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感觉威胁还不如躲树后面那个女人呢。
她轻蔑地笑了笑。
看来是世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一人胆小好色,实力微薄,只敢做偷油老鼠,不足为虑;一人傲娇老实,蠢不自知,被轻松拿捏,还沾沾自喜,实在愚不可及;还有一人自己并不相熟,只不过如今她远在曜青仙舟,就是有万般手段也是鞭长莫及。
优势在她!
丹枫观遍对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输。
“现在,你总该是没事了吧?”
美目轻移,龙女盯着少年,目光灼灼。
“差不多吧,你说就是。”
“为什么再也不来了?”
她没有说是来何处,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段时间军情紧急,被临时征召走了,来不及去和你说。”
“一场仗,要打几年之久?”
“那是几百年前,当时我还就是个小队长而已,那得是冲在前线干脏活儿累活儿的职位,偶尔还得去客串下战地医生,几年都算短的了。”
少年说的倒也合情合理,丹枫信的勉强。
但她最关心的问题,并不是这个。
“......之后,你便再没来过?”
丹枫问出口前犹豫了片刻,她有些害怕,害怕答案真是那样。
“去过啊,回来之后去过两次,没见着你,就懒得再去了。”
少年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叫丹枫心脏一紧。
“你从那战场上回来......是几年之后?”
她的语气已有些颤动,心里已经开始祈祷不要是那个数字。
“......嗯......这我还真得想想......”
少年坐起身来,皱着眉毛,他忽而间转头,看向镜流:“镜流,咱们在奥斯顿那地方待了多久?”
白发少女想了想:“七年吧。”
......七年......
一模一样的数字。
丹枫低下头,眼底爆发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杀意。
龙师......误我啊......
第一卷 : 第六十六章:师兄也是兄!!!
“你这表情,故事不浅呐。”
少年重新躺下身去。
“......”
丹枫一时间情绪难平,没有回答。
“我猜猜,是不是刚好就是那两次,你刚好错过?”
他随口的话,却叫那龙女心绷直成弦,错愕愣住。
见她那模样,安镜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一语成谶,他叹了口气,心想这狗血剧情还真是够好猜的,怎么操蛋怎么来。
“你、你怎知道?”
少女语气里带着些失魂落魄。
“书上总是这样写,怎样遗憾怎样来。”
少年瞥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宽心慰藉的话,一是不配,太过虚伪,二是没用,治标不治本。
“......”
丹枫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心里有些发疼。
心里不止是对那些龙师的怨与恨,还有对曾经那自暴自弃的自己的憎恶。
如若说,那时的她没有落下那些功课......就算是那些该死的龙师也找不到理由将她禁足......或许她就不会错过他百年时间了。
“别自怨自艾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个什么用呢?”
安镜能理解她们的多愁善感,但多数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麻烦。
不过嘛,毕竟面前这个四舍五入一下也能算是个天降青梅,花点心思哄哄倒也是应该的。
“有句老话讲的好啊: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过去的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但未来的事还值得追寻,得活在当下呀孩子。”
“仙舟有这句老话吗?写这么好我不应该没听说过啊?”
树后面的景元疑惑地探出头。
镜流看了她一眼,后者马上缩了回去。
“说的倒是轻巧。”
丹枫也已从那负面情绪中走出些许,此刻轻叹一口,又呛起了少年来。
明明是她苦等了他数百年,怎现在只是安慰几句就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了?
真当是一十足的负心汉。
唉......
负心汉就负心汉吧,谁叫自己遇着了他,又看中了他呢?
她已苦寻百年之久,如今终于柳暗花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松手了。
“这世上没什么是不轻巧的,看你如何想而已。”
安镜并不觉得自己亏欠她多少,失约非他所愿,其后也并非未再尝试过。他本就不是什么容易记挂事情的性格,自认为在这件事上能做的也都做了,要怪就只能怪那天公不作美,有缘无分罢了。
他站起身,走到丹枫身后,拍拍她的肩膀。
“你有很多事放不下?做人要潇洒一点。爱一个人未必要和她一辈子的。我喜欢一朵花,未必一定要把它摘下来。我喜欢风,难道叫风停下来,你让我闻一闻?我喜欢云难道叫云飘下来,来罩着我?”
