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虽然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正儿八经面对的时候,安镜也还是有点儿感慨。
因为跨过了那条线,就意味着要负责了。
他自认为,只能算半个渣男,虽然不主动不拒绝,但还是负责任的。
被镜流扑倒的那一个瞬间,其实安镜想了很多。
宇宙的奥秘、生命的含义、情感与激素间的关系,但万般念头都一瞬而过,停留下来的唯有一种。
干还是不干。
如若是干呢,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被师妹强行往前推了一把,这几百年来她都是这么一点一点磨,而这条线也算是整条路上最难跨越的一道坎了,从此往后,估计便是要一路顺风。
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少年自然也不能免俗,要是天天都这么整,他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好感值能够不动啊。
难不成还真要让她苦尽甘来,把自己拿下了?
可要是不干呢。
整的自己就好像个太监似的,不光做作,还有点恶心。
试问一下,难不成自己这回不接受,想法子摆平,他这师妹就能消了这个念头,又或者心灰意冷,此后不再纠缠于他?
那也是放屁,他这师妹别的不清楚,唯独一个性子,那叫一个倔,从来就不知道知难而退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她认定了他,这辈子估计是不可能撒手了,就算他不接受,也就是卡在这里卡一辈子不上不下,就算他主观意识不这么想但客观上就是吊了人家一辈子,那倒还不如接受呢,大家都开心。
而且不论如何,男性与女性天生的生理构造就决定了女方是比较吃亏的,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豁出去这么主动了,他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何必呢。
安镜干脆就从了他这师妹。
最主要的还是他想明白了件事儿。
他又不是负不起责。
就目前以他这命硬程度,只要不是星神出手,安镜估计星河之间恐怕是没什么人能奈何他了。
虽然攻击手段比较缺乏和贫弱,但论起血厚程度,暂且抛开他用丰饶之道吸取的那些生命力,单论海克斯卡片上显示的疫病使者这一个海克斯所偷取的生命值单位就已经快要到用京来计算了,经过他的测试和计算,一个普通仙舟云骑军的生命值也不过500出头,他一人何止成军。
到最后,估计也是自己送走“寿终正寝”的镜流。
唉,那就给她吧。
如若不是少年不抽烟,安镜觉得,这时候点上一根烟,才够味道。
“动静小点儿。”
他瞥了眼旁边僵着一张脸,正收拾着地上那碎落着的墙块碎片的景元。
少女顿时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眼神里满满的委屈。
她有点快绷不住了。
本来躺师伯身上的应该是她才对,结果现在肉没吃到,差点挨了顿打,还得听半天的墙角,听完了还得进来收拾残局,残局还没收拾完呢,还要被这老登恶心!
景元猛地站起身,捏紧拳头。
受不了了!一拳把这对狗男女打爆!
趴在少年身上的镜流忽然哼唧了两声,许是因为这次闹的太过尽心,又是初次,身体难免不适,所以即使仍在睡梦之中,她也依旧皱着眉头。
安镜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后者顿时便安分下来,皱着的眉头平缓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微笑。
他再转头,便看见那先前还气愤着站起身,眼神像是要把他们两个吃了的白发少女此刻正蹲在地上,表情专心致志,收拾着地上的残局,一副任劳任怨毫无怨言的模样。
少年有点难绷,他就这么望着那像是没注意到他眼神似的少女,轻咳两声,惊的景元连忙转头,朝他比了一个嘘。
看来他这师妹别的暂且不说,驭下确实挺有方的,把景元治的也太死了。
不过她现在干的又不是错事儿,这么怕干什么。
安镜觉着多半是背着镜流还有什么案底,不然总不至于这么心虚。
少女的动作倒是不慢,收拾的挺利索的,等明天喊个人来把屋子一修,也就和先前没什么区别了。
他又看着怀中少女,心里有点儿无奈。
先前由于镜流太急的缘故,他俩这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干净,就闹了个天翻地覆,现在倒好,这嘴巴厉害行动积极的现在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昏睡过去,甚至都没能让他尽兴。
这睡就睡吧,还非要趴他身上睡,身上的战裙战甲虽然说是软甲,但再软也是硬的冰的,贴他身上,有点不舒服。
而且还黏糊糊的......真不舒服啊。
安镜想了想,还是叫住了景元。
“别急着走,先停。”
少女木着脸回头,看着估计是心里已经麻了。
“快快,把你师傅扶起来弄去洗个澡。”
少年一点也不理她眼里的幽怨,因为强者就是要羞辱弱者!
可怜又弱小,还不是很能吃的景元又能怎么办呢,她打不过又跑不过,只能照办呗。
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稍稍愣住。
她师傅的那身战裙虽然说没什么损坏的痕迹,但......呃,视觉效果上还是有点震撼。
景元看了眼少年,忍不住有点脸红。
她说:“我怀疑地球就是一把巨大的太刀。
我们的世界都是由太刀构成的,所以太刀是具有普遍性和特殊性的。
太刀的普遍性简单来说可以表述为:“太刀无处不在,太刀无时不有”。太刀的特殊性是指各个具体的太刀,及个太刀的各个方面各有其特点。
具体表现为三种情形:1.不同的太刀各有其特点。2.同一种太刀在与不同的龙战斗过程中各有不同的特点。3.打造不同太刀的素材不同,不同太刀装备的不同珠子,各有不同的属性,效果和作用。
猎人们打造了太刀,利用太刀去狩猎,太刀帮助了猎人获得了龙的各种素材,素材又变成了新的太刀。猎人狩猎使用太刀,赋予了猎人狩猎的意义,这样来看是太刀塑造了猎人。不同的太刀寓于猎人的世界之中,是太刀构造了世界,是太刀构成了地球,地球就是一把巨大的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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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六十九章:唏,可以和解吗?
