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邪乐尔
“你哪来的粮食?”
一个难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刘庄虽然在一帮人中非常沉默,但是那一米八几的高大身形,满身的武器,以及重瞳的龙形,足以让任何难民都对他印象深刻。
“大伙都过来吃吧!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还能煮好几锅。”
刘庄没有回答,挥挥手,招揽大伙在夜幕下吃饭,人们听说最高最壮,整天抱着匹马的那个难民,请大家吃饭,立刻从各个街道蜂拥而至,甚至等不急米粥煮熟,就舀到讨饭的碗里狼吞虎咽。
四十公斤小米混合着大量雪水煮成的粥,不一会,就被两百露宿街头的难民吃的干干净净,这粮食虽然多,但是分配到两百个人饥肠辘辘的肚皮里,也只是吃饱罢了。
“刘庄兄弟,今天早上那些大户想买我们为奴时,你也在现场,当时的混乱与恐惧,你也与我们一样刻骨铭心,今天,你更是不惜耗费如此巨款,也要请我们吃这顿饭。
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大伙都跟你一样被逼到绝路了,如果靠谱的话,我一定跟你干!”
一个体型消瘦到病态,面庞十分年迈,沧桑的男子,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抱着自己只有八岁大的女儿,感激的看向了刘庄,父女二人眼神之中充满了愁苦与绝望,今天早上,那个世家公子正是拒绝了这个中年男人的为奴要求,甚至以粮食作为要挟,想买下他八岁的女儿为妾。
刘庄看向他怀中的孩子,宛若瀑布一般柔顺的银发之下,半掩着一副绝色的容颜,粉嫩可爱的面庞,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而又美艳,一双朱红眼眸,仿佛红宝石一般璀璨瑰美,上挑的眼角,让她小小年纪就显露狐媚之态。
稚嫩可爱的容貌,性感妩媚的气质,竟在这小萝莉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分外吸引他人的目光,瘦小的身形,是那般的纤弱,仿佛春天娇弱的杨柳,只需一阵风就会倒下,楚楚可怜的姿态,更是让人无比心疼。
刘庄认为自己喜欢性感妩媚的类型,但是看着这银发红瞳,而又稚嫩可爱的萝莉时,也不由的有些怦然心动——怪不得早上那世家说什么也要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当妾,无数金色的丝线,在这天生魅骨的萝莉身上,编织出奇怪的属性。
【貂蝉】(妖狐)
等级1(1级妖怪)
生命7,法力4
命中2,防御2
力量8、敏捷14、体质8
智力10、感知10、魅力18
这个妖狐,和妖怪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万字四更!祝大家五一快乐丫~求月票~求硬币~求收藏~月票多了就加更!
第十章:一呼百应
还没等刘庄搞清楚这个女孩是什么情况之前,其他难民也不约而同的转过脑袋,看向了刘庄的方向,眼神中或是疑惑,或是激动,或是希冀,好似一抹抹在绝望中闪烁的微光。
眼看有一个聪明人帮自己开了这个话头,正盘算着怎么开口的刘庄,也把疑惑的目光,从那小萝莉脸上移开,解答着大家的疑问。
“不瞒大家说,我确实有一些存款,但是为了买这些粮食,就花了半贯钱,就算全拿来买粮食,也就只够大家在吃上十几顿,别说这个冬天了,我们甚至活不过下个月!
大家都是从定襄,云中,甚至更远的地方逃难来的难民,我们背井离乡,九死一生逃难来到雁门,却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给当地豪族卖身为奴,要么在这个冬天冻饿而死,难道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未来吗?难道这就是我们回归汉地的理由吗?”
刘庄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用饱含情感的面部表情,配合充满张力的肢体动作,兼以感同身受的经历、声嘶力竭的话语、全力调动着难民的情绪。
“不,我们还有一条出路!我的家乡也在定襄的沦陷区,但是离这里并不远!我加入大家之后,一路抵达马邑只用了三天!路程非常近!
