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自己这是怎么了?
有些疑惑的少女抿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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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了一些时间线上的bug。】
第一卷 : 第十六章:等你真当上了剑首要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简直就像是许多年前......那个总会因为一些小事胡乱发些脾气,追着少年要个说法的女孩儿似的......
她摇头,将思绪收回,咽下,再起头时,却也觉得心里依旧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很不舒服,让她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
双眼看向一旁,不愿于少年对视,镜流犹豫片刻,终是开了口。
“停吧。”
她这话,是对景元说的。
意识到自己好像卷入到了师傅与师叔之间不得了的矛盾中的景元打了个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把剑收回于剑鞘中,在一旁站起了军姿,依旧不敢放松。
安镜见状,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少女轻叹。
“休息会儿。”
她说。
孩童顿时如获大赦,松了口气,挺直的身体软了下来,站在原地叉着腰喘气。
“这才对嘛。”
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表情重新变得松懈。
“......”
镜流没有说话,显然还在闹着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原因的别扭。
少年看的清楚,但他现在懒得当贴心哥哥,他现在最在意最好奇的,反而是面前不远处的那个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师侄。
他这师妹什么时候收的徒弟?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收到?
“你这什么时候收的徒弟,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呢。”
“你不也没和我说过那个狐族人?”
“又开始了。”
少女噎了一下,但还是很不爽地撇开了脑袋。
安镜摇摇头。
“这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儿似的。”
他上前几步,走到小孩儿面前,撑着膝盖弯下腰。
“景元,对吧?”
少年的声音轻柔,听得少女忍不住又抿起唇。
“嗯......”
小景元怯怯地应了声。
“哪个景?又是哪个元呢?”
大概是觉得半弯着腰的姿势太累,安镜干脆直接蹲了下来,眼睛略低于小景元的双眼。
俯视总要比仰视压迫感强得多。
“景星麟凤的景,连中三元的元。”
大概是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陌生的师伯并不像师傅那样性子清冷如冰不好靠近,本就性子不算内向的小景元声音渐渐也正常起来,那双灵动着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很是讨人喜欢。
“嚯,好名字啊。”
少年笑眯眯的,很是亲切。
景元......像是个男生的名字......可他现在靠近之后,不论是从面前这个小孩的面容还是声音中,他都觉得这娃娃更像是个女孩......
“景元啊,师伯有个比较失礼的问题想问一下。恕师伯眼拙,到现在还没分出你到底是我的师侄还是师侄女呢。”
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出现在景元脸上。
“那个,回禀师伯,我是个女孩儿。”
“哦,哦!”
少年露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唉,看来我真是老咯,眼睛花成这样。”
他倒也不觉得尴尬,乐呵呵的,让气氛始终保持在一个轻松的环境里。
“不怪师伯,我爹妈更喜欢男孩儿,所以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儿养,衣服样式什么的都是照着男孩儿的款式订的,师傅当初第一眼也没认出来呢。”
一旁一直偷听着的镜流瞪了过来,小景元马上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唯唯诺诺起来。
少年不满地看了镜流一眼,少女便不甘地将视线收回。
“别怕你师傅,我在呢,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但师伯你不能什么时候都在呀......”
景元压低了声音,让少年一愣。
嘿?
他乐了。
这小女娃娃,好像有点儿意思。
自己这高冷师妹怎么突然收了个这样的徒弟?
“这倒还真是......”
他摸了摸下巴。
“你是什么时候拜入我师妹门下的?”
“回禀师伯,两个月以前。”
“都两个月了?”
安镜皱起了眉,回头瞪了镜流一眼。
“这么大的事两个月你都不说?这还没当上剑首呢就敢干这种事,等你真当上了剑首要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镜流登时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我收徒从来就没有藏着掖着,整个云骑军和神策府都知道我收了景元为徒,你自己从来不关心我的事,到现在却来指责我?而且你和那个女人,认识了两年之久,不也没有和我提起过?”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白珩是外人,景元可是你徒弟,我师侄!这可是一个师门的人,要算作自家人的!”
他这话一出,镜流的表情虽然缓和不少,但也依旧不算正面。
“那前半段呢?”
她的话被少年径直无视。
“你师傅就是小肚鸡肠,我们不要搭理她。”
“你!”
“Okok,我的,我的问题,是我没心没肺,你把剑收起来,对,对!收回鞘里去,一言不合就要动粗,你这是师傅该有的做派?太不像话了!”
安镜转过头来。
“两个月都没带回来过,怎么今天你师傅突然带你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突然就和我说今天不去神策府了,到这里来练习。”
小景元乖乖地摇头,看样子是真不知道原因。
但是没事,安镜会猜,而且一向猜的很准。
他还能不知道镜流的心思?她刚才都明牌打了!
真不知道这小姑娘哪来的这么大醋劲儿,这以前几百年他时不时就出去旅游,几年几年的不着家,也没见她这么急,原来是因为没和女人沾边儿。
也不对,是没让她知道。
白珩这事儿不小心暴露了,这姑娘就跟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他似的,安镜感觉要不是她在武力这方面拿自己没什么办法,镜流怕不是会把他直接关起来。
“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儿,师伯忽然有个好主意。”
小景元眨眨眼睛,显然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师妹啊。”
少年忽然回头。
镜流不说话。
“以后这练习就都带到咱家里来得了。”
“......为何?”
图片:"本书景元。",位置:"Images/1705595070-100393654-111250004.jpg"
第一卷 : 第十七章:我说我怎么说不出话来,原来是你俩给我整无语了。
“唉,就按你刚才那个练法,我可放不下心。我以后估计是懒得收徒,那你这个徒弟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是我们全师门的传承,再四舍五入一下,她就等于是我的徒弟呀。”
“?”
“当年师傅都没像你这样苛刻,我这要是不看着点儿,我徒弟不得让你练废咯?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铁人?”
镜流一时间噎住,说不出话。
不是因为太有道理而无法反驳,而是因为每句话都能反驳她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连小景元一时间都有些目瞪口呆,心中对自己这个明明在云骑军和神策府里口碑极好,人人都夸的大善人师伯顿时又有了全新的理解。
“就这么说定了!”
少年站起身,双手合十,笑眯眯的。
“你——”
镜流哪可能就这么答应他,但刚站起身,第二个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见院子的大门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金铁敲击声,紧跟着的,又是道略有些耳熟的少女呼唤。
“恩人?恩人!喂?在吗!”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呀。
安镜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转身,就如同一早就预料到般情况似的走到大门前,轻轻拉开。
随着狐人少女的身影一起迅速出现的,还有镜流额上已稍突出的青筋。
与昨晚同样的情景。
扑空,绊倒,勾住后颈,轻轻拉起。
“能不能矜持点?”
少年松开手。
“反正恩人也不会真让我抱住,无所谓咯。”
“那我要是突然有一天不躲呢?”
白珩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一个让镜流有些火大的笑容。
她看不下去了,却又插不进去,只能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来,看向小景元。
“休息够了吗?”
女孩儿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点头,心里苦,但又说不出,
“诶诶诶,怎么回事儿?”
少年背着手又走了回来,挑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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