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并且,他的那些谎话,不但不会被戳破,反而会随着后续的发展,越发稳固。
一旦将科技改为仙民技法,无形之中,他也会站上了至高点。
什么权利最珍贵?
还得是最终解释权!
做为现代人,他深有体会……
哪怕以后发布一些公式,广开民智,什么是正确的路,也经过他的认证。
虽然最终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但光是想想,就让张云逸兴奋不已。
至于钱,他一点都不担心,在权利面前,钱连个屁都不算。
况且,采买、销售哪一样不是油水十足?
虽然渴望权利,可他也知道不能急于求成,肚子里的货本就不多,不但需要循序渐进,还得控制好速度。
所以,他需要仔细做一番规划,免得过犹不及。
这也是他不让丫鬟进楼的原因之一,虽然可以用汉语拼音进行加密,但做计划的时候难免写写画画。
正好利用这段屋内无人的空窗期,将计划定好,一来无人打搅方便他反复推敲,有些东西虽然知道,但知道和动手是两码事;二来也担心日子久了,会有所遗忘。
再度回到登仙阁,不但屋子收拾完毕,尤氏也派人送来了衣服和鸳枕。
家具陈设宁府都是现成的,衣服还得现做,又不好穿下人的衣服,只能先用贾蓉的凑合。
贾蓉虽比他还大了两岁,身型却小了他一号,穿在身上,没有一处不勒得难受。
张云逸也懒得出门,干脆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是不是春节的档口。
除了早起绕着园子跑上两圈,几乎足不出户。
他现在名声不显,又没有实际成绩,在宁府往来宾客眼里,最多也就是个吉祥物,与其往受人冷脸,还不如沉下心好好准备。
只是,他不急,有人却替他着急。
眼看着十五都快过了,别说开口讨要宝珠、瑞珠,张云逸甚至连门都没怎么出过。
若非顾忌贾敬在家,担心逼得太紧,尤氏再闹到贾敬那儿,他早就兴师问罪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没难掩怒气,没少变着方的冲尤氏撒气。
眼见着贾珍越逼越紧,尤氏心里那个苦。
她虽料到张云逸不见兔子不撒鹰,必定要拿这个由头狠狠的拿捏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做的这么绝。
且不说还没想到如何摆脱贴身丫鬟银蝶,好歹她也是宁国府的主母,张云逸至少也该主动来找自己商量,总不能真的等着自己送上门吧?
相较而言,贾敬却乐见其成。
一来,他抱着奇货可居的心态,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也不愿张云逸过早被人知道。
故而,哪怕是荣国府过来拜年,他都没有介绍张云逸。
二来,慢工出细活,张云逸越是挑的仔细,越说明路子走对了。
而住在天香楼的秦可卿,心态则复杂许多。
一方面,她也不是与世无争,难免要差遣丫鬟出去,张云逸越少出门,撞见的机会越小。
可另一方面,他迟迟没有选人,也让她怀疑,是不是迟迟没有遇到中意的,愈发担心两个丫鬟被碰上。
……
(本章完)
第15章 上元夜贾珍送大礼
因张云逸弄出一套功德加身的飞升说法,贾敬担心皇帝失去了修道之心。
十五一到,再也待不住了。
生怕隔日正庆帝来了兴致,错过了劝谏的机会。
陪着张云逸吃了一顿家宴,他便连夜赶回道观。
送走了贾敬,耐着性子与张云逸一道回了后院,看着他消失在天香楼夹道,贾珍再也没了顾虑,怒气冲冲的闯进尤氏屋内。
指着鼻子怒斥道:“这么点小事,都多少日子了?说!你到底是不是成心的?”
见他这般模样,尤氏哪里敢承认自己非但没提,还躲着张云逸,连忙推脱道:“妾身怎么敢?可这阵子媳妇闭门不出,想必也是担心被他挑了去,连两个丫鬟都极少出门,也没机会让他相看,总……总不能将人领去媳妇屋里相看吧?”
