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7号机
尽管安盖特的外城格外破旧,当看到虽然空旷破败却十分坚实的内堡之后,亚连就不由为当初建立这座城堡的那位贵族的自私感到无奈了。
和整个城堡的破败比较起来,这座内堡无疑可以用豪华来形容。尽管经过山贼们的蹂躏,到处是杂乱的破烂桌椅和墙壁上挂着的廉价简陋的兵器,可是这座内堡不但有三层楼,十几个房间,一个颇大的阳台。
在这些房间下面还有一个石头主厅,十来个从山贼的刀刃下幸存下来的仆人正在打扫着卫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指挥着仆人们工作。
看到领主出现在城堡,正在忙碌的仆人们连忙手忙脚乱地要放下手中的工作行礼。亚连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自己慢悠悠地在内堡里走动着,抑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他终于得到了一块属于他自己的“领地”,不需要寄人篱下的,真正属于自己的领地。
甚至还有一支勉强像样的军队。
大概没有多少人能抵挡住一座城堡的诱惑,无数人曾经幻想过自己在豪华庄严的城堡里生活的情景。而现在,自己却真的拥有了这样一座城堡。
“男爵老爷。”
身材有些矮小的老人对着亚连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作为城堡的管家,也作为被亚连从地牢里救出的幸存者之一,这个叫库珀的老管家,对亚连的态度格外尊重。
“如果要修缮好这座城堡,大概需要多久?”
亚连开门见山地问道。
“……至少需要三个月,大人。”老库珀的脸上露出了个为难的神色,“除非能从北境再雇些匠人,买些材料,那样能加快些速度……”
“城堡要尽快修缮,需要的材料和工人你给我列个单子,明天我去一趟北境。”亚连轻轻敲打着掌心,“优先修缮内堡和城墙,我姐姐马上就要过来了,至少给她准备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顶。”
“遵命,大人。”
“那几个女骑士们现在怎么样?”
“按照您的吩咐,在二楼腾了个房间安置她们。”库珀说道。
“我的手下已经去梅迪纳塞城报信了,很快就会有她们的家人来接走她们。”以泰蕾莎为首的七名女骑士被发现的时候,全身沾满污秽,倒在恶臭的液体之中。骑士长的身下,更是一大摊黄色的尿液。
对于这些麻烦和累赘,亚连宁可“敬而远之”。
又简单吩咐了些事情,亚连出了内堡,来到后院。士兵们杂乱的口号声,精灵佣兵们的责骂声响,喝彩声响彻在这块不大的空地上。
“哐当!”
一名精灵一个闪身,躲过从正前方刺来的长矛,在地上连着滚了好几下,才站起身子,看着眼前士兵们组成的怪异战阵,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之意。
“再来!”
话音刚落,他就扬起手中的弯刀,扑向他的“敌人”。
正面对着这名精灵佣兵的,是两名手持索玛式长盾和弯刀的刀盾手。四支足有近三米长的长矛交错在两名刀盾兵的中间和两侧,两名手持短戟的士兵则站立左右。手持短矛的小队长则站在战阵的最后方。
“长枪,突进!”
随着队长的大喊,四根去掉枪头的长矛猛地刺出。精灵前冲的势头顿时一滞,只能飞快地侧身躲开,一把抓住一根枪杆,手中弯刀平伸,朝着战阵猛地撞了过去!
