玛丽恩堡的陆地交通路线都能给极度依赖对外交流的玛丽恩堡造成极大的损伤，不过这对帝国来说也是伤敌一千自损五百罢了。

　　只要阿尔道夫真的不惜一切代价，要“收复”玛丽恩堡，那他们就一定能做到，这是不用怀疑的。

　　历来帝国方面尝试征服玛丽恩堡的行动，其本质原因大多都在于“钱”，皇帝，或是选帝侯想要多收钱，玛丽恩堡的商业贵族、巨头们想要少交钱。

　　斗而不破，双方依然在“帝国”这个大的框架之中，这是玛丽恩堡与帝国的特殊关系。

　　而殖民地之于联盟本土来说，海洋的阻隔让军事威慑的成本和代价极大的被提高了，距离的遥远让中央想要维持对这些间隔大洋的“地方”的掌控需要付出巨大的成本不说效率也并不能得到保证。

　　除非通讯、交通技术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否则哪怕是精灵那样的海权强国，凤凰王庭想要对新旧殖民地做到和本土一样的......额好吧，精灵的体制根本谈不上中央集权一说。

　　联盟要完全控制住殖民地就和本土一样，唯一的办法只有：

　　艾尔本人常驻新世界。

　　也就是迁都、陪都制度。

　　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完全掌握，别的就算是他给米莎封个“联盟副王”的头衔，把长女派过去设立全联盟殖民地总督府都不行，而这显然又是绝对不可能的，艾尔对殖民地的计划一直很清晰稳定：

　　原材料供应者，商品倾销地，为本土出钱出人的血包......

　　虽然名为“联盟”，但艾尔可不会在这阶段搞什么加盟共和国，他对殖民地图谋的是建立一个“英联邦”。

　　et到来前的最终阶段是让他们达到一种“有国之实，无国之名”的地步，类似帝国的选帝侯领和奥苏恩的内外环王国那样，有自成一体的行政、军事体系，大灾降临的时候能够做到“独立自主的进行抵抗”就足够了。

　　而现在，作为联盟海外扩张———也可以称为，“重返新世界”，自南方统一后第一次向海外谋求影响力扩张的第一阶段，联盟首先谋求的是：

　　在旧有的根基上面，重新塑造起一个高效、稳定的联盟新殖民体系。

　　让那些享受了十几年名为自治实为半独立，连定期朝贡都不做，一年贡金比一年低，把对本土的义务当成打发叫花子的家伙们，重新铭记他们的职责！

　　他们属于谁，他们的统治者是谁。

　　当然，这一切都是名义上的宣传、理由，最本质的目的和原因只有一个：

　　联盟需要殖民地重新，并且是比以前更高效率更高速率的进行输血反哺！

　　也就是为了钱。

　　为此，艾尔专门让外交部和海军合作，一起出人开设了一个新部门，名曰“海藩礼事”，他们的工作是配合财政、情报等多个部门，制订计划并提供对海外殖民地“再攻略”的辅佐帮助，其中有大量有过殖民地经营生活经历的人员被吸纳入其中。

　　这场对殖民地的“重申权威”本质上是一场索贡远征。

　　联盟海军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进行大规模的“跨洋作战”，可以肯定的说，当玛格丽塔的谕令传达后，那些已经享受过了自由的美妙，在远离权威的蛮荒中奋斗，逐渐变得桀骜不驯的殖民城邦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重新给自己脖子上套上金宫的枷锁。

　　武装叛乱是必然的事，而到这，联盟就只有动武一个选择。

　　自无敌舰队沉没，联合舰队自沉后，南方的海军实力就跌入了谷底，财政上的窘迫加上没有必要的现实因素，艾尔一直对大建海军，打造一支“强大的”木质、风帆舰队没有任何兴趣。

　　以南方的技术水平，如果自己搞的话，只能造出一支“常规舰队”就顶天了，矮人有蒸汽船、铁甲舰，精灵用魔法强化他们的船，同时还有黑暗精灵时代的“移动航母”黑方舟作为海上要塞。