那个村庄土地肥沃,牛羊遍地;一周前,我和汉军刚刚把那里从人马的统治中解救出来,当地百姓被胡人屠了一轮后,很多田地和屋舍已经空出来了,足够我们进去填补,小麦也刚刚成熟,缺乏人手去收割。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里已经是被皇帝放弃的定襄郡了,我们只能自己拿起武器,凭借自己的双手,抵御胡人的入侵!
不要害怕,我在马邑找到了门路,可以买到充足的武器,谁愿意跟我一起离开雁门郡?谁想从胡人手中,守卫我们自己耕种的土地?又有谁,甘愿呆在马邑,成为那些大户的奴仆???”
刘庄此话一出,想象中一呼百应的场面没有出现,所有难民都愣在原地,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变成大族的奴仆的确很难接受,但是刘庄的这个建议,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在远离汉军保护的草原上走三天,去边境,不,是去敌占区的一个村庄生活,抵御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胡人袭击?
虽然边境汉人民风彪悍,是个人都会三拳两脚,但是和汉朝正规军,与那些弓马娴熟的鲜卑半人马,依然存在很大的差距,更何况大家都饿了一个月了,身体素质也大大下滑,与其这么玩命……我还不如当奴仆算了,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当地豪族混,也是一种选择。
“嘶——你这个提案,听起来的确可行,但是,你有没有考虑到两个问题?”
一个身穿棉衣,看起来家境还算优渥,也有些文化水平的难民,紧紧盯着刘庄的双眼。
“首先,你所说的村庄,在定襄郡,那里已经被诸胡入侵了,我们这里也就两百多个人,你那村子多少人?一百?两百?我们加起来,能打过入侵的胡人吗?
其次,我们这算非法武装,引来汉军围剿,又该怎么办?你他妈的违法了知道吗?!”
“不用担心,今年罕见的非常寒冷,十月就下了一场大雪,草场马上就要变成雪原,胡骑不可能为了我们这点人就横穿雪原,明年春暖花开,游牧民更是要忙着给牛羊养膘。
冬季和春季,都是游牧工作最忙,机动性最差的时刻,这一点早在汉武帝时期就已经得到证明,我们起码有半年的准备时间。”
刘庄摆出事实,打消着人们的疑虑。
至于第二条更是扯淡,游牧民不愿意为了这点屁事在雪原移动,汉军更不愿意,要围剿自己也是明年开春了,明年开春?明年二月还没开春的时候,黄巾之乱都他妈的爆发了!汉军有功夫管我???
不出意外的话,基层管理已经停摆,收不上税,养不起兵的汉灵帝,会被迫给所有人下放征兵权。
别说县令,太守了,什么织席贩履,屠猪卖狗,以及卖豆粉的都能掏钱合法打造兵器、铠甲、合法进行征兵。
铠甲、重弩更是什么都不禁了,只要能打黄巾军,你要什么,皇帝给你什么,整个大汉将迎来最混乱的吃鸡时代!我这些人凭什么不合法。
非法武装?老子只要打黄巾军,那就是汉朝的合法军队!