但紧接着,一支短戟从盾牌后方探出,格开了他手中的弯刀,而前方的刀盾手也一个侧身,从缝隙里扬起了手中的长刀。
同时被多个角度袭击的精灵当机立断地放开长矛,又是一个滚身,躲开了长矛的刺击。
四周霎时响起一阵大笑,精灵佣兵们,安盖特士兵们,甚至是看热闹的村民们都发出哄堂大笑。
看着身旁索尔德林脸上的诧异神色,亚连不由地勾起了嘴角。
第二百三十八章 蛇鼠一窝
掌握一支军队,是在这个该死的时代安身立命的根本。尽管手下有一支精悍而强大的精灵佣兵,但寒风部族的人数终归是有限的——死一个就少一个。
如果继续招揽,那么一大批精灵佣兵的价格根本不是他这个小小的男爵能承担的起的。
所以他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靠这种纯粹的雇佣军来发展自己力量。
边境的斯福尔扎家族已经让整个大陆所有的君主都已经心生警惕,一个佣兵最终推翻了他的雇主自己带上了公爵的冠冕,这种事情只需要发生一次已经够了,谁也不希望成为第二个被自己手下夺走权力的倒霉蛋。
而亚连比那些君主更清楚一个国家完全依靠雇佣兵会是多么危险,这从如今被斯福尔扎夺取了权力的边境,和更早时候由盛而衰的魔女国度,以及历史上的无数个例子已经足够让他吸取教训。
何况随着时代的发展,越往后战争会变得愈加残酷,战争的规模也会越来越大,只依靠拿酬金的佣兵显然已经不足以维持,甚至随着需要的军队数量越来越多,哪怕是以富庶出名的那些君主也有一天被巨额酬金压得入不敷出。
所以他需要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但他没办法像以前自幼接受的骑士训练那样去训练这些不久前还是农夫的徵召兵们。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用纪律和团体力量去抗衡个人武艺。
一支近现代军队,个体战斗力可以不强,但是一定要纪律严明,令行禁止。
团队的战斗力远胜于个体,士兵们除了要像那些魔女军团士兵或者帝国步兵一样纪律严明之外,还要能熟练地完成与其他人的合作,掌握如何面对强敌时候灵活的变换队形。
这个以鸳鸯阵为原型的战阵,就是他的第一次尝试。
这种来自遥远东方的战阵经过他的改良和本土化,被用在了这些披甲率严重不足,不久前还是农夫的士兵身上。他们被按照村庄,邻里编组成小队,并自行推举队长,一起吃住,一起训练。
在没有国家和民族意识的时代,同乡邻里就是最为坚固的纽带。加上亚连许诺的土地和丰厚的军饷,他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让这支小小的军队成为他最坚实的依仗。
不过现在,他们还需要多加训练。这十名配合勉强算得上“默契”,能和最娴熟的精灵佣兵抗衡的士兵,已经是这支小小军队中的“精锐”了。
他正要开口,一阵急促的号角声突然响起。
当他们跑出内堡的时候,站在堡墙上的一名精灵佣兵正指着北方转身大喊着:
“大人,有人向这里来了!是锡古萨恩的旗帜!”
北境城的西边,在一座陡峭的山坡上,有座修道院。修道院的围墙是用大块的石头堆砌的,很结实却并不高,围墙上覆盖着大片的爬山虎,远远看去就如同一道蔓延起伏的绿色屏障。
修道院的一侧是片缓坡,一条道路从山下通到大门口,另一侧却是片陡峭的山崖。
阿尔弗雷德·海恩姆斯艰难的沿着台阶往上爬,他很小心,因为如果稍一不慎就可能顺着台阶滚下去,如果运气好或许会磕个鼻青脸肿,否则可能就直接掉下山崖。
他心里不住抱怨那个人为什么要选这么个鬼地方,可脸上却是一副平静甚至还透着恭敬表情。
终于走到最后一级台阶,阿尔弗雷德长长地松口气。
虽然只有二十来岁,但酒色和纵欲掏空了他的身体,以至于走这么一段小路都算是个不小的挑战了站在山坡上,下面的城镇可以一览无遗,如果视力足够好,甚至可以从那些鳞次栉比的灰色房顶缝隙间看到街道上的行人。
推开修道院的大门,在一名修士的带领下,穿过狭长的走廊进入地下室,又走过一段狭长的甬道,里面的情形顿时映入眼帘。
无尽的黑暗地下牢房内,禁锢着一名美丽的女人。一头金色的长发,皮肤虽然满是鞭痕和液体,却依然看得出精心保养的痕迹。
迷人的媚眼被布条遮掩,只露出其下翘挺小巧的鼻子,饱满的红唇被铁质口枷强行分开。
女子身材高挑全身不着寸缕,火爆的身材前凸后翘,一对高高耸起的饱满山峦,顶端缀有金属饰物。其下是婀娜多姿的水蛇腰和丰满的臀部,以及两条纤细修长,蹬着一双足足十三厘米黑色高跟鞋的长腿。
只不过女子此时被铁链强行拉开手臂和双腿,形成一个“大”字形,站在地下室的中央。
站在美丽女人面前的则是个男人。他大概三十多岁,有着一头修剪整齐的棕色头发,尾部的发梢像是经过特意修饰,微微捲曲向内扣去。鼻尖向上微挑,看上去有点滑稽。
男人个子很高,即使坐下也很显眼。他身上穿着件出门在外常见的旅行装,腿上绑着副粗布绑腿。
此时男人的双手正在女人山峦上舞动着。山峦中间被一根细细的铁链相连。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勒紧身体,让女人堕入重重禁锢之中。
男人脸上带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勾着嘴角看着女人在呜呜的惨叫声中,山峦被拉扯成两个红晕的球形,接着从旁边取出钢针,对着山峦轻轻一扎。
疼痛顿时让女人呜呜地惨叫起来,但是被遮住眼睛又堵住嘴唇的她,根本没法说出任何一个字。
“啊,阿尔弗雷德,你来了。”男人转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阿尔弗雷德,脸上露出个讥讽的笑容,“稍等片刻,我正要进入正戏呢。你母亲真是个美丽的可人,不过性子倒是颇为刚硬。”
女人呜呜的叫声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挣扎的力度也大了不少,铁链被抖动得哗哗作响。
没有人能想到,被认为失踪多年,在北境流言迭起的公爵大人其中一个情妇,居然会被囚禁在距离她丈夫和她的家不过咫尺的修道院地下。
而将她关在此处的,还是她的亲生儿子,阿尔弗雷德。
“安静!”男人猛地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胯下。随着她一声痛苦的悲鸣,整个身子颤抖个不停。男人稍稍调整了锁链,让女人跪在地上,随后就把灵力注入了她的嘴里。
被口枷强制撑开的嘴巴根本无法抵抗灵力的进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好像展示一个玩具般,灵力特有的糟糕的气味直冲喉咙,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哈,怎么样,这几天过得如何?美丽的夫人,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被另一个男人亵渎的感觉如何啊?”