　　连帝国海军也在消息称他们正在考虑逐渐为帝国舰队采用新式的，以蒸汽机为舰船提供辅助动力的设计结构。

　　这让艾尔花大钱去在搞科技的搞科技，玩魔法的玩魔法，“群魔乱舞”的时代打造一支“平平无奇”的凡人舰队，他是绝对不会愿意干的。

　　他更倾向于之后等到技术提升、条件宽裕了再搞，比如和矮人合作，引进群山王国的技术，联盟就可以哪怕是低仿蒸汽动力的铁甲舰出来，这可比木头船让艾尔喜欢多了。

　　不过虽然建国以来，联盟海军一直是处于“后娘养的”状态，但艾尔也没有说直接把他们荒废掉。

　　游戏里，不打仗的时候可以吧舰队封存维护费拉到最低，打仗前再重启

　　，只要等到耐久度和士气上去了一样能打，但现实中可不能这样。

　　要保证这个部门是长期在运作，麻雀虽小五脏也俱全嘛，这样才能保证其职能的完整，保证相关方面的人才储备，负责真把海军部一刀砍了，等到开始造船了才想起去培养海军人才可就太晚了。

　　因此，联盟海军虽然纸面上的实力，不如统一前的埃斯塔利亚无敌舰队和提利尔“联合舰队”中的任一家，如果把两者相加看做“1+1=2”的话，那如今的联盟海军估计只有“0.6~0.8”的样子，但却保证了在重视、资源倾斜较低的情况下部门依然完整运作，在打击海盗、贸易护航的各类任务中保证了其平均素质不下滑，只要提供给资源，就能快速扩张。

　　毕竟不管是埃斯塔利亚还是提利尔，本身都是半岛国家，有长久的航海传统，有经验的水手、海员可能不比农夫要少，而那些有过海战指挥，船长经历的人也并不难找。

　　埃斯塔利亚人的无敌舰队在鼎盛时期号称有大小各式舰船破千，铁锁横江足以弥平海啸———但这个数字是严重夸大了的，在阅兵、庆典上，把民间的私人船只、船队都给召集起来，充实门面。

　　以绿皮战争开始时停在玛格丽塔港口被鼠人炸沉时的无敌舰队举例，当时属于埃斯塔利亚王国官方海军力量的“无敌舰队”编制的，有大战舰八十四艘，中小战舰二百四十七条，至于临时动员、征召的运输、小型帆船则数量更多。

　　当时在玛格丽塔港口停放，等着参与庆典仪式的是无敌舰队的主力，八十四艘大战舰中近乎一半以上都位于此地。

　　而发展至今的联盟海军，其规模也才“大舰”三十六，各式小舰一百零二艘。

　　这个力量要去远征新世界的话，难度还是不小的。

　　不过在艾尔看来这倒也算足用了。

　　毕竟这场“朝贡远征”虽然已经计划好了动武的准备，但毕竟不是武力入侵一个独立国家。

　　何况艾尔只是要钱，又不是要权，并不触及到殖民地的根本利益。

　　有反对王国中枢的，自然也有会支持王国中枢的，拉一派打一派，又有国家层面的先天道德、法理优势，针对那些跳的欢的刺头进行打击足以震慑大多数人了。

　　因为属于半个本土以及艾尔自己“心慈手软”（迫真）的缘故———他流放了许多反对者到这些殖民地去，虽然他斩草不除根，但也不会傻乎乎的以为放这些人一马他们就会心怀感激，从此不再反对他的王权。

　　所以联盟的情报部门在对外渗透的时候，原南方殖民地是他们工作的一大重心，不管是监视流亡者还是渗透到当地都取得了不少的成果。

　　特工们既可能自己爬上了高位，也可能为中枢扶持、寻找一些合作对象和傀儡。

　　这些人也能为中枢的重返新世界计划提供不小的帮助。

　　殖民地反对艾尔政权最好的时间是在十年前的那两个阶段：

　　玛格丽塔等级和雷玛斯盟约的时候。

　　其次是永远都别。

　　......

　　“向海外重申本土存在感，强化宗主权威”作为一五计划开头第一项议程的讨论尘埃落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新百年”即帝国历2700年以来，联盟进入“新发展阶段”的唯二军事行动。

　　“海藩礼事”，可以称作“藩事部”，当然艾尔恶趣味的喜欢叫做“礼部”会向行政院提交一份计划书，将以目前联盟海军主力的百分之八十，超过一百五十艘战舰组成一支远征舰队，运载两万五千名士兵前往新世界殖民地，分驻在七座于忠诚度上有保证的殖民城邦。

