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折落此枝欲问雪
琪亚娜一噎。
格蕾修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除此之外，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有所了解了吧？”
“虚树使骸出现的频率增高了，这不正常……”琪亚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格蕾修说的是什么，再怎么说琪亚娜也是决定要担负起世界的未来了的，即便在往世乐土中接受考验与历练，对于外界的事情也仍旧会进行了解。
“没错，这一情况在前文明也很少见。”格蕾修说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来自于荒诞主义对现实的侵蚀以及雨枫哥哥将自己的存在投影到本征世界所带来的影响。”
琪亚娜闻言若有所思：“和枫有关吗……可是荒诞主义不是只有在律者出现的时候才能通过开放的虚数奇点现界吗？”
“因为茧也在利用这个机会，荒诞主义来自于雨枫哥哥的冗杂记忆，其中也有着雨枫哥哥的权柄，而茧一直都在试图吞并雨枫哥哥的权柄。”格蕾修解释到，“同时，随着律者序列的增加，崩坏能级也会随之增加，这也就进一步为荒诞主义提供了入侵的机会。两相作用作用之下，崩坏伴随着虚树使骸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你要突然间提到这个？”
“哦，因为这也有雨枫哥哥的原因在内。”格蕾修继续说到，“如果雨枫哥哥继续将自己的意识投影在本征世界，势必会加剧荒诞主义入侵的力度，所以爱莉希雅妹妹把雨枫哥哥关入圣痕空间也不算是什么错事。除此之外，雨枫哥哥本身在圣痕空间还要负责压制荒诞主义的暴走以及和茧本身的对抗，所以他暂时也确实分不出那么多心来。”
琪亚娜闻言垂眸，过丣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到：“格蕾修老师，听你这语气，你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什么？”
“嗯……比如我现在就是代替雨枫哥哥作为你的守护者？”格蕾修放下了画笔，从座位上转过身面向琪亚娜说到，“你还是可以按照以前那样去行事，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有办法可以帮你，你大可以借此机会去尽可能地锻炼自己。这些也都是雨枫哥哥承认的。”
琪亚娜抿了抿嘴。
格蕾修歪了歪头说到：“虽然我在英桀当中并不以武力为称，但是保护你不出危险还是没有问题的。琪亚娜，你只是暂时失去了雨枫哥哥的保护，但你的身边现在还有我不是吗？我完全可以代替雨枫哥哥来确保你的安全不是吗？还是说，琪亚娜，你在意的是人而不是事？”
“我……”
这话怎么听起来一股奥托味儿？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久，琪亚娜才终于说了一句：“为什么格蕾修老师你说这些的时候能这么云淡风轻？”
“前文明的时候，我被我的母亲抱去梅比乌斯奶奶的实验室帮她撮合梅比乌斯奶奶和雨枫哥哥，要么就是被我的父亲抱去爱莉希雅妹妹那里撮合爱莉希雅妹妹和雨枫哥哥。”格蕾修面无表情地说到，“再要么是被维尔薇姐姐拜托帮忙进行一点小惊喜，又或者是在和科斯魔待着的时候被黛丝多比娅姐姐拉去撮合帕朵姐姐和雨枫哥哥。莉莉丝姐姐虽然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但是凯文哥哥倒是挺热情的，樱姐姐也有铃……”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格蕾修才虚着眼看着琪亚娜说到：“所以，琪亚娜，你觉得我为什么能这么云淡风轻？”
琪亚娜：“……”
懂了，格蕾修老师是早就麻了。
“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自己的身份也足够特殊，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这么云淡风轻呢？”格蕾修翻了个白眼说到，“你有或者没有这种想法，对我来说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琪亚娜沉默，她盯着格蕾修的脸，试图从对方的脸上观察出一点什么东西来，但很可惜，她失败了，她除了无语以外什么都没看出来。
但她始终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今天的这场对话自始至终节奏都把握在格蕾修的手中，可是格蕾修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真的，而且格蕾修也确实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所以……格蕾修老师，你真的能帮我？”
“这看你怎么想。”
琪亚娜没有再说话，而是在看了一眼格蕾修正在画的画之后就离开了格蕾修的画室。