这,也是自己宁愿不加入并州军,也要在这里收拢人心的关键,人口,兵力,才是在这乱世中活下去的关键,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看吕布因为平民出生,被上司排挤的那样,靠现在的汉军,还不如靠自己,与其当她的斥候,不如想办法把她骗过来,让她当自己的先锋。
话是这么说,但刘庄不可能拿还没爆发的黄巾之乱当做证据,干脆装出一副极其真诚的模样,向众人许诺。
“至于第二条,我只是在为大家谋一个不为奴仆的出路,给大家一个有尊严的活法,甚至这算为大汉收复失地,我一个农民,违不违法我不知道,反正干这事我无愧于心!而且那里已经是被天子抛弃的土地了,他们不可能来的。
再退一步,如果汉军真找上门来问责,大家尽可以绑了我投降认罪,把所有罪责推到我头上!我刘庄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如果我能用自己一人的生命,换取大家的自由,土地与未来,那便死而无憾。
而且,我像你们保证,明年二月,我定会为大家谋取一个更好的出路,但在那之前,我们必须以自由人的身份,活到明年二月。”
刘庄此话一说,彻底震到了难民,一个个人用怪异,震惊,甚至是钦佩的目光看向刘庄,一些本来不感兴趣的人,在听到他如此赌咒发誓之后,也惊愕的抬起了头颅,仔细打量其刘庄,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一周的同胞。
此刻,刘庄高大的身躯、白净的面庞、在篝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形重瞳让他黑色虹膜面积,是常人的两倍,几乎完全遮盖住了眼白。
而在这种光线不好的地方,众人甚至只能在他双眼的阴影中,看到一片颇具压迫感的阴影,唯有四个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金色的光晕,伴随着眼球的转动,化作四颗璀璨的飞星,在黑暗中拖拽出四道金色的弧线。
有饭吃,有屋睡,有地种,领导我们的是一条露出龙相的老乡,而唯一的风险,还能凭借自身勇武击退……
“妈的,干了!这场豪赌算我貂栾一个!”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抱着女童,自称貂栾的消瘦男子,看看自己未成年的女儿,在想想早上那些当地大户垂涎自己女儿的丑陋嘴脸,咬咬牙,第一个宣布加入。
“去他妈的!老子生而为定襄郡的自由人,怎可来这里当雁门人的看门狗?!我张冀自愿加入!”
那穿着棉袄,提出两个关键问题的定襄富农张冀也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宣誓加入。
“本地豪族欺人太甚,看我丈夫重伤,竟然依此为要挟我郑姜做他的婢女?扬言要夜夜笙歌,还说什么这位夫人,你也不想你的丈夫……要不是我丈夫重病躺在这里,我现在就一斧子剁碎他,然后上山为贼!
你叫刘庄是吧,我愿意加入,从此以后,任凭驱使!”
一个身姿绰约,面容妩媚的少妇,也裹着一袭绿袍,颤抖着娇躯,从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身旁站了起来,她抹了抹早已沾满泪水的面庞,举起两把砍柴的斧头,义无反顾的起身加入了队伍。
“我加入!我加入!”
“算我一个!”
“跟那帮豪族和鲜卑人马拼了!”
刘庄的话语,在绝境中,彻底点燃了这些难民的斗志,最后一统计,有一百多个难民愿意跟自己走,去定襄碰碰运气。剩下的一百多人终究是没有胆量去刀口舔血,思索着要不还是当大族的狗算了。
刘庄连夜清点人数,一百零一人之中,几乎全都是青壮年男女,稍微年迈一些的,已经丧失了斗志和拼搏心,也不觉得自己能有命在走回草原,跟天斗,跟地斗,跟胡人斗。
村子里还有两百多人,青壮年约为一百;这两股势力加在一起,两百个青壮年男女,足够了。
第十一章:逆转未来
第二天清晨,这些难民在刘庄的吩咐下,分成数队分批离开马邑,然后在城北集合,吕布带着几十兵马,拉着倒卖的军械辎重,就在那里等着,武器多的令人惊讶。
“你不就是一个管理一百人的屯长吗?怎么这么多武器?”
刘庄有些吃惊。
“北狄营一部,原本下辖六曲三十屯,共三千人,现响应中央裁军计划,被裁撤的就剩下一千多人了,却依然上报两千人的规格拿军饷,装备——你说我武器哪来的?”