别看贾珍不拿她当人,可对儿媳却着紧得很,她知道贾敬一走,贾珍必定要找自己麻烦,早有心理准备。
“废物!看不见人,你就没法子了?”贾珍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只是结果,“你就不会在他面前可了劲的吹?”
尤氏暗自腹诽,张云逸那是盯上了自己,若不遂了他的心意,就算吹得天花乱坠,他也不可能松口。
只怕得换个吹法,才能勉强叫他同意。
只是,这些话又不能跟贾珍说,只能用上拖字诀。
“那妾身明儿就按老爷说的法子……”
正说着,只见银蝶捧着几身衣服走了进来,禀报道:“太太,逸大爷的衣服做好了,奴婢是现在送去,还是明儿再去?”
不等尤氏开口,贾珍抢先吼道:“去!现在就给他送去!”
银蝶转身欲走,谁料贾珍怒斥一声:“谁叫伱去了?”他拿手指了指尤氏,“你去!”
尤氏暗自叫苦,她知道不可能一直拖着,又拉不下脸主动上门,早计划拿送衣服做借口。
若非她特地只嘱咐衣服做好了拿来,银蝶也不会过来询问。
只是,她原想着乘白天支开银蝶,再跟张云逸好生商量,哪怕如马车上一般,先给他尝些甜头,好歹把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谁知好巧不巧,偏偏赶在贾珍在的时候送来,这下连支开银蝶的机会都没了。
可当着银蝶的面,别说让张云逸尝甜头,只怕他还会误会自己,故意带着丫鬟。
只得推脱道:“这大晚上的,还是明儿再去吧?”
“怕什么?在咱们府里,他还能吃了你不成?”贾珍不以为然道。
听了这话,尤氏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在车上当着面,他都敢伸手,若非一直没逮到机会,自己怕是早就被他生吞活剥了。
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道,见贾珍执意如此,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硬着头皮冲银蝶使了个眼色。
岂料刚要迈步出门,却被贾珍叫住道:“你去就行了,今儿爷就在这里等你,也不去别的屋了,省得你再偷奸耍滑,银蝶就留下来替爷消消火。”
“这……”
尤氏不禁怔住了神。
还没等她回过神,银蝶已急不可耐的将衣服捧到她的面前。
见尤氏迟迟不接,贾珍颇有些不耐道:“怎么?叫你去送衣服还委屈你了?别忘了爷的吩咐,若是办不成,老账新账咱们一起算,你知道后果!”
他一开口,尤氏总算惊醒过来。
见银蝶示威似的看向自己,她眼眶一红,愤然将衣服抢过,往腋下一夹,冲着贾珍道:“妾身必定叫老爷称心如意,只是看不见真人,光靠妾身这张嘴,要想吹得天花乱坠,怕是得耽搁不少时候。”
贾珍非但没听出弦外之音,反而训斥道:“就知道你在跟爷耍小聪明,没肯诚心实意下功夫办事,这一逼不就露陷了。爷今儿就在这里等着,不肖你下多少功夫,都得把事情办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还没个准信,必定叫你好看。”
这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尤氏淡然道:“老爷放心,且等着妾身的好消息吧!”
说完,一脸决绝的推门而出。
她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贾珍口中的老账自然是指焦大,在车上当着贾敬的面,他都敢那样下狠手,如今还能讨得了好?