说起来，那幅画……格蕾修老师在画架的边上有一面镜子，难道那是她的自画像？但是她在和自己交谈作画时，压根没往镜子那里看。
是自己多心了吗？
格蕾修目送着琪亚娜离开自己的画室，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画上，然后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微微闭上眼睛，低声轻笑了一下。
“看来，我一直都很清楚【我】是什么样子啊……”
另一边，离开格蕾修的画室之后，琪亚娜也在思考。
琪亚娜感觉格蕾修似乎在诱导自己相信她，可是又似乎在刻意的引导自己不要全部相信她，那句奥托味极浓的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让琪亚娜提高了警惕，但也不排除那就是格蕾修自己恶趣味的缘故。
毕竟早在五万年前，一些事情她都已经看到麻了，而且她也确实在要求自己正视自己现在的想法与感情。
所以，真的要相信格蕾修吗？
琪亚娜思索着，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边：“米娅？有什么事吗？”
“这是【猎鹰】传回来的圣芙蕾雅那边最新的情报。”米娅说完便递交给了琪亚娜一份文件。
奥托示意伊瓦尔对德丽莎示好这件事琪亚娜是知道的，那封信也确实是她亲笔写的，沙尼亚特家目前虽然还有一部分人对德丽莎有所不满，不过那些意见影响也不算大，还在可以处理的范围内，所以给出的承诺仍旧有效。
除此之外，为了使在世界蛇的布洛妮娅安心，她也告诉了米娅有关圣芙蕾雅和逆熵的情报第一时间告诉她，然后她再去跟布洛妮娅说。
琪亚娜接过文件翻了一下，然后愣住了。
她将目光移向米娅：“确定这是真的吗？”
“德丽莎学园长已经批准了她们的入学。”米娅说到。
琪亚娜重新将目光落在文件上，那上面是有关杏·玛尔等三个可可利亚孤儿院出身的孩子入学圣芙蕾雅的事情，这个杏·玛尔在之前蚩尤事件时自己还跟她打过照面，至于剩下的罗莎莉娅和莉莉娅姐妹，海渊城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让这三个对天命以及沙尼亚特家有着堪称不共戴天的仇恨的孩子入学圣芙蕾雅？德丽莎是不怕她们惹出什么乱子来吗？
对于圣芙蕾雅的情况，琪亚娜一直都有在关注，布洛妮娅到了世界蛇之后也有跟她说过圣芙蕾雅的事情，圣芙蕾雅的学生们目前的生活还算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对于逆熵那边态度算不上有多好，整体上还是倾向于沙尼亚特家的。
毕竟之前逆熵袭击圣芙蕾雅那会儿事情的最终处理结果是沙尼亚特家第一时间在明面上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并且负责了赔偿，尽管事实上那件事是由玛利亚和逆熵两方为了带走自己同时介入所引发的，但是在学生们看来就未必是这么回事了。
因为袭击考试场所的是逆熵的泰坦，就算逆熵宣称暴走原因不明但那还是逆熵的泰坦。
而有关这件事，琪亚娜也是在和奥托进行交谈时问了一下之后才知道，那是奥托攻破了逆熵泰坦的底层核心程序，直接命令路德维希让逆熵的机甲暴走所引起的事故，目的自然也很明显。
看起来是沙尼亚特家承担下了所有的责任与赔偿，但是这样一来反而让主动搞事的玛利亚脱了罪，让逆熵在圣芙蕾雅当中成为了众矢之的的存在。
本来袭击圣芙蕾雅这件事就是一个铁定的事实，逆熵再怎么想否认机甲暴走与他们无关也无济于事，而在事后的第一时间，沙尼亚特家抢占了先机承担下全部的责任，让逆熵更加是百口莫辩。
奥托对于这些压根就没有要瞒着琪亚娜的意思，琪亚娜问了他就坦率地承认了，并且表示这是他愿意为之后的合作提供的不足挂齿的一点小小诚意。
说这是奥托的错吧，奥托也是借题发挥，逆熵不袭击圣芙蕾雅，他就没有这么做的机会，说是逆熵的错吧，他们一开始也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样的结局。
“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也是天命的女武神不是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琪亚娜？”
“……别耍什么花样，奥托。”
“很简单，因为我这么做能带来的好处很多。就拿最明显的来说吧，玛利亚对于她的那位塞西莉亚姐姐的感情有些过于偏执了，偏执到都有些不服从我的命令就擅自行事了。如果擅自放出帝王级崩坏兽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会变成沙尼亚特对外的一个刺眼的污点，比起这些，那些女武神不也没有失去生命只是不能再踏上战场了而已么？并且，沙尼亚特家和天命也已经给予了她们足够的补偿不是吗？”
“……沙尼亚特家的荣耀……奥托，这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你也不是沙尼亚特吧？”
“我当然不是，但我得替我的一位为了沙尼亚特的荣耀坚守了一辈子的故人守住这一份荣耀。”