吕布耸耸肩,不置可否。
汉军步兵最基础的单位是一伍,五个人协同行动,明朝戚继光的鸳鸯阵,跟东汉的步兵阵有些类似。
手持80cm环首刀与盾牌的人站在第一排,防御敌人兵刃,飞矢。
手持240厘米卜字戟的人站第二排,这种武器形如其字,长矛上额外有一横枝,如同一个“卜”字,用戟上横枝勾歪敌人的盾牌,给友军创造攻击的机会,并且用戟刺与横枝,全力砍杀敌军。
手持330厘米步兵矛的人站第三排,一般都是精锐站在这个位置,负责全力破甲杀伤。
手持510厘米战阵矛的人站在第四排,负责用超长枪稳定战线,这样四个人的武器能同时攻击第一排面对的敌人,形成四打一的优势局面,在加上一个负责协同、指挥、调配的伍长,这五个人就能构成东汉军队的基本作战小队:一伍。
一些精锐的伍,甚至全军配备弩作为远程辅助武器。
而多个伍叠加在一起,就形成了东汉无比雄壮,且坚不可摧的步兵军阵。
这方法挺好的,没必要更换,更何况自己武装的是民兵,时间又那么紧迫,其他的法子,短时间未必能训练的出来,刘庄依照东汉步兵阵列,稍做微调,开始购买武器,先是四十副盾牌,每副300钱,合计12贯钱。
然后则是四十把一米长的手戟,每把200钱,合计8贯钱。
紧接着是四十把两米长卜字戟,每把300钱,合计12贯钱。
又是四十把三米多长的步兵矛,每把200钱,合计8贯钱。
随后是四十把五米长的战阵矛,没把300钱,合计12贯钱。
最后是四十张长弓,两万钱,八百支箭,八千钱,合计28贯钱,全部加起来总计80贯钱。
刘庄感叹着花钱如流水,自己第一次用军功赚的八万钱,连一点粮食,外加武装两百无甲农民都不够,甚至还花超了一点,吕布倒是很仗义的把零头给免了,反正这些武器是从仓库里免费领的,还赠送了好几十石粮食,还送了几辆小推车,供他们拿着这么多东西,走回那个小村庄。
而一些还算有家底的难民,此刻也纷纷掏出自己最后的家底,购买了一些趁手的武器备用,那个名为张冀的富农掏出了一枚精致的玉佩,又换了一把四米多长的骑兵槊,一把环首刀,一副马弓羽箭,和一匹好马,让这支军队拥有了第二个骑兵。
此刻,吕布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派遣了两匹人马,担任军队教官,教这些离开大汉庇护的人怎么打仗,怎么在塞外生存下去,刘庄定睛一看,这也是老面孔,那个浑身具装铁铠,只有一张冷艳俊美的面庞,暴露在铠甲之外的拓跋云,整个人宛若一尊散发着彻骨寒意的绝美冰雕,冷冷的伫立在草原之上,散发着阵阵渗人的寒意。
还有一骑,则是一个妖娆面庞被蒙上眼罩、樱唇小嘴塞上口球、两条雪白玉臂、一袭纤长鹅颈,被带上了木质枷锁的独孤烟。
她婀娜身躯布满镣铐,就连四条修长神俊的马蹄,都被捆上麻绳,只能小幅度迈步,一根铁链,从那困住她双手与脖颈的木枷垂下,宛若长长的狗链,被拓跋云拿在手中。
“咦,你不是拓跋部的领袖吗,你出来后,你的部下怎么办?”
刘庄有些好奇。
“已经下雪入冬了,在开春之前不会有新的战事,我在哪里都行,我的部族,正努力汉化她的部下,第一步就是把他们的首领跟手下隔绝开来,不能让他们见面——这部人马有些太鲜卑了,以防万一,我干脆把她带到你的村子里,彻底避免这帮人再度串通在一起,她手下群龙无首,汉化速度也会快一些。”
拓跋云面无表情的一边解释,一边安抚着被五花大绑的胭脂母马,她被口球塞住的樱唇,不断发出呜呜的娇喘。
刘庄耸耸肩,这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干脆转头,带领着这一百多号难民,扛着两百多把武器,七十石小米,颇为悲壮的走向了胡人肆虐的定襄郡,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
“兄弟你挺富啊,我买武器的钱,是杀胡人赚的,昨天才到手,你随便拿块玉佩,就能换这么多钱,怎么沦落到跟我们一样了?”
