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汪才超凶
“马丁和巴颂那边，有广告拍摄行程了……”
“至于其他人的行程……什么，都没有工作邀约吗？”
“综艺、广告、平面拍摄，一个也没有？！”
“这群不争气的家伙，向公司申请点资源，哪怕是让他们去公司的路演活动现场，蹭点镜头也行……”
……
三小时后，排练室。
“怎么样，刚才那遍可以吗？”
额头微汗的夏凡，摆出一个帅气的ENDINGPOSE，期待地看向面前的舞蹈和声乐老师。
“OK……舞蹈……考核合格……”
舞蹈老师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
“干音唱跳都有这样的效果，我这边也没意见，通过……”
另一侧，带着耳机的声乐老师，也无语地耸了耸肩。
“这……这就考核合格了？我舞步都没记熟呢……”
“夏凡，你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
不远处，还在卖力练习的巴颂和马丁，发出了不甘的惊呼。
“夏凡，第一个考核合格了吗？”
“虽然他的部分相对简单，但也太快了吧？”
远处，正在对镜苦练的同团其他练习生，也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过来。
散会之后，九人就来到练习室，由公司安排的专业老师，教导出道曲《偶像的诞生》。
第一天的排练，各人必须要掌握自己位置的唱跳，以迎接后续的合练……
声乐和舞蹈老师直接立下了单独考核后才能离开的规矩，并让众人做好以练习室为家的准备。
这是为了确保排练进度，不耽误「神田祭」上的表演，同时也是为了给这群“新人偶像”一个下马威。
长时间泡在排练室这样的强度，对出道偶像来说，本来就是家常便饭。
但偏偏，遇到夏凡这个怪物，在老师演示说明，带着众人过了几遍之后，竟然直接申请开始考核……
更可怕的是，他不但舞蹈动作和老师“同步率100%”，边唱边跳气息稳如老狗，歌声更是比声乐老师更加声情并茂……
“咳咳，各位加油啊！”
“如果，都能像夏君这么快通过考核，我们两今天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虽然被夏凡这恐怖的学习速度所惊呆，但两名老师出于专业素养，非常认可他的完成度，给出考核合格的判定时，还不忘借此刺激其他人。
“夏君你这个‘大魔王’，为什么我非得要和你一个团啊！”
舞蹈苦手的杰克，对着镜子比划着僵硬的舞步，一脸的苦不堪言。
“这里节奏慢了……手再高一点……”
“我的部分，比你们的都要简单，重复内容也多，第一个通过考核不是正常的嘛。”
顺手指导了一下杰克的动作，夏凡还不忘给对方宽心。
要是让练习室里的人知道，他除了自己的部分，就连别人位置的动作和歌曲都已经记忆得七七八八，那岂不是要被吓死。
“夏君，这个出道曲的位置分配，相当不公平呢。”
“就是，明明你才是人气第一，最重要的出道曲，却只分了个最边缘的位置……”
刚练完一遍的马丁和巴颂，走过来低声抗议道。
《偶像的诞生》这首歌曲，因为是J社提前半年以上准备的，虽然难度和公演曲目比相对简单，但整体舞蹈效果和歌曲质量都在平均水准以上。
虽然选秀节目规则，没有说出道后会按人气排名确认位置，但按照惯例，C位理应由人气第一出道的夏凡担任……
但这支出道曲的位置分配，夏凡却落到了一个开场结束站位都靠边，歌词最少，舞蹈动作最单调重复的位置。
第383章 行程表
“喂喂，老师，我有意见！”
这边几名“歪果仁”尚在低声议论，分到C位的平野勇太已经走到专业老师面前，大声抗议了起来。
“给夏凡分配这么个简单的位置，实在太浪费了！如果我们的出道曲的表演质量大幅下降，要怎么对得起投票选出我们的粉丝的期待！”
“我建议，把我的位置，给夏凡……”
“把孙子的位置给我，他去夏凡现在的位置……”
无视周围诧异的眼神，他一脸理所当然地建议道。
虽然对于一直被夏凡压成“万年老二”这个事实很不服气，但平野勇太这个“耿直BOY”，或许才是整个团里对夏凡的才艺实力最认可的人。
有着海外团短期出道经验的他，也比其他人更清楚，成团之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毕竟，出道之后的他们，面对的不再是团员個体互相之间的竞争，而是整个偶像市场的“百团大战”，必须从出道曲开始就展现出最强的一面。
“平野君……我的姓是‘我孙子’，不是‘孙子’……”
“当然，我举双手赞成，请务必将夏君的位置换给我！”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正在角落里满脸痛苦地练习着的我孙子达也，已经高声附和起来。
“歌舞双废”的他，或许练个通宵也没法合格，早就觊觎夏凡那个表演量最少的位置了。
“抱歉，主题曲的位置是公司决定的，有意见你们可以和经纪团队沟通，我们只负责专业指导。”
但两位导师只是爱莫能助地摊了摊手。
“无所谓吧，大家都是一个团，哪个位置对我来说都一样，把自己的部分练好就行了……”
夏凡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