　　随行的将还有海藩礼事部本部官僚和挂职顾问近三百人组成的一支庞大事务官队伍，他们将在代表联盟中枢权威的舰队和军团武力的保障下，对联盟新世界殖民地的经济、贸易等多个方面进行细致的“考察”，然后以此数据为本，制订出新的“朝贡制度”下，每座殖民城邦每处殖民地需要向本土承担的义务“额度”。

　　这将是强化南方的殖民地和本土“联系”的一项重大举措，来自殖民地的资源，终于能够再次为“母国”的发展燃烧，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了。

　　在“朝贡”制度下，联盟本土这个“宗主国”也并非单方面的索取，她将回报给外藩殖民地以本土的各式商品、大量廉价的粮食供应、细水长流的移民人力以及最重要的两点：

　　在外交和军事上提供的安全保障，和一个庞大的贸易市场。

第三零二：外界的看法

　　可以预见一场风暴将随着联盟宣布国家发展进入“新阶段”一同到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原南方的海外殖民地，已经通过群山远征和边境与帝国“摩擦”这两次战役打出了其威望，巩固了其区域强权地位的联盟要开始对那些已经“忘记”其对宗国本土义务的殖民地重新强化本土的权威了。

　　自建国以来，经过两个三年计划的跨越式发展和米莎摄政时期，长女治政的稳固举措，全南方目前虽然不说多么风调雨顺国安民乐天下太平，但也算得上政通人和。

　　艾尔“开创”的那些“先进”的体系制度，经过近十年的实验推行，实在不足用的也早已暴露出了问题被叫停，留下来的自然也都结合了联盟的情况，制度和人互相适配，发挥出了其效用。

　　而新阶段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就是在这样一个已经被稳固了的地基上再起高楼，让整个联盟在时代洪流的快车道上一往无前，加速，继续加速，过去的十年是在为艾尔称王、南方统一的动荡和风波中，巩固成果和打基础。

　　而一五计划的成败与否，它的发展成果将标示着联盟这个“怪异”的新兴政权是否真有潜力和能力让过去与旧世界舞台中并不算多么有名的南方世界走向崛起，成为和精灵、帝国、震旦那样并列的文明金字塔玩家。

　　甚至，超越他们，为新旧世界，为整个“凡世”开创新的时代？

　　.........

　　当艾尔在玛格丽塔的行政院上挥斥方遒，为联盟这个他一手打造的中古世界“特例”量身制定着新十年的发展计划时。

　　不仅是联盟内部，在外界也有很多人正关注着位于玛格丽塔的那间“小屋子”———行政院里正在发生的动静。

　　可以说，目前旧世界上不少有志邦国富强、革新的势力，能人志士，都或多或少在关注联盟的时政新闻。

　　联盟日报在海外发行的一大用户就是这类对联盟的制度感到“好奇”，或是从中窥见了改革、效仿之可能的群体。

　　而之所以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则是因为艾尔，艾尔的联盟在很多事上并不会隐瞒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正在做什么。

　　相反，联盟还倾向于将不管是制度也好政策也罢，向民众，向外界宣讲，甚至进一步解释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遇到了哪些问题，又是怎么解决的。

　　这样做能很大程度上引发人民对政治、国事的热情，让他们思考，让他们动脑，有一种“参与了国家大事”的感觉。

　　哪怕是远在基斯里夫的农奴，只要他识字的话，也能通过一份报纸了解到一个远在万里之外温暖南方的，名为联盟的国家，他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在做什么事，取得了什么样突出的成果，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挑战？

　　而不管对是联盟内部还是外界那些好奇者来说，作为联盟官方喉舌代表之一的报纸、布告，就是他们极少数能够了解清明的，尤其是中高层几乎无法被外人腐化、渗透入的联盟方方面面情况的方式。

　　艾尔的日常cosplay（1/1）

　　艾尔的联盟虽然其内核有着“血统”“宗教”这类换在另一个世界那是老保的不能再保的因素，但在很多方面却又因艾尔这个能够“圣心独裁”的“圣王”，而表现出了一种非常扭曲，非常别扭的“开明”姿态。

　　一个从诞生之初就伴随着战争和对外扩张，热衷于“传播正信”，认为一手拿剑一手捧经是“国策”的国家，本该是以排外、狂热（迷信）、扩张等面目活动的，结果联盟表现的却非常“奇葩”。

　　普及教育、社会福利、改革律法、推行种族平等、保障人权、（受管控的）言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