就如同女人先前所说那般。
一条煎鱼,一叠炒菠菜,还有三碗肉丝面。
这就是安镜一家今晚的晚餐。
很难想象,这是罗浮仙舟如今的当代剑首,下一任罗浮将军以及或许会是下下任罗浮将军三个人共同的一顿晚餐。
主打的就是一个清贫。
不过安镜倒没有镜流或者景元那样真真正正的两袖清风,存款都拿去资助那些受丰饶民所害之人,又或者是抚恤那些战死云骑军的家人。
严格来说这两样其实也不需要她们出钱,不过是人家自己也不怎么用得着钱,什么都由仙舟报销了,就干脆把存款都捐出去了。
少年没那么高尚,再加上一点点不严重的囤积癖,更偏好攒着。
所以安镜的账户里还是有很多个零的。
不过到底有多少个,他自己倒也记不清了,毕竟钱这种东西到一定量后就没区别了,而且他也不怎么花钱。
但肯定也不是正常工作能攒下来的数量。
主要原因还是星际和平公司那里,罗浮仙舟这边主要由他来交接。
顶级大肥差,懂的都懂。
虽然少年不贪,但他这人有个小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
在公司那边多次表示他们完全不需要什么优惠政策,只是很看好他这个人的发展前景之后,那些以个人名义送达的礼物,拒绝几次后就不太好意思拒绝了,毕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嘛。
那就收着呗,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反正现在又不需要他干什么活儿,和公家有关的事儿还是一律严肃处理,绝无什么偏袒可言。
这事儿都不需要他提醒,人家公司可太懂了,那态度好的,说实话,就差跟他认祖归宗了。
至于欠人情什么的,到时候再说嘛。
要是真让他干什么不想干的,那安镜反正不要脸,装死就行了,公司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人家是聪明人,反正比他聪明多了,肯定不会干这种事儿。
少年的思绪发散的愈发厉害,而人在走神的时候总是意识不到时间流逝,另外两人一是没有吃饭时候说话的习惯,二是最近发生的事儿有点杂乱,也没说话的心思,这顿饭便这么吃完了。
安镜将最后一根面条吸进嘴里,抽了张纸擦擦嘴旁的油腻,转过头去轻打了个嗝。
“饱了。”
他向后瘫在椅背上,揉了揉肚子,忽而间又打个哈欠,有点发困了。
一旁的镜流也结束了战斗,景元懂事的叫人心疼,已经开始捡拾起了碗碟,估计是准备包揽今晚的洗碗环节了。
“出去散步消消食?”
镜流起身,一如既往地问。
“你还走得动道?”
少年挑了挑眉,看向她有点不太正常的站姿。
女人面色一僵,又有些发红。
她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状况和往常有所不同了。
虽然镜流还不至于像少年说的那样走不动道,但真想着要出门去散步,那只能说是折磨自己,走路姿势异化的非常明显,她估计了下这恢复的速度,没个几天是缓不好。
嘶......
这样一想,她还得去请个假,总不能一瘸一拐地去神策府报道,这种伤和平常那些会导致走路不便的伤区别还是相当明显的,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要真去了,不知道别人该怎么在背后嘀咕。
......等会。
镜流忽然间皱起眉。
......好像也挺好的?
将那有点蠢蠢欲动的心暂且先压下,镜流得先处理好面前的事。
“你还好意思说?”
她红着脸,瞪了眼安镜,竟带上了些让景元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的娇羞。
“我怎么不好意思说,我是受害者啊。”
少年小熊摊手。
“我看你明明意犹未尽,什么受害者......”
镜流有些不满,但又有点儿害羞和心慌。
“行了行了,你再这样,明天景元就得去神策府和腾骁将军举报,说她师傅被假面愚者替换掉了。”
“欸欸欸!”
那边虽然还在洗碗,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这边的少女不乐意了:“你们秀你们的恩爱就算了,提我干嘛。”
“这不是说明哥们心里有你?”
“滚蛋滚蛋。”
景元翻了个白眼,把最后一个碗擦干净,放进柜中,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再把围裙解下,挂到一旁的架子上,走到两人身旁。
“所以今晚咱们到底出不出去啊。”
“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师傅呀。”
“逆徒。”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景元属实是整无语了。
尤其是镜流,那张清冷的脸上少女只能看得出四个大字——老人得志!
她眼轱辘一转,忽而间有了个想法。
“虽然师傅她老人家身体不适,但是咱俩好好的呀,咱俩去不就行了?”
镜流的眼神理所当然的凌厉起来,但景元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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