所以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玛利亚也遭到了严重的惩罚，之后就安分了不少。
琪亚娜从记忆中回神，她按了按眉心，继续看了下去，在翻过了杏等人的资料之后，看着【猎鹰】传回来的其他资料以及她自己的分析，再次陷入了思考。
逆熵还安排了其他人进去？也就是说，杏她们只是一个明面上吸引其他人注意力的幌子？
该说不说，这一步的确很巧，之后如果杏等人惹了什么麻烦，德丽莎可以赶人，德丽莎不赶人的话逆熵这边也可以主动把人接回去然后教训一顿并且给德丽莎一些补偿，这样一来，逆熵和圣芙蕾雅之间的关系倒也可以得到缓解和加强。
“话说【猎鹰】在世界蛇当特工多少年了？”琪亚娜忽然问到。
这情报分析和收集能力挺强啊，但她记得沙尼亚特家应该在圣芙蕾雅那边没有族人才对。
“她是小时候被灰蛇收养进来并进行培养的。”米娅回答到，“之后在【黑渊】这边被路德维希大人训练过一段时间。”
那就是跟渡鸦一个出身咯？话说灰蛇这到底在外面捡了多少人回来培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布洛妮娅的乐土之行
往世乐土。
“真是没有想到……文明的先行者，曾经逐火的英桀，居然就在我们的身边……”布洛妮娅站在乐土看着变成数据逐渐消散的虚树使骸这样思考到。
和芽衣一样，在被琪亚娜带到乐土之后，她所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爱莉希雅，对方对她的到来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表示了欢迎，并且给予了自己刻印。
问了问芽衣才知道，原来芽衣刚进乐土那会儿欢迎她的也是爱莉希雅，虽然芽衣比起自己还多了一个路西法，而路西法似乎对自己并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出现。
因为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比如对历史文献中的三大家族先祖的记载，布洛妮娅还是清楚爱莉希雅在文献中所具有的相当正面的形象的，所以对于爱莉希雅的热情也没有过多怀疑。
并且，她是真的抱着求知的目的来到这里，那么作为求知者自然应当有求知者的样子。
在对往世乐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之后，布洛妮娅便专心开始在里面进行试炼并逐渐熟练对理之律者核心的运用。
不过，芽衣倒是对布洛妮娅过于冷静的表现感到了惊讶。
“布洛妮娅，你不意外吗？”
“……意外，但好像又不那么意外。”
毕竟相较于芽衣，在过来之前，布洛妮娅就已经知道了苏、华、格蕾修、维尔薇等人的身份，所以在见到乐土里的千劫和伊甸的时候反而没有当初芽衣那么意外了，虽然千劫和伊甸也是英桀的身份芽衣没有说，但是再怎么说圣芙蕾雅都已经到处都是英桀的影子了，多一个保安大爷和一个金主也没什么意外的。
而比起这些……
“我果然还是太弱了……理之律者核心在我的手中根本就很难发挥出它理应拥有的力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爱莉希雅前辈的刻印能够帮助我进一步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但等到离开了往世乐土，受身体素质的限制，我恐怕还是不能像在这里一样……”布洛妮娅这么想着，用理之权柄构造出了一个浮游炮，将其放在手中仔细观察。
即使目前在乐土中接受试炼的时间尚短，但是布洛妮娅还是找到了在乐土之中的有关理之律者的资料。
按照理之律者的权柄原理，通晓万物，解析世界，即是理之律者，也就是说，如果自己能够理解神之键的运作原理，也同样可以将其他律者的权柄复现出来，就像瓦尔特前辈能够随时随地手搓伊甸之星一样。
尽管瓦尔特前辈能拟似的武器目前好像也只有伊甸之星，不过那也没有办法，毕竟相对于其他神之键，伊甸之星的副作用较小而且可控，并且……一个比较尴尬的事实是，逆熵这边拥有的神之键只有伊甸之星。
而天命那边，从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开始，第二、第四、第六、第七、第十、第十一神之键都在天命那儿，剩下的第三、第五、第八也都算是在世界蛇……
但目前的自己连手搓伊甸之星都做不到，只能根据自己记忆中对枪械的知识借助重装小兔的算力构造出这些浮游炮来。
“下一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不知道能不能问琪亚娜借一下天火圣裁观摩一下。”布洛妮娅又想到。
伊甸之星毕竟是逆熵的重要资产，虽然理论上伊甸之星应该算是伊甸前辈的东西，不过听乐土里面的伊甸前辈说外面的她如果在意伊甸之星在哪里的话就不会让它出现在逆熵了。
看着当时伊甸一边喝醉了酒一边随便送宝石的模样之后，又想起伊甸对圣芙蕾雅几乎无条件的资助，布洛妮娅信了。
她本来也想问伊甸借一下乐土中的伊甸之星最终形态星海谐律观摩使用一下的，结果喝醉了的伊甸抬起有些迷蒙的眼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忘了扔在乐土的哪个角落里了，让布洛妮娅自己去找，找到了随便拿着玩都行。