走了一会后,刘庄好奇的看向张冀,普通人哪里有钱买马,而且他骑马的姿势,可比自己标准多了。
“那玉佩可是我的宝贝,要不是被这群狗官逼上了绝路,我才不会卖掉,去买一匹马,跟你去北方搏命!”
张冀心疼的摸了摸已经不在腰间的玉佩。
“我有一个堂妹住在马邑,原本想着可以找她度过此次难关,结果没找到,这才流落街头,唉,话说你认识她吗?她叫张辽,祖籍马邑,在雁门郡这边当小吏,应该有点名气的,结果我没找到她,贿赂了一些县衙、官吏、也没打听到消息。”
刘庄憋了好大一口槽没吐出来,张辽?你堂妹?合着张八百也跟吕布一样,娘化了是吧?
“这我还真没见过,等我们在那村子落稳脚跟,在慢慢找吧。”
张冀叹了口气,希望之火转瞬即灭,他看着长长的难民队伍,在看看北方逐渐被大雪覆盖的草原,双眼中的光芒,如同雾气中的朝阳一般稀薄,微弱。
走了半天之后,其他青壮年还能忍受,但是貂栾八岁的小女儿貂蝉实在受不了这种长途跋涉了,奄奄一息的摊在了父亲怀中,粉嫩可爱,而又美艳勾魂的面庞,布满了泪痕,貂栾本人也在长途跋涉的疲劳中双腿打颤,勉强将其抱起之后,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他急忙转身,背部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这才没摔到自己的女儿,但是后背遭到重击之后,本人也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而郑姜半死不活的丈夫也几乎昏死过去,额头烫的吓人,显然是在十月飞雪急速降温,外加露宿街头的过程中感冒发烧,恶劣的环境导致高烧始终不退,草原上的萧瑟寒风袭来,整个人跟落叶一样迅速凋零,愁的郑姜头发都白了好多。
刘庄叹了口气,看着队伍里无法坚持的二人,终究还是有些心软,跳下马背,把自己的马让给了郑姜的丈夫,与貂栾父女二人,在三人感激的注视下,徒步率领这支一百人的小部队,继续前进。
“十分感谢,十分感谢!”
貂栾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沧桑瘦削的面庞上老泪纵横,颤抖着双腿,喘着粗气,一副自己时日不多的表情,甚至开始交待后事。
“我已经家破人亡,自己也三十多岁了,年轻不懂事把身体玩废了,这番迁移,折腾,旧伤复发,不知道还有几天能活,恐怕是无法看见小女长大成人了,如果我挺不过去,恳请您照顾我的女儿貂蝉长大,等她长大之后,您娶她当妾都行!她,是我唯一的牵挂。”
“别动不动说死,路程不远,你们都会安全抵达的!你女儿才八岁,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我可没学过怎么带孩子。”
刘庄扶起那老泪纵横的男人,把他扶上了马鞍,看着那年轻又妩媚,清纯又妖娆的小萝莉,再看看她的“妖狐”字样感到十分困惑。
等等等等,那个高烧不退男人的妻子,好像说她叫郑姜?名气响亮的并州女匪首?
张辽张八百的堂哥,貂蝉的父亲,匪首郑姜本人……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帮人各个身怀绝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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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刘庄等人于草原艰难跋涉之时,一队外来者骑马进入马邑,驻防汉军纷纷露出敬畏之色,为首之人骑着一匹黄马,身形极其高大魁梧,足足有两米五,漆黑玄甲外披大黄道袍,威严面容上戴黄巾高帽,双眼宛若一片混沌的雷霆,一条条狰狞的电流,伴随着璀璨电光,在其眼角噼啪作响,腰间锯齿模样的奇怪长剑,与单手使用的雷霆手弩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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