男人一边在公爵情妇的口中冲击着一边嘲笑着她:“你在想着谁呢?你那个差点成为亲王,至今还对女王魂牵梦绕的丈夫吗?还是你的儿子和女儿?你的好儿子阿尔弗雷德,可是正看着你旖旎的模样呢!”
在冷酷的笑意中,男人继续对着女人嘲讽,并且不断地释放出磅礴灵力,也让后者暂时失神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九章 狂人的罪孽
但下一秒,从山峦被刺穿所带来的极度痛楚将她从失神中惊醒,可怜的女人眼睁眼地看着男人拿出手中的钢针,然后一根一根刺穿山峦。
美丽女人修长的躯体在钢针中不断颤栗,但被铁链锁得死死的,无法挣脱。
然后,男人收回手,拉动系在她双腿的铁链,一点一点地将女人的身体下沉,强迫她向外侧伸展双腿,几乎呈一字型。牢房里顿时响起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声。
“真是不错的表情,就喜欢看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亵渎的模样。”男人轻轻抚摸着女人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颊,仿佛情郎与意中人的浓情蜜意,“你就这样,每一天,每一天都让在这份亵渎中度过吧,哈哈哈哈。”
松开手,用一张手帕擦了擦掌心,男人这才穿上衣服,转向等候在一旁,正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年轻人:
“你做的很好,阿尔弗雷德。你的母亲的确是个美人,她让我很满意。”
“公爵阁下喜欢就是在下最大的荣幸。”阿尔弗雷德的头低的更深了。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绝对不能得罪的,“那么,公爵大人您答应我的事……”
俯视着这个将亲生母亲打包成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年轻人,男人随手将手帕丢在地上:“我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我说到了,就一定会做到……接下来我要你向索玛帝都发一份请求,就说……你的父亲蒙受了主的启示,准备进行一次赎罪旅行,目的是正统教会的圣地。他一旦到达圣地,就会膝行走过七丘,进入圣地的墓穴进行一次祈祷后,才算完成心愿。同时,将北境的土地献给圣地。”
“圣地?”阿尔弗雷德愕然地抬起头:“为什么……”
“这不是你要问的问题。”男人完全不在乎阿尔弗雷德的反应,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去做就对了。”
“……是,阁下。”阿尔弗雷德再次恭敬地垂下头颅,“但是有个问题,奥洛夫主教一定不会同意这件事的。”
“他是主教。”公爵冷笑一声,“一个奄奄一息的贵族,将自己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土地献给教会,自己却拖着病体走上一场前往圣地祈求救赎的道路,甚至可能是一场单程旅行,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出发……这难道不是一次无比珍贵的神启吗?作为主的仆人,他有什么理由能阻止这一切呢?”
“……可是,大人。”犹豫片刻,阿尔弗雷德还是解释道,“这里是索玛。主教只要向上层教区禀报这件事就可以了……只要拖上几天,索玛教区就会派人来,然后是托莱多的宗教审判庭……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
公爵皱起眉头:“就没有什么办法把审判庭的人处理掉吗?”