“说得，好像也是。”
“我们这些考核没过的，好像没资格操心别人呢……”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或许团员们只会觉得是在故作大气。
但在节目组和J社各种打压下，以十倍人气断层第一出道的夏凡口中说出这种话，却莫名有了一种“本大爷到哪里都是C位”的霸气。
“滴……滴滴……”
与此同时，练习室里，接连响起了信息提示音。
“快看，这个周的行程，发到邮箱了！”
“喔？我看看！”
发现是经纪团队发出的“行程通知”，众人都停下手里的练习，认真阅读起来。
“我的基本都是主题曲练习，有一个街访节目的嘉宾，你的怎么样？”
“我有个车展活动的演出……感觉是很廉价的那种，希望不要是‘纯线下’，好歹有点网媒直播吧……”
因为行程是每个人单独发的，所以团员之间自然会互相打探。
考虑到经济性和曝光集中度，九人集体出场一般都是大活动，平时除了集体练习外，基本都是各自跑各自的通告或者广告。
“诶，人家有广告呢，服装品牌的……讨厌，怎么是女装……”
“行程备注里说，品牌方想要展示‘无性别’的服装设计理念，才会找我……”
巴颂低声惊呼了一下，顿时收获了众人羡慕的眼神。
“哟，我也有广告！喂喂喂，延时增粗，看起来不太像正经广告呢……不管了，哪怕是深海动作片，我也必须给他拍个痛快！”
接着，马丁也兴奋地吆喝了起来。
不管什么广告，品牌方至少是真金白银拍出来的，必然也会花大价钱投放送渠道。
不但曝光率有了基本的保障，还会有不菲的提成，比那种只有微薄通告费的边角节目要好得多。
“诶，我除了排练，只有一个欧美杂志时尚街拍……夏君，你的活动是什么，给我看看……”
杰克凑到夏凡身边，朝他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
“综艺节目？！”
“还是TBS这种大电视台的？！”
下一秒，他爆发出的惊呼，将其他团员全都吸引了过来。
毕竟，夏凡这是第一周行程里，唯一一个有综艺行程的，而且还是电视台不是网站。
作为新成立的男团偶像成员，最需要的不是高昂的报酬，而是公众辨识度的提升，也就是“个人IP”的培育。
但这种个人辨识度，需要通过大面积、多渠道、长时间的曝光来沉淀，难度无异议从头打造一个商业品牌……
君不见许多男团偶像，直到在退役演唱会上，还会被粉丝和叫错名字，或者被路人发出“这谁？偶像？没听过，就退役了？”的灵魂拷问。
TBS这种老牌电视台的综艺，虽然薪酬不多，但至少有在电视台和大视频网站上稳定露脸的时长，从曝光率上来说，是比广告更好的工作机会。
如果能在某些大型综艺上，混个常驻嘉宾或者飞行嘉宾，国民度辨识度很快就会超过同团其他人。
“是哪个节目，给我看看……”
“《仙人的奥义》，这好像是个搞笑猎奇类综艺？”
“真怀念呢，这个节目，我初中的时候晚上睡不着会看一会，居然现在还在放送？”
看着夏凡行程表里的“《仙人的奥义》综艺录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
“喂，没记错的话，这个节目的嘉宾，好像很容易出糗来着……”
“自求多福吧。”
“加油！你好歹是人气第一，别给AFO丢脸啊！”
看清是哪个节目，团员们憋着笑意，挨个拍了拍夏凡的肩膀，回去继续排练了。
“怎么了，这个综艺，难道是那种整蛊类的吗？”
夏凡疑惑地歪了歪头，决定下来找时间看一看这个节目。
“对了……日程备注上写的，除了安排的行程，其他时间自己安排……”
“那么，我现在可以先走了吗？”
“正好我下午还有点事，要去B社那边一趟。”
他转过头，向两位专业老师问道。
这种通过邮件通知，非坐班的灵活日程模式，和大学排课的感觉很像，夏凡适应得相当快。
而且，从结束“治疗观察期”开始，山崎课长已经电话和信息轰炸了他好多天，让他务必回B社音乐部一趟。
第384章 阐明利弊
“考核通过……原则上是可以提前离开了……”
“你的完成度确实不错……等下次其他人练熟了，再来合练就好……”
考虑到夏凡的排练效果，两位歌舞老师迟疑了一下，发现没有理由不同意他的“早退”。
作为“爆款男团制造机”J社的内聘老师，他们的专业水准自然不俗，培训过的偶像和练习生成百上千，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夏凡这种天赋可怕的学员。
“那么，各位加油，回头见。”
然后，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夏凡潇洒地拿起背包，离开了即将成为“血汗地狱”的练习室。
……
距离J社不远处的某地铁站口。
“居然还有这种‘艺人进出路线’，早点告诉我的话，也不会出现早上那种尴尬情况……”
“不过，这种复杂的路线，不是有人带着走一遍，光给个路线图，估计也理解不了。”
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夏凡，探头探脑地走出了地铁口。
刚才离开的时候，经过工作人员带路，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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