“对。”
龙女直勾勾地盯着他:“我若是爱一个人,就定要和他一辈子。我喜欢一朵花,也定要把它摘下来。我要是喜欢风,风也必须要为我驻留停转。我若是喜欢上了哪朵云,我就要把它固定住,永远任我观赏。”
“嚯,这么霸道?”
“对,就是这么霸道。”
丹枫将他的手推下,站起身,走向那院子的大门。
“老时间,老地方,从此以后,不许失约。”
“从下周开始?”
少年一屁股坐在了她刚才坐着的石凳之上。
“这周。”
那龙女推开院门,最后回望一眼:“如若是看不见你,便准备好搬进鳞渊境吧。”
说罢,便也不等少年回答,走出院去,门也被带上。
看她那表情和架势,估计是有人要遭殃了。
“啧啧。”
安镜被她逗乐了:“搞这么变态啊。鳞渊境里面有海绵宝宝吗?”
他是看着镜流说的,后者皱眉,思索他口中的海绵宝宝是个什么东西。
“......应当是没有的。”
少女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了。
“那没什么劲,还是不去了。”
少年刚坐下,便又站起身,今日的户外活动时间他觉得已经有点超额了,该躺床上修炼去了。
“等等。”
镜流喊住他。
“还有事?”
少女有些犹豫。
“......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女人?”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
白珩、景元,这些都是她认识的,视线里的, 可最近又是那个叫应星的孩子的母亲,又是罗浮的龙尊,一个偷偷摸摸连孩子都生了,一个实力外貌皆不下于她,而且后者还很会打直球......
镜流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但首先她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赛道上到底有几个人。
“嗯......”
少年开始思考回忆的模样简直叫她心都一颤,牙关紧咬。
然后,她便惊恐地看见他掰着指头开始数起来,一根、两根、三根......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镜流原本觉得就算他真的再说了一两个她都能忍得住。但她万万没想到,人数会有如此之多,就好像谁都可以,就只有她不行一样,怎么可能不急不气?!
少女站起身指着少年,手臂都在不断颤抖,气的胸口发疼,她大脑几乎要空白,心里已经接近绝望。
但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在沉默中无声死去的人。
镜流盯着少年,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死寂,她像是想开了什么似的,忽然间令人毛骨悚然地冷笑起来,眼睛却毫无那种因笑意而弯曲的迹象,依旧是瞪的浑圆。
空气忽而间开始急速降低,树后面的景元捂着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干脆背靠着树坐下来,蜷缩起身体保持温度。
手臂无力地垂下,镜流朝着那仍在皱着眉回忆过往,两只手掌已经数过数轮的少年走去。
空气的降低许是打断了他的专注,安镜有点儿疑惑的回过头看向少女。
“你又发什么颠?”
他还在数自己记忆里还认识的女人呢,这几百年累积下来,那还真是不少。
镜流听到他的问题,轻笑一声,那是怒极反笑。
“我没有发癫......我只是在发疯而已。”
她身形暴起,一拳砸在少年的肚子上,将后者直接砸飞出去,撞碎那屋子的墙掉进房间之中,而她也紧跟而上。
什么情况?!
真打起来了?!
景元连忙探出头。
可紧接着,却又没有那种地动山摇般的打击声,而是几声......喊声?
她皱起眉,竖起耳朵。
“不是,我草,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我草!别撕,真别撕!我就两套轮着换呢!!!”
“你冷静点,我们是兄妹啊!!师兄也是兄!!!嘶——”
第一卷 : 第六十七章:这东西真能塞进去?!
抱歉刚刚腾不出手,但现在安镜不禁想问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人类的欲望,只是生理上的激素而已。那我们的未来,将何去何从。在这里我不禁想问,宇宙的奥秘是什么呢?人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是什么促使我们活在这个宇宙上面呢?
躺在床上的少年忍不住叹了口气,昏睡过去的师妹还压在他身上。
还是跨过了那条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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