“审判庭是女王陛下亲自建立的。”明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可阿尔弗雷德依然压低了声音,“所有人都是女王的亲信……”
“……那就只能让那位主教去死了。”公爵冷冷地说着,朝着甬道外面走去,往身后抛下一句话:
“这件事交给我,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自己从那之中撇清关係……不要影响到我的计划,否则你应该清楚我会怎么对待背叛者……事成之后,把你的母亲处理好,然后送到我的城堡里面,然后……我会赐给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是下一任……莱昂教区主教。”
“……遵命。”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压的更低了,“奥尔良公爵阁下。”随着公爵的离开,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确认对方远去之后,阿尔弗雷德从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哼”声,在过了一会之后,才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愤怒!
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愤怒的准伯爵砸碎了身边几乎所有能拿起来又能毁掉的东西,锁链,鞭子,各式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具,疯狂地在房间里大喊大叫起来!
伴随着女人呜呜的惨叫,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过了许久,年轻人才勉强平复下心情,双眼通红,得体的袍子歪歪斜斜挂在身上。
他的双眼在屋里扫视着,落到了那个被捆住的,全身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上,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混合着羞耻、厌恶与愤怒的情绪。
“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海恩姆斯这个姓氏响彻大陆……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让你们知道,我不是个只会驯服女人和打猎的废物……哪怕让我和魔鬼交易……”
嘟嘟囔囔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黑色的胶布面罩,缓缓地靠近公爵情妇。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接近,女人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呜呜地叫着,甩动着头发,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求饶?解释?愤怒?她被绑的死死的,挣扎不了分毫。
“母亲,你知道吗,在东方的鄂图曼帝国,有一种特殊的奴隶。她们被套上黑色的面罩,将她们的脸部完全遮盖起来。这是一种象徵,象徵着那个奴隶作为人的身份完全被剥夺,她的身体只是完全作为发泄的工具所使用的。”公爵情妇挣扎的力度顿时大了几分,拚命地甩着头,想躲避阿尔弗雷德的双手。
但这终究只是徒劳。阿尔弗雷德不在乎……他捏住了母亲的下巴,将两个充气皮栓塞进了公爵情妇的鼻腔,充入空气后密封住。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公爵情妇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恐惧的神情——鼻腔完全被封住之后,她就只能靠嘴巴进行呼吸了!
“为了整个家族,为了我这卑贱的私生子身份,就委屈一下你了,母亲……我必须去讨好那个混蛋。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哪怕是要我的母亲也在所不辞……对不起了母亲,向来你也不想看到我们家光荣的姓氏被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吧?”阿尔弗雷德喃喃自语着。但公爵情妇已经听不到了。同样的皮栓被塞进了她的耳朵里。在美妇惊恐的挣扎中,耳朵也被完全封死。
“伊莎贝拉……那个女人和她的宗教审判廷在一点点夺走我们手里的权力。
总有一天,索玛的贵族都会变成惟那个女人是从的应声虫。可那是我们的权力,我们光荣的血脉赐给我们的权力……”
紧随其后的是带着通气管的口塞,以及黑色的胶质面罩。随着一把铁锁在她的脑后咬合,这个曾经以美丽闻名北境的女人,自此彻底失去了她的身份。
第二百四十章 各取所需
永恒的黑暗中,有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溢出,随后被头套所吸收。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什么也感觉不到,无论是睡觉还是清醒,她将都永远处于那种静得发狂的黑暗之中。
令人窒息的,绝望的黑暗。
“没错,我绝对不会做你们的棋子……瞧好吧,我要成为最厉害的棋手,我要让你们跪在地上舔我的靴子……”
看着被罩上头套的公爵情妇,阿尔弗雷德扭过头,沉默地转身离去。
一步一步,靴子敲打在石板地上。随着石门上的铁锁被合上,在黑暗中拚命挣扎着的,他的亲生母亲,被他抛在了身后。
等候在一旁的盲眼修士躬身行礼。“把里面那个女人送到奥尔良的城堡去,记得安排些人看护住,一定要保证安全送到——明白吗?”修士沉默地点点头,被针线紧紧缝住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因为地处山区,薄雾笼罩,在安盖特城堡上能看到的远处道路只是一条模糊的深色带子。不过当离得很近的时候,还是能看清对面队伍前方旗手举着的一面绣着棵苍天大树图案的旗帜在迎风飘摆。
“是锡古萨恩的菲尔德市长。”跟着亚连走上城堡的库珀解释道,“他是您父亲的前任宫廷卫队长,有着男爵身份,但是没有封地。那位在城堡二楼的泰蕾莎骑士是他的外甥女。”
“锡古萨恩……”亚连扶着墙垛,看着逐渐靠近的那支队伍。不过在他手上稍微用力之后,他听到了墙上发出的一点断裂响声。他慢慢松开手,看到自己因为用力扶过的地方居然有一块已经松动,这让他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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