更别提两相叠加了。
至于后果,她也有所猜测,这种事总归不能让下人去说,宁国府的主子就这么几个,自己这头若是办不成,怕是只有叫贾蓉出面了。
因本就负气而出,竟忘了拿灯笼,让本就忐忑的内心,又多了几分偷偷摸摸的感觉。
幸而,恰是上元夜,下人们也难得偷个闲,她的院子又离会芳园不远,一路上倒也没遇见人。
待进了天香楼夹道,她赶忙躲进月光照射的死角,隐身于院墙的阴影之中。
鬼鬼祟祟到了登仙阁,正担心叫门引起耳房内的主意,却发现大门虚掩。
一把推开门,闪身躲进屋内,关上门的那一刻,背靠门板,长出了一口气。
一面将门栓栓上,一面暗道,张云逸果然一直在等自己上门。
屋内昏暗,隔了半晌,她才就着透过窗纱的月光,隐约摸到了楼梯。
楼上的张云逸早就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只是他正在书房做最后的整理,连忙将一应不便示人的东西藏好。
一推门,昏暗的灯光,正照在尤氏轻熟冶艳的脸蛋上。
古代不比现代,防火甚于防盗,故而张云逸只在屋内点了蜡烛。
虽看见了尤氏,可摸不清楼下还有没有人,一面勾着脖子往楼下看,一面中规中矩道:“嫂子有事派人只会一声,怎么还亲自来了?”
听了这话,尤氏只觉心中凄苦。
这大晚上留门,不就是等着人送上门,自己都已经认了,何苦要言语挤兑,这是嫌作弄的不够吗?
可待她适应了射来的光亮,瞧见张云逸一个劲的往楼梯下瞄,哪里还不清楚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
竟没来由的心中一暖,脱口而出道:“没人,门已经栓了,我待不了太久,你表哥还在等着我回话。”
她虽然对贾珍说要花些时候,却也清楚他几斤几两,担心万一磋磨太久,让贾珍等得不耐烦,亲自找来,于是干脆开门见山。
呃……
张云逸始料未及,原以为尤氏谨小慎微惯了,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居然让贾珍等着,自己跑来私会,这一手灯下黑,让他也不禁赞叹。
虽然他并不知道尤氏是奉命前来,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又怎么肯浪费时间。
一把将尤氏拽进书房,按坐在交椅上,一面贴心的为她垫上鸳枕,一面笑道:“那就要委屈珍大哥多等些时候了!”
……
(本章完)
第16章 疑设套云逸巧拖延
一轮满月分外皎洁,照亮了登仙阁内外……
尤氏原以为他那句,多等些时候,只是戏言。
没成想,竟还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她也不知张云逸这般年纪,哪来那么多的主意,居然能将一张交椅,玩出那么多的花样来。
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张爱玲那句……是通向心灵的通道,的确有些根据。
来之前,尤氏还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这会子却已经食髓知味。
一面寻思宝珠、瑞珠进了屋,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一面整理好衣裙,将长袄拉下。
半蹲着侧过身,正准备扣上下摆的盘扣,不料却被椅上的张云逸,一把拽过,再度抱坐在了腿上。
“嫂子可冻着了?”
尤氏闻言,双颊顿时浮上一抹殷红,在他的胸口轻捶了一下,含羞带怨道:“也不知你哪里学来这些作弄人的法子,好端端的……偏要……”
“嫂子这可冤枉我了。”张云逸叫屈道,“云逸巴不得与嫂子少些隔阂,只是这大冷天的,衣物甚多,若是有人寻来,如何来得及遮掩?”
古代礼数甚严,大到家宅摆设,小到穿衣用度,不一而足。
长裤短衫只有平民才会穿,那叫礼不下庶人。
而女人穿裙子,也是礼数的一种。
只是古代没有现代认知的内裤,最多也只是类似开裆裤的蝶套裤,或是护腿的胫裤。
在方便解决个人卫生的同时,也方便了男女私会。
前世,张云逸有幸观摩过那副‘熙陵幸小周后图’,今日终于体会到了这种便利。
当然,最主要还是为了保险起见,虽说头上还有还魂那道保险,可真要被抓个现行,至少也是名誉扫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嘴上放狠话。
“我倒是不怕,也能护得住嫂子,只是担心人言可畏,怕嫂子被人嚼舌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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