布洛妮娅：“……”
真不愧是伊甸前辈……
不过也得多亏是伊甸开了这个口，起码目前布洛妮娅还没有这个勇气和自信去问凯文借天火一用。
只是，在这么大一个乐土找一个星海谐律工作量也不小，这方面倒是听芽衣说过另一位帕朵菲莉丝前辈算是乐土的万事通，有什么需要的只要给的出代价，她都能帮人找来。
可惜布洛妮娅目前还没遇到帕朵，她现如今遇到的乐土英桀分别是爱莉希雅、凯文、苏、伊甸和千劫。
“不知道芽衣姐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布洛妮娅看向乐土的另一个方向，在乐土之中彼此的试炼都是尽量单独进行，虽然也可以一同前行，但是布洛妮娅认为各自行动或许更方便一些也就没跟芽衣一起。
忽然间，一扇奇怪的门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嗯？这个刻印……是没见过的英桀的刻印。”布洛妮娅打量着出现的这一道奇怪门扉，“这道门扉的样式也跟之前遇到的其他英桀门扉的样式不一样，就好像是……”
通往地狱之门。
这道古怪门扉的出现几乎是让布洛妮娅本能地升起了警惕之心，爱莉希雅告诉过她最近的乐土因为一些原因出现了一点不太稳定的因素，让她保持小心，发现任何异常千万不要随便去触碰。
但就在布洛妮娅迟疑间，那扇门扉就像是数据在这一刻发生了紊乱一样，从原先的模样变成了正常的天慧门扉。
布洛妮娅愣了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随着那道门扉的变更，原先的古怪气氛也随之瞬间消失无踪。
在思考了一下之后，布洛妮娅为了稳妥起见还是选择了踏入另一边的救世门扉。
与此同时。
“唉……有那么一瞬间，我都差点怀疑布洛妮娅会跟芽衣一样直接准备进这扇门了，枫，你要不管一下？”爱莉希雅站在乐土之中的一块巨石上眺望着远方说到，“堕天使的大家似乎最近有些活跃了。”
“毕竟律者在乐土的来访者里算是稀客，并且理之律者的能力相较于其他律者有着更多的可能性……”枫双手抱胸看着远处说到，“而且，一直以来对于来访者不都是这样的吗？堕天使只是明面上不会直接出现在乐土，来访者还是有一定概率会接触到堕天使的，就比如格蕾修那里可能会遇上娅丝塔罗忒。”
爱莉希雅闻言扯了扯嘴角，然后有些无奈地说到：“那我也没想到在芽衣之后还能有另一个律者到乐土里来啊？更何况，贝芬格这都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门开在了布洛妮娅面前了啊？”
枫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到：“贝芬格比起其他人还算有分寸，而且，可能……之后还会有一个律者过来。”
“？”
“我听琪亚娜说了，安娜·沙尼亚特终于是决定好了要接纳自己的律者身份与力量了，或许不久之后奥托会让她来一趟乐土吧。”枫说到。
“哈……先是琪亚娜，再是安洁莉娅，然后是芽衣、布洛妮娅，马上又要来一个安娜了……”爱莉希雅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这些情况，在前文明的时候，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就突然间有了一种好像现在的律者全是二五仔的感觉，前文明没一个序列律者站在人类侧，现文明没一个律者站在崩坏侧……
“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律者可以与人类共存，能够和人类一起携手共同铸就文明的未来。”枫看向爱莉希雅说到，“你曾经追寻的梦，如今已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我曾经追寻的梦吗……”爱莉希雅垂眸，她没有再开口，而是抬起头看向了枫，半晌，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移开了目光。
“那么如今的人类，会接受律者吗？”
“这就看琪亚娜她们自己的努力了。”
至于堕天使开始在乐土里活跃的主要原因，那就是芽衣之前在乐土的动作还是引起了大部分堕天使们的注意，爱莉希雅也是差不多那个时间段推荐芽衣最好暂时别进乐土的，然后在乐土里拉着枫一起开了个会。
虽然说也有琪亚娜表现过于优秀让其他堕天使也对现文明的其他律者产生了好奇的原因在其中，但芽衣闹出的动静太大也依旧是主要原因。
现文明的律者相较于其他来访者，身份始终特殊，亚德米勒和罗弗寇都认为现文明的人类侧律者都是未来对抗崩坏的至关重要的存在，再不济都是中流砥柱，不能按照之前的来访者的规矩进行培养。
然后……亚德米勒看着芽衣在乐土中的表现陷入了沉默，当时他看了看芽衣的乐土记录，又看了看琪亚娜的乐土记录，最后抬头问枫：“你确定她们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小队出来的？”
枫：“……”
我本来很确定，但你这么一说这么一对比，我也不是很确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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