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人大领主 第9章

　　看着陆衡身形绷直的背影，蕾雅再也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

　　如果陆衡因为她糟糕的表现而狠狠地囚禁她、鞭笞她……甚至……更过分地对待她，她反而会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一想到自己被主人惩罚的情形，蕾雅就小脸一红。

　　她以小手抚巨胸，向着陆衡祈求道：

　　“主人，请惩罚我！”

　　陆衡为之一怔，好家伙，你怎么突然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你到底是要惩罚还是要奖励啊？

　　陆衡总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绷不住了啊，便继续背对着她，沉声道：

　　“惩罚的事情我们晚上再说，你先带她入棺，我们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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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陆衡将“全体领民”召集到议事厅，并由“剑风骑士”蕾雅向与会者讲述了领主夫人遇袭的事。

　　不过，在等级森严的帝国，“全体领民”一般指的就是领民之中数量稀少但有话语权的骑士阶层。

　　如果让几百号其实根本做不了决定的农奴也放下手中的工作，来这边聆听大会，那反而是徒有形式了。

　　目前这些与会者，大多都是深深介入领地经济发展的生意人。

　　这跟骑士阶层中的军事贵族层出不穷的现状并不矛盾，因为一个大家族的每一代都通常不会只有一个孩子。

　　他们完全可以让一部分家庭成员去建立军功，另一部分家庭成员去做庄园主、大商人或是训练有素的医生。

　　所以陆衡真正要处理的，也主要是他和这些上层人士的关系。

　　毕竟他也不可能搞出一个自己绝对说了算，其他人只配做奴隶的社会，那种社会是运转不下去的。

　　如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那么被压迫的人哪怕不能直接跳起来造反，也可以用磨洋工的方式消极抵抗。

　　这与这片领地在名义上是由领主统治还是打着其他什么名头无关。

　　至于具体怎么分配利益，共同完成实际的治理，那就是水很深的事儿了。

　　此刻，陆衡的手中拿着罗莎做好的《冒险者补给物资采购清单》，开始跟各行各业的大佬们友好交流。

　　“诚如大家所见，万恶的牛头人正将我们推向生死存亡的边缘。”

　　“但我们不是没有反击的希望，只要我们能吸引更多的冒险者前来狩猎，就总有真正的英雄可以将他击杀！”

　　“为了更好地应对牛头人的威胁，我将在父亲归来之前，正式成为群山领的代理领主，和大家一起在这里生存下去。”

　　“我希望大家在这个无比困难的时刻，能看到更多的长远利益，用自己的温暖为他人带来更多的光明。”

　　“尤其是以下清单中的重要物资，这是我们生存的希望，请大家在这个关键时期给出更合理的价格……”

　　陆衡已经说得比较客气，但与会的各位大佬也都不是傻瓜，他们知道这是陆衡要他们让利了。

　　群山岭最大的灵性材料供应商带头反对道：

　　“我尊敬的代理领主大人，您的提议确实非常有趣，但我也有一个提醒，我们家族的产业可不是只在群山领做。”

　　“如果让我的其他兄弟，哪怕只是其他同行知道，我这边突然打起了价格战，他们会怎么想呢？”

　　其实陆衡也知道，不管他如何好话说尽，还是会遭到反对意见，他补充道：

　　“我能理解你的处境，商人要挣钱嘛，不寒碜。”

　　“但在这危急的时刻，我建议你还是调低一下价格，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冒险者来解决我们的危机。”

　　“就算你继续保持目前的高价，恐怕也很难维持暴利，因为牛头人会不断袭击我们，包括你的商队。”

　　“到时候，你的货物运输成本会长期处于无法控制的状态，造成的损失也很可能会比短期的降价还大。”

　　“反过来说，要你降价不是在要你的钱，这同样是为你的生意考虑。”

　　“至于降价的幅度，我也不是要你的生意没得做，你可以保留一定的利润空间，但这总需要一个限度……”

　　要吸引更多的冒险者来群山领这种穷鬼眷顾之地领取任务，陆衡能想到的最大竞争力就是相对低廉的物价。

　　不然呢？他总不能跟真正的帝国大都市比什么灵能道具的丰富性吧？

　　当然，这钱他自己不想出，那就只好苦一苦群山领的大商人了。

　　骂名？

　　群山领窘迫到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牛头人大领主的压迫太紧？

　　所以，骂名还是让他来担吧。

　　只是那位灵性材料供应商还是不依不饶，因为他这个产业，是陆衡重点压价的对象。

　　他不禁追问道：

　　“您一定要这么建议的话，我担心有些商人会前往别的地方做生意啊。”

　　“毕竟商人不是农奴，哪怕是群山领，也有不少在好几个地方都做生意的家族，互相投奔是常有的事。”

　　对于这个问题，陆衡一点也不害怕，他接下来说的话与其说是关切，更像是威胁：

　　“万恶的牛头人已经在我们的领地上设下了重重埋伏，你这个时候要走，真的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陆衡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就仿佛那阴险的牛头人听他指挥，可以指哪儿打哪儿一样。

　　与此同时，其他大佬看着外表刚刚16出头，却无比气定神闲的陆衡，心中也多有感慨。

　　这代理领主年纪轻轻，就已经显露出雏鹰的气息，等他真正成为领主的时候，必然会远远超过他的父亲吧？

　　而在利益方面，除了灵性材料这种跟冒险者高度相关的产业，陆衡并没有要求其他产业也大幅度的降价。

　　既然如此，这群精明的老油条也没有胡乱惹事儿，都基本遵循了陆衡这次动员大会的精神。

　　会议结束以后，陆衡终于松了口气。

　　可他环顾四周，却发现还有一位渴望惩罚的少女。

　　而她，也在用一种羞怯的眼神凝望着自己。

13. 女骑士的漫漫长夜

　　在这月色如水的夜，蕾雅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陆衡关进了小黑屋。

　　虽然“关押”她的小房间远比她想象中更温馨，也更高雅。

　　这里不是简陋的监牢，整个房间都铺满了刚刚被女仆清理过的木质地板。

　　房间之中，也有一张完全不像是对犯人实施惩戒的柔软大床。

　　还有一盏古铜色的挂灯，可以在这个寂寞的夜晚给予蕾雅一丝柔和而温暖的光亮。

　　甚至“关押”也说不上，陆衡虽然同意她去小黑屋里做一个秘密任务，但并没有上锁……

　　以至于蕾雅都有些恍惚，她不知道主人到底要惩罚还是……奖励自己？

　　诶，真让姐姐困扰，还是早点干活儿吧。

　　蕾雅从怀里掏出那根由陆衡亲自放到她手心上的淡蓝色水晶。

　　虽然……它看着也不像某种对姐姐施加惩罚的小道具呀？

　　这其实是银发女仆小罗莎的造物。

　　以前罗莎不敢让领主夫人发现她已经觉醒了专属艺能。

　　所以在她成功召唤出灵能水晶以后，她总会重新再塞回她的灵能交汇之处。

　　这么一直进进出出了一个多月，那根水晶的灵能便在不自觉中得到了圆满的填充。

　　但这种充满灵能的水晶仅限于第一根。

　　当罗莎召唤出第二根水晶的时候，里面的灵能也和第一根最开始的情况一样，也是空荡荡的。

　　这就需要找施法者给它充能了呢。

　　陆衡了解到罗莎的情况以后，转手就将第二根水晶移交到了蕾雅手中。

　　蕾雅也得到了主人的任务：今晚要好好地填充这根空空的水晶。

　　其实对于蕾雅这样的施法者，陆衡也觉得有些难搞。

　　不惩罚吧，好像反而有点赏罚不明的样子。

　　惩罚吧，又怕把她逼太紧，得找个合适的应对方式才行。

　　虽然陆衡也不完全担心蕾雅的忠诚度问题，毕竟它对自己的效忠也有着切实的经济基础。

　　作为一阶施法者，蕾雅对食物中的灵能储量有着更高的要求。

　　随着施法者位阶的不断提升，他们对灵能的渴求只会越来越高。

　　正如人要吃饭一样，失去灵能的补充，施法者就会暂时无法使用灵能。

　　长期的灵能枯竭，会让他们精神萎靡，乃至于战斗力低到连“草叉勇士”这样的农奴兵都不如。

　　所以在实际的战争中，往往不是这边框出一坨兵，那边也框出一坨兵，然后大家拼一波就完事儿的简单游戏。

　　如何保证己方的灵能补给，同时尽可能地截断敌方的补给线，这才是战役的关键。

　　毕竟在实力接近的情况下，其中一方因为补给断绝而导致施法者无法施展他们的战斗力，那就基本没得打了。

　　然而不论是在战争还是和平时期，这种富含灵能的食物，往往又有比较高的成本。

　　这就意味着一般的贫民负担不起。

　　那么，谁有相对稳定的经济来源，可以长期提供富含灵能的食物呢？

　　当然是有权有地还有兵，必要时甚至可以强征余粮的领主。

　　虽说冒险者公会那边也偶尔能出点报酬丰厚的任务，但那种就业过于灵活，远不如服侍领主更稳定。

　　所以帝国的施法者在可以选择的前提下，普遍还是更愿意做领主麾下的事务官。

　　不过话又说回来，领主也不能无节制地消耗事务官对自己的忠诚度。

　　毕竟领主不是只有一个，整个帝国有大大小小的一大堆领主。

　　一旦某个领主对事务官过于苛刻，事务官也可能投奔别的领主，或者直接去做冒险者。

　　所以对蕾雅这样的骑士，陆衡打算先予以信任，用人不疑。

　　而在小黑屋中，蕾雅也很忠诚地开始干活儿了。

　　她深情用力，将体内的灵能注入罗莎的水晶。

　　这块水晶刚刚划过蕾雅高挑的娇躯，就让她立即有了强烈的反应。

　　轻微喷溅的灵能，也迅速荡起了极为透明的涟漪。

　　蕾雅的灵能交汇处与罗莎的水晶紧紧接合着，这让她大口地喘着气，如同即将融化的雪糕。

　　“呜姆……好热……”

　　真是好奇怪，明明自己是被榨取的一方，蕾雅却意外地感到一丝陶醉。

　　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使用自己的身体，但那种灵能被抽取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她不断挑弄着自己的灵能交汇之处，随之而来的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止不住颤抖的娇躯。

　　肆意奔涌的灵能似乎为她带来了某种如潮水般激荡的快感，让她亢奋到连脚趾都弯曲起来。

　　似乎是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蕾雅也禁不住加重了力道。

　　在她的持续努力之下，体内那汹涌澎湃的灵能汪洋……已经喷射了好多！

　　蕾雅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却不觉得空虚寂寞，而是感觉身子暖暖的。

　　一时间，困意席卷全身，让蕾雅有一种想就这样安度梦乡的感觉。

　　但她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自己。

　　明明我还可以涌出更多灵能的，至少还可以再来一次，不……姐姐要一直循环地奔涌到自己顶不住为止！

　　这种事可不能这么马虎，必须要认认真真地为主人做到最棒才行！

　　毕竟这可是……主人的任务啊！

　　所以蕾雅